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受初見家長,認出受父親是曾經金主(回憶初次被草H)
顧瑋燃很少有這么緊張的時候,自從他大學畢業以來,創業有成,公司步入正軌,在眾人心目中儼然就是一個帥氣多金的鉆石王老五,在眾多社交場合中也能侃侃而談,談笑風生,并不見有任何不適緊張之感。然而就在今天這個即將面臨的小小的三人聚會到來之前,顧瑋燃緊張的都快滴下汗來,再次平復了一下呼吸,握緊了身旁戀人白鄞的手。 感受到顧瑋燃的緊張,白鄞不禁有些想笑,湊上前在他的嘴角落下一個輕吻,安撫道:“放心吧,我爸人很好的,見過我爸的人沒有一個不夸的!他不會為難你的?!鳖櫖|燃只是回吻了一下白鄞,但依然緊張,畢竟這是事關他們未來的一場會面。 他們的愛情故事就像是眾多偶像劇演繹的俗套愛情一樣。白鄞在顧瑋燃的公司里做一個小職員,因機緣巧合之下,兩人相知、相識,最終相戀。顧瑋燃也曾聽白鄞隱晦的提過他家的背景,有錢有勢,雖不知道具體是到何種程度,但依然令他有些憂心。畢竟即使他現在已經算得上事業有成,但對于很多老牌富豪來說,仍不夠入眼。 漸漸的,車速慢了下來,映入眼簾的就是一棟獨立式豪宅,這更讓顧瑋燃不安?! 〗K于在主宅前停下了車,二人攜手前進,為自己,為戀人一同加油。 進門便見到一位管家領二人上二樓前往小型會客廳去見已經等候在那的白鄞父親。室內裝潢從玄關到長廊等各處都充滿了文人氣息,似乎正向顧瑋燃昭示著這位未來岳父是個好相處的人。 在繞過一個拐角后,顧瑋燃終于真正意義上的見到了白鄞的父親,然而此時的他卻顧不上什么見未來岳父的禮儀了。他的神情在看清對方面龐的那一刻徹底僵住,似乎都要染上一抹慘白。對面怡然坐著的男人,身材高大,但一身儒雅隨和的氣質,卻沖淡了那股令人發怵的感覺,反而很容易讓人感到好感親近。 他似乎并未注意到顧瑋燃的異樣,微微起身,邀請二人入座。剛坐下,就聽到身旁白鄞說:“爸,你怎么這么嚴肅啊,連我差點都被你虎到了?!薄澳愕娜松笫?,總該慎重點?!卑综锤赣H身體微微向前,看向顧瑋燃,“對了,也不知道我兒子有沒有好好向你介紹過我,我叫白遠業?!闭f完,目光沉沉的落在了顧瑋燃身上。 白遠業,這個名字,不用白鄞提起,顧瑋燃也熟知,甚至于說,在過去的很長一段時間里,這個人都給他留下了不可磨滅的痕跡。沒有白遠業,顧瑋燃也不可能在短短的兩年時間里,就將一個初創公司經營到如此規模。 ——————————————— 在公司成立的初期,顧瑋燃和幾個一起創業的同學,每天都在跑業務,似乎總有跑不完的業務。但即使在所有人日夜不停的努力下,公司的境況仍在走下坡路。大家都有些心灰意冷,就在顧瑋燃有些動搖的時候,他翻到了一張名片,一張遠威集團董事長的名片,他不清楚自己是從何得來的,或許是在某場宴會上?顧瑋燃心底有些猜測,但他不想放過這次機會,畢竟遠威集團赫赫有名,若能得到一點的幫助,哪怕是提點,自己的公司就會大有不同。 顧瑋燃撥通了電話,意料之中的,接通電話的是秘書,在表達了自己的來意和姓名后,有些忐忑不安的掛斷了電話。他不知道對方會不會見自己,畢竟,他只是一個無名小卒。 三天后,顧瑋燃接到了電話,通知他來面見。