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釘
5. 論武力值,高寒一個嬌生慣養的少爺斷然比不過陸錦程這糙老爺們兒,無耐他老人家被折騰得渾身脫力,連走一步都費勁,何況是掙扎,他輕易就被人帶上了車。 陸錦程跪在高寒的雙腿之間,濕漉漉的眼珠子往上看,眼角還有沒卸干凈的紅粉,襯得他有幾分可憐,高寒想說點什么,聲音啞得像被砂紙磨過,話說不出口,最后抬了抬下巴,眼神有幾分深意。 陸錦程是何等人精,哪里是不會看眼色的人,但是這太荒謬,高寒向來看他不順眼,又是個有潔癖的,想來是他最近被蔣云杰玩得太過,會錯意思,便抬了抬屁股,要坐起來。 高寒不滿地壓住陸錦程的肩膀,不得不明示:“用嘴巴?!?/br> 陸錦程見了鬼一樣不可思議地看著他,高高在上的人不為所動,陸錦程試探性地用手放到他胯上,拉開褲鏈,只見高寒閉上眼睛,頭往后仰,舒適地靠在椅背上,他才曉得人確實是這個意思。 心里是不解,也沒辦法。 粗大的巨物失去束縛,彈到他面前,這鳥跟人一樣白玉似的干干凈凈,頭部像彎鉤一樣往上翹,陸錦程用手撫摸了幾下guitou,感受到手中的東西跳了跳,掌心濕了一塊,很敏感。 “用手我自己不會嗎?”高寒閉著眼睛道。 陸錦程也不廢話,將這彎鉤一樣的器具含進嘴巴,太大了,他的臉頰被撐大,高寒睜開眼睛便見男人像只倉鼠一樣,極力吞咽,好笑又有幾分可愛。 上翹的莖頭輕易滑進他的喉頭,陸錦程被頂得一陣惡心,喉頭嗚咽兩下,無意識地裹得更緊,高寒戴著黑手套的手撫摸著陸錦程的臉,像逗弄老狗一般,描摹他的唇邊。 畢竟也是個有經驗的,等陸錦程習慣了嘴中的尺寸后,開始動作,吸嘬舔弄,無比熟練,將這根東西添得水光油滑,吸得高寒發出了幾聲舒服的低吟,等陸錦程吞吐得臉頰發酸,準備后撤時,高寒幾下頂弄,射進他嘴巴中。 與聞玉的不一樣,陸錦程盡管被這幾下突如其來的動作弄得要作嘔,卻躲都不敢躲,連腥臭的白濁也生咽下去,生怕這新老板一個不順心,忍著惡心連他屁股也要爆。 高寒臉色微紅,漂亮的眼睛染了幾分情欲,饜足地拍了拍陸錦程的腦袋。 他從旁邊拿出一個文件袋,遞到陸錦程的眼皮底下,言簡意賅地說:“簽?!倍啾囊粋€字都費勁,但還是送上一支鑲鉆鋼筆。 高寒向來極盡奢華,不懂低調二字怎么寫,這筆不用猜也知道是他私人用品,看來這潔癖已經好得七七八八,起碼私人的筆也舍得拿出手給他用,陸錦程腹誹。 陸錦程了解他的性子,在公事上仿佛一臺沒有感情的冰冷機器,精準且一絲不茍,能說出事情辦成了這樣的話,多半是已經落地,沒有轉彎余地——連違約的解決都不需他來cao心。 高家的法務團隊同樣是業界佼佼者,合同模板被千錘百煉打磨過,他連細則都不需看,坐起來接過筆潦草簽字。正要恭恭敬敬地把筆遞回去,想了一套措辭,露出個諂笑跟新老板拜個晚年,被cao過的嘴唇嫣紅,水色瀲滟,張合之間還能看到靈活的舌尖。 高寒連筆都不看一眼,任由它摔在車內的毯子上,像一頭發情的野狼拉住陸錦程的衣領湊上去,把方才繃著的正經架勢一股腦拋開,打斷了陸錦程的空泛套話。 “唔——”陸錦程被這橫沖直撞毫無章法的親吻嚇到,雙手連連推卻,空間再大也只是車子一輛,他根本無處可退。 