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占領地
18 節目組簡單解釋了規則,萬長岳垂下眼眸,低聲說道:“是我誤會了?!?/br> “那請萬老師看看我倆演得怎樣,剛才跟以安試了一下?!标戝\程向王以安示意開始,兩人瞬間進入情緒。 但萬長岳沒有,陸錦程喊他萬老師的時候,他神思愣住,仿佛心跳漏了一拍。 “我教過你怎么開槍?!?/br> 陸錦程執起王以安的手,對準自己的太陽xue:“下不了手,你用什么來報仇?!” 王以安被他扯得一個踉蹌,連站都站不穩,眼底充血吼道:“你該死!”他憤怒地看著眼前可怖且可恨的人,他曾經的老師,在他面前殺了自己深愛的女人。 兩人在無聲對峙,萬長岳終于回過神來,看向過分靠近的二人,他們的眉眼之間只有三公分距離。 “我敢死,需要手把手替你扣下扳機嗎?”陸錦程拿手輕輕拍了兩下年輕俊朗的臉蛋,王以安的臉上隨即浮上幾道指痕,他的眼眶已經開始蓄淚。 陸錦程后撤兩步,舉重若輕地轉過身去:“機會稍縱即逝……” 王以安一個箭步上前抱住他的老師,眼眶蓄的淚唰地流下,袖子里藏的尖刀滑落,二指一夾抹過陸錦程的頸部動脈,他在陸錦程驚愕的眼神里說道:“老師,你說過不喜歡用槍,血腥,動靜大?!?/br> 陸錦程笑了,一手捂住脖子,一手從懷里拿出一封信函,攀住他的手臂說道:“拿穩了,最后一課?!?/br> 老師死了,學生看完信件,知道自己深愛的人竟然是臥底后,抱著老師的尸體崩潰痛哭。 陸錦程從地上站起來時,王以安還在調整情緒,平伏下來后他猶帶著一絲哭腔開口道:“萬老師,請給我們一點意見?!?/br> 同樣是這個稱呼,從不同人的嘴巴里出來,給萬長岳的感受截然不同。陸錦程輕飄飄三個字讓他如浮在云端,而帶著哭腔年輕又漂亮的青年只讓他覺得厭煩——他剛才跟陸錦程靠得太近了,幾乎能親上。 萬長岳問王以安有沒有看過原劇,得到肯定的回答后,直接指著陸錦程說:“你完全在模仿他?!标戝\程當年演的本是那名學生。 “程哥比原來的老師多了幾個設計,替你整衣領,拍你臉蛋,說話帶笑。然而你對這些調整統統無視,只按照原來的模式去走?!?/br> “你的眼淚流早了?!?/br> 萬長岳句句都在指向王以安,曾經心高氣傲的年輕人經過陸錦程敲打后,再也沒有怒氣沖天的反駁,他只是靜靜地聆聽,沉默下來消化。 陸錦程怕他被打擊得厲害,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 “陸錦程呢?”節目組在旁邊提醒萬長岳也點評一兩句。 “程哥是我心目中最優秀的演員,怎么演都是好的?!比f長岳盯著王以安肩膀上那只手,平淡地說道。 這評價夸張得像是捧殺,陸錦程聽了很尷尬,更別說是萬長岳看過他在高寒面前那么狼狽以后。 用狼狽來形容是美化了,準確來說是屈辱。如此想來,說他是最優秀的演員便顯得有幾分諷刺,這么一副人前富貴人后遭罪的雙面模樣,是值得夸一句好演技。 接下來的指導中,王以安被萬長岳來來回回吹毛求疵般狂虐,偏偏說得好像挺有道理,最后頹喪而沉默地離開練習室,陸錦程正要過去安慰兩句,被萬長岳叫住。 練習室被他一揮手就清了場,他換下那副冷冰冰的面具,拿出精致的絨面盒子遞給陸錦程,小心翼翼地說:“你的乳釘是我藏起來了,對不起,我沒想到會是這個后果?!?/br> 陸錦程剛伸出手要接過去,萬長岳繼續道:“那天晚上你醉得很厲害,我替你換衣服時發現了,你戴上去很漂亮,我……控制不住要摘下來。怕被你厭惡,才騙說沒看到?!?/br> “我想親手替你戴上去?!?/br> “看到那小伙子緊緊抱著你,我很生氣?!?/br> “程哥,我說要跟你談戀愛,是真的?!?/br> 陸錦程感覺自己的rutou開始生理性泛痛,先前被高寒啃咬得青紅腫痛,迫使他私下買乳貼作保護的記憶歷歷在目,連帶腦袋也開始被那一記記直球砸得嗡嗡發響。萬長岳的道歉句句誠懇,還有前因后果,換作別的事情他沒道理不原諒,但細想這話妥當嗎? 他借口上洗手間離開了令人窒息的方寸之地,心情煩悶地看著鏡子里頭那張上了妝的臉,粉底都蓋不住眼角的細紋和眼底的烏青,他怎么能在大熒幕里與萬長岳爭輝呢,他連洗把臉都沒法洗,會蹭花妝面。 