顧瑋燃心知對方已經深知自己的底細,帶著滿滿的不安來到了遠威集團的董事長辦公室。辦公椅上坐著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見他到來,放下手中文件,向他示意上前。 顧瑋燃并不知對方意圖,只前進了幾步,停在了距離辦公桌一米遠處,這時他才看清楚桌面上的這份文件赫然是他的生平經歷。面對著毫不掩飾的打量與測探,顧瑋燃面帶微笑解釋著自己的來意,以期許白遠業的投資或者幫助。 沉默了良久,辦公室內才響起白遠業的聲音:“顧先生,幫助你當然沒有什么問題,但你也要清楚,我是需要看到回報的,你能給我什么呢?”顧瑋燃的話仿佛被噎在嗓子眼,他和白遠業的差距太大了,他所有能想到提供的酬勞回報,似乎都是白遠業不需要的,半晌,他才道:“只要是您需要的,我都會盡全力提供?!?/br> “哦?”白遠業站起身來,走到顧瑋燃身側,手輕輕搭上他的腰側,“包括你的身體嗎?”語氣調笑,是和本人儒雅氣質完全不符的曖昧,顧瑋燃完全沒有意料到此種情況,震愣在原地。搭在腰上的手隨時可以被他甩開,但他沒有,只低低的回應了一聲,似在默認。 手順著腰側滑至臀上,輕拍了兩下,“那就讓我看看你的誠意”。顧瑋燃的手指緩慢的解開衣扣,褪下褲子,就那樣赤身裸體的站在白遠業面前。白遠業滿滿的撫摸著面前這具布滿力量感肌rou的身體,身材修長,肌rou恰到好處又不過分夸張,又有著一張劍眉星目的臉,這樣的人,無論在哪,都是十分出眾的。白遠業緩聲說:“之前看你照片的時候,就覺得好看,到了眼前,倒更讓我喜歡,就是不知道cao起來怎么樣?!卑走h業是一個沒有什么道德感的人,即使外人對他稱贊有加,那也不過是因為他極會偽裝而已,而到了不需要或者說資格不足以他偽裝的人面前,便本性畢露了。 顧瑋燃沒有說任何話,他也不知道該說什么,猛然間,他就被按得跪了下去,臉直直得朝著白遠業隆起的腿間,那股燥熱的氣息似乎穿過了褲料撲倒了顧瑋燃臉上。白遠業撫著他的頭,宛若一個長輩,卻說道:“這里沒有給你潤滑的東西,幫我含出來?!?/br> 顧瑋燃臉色難看,卻沒有任何反抗的解開了白遠業的褲鏈,釋放出了已經悍然勃起的粗壯莖身,輕握著面前的雞吧,伸出舌頭舔舐著guitou,再一寸一寸的向后舔舐,直到囊袋。顧瑋燃試探著張開嘴含下略顯猙獰的guitou,緩慢的吞進更多的莖身,但這根雞吧實在是太長了,特別對于他這樣的初試者來說。他只能含進性器三分之一的部分,即使這樣,也將他頂出了一些淚水,喉嚨間盡是雞吧的腥氣,還要時刻注意控制牙齒。顧瑋燃努力的含吮著雞吧,用舌頭青澀的服務著。他不知道自己含吸了多久,在感受到雞吧在唇舌間越來越興奮的跳動時,他連忙想吐出,卻被白遠業按住后腦勺制住了動作。 他只能半張著嘴,含著guitou,感受著雞吧一跳一跳的在嘴內射出jingye。白遠業抽出仍半勃的性器,將手指伸進顧瑋燃滿含著jingye的嘴里插弄幾下,一把拉起他推在辦公桌上。顧瑋燃跪了許久的腿有些發酸,上半身和冰涼的木質桌面接觸,激的rutou挺立,但他只是略微用手肘撐在桌上,并沒有直起身。 “真乖?!卑走h業用留著自己jingye的手指探入顧瑋燃的臀縫,戳入了緊緊閉合的xue口。