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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宸王府就建在皇城外五里處,臨近市井。 四周,隨處可見沿街叫賣的小販,挑著擔子,邊走邊吆喝,煙火氣十足。 太監帶著幾名隨從來到王府外,并吩咐馬夫將御賜的貢品抬下馬車。 待一切處理妥當之后,經由一名侍者指引,來到府中的一處偏院,那是宸王專門用來沐浴的地方。 那人將他送到后,便火速退了出去,緩緩合上房門。 小太監抬腳踏進門檻,繞過一扇巨大的彩繪屏風,掀開層層紗幔走了進去。 偌大的水池中不歇地冒著熱氣,看起來云霧繚繞,仿若仙境一般。 兩側茶幾上各放置一鼎蓮花銅制香爐,縷縷煙氤從鏤空的雕花小孔中漫出,呈螺旋狀上升,縈繞在房間中,散發出陣陣濃郁的花香。 宸王背對著他,雙肘搭在池邊,赤裸的上半身暴露在空氣中,手中執著一壺美酒,完全一副紈绔子弟的做派。 “奴才參見宸王殿下!”江懷璧謹慎地在與徒離憂相隔幾步遠的距離停了下來。 而對方似是有意為難他一般,足足讓他等了半個時辰,才緩緩轉過身,隔著紗幔,醉眼朦朧地盯著他看。 須臾后,忽然扔了一本書到對方腳邊,“過來,念給本王聽!” 江懷璧拾起書,不明所以地翻開一頁,卻赫然發現居然是一本民間最為盛行的yin書,專門描繪文人雅士,公子王孫之間貌似同性相戀,實則同性相jian的情色之作。 其內容之香艷,文字之露骨,實在叫人難以啟齒,羞憤難當。 這世間怎會有如此厚顏無恥之徒,慣以戲耍他人為樂。 他木然地捧起書,眼里卻半個字也看不進去。好似受了極大屈辱一般,額角沁出密密麻麻的汗珠,指節泛白,整個人抖得不行。 如此模樣落在宸王眼中,反而勾起了對方的興致。 縱然江懷璧只不過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太監,奈何這張臉卻是生得極好,總會莫名讓人移不開視線。 徒離憂兀地從水中站了起來,渾身赤裸地走到江懷璧面前,一把揪住他的頭發,逼迫其抬頭與自己對視。 從第一眼見到對方開始,他便下意識覺得這人與其他小太監不同,心生懷疑,故而起了試探的心思。 他將小太監的頭壓向自己的胯部,聲色俱厲地說道:“含進去~” “殿下……” 江懷璧眸中含水,眼角泛紅,半跪在那人面前,可憐巴巴地看著挺立在自己眼前的巨物,臉上寫滿了拒絕。 徒離憂只當他在欲拒還迎,“本王再說一遍,張嘴!” 江懷璧別無他法,面對至高無上的王權,他甚至沒有選擇的權力,只能認命地張開嘴,將對方的性器一點點吞了進去。 “呃嗯~”徒離憂不由自主地發出一聲舒爽的喟嘆,硬得發疼的欲望,被身下人濕濡的小嘴包裹著,爽得他頭皮發麻。 劇烈起伏著的胸膛上還掛著水珠,快感不斷堆疊,下身肆無忌憚地挺動起來。 “再含深一點,小美人~” “唔,唔……”江懷璧本能地躲避對方的侵犯,被迫撐滿的口腔根本無法完全承受如此暴虐的對待,腮幫子被巨物塞得鼓鼓的,來不及吞咽的口水順著嘴角溢出,喉嚨只能發出含糊不清的音節。 徒離憂從未有過如此極致的感受,一下比一下重地往小太監的口中沖撞。偶爾被對方牙齒刮碰到,帶來一陣輕微的刺痛,反而愈發能夠勾起他作惡的欲望,發狠了似地加快沖刺,根本不管那人究竟受不受得了。 幾經蹂躪之下,對方的雙唇逐漸紅腫,嘴角似有撕裂的跡象。 粗大的欲望深深地挺進小太監的喉嚨快速抽插著,難耐的惡心感瞬間襲來,讓對方忍不住干嘔起來,卻因被按住了腦袋,所以根本無處可逃。 江懷璧的兩腮早已發酸,嘴唇又脹又麻,亮晶晶地口水掛在嘴邊,江懷璧拼命地搖著頭想要躲開,卻因此換來更加惡劣地對待。 徒離憂不斷加快律動的速度,伴隨著一聲低吼,終于在對方口中釋放出來,卻故意不退出來,最后只能逼得小太監將guntang的jingye全部吞入腹中。 他剛一抽出變軟的性器,松開手,對方就如失了力氣般跪坐在地上,一手撐地,一手捂住胸口,佝僂著身體,不停地干嘔,恨不得將胃吐出才肯罷休。 徒離憂拿起掛在屏風上的長袍披在身上,接著,毫不憐惜地一把將小太監從地上拽了起來,肌膚相貼惡狠狠地說道: “怎么,嫌棄本王?” 江懷璧無助地要搖了搖頭,溫熱的眼淚不停從眼角滑落,就像斷了線的珍珠,一雙圓圓的眼睛看起來楚楚可憐,十分惹人憐愛。 “奴才不敢…” 看著對方一副哭哭唧唧、戰戰兢兢的樣子,徒離憂頓時失了興致,心中不免有些失望。 “滾!”他厭煩地推開對方,由于力度過大,江懷璧的后腰直接撞在堅硬的茶幾上,連帶掀翻了上面擺放的香爐。 或許,這次真的是他多疑了? 如若不然,那便只能說明此人城府極深,竟能夠在他面前做到滴水不漏,將真實的情緒隱藏得如此之深,著實有些可怕。 “謝宸王殿下饒命~”江懷璧聽到此話,趕緊扶著墻壁忍著腰傷站了起來,俯首作揖,趕在對方反悔之前迅速從偏殿退了出去。 直到走出王府大門,他才終于松了口氣,坐上早已等在一旁的馬車,雙手不自覺地握成了拳頭,眼底一片清明。 宸王為何要如此折辱自己? 他寧愿對方只是喝醉酒,誤將他當做女子因而才做出那般狂妄、輕薄之舉。 然事實,當真如此嗎?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