蔣云杰突然從廁間出來,兩人碰面時都有點詫異對方的存在。 “蔣總?!倍嗄陙淼牧晳T讓陸錦程下意識先問好。蔣云杰一邊洗手一邊從鏡子里頭打量陸錦程,鏡中的男人成熟雅致,頂著精心設計過的發型和妝容,比以往沒人照看之時要亮眼很多,然而輕微聚攏的眉心使他沉郁寡歡,生出疏離感。蔣云杰問道:“哪里不舒服了,我能幫到你嗎?” 陸錦程客氣地說不用。 “我現在才發現,你長得還不錯?!?/br> 蔣云杰側身陸錦程去夠擦手紙,幾乎整個人要將他覆裹起來。在準備抽紙的時候,他聞到陸錦程身上似有還無的風sao男香,好像誰特意往他身上留下氣味圈占領地一樣,他突然收回手,一把將陸錦程按在玻璃上,咬著他耳朵說:“性愛能解決一切煩惱,這次是在我的地方,沒有人能看到,要試試嗎?” 他現在才發現自己不喜歡在陸錦程身上聞到別的氣味,中藥除外。要圈占的話,他也想摻和一腳。 陸錦程的大腿頂在大理石洗手臺上咯得直發疼,性愛是他目前最煩惱的事情。 性愛也是目前他最能宣泄煩悶情緒的途徑。 擔心陸錦程反抗掙扎,蔣云杰用了一點點暴力,將人的手反剪在身后,陸錦程被迫挺起胸膛,被他推進了廁間。 也許是蔣云杰的動作太熟練了,也許是陸錦程這回太順從,年長男人的長褲很快被剝了大半,堆疊掛在小腿處,跟以往的長驅直入不一樣,蔣云杰開始服務他。 手指帶著色情的意味從內褲邊沿鉆進去,握住他的性器,指尖摩挲著頂部,小指頭勾著兩個囊袋,直到莖根微硬,滲出一點點yin液。 “舒服嗎,我沒有伺候過別人?!笔Y云杰的氣音噴灑在陸錦程爽到發紅的腿根皮膚上。 陸錦程的小腿一軟,裝著乳釘的小盒子從掛不住的褲子中掉在地上,蔣云杰好奇地撿起來,他玩過的花樣多,打開一看便知道是什么東西。 “沒想到程叔還有這種癖好,我是不是小看你了?!?/br> “別廢話,快點?!?/br> 蔣云杰解開陸錦程的襯衫紐扣,仔細看才發現人的rutou上有被洞穿過的痕跡,藏得真深,也怪他從前對上了年紀的身體不感興趣,提槍就干,沒發現過原來還有這yin蕩的一面。 他逗弄著陸錦程飽滿而柔軟的胸膛,像玩女人一樣用大掌把奶籠罩,隨意捏成各種形狀,捏弄旋轉他的乳珠,直到把乳尖撥弄得硬挺,才把那閃著鉆芒的乳釘楔進小縫中。陸錦程的腰腹因他過分粗暴的動作而微微顫抖,乳尖再次被蹂躪到發紅癢痛,那種衣物摩擦的酸痛感再次從腦袋冒出來。他皺著眉頭往下看去,正好與蔣云杰獸性的目光相遇,兇猛的神情似乎要將他一口吞噬。 下一秒,蔣云杰往他另外一邊胸膛啃咬過去,用力吮吸后,留下了紅色齒印,陸錦程痛得發出了一聲嗚咽。 蔣云杰得意地看著自己的杰作,用情欲的目光去欣賞這具身體,懊惱怎么沒早點發現這妙處,向來美觀的玩意都不實用,男人沒什么作用的rutou,用來裝飾正好。 高寒看著古板嚴肅,還是會玩,他想都沒想過能從陸錦程的rutou下手,蔣云杰期盼能開發出更多花樣。 他沾了些陸錦程的yin液往后xue上抹,邊給他擴張邊開玩笑道:“高寒那根東西看來不好用,怎么還那么緊,他cao你不得勁吧?” 蔣云杰胯下已經硬得發痛,先前耐心伺候已到達極限,他草草撩撥了兩下便迫不及待地要把jiba釘進陸錦程的體內,沒抽插兩下,門外突然響起動靜。 “程哥,你進來好久了,沒事吧?” 聽到萬長岳的聲音響起,陸錦程瞬間僵硬,蔣云杰一下子被他夾得又痛又爽,發出了一聲氣音。 那股陸錦程身上的男香濃烈起來,原來是他。 被人撞破的快感讓蔣云杰更加興奮,他知道萬長岳是奔著陸錦程來的,偏想對門外的人宣示主權,跟先前抓著陸錦程的頭發逼迫他展露給夏喬森看一樣,他蠻橫地沖撞著陸錦程的身體,想要欣賞他被情欲掌控的模樣時,猛然看到這個嚴苛肅正的老演員忍得眼角發紅,死死咬住嘴唇,生怕泄露一點聲音。 他不由自主地放緩動作,卻不曾想到慢下來的yinjing頂弄得更深,陸錦程難受極了。 “程哥,你在里面嗎?” 萬長岳的聲音近在咫尺,讓陸錦程更加驚恐的是,蔣云杰把他推進來后,沒有鎖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