顧瑋燃還沒被cao過的后xue此刻卻已經被別人的jingye一寸寸侵染了,感受著體內手指緩慢的開拓動作,嘴內還含著jingye,被白遠業另外一只插在嘴內的手玩弄,示意吞下去。 顧瑋燃沉著臉,咽下了腥味的jingye,身后的手指時不時的就戳弄到他的敏感點,激起他嘴里的一聲悶哼。在xue內完全濕潤的含吮著白遠業的手指時,他抽出了手指,將再一次勃起的性器抵在翕張著的xue口,自碩大的guitou到粗壯的莖身緩慢推進,似乎是要顧瑋燃更加深切的意識到他正在被cao這個事實。 在雞吧全根沒入后xue時,顧瑋燃才隱約送了一口氣,這根過于粗長的jiba的插入對于他來說實在是個負擔,同時他也真切的意識到他的后xue被人開苞了,被一個年紀足以當他父親的人cao開了,他感覺到羞恥,但除了縮緊屁眼外,他什么也不能做。 身后的人并沒有給他緩和的時間,在全根插入后只頓了一下,就開始快速的抽弄,剛開苞的后xue反應不過來,剛流出的yin水便被cao的飛濺,即使不用任何caoxue技巧,粗長的jiba也能cao到xue內所有的敏感點,這直接日的顧瑋燃忍不住隨著caoxue的頻率,小聲的哼叫著。 白遠業雙手掐著面前勁瘦的腰部,揉弄著下陷的腰窩,jiba一下一下的往xue里搗。他衣冠楚楚,只露根雞吧在顧瑋燃xue里插,而顧瑋燃全身上下不著寸縷,趴在辦公桌上挺著臀任由粗大的雞吧在xue里馳騁,場面yin亂至極。 jiba插的屁眼又麻又爽,顧瑋燃感受著xue內肆意插弄的幾把,只覺得全身的肌rou都沒有了用處,只岔著腿讓白遠業cao的越來越深。忽然白遠業一個動作,將顧瑋燃的雙手扣到背后,迫使他挺起了上身,jiba還在xue內一下一下的cao著,讓他被cao的一抖一抖的。 白遠業一邊caoxue,一邊走動起來,扣著顧瑋燃的雙手,在每個走動的動作間都要胡亂的猛插幾下。沒走幾步,顧瑋燃就有些受不了,xue里發sao似的含著jiba,但在jiba猛烈的cao干時,又像是承受不住一樣吸緊了。白遠業沒有停下動作,將他一直cao到了門口,略微撩開簾子,讓他看清楚外面正在工作的人。 意料之中的,顧瑋燃看到外面,后xue就不自覺的更加激動的含吮著jiba,他緊緊抿著嘴,不讓舒爽的呻吟泄出分毫,但不斷涌上來的快感幾乎要讓他失去理智。在他覺得自己要完全松懈前,白遠業終于挺身猛cao了幾下,深深的射在了他的體內。 如果不是體內還未抽出的jiba,和扣在身后的手,顧瑋燃都快要癱軟下去。他以為就此結束,卻沒想到身后的性器再次勃起,將他所有的言語和動作再一次打斷。 他不知道自己被cao了多久,身上這個男人的體力和性欲簡直強的可怕,完全不像是一個四十多的人,到最后,他被日到肚子微微隆起,身前的性器已然射不出什么東西來,這場性事才真正結束。 顧瑋燃整理好衣著,走出了辦公室,對上外面些許在加班的人的視線,看到有些人的竊竊私語,尷尬羞恥涌上心頭,又疑心他們是不是看出自己微隆的肚子,和xue內jingye已經快濕透到西裝褲的這個隱秘。 殊不知,他們只是在討論這個面前英俊的年輕人既能在董事長的辦公室內一起談論這么久,說不定是個才能突出之輩,日后說不定大有作為。但顧瑋燃不知道,他只想匆匆逃離這個帶給他萬分羞恥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