舌頭伸進來時,陸錦程不合時宜地想到,咋的這回不嫌臟了? 高寒不知何時已經把黑手套摘了,保養得宜的手指鉆進他透薄的襯衫當中,仿佛在探詢什么一樣揉捏陸錦程的rutou,男人的這玩意沒什么用處,偏偏陸錦程這處實在敏感得很,沒弄兩下就挺立起來。 陸錦程被親得頭昏腦脹不知東西,一陣細微的刺痛從胸前傳來,他推開高寒低頭一看,襯衫鈕扣大口,兩顆閃耀的石頭鑲在胸前,將一邊rutou捅了個對穿。 連乳釘都是分量不小的鉆石,可陸錦程沒空感慨這個,他臉色一沉,鉗制住高寒準備要洞穿他另一側的手腕,目光冰冷地問:“你到底是誰?!?/br> 白皙嬌嫩的腕部被握得發紅,陸錦程下得死勁,直沖腦門的怒火燒得他渾身發熱,全然不顧對面的人他惹不惹得起。 誰會知道他被打過乳釘,除了當年的人……被折磨的屈辱沖刷著陸錦程的理智,他將高寒的手腕握得越來越緊,恨不得將它絞碎。 “你不是知道嗎,高寒,你的新老板?!?/br> 漂亮華貴的男人回答道,臉色沒有絲毫痛苦懼色,眼神直直地盯著陸錦程的胸膛,這畫面他肖想已久,鉆石是花大價錢得到的,效果如他想象一般驚艷,他用自由的另一只手撫上去,挑逗著鉆石下那朵過分成熟的紅梅。 模棱兩可的答案驅使千萬個猜想從陸錦程的腦海里飛過,他實在想不出來,這找了他十年麻煩的人,到底是當年把他干得死去活來的人,還是又聽說到什么他身子比演技更妙的狗屁傳聞,直到高寒的下一句話給了陸錦程一個痛快。 “我還以為早就閉合了,看來你還是喜歡這份禮物?!备吆冻鲆粋€罕見的微笑,極其漂亮的笑顏到了陸錦程眼中變得無比諷刺,他打了一個激靈,寒意從頭頂直竄腳底。 高寒的樣子跟當年那道模糊的影子有幾下重疊。 再憤怒,陸錦程還是保持著理智,這把年紀不允許他胡鬧發泄,他熟練地將胸前的乳釘拆下來,被洞穿過后的乳尖尤其艷紅,撩撥著對面年輕人的欲望。 要不是知道底里,陸錦程反手就將這玩意兒扔出車窗。 他頭疼地想,高寒的癖好再怎么變態,當年也放過了他,這平安無事的幾年時間將他的性子磨得不能再平,如今奔五的人了,不圖紫紅,他只求個明哲保身安安穩穩,終于決定要將此事揭過去。 “高總送錯禮物了,人要往前走,既然事情已經過去,往事不追究,希望高總日后手下留情,彼此有個好相見?!?/br> 浪蕩不羈的人物如今低眉順眼,斂著性子跟他討好,高寒眼中情欲燒得更旺,陸錦程的身材相貌都不比當年,但這裝出來的乖巧性子,卻讓人更想折辱。 對人,高寒的潔癖從一而終。 他將說著要有好相見的老演員壓在身下,揉捏著已經艷紅腫脹的乳珠,毫不留情一口咬了上去,痛得陸錦程忍不住嗷叫一聲,“cao你大爺,你屬狗的嗎!” 高寒將椅背調低,一手壓著陸錦程的左腿,一手掐住他的腰,就往那緊繃的xue口捅進去,記憶如潮水一般涌上來,高寒所有動作早已被刻錄到這具身體中,自然地找到了承受和容納他最舒適的姿勢。 “還以為你有所長進,跟以前一樣,又sao又賤?!?/br> 陸錦程被他干出眼淚,過于粗大的陽物像一把利刃硬生生擠開許久未被開拓的xue道,這道忍了多時的欲望發了狠,無法自控地發泄在身下的人里頭。 “蔣云杰cao你有cao得這么shuangma?” “你還被誰干過,聞玉那狗崽子知道你這么sao嗎?” 想及蔣云杰被他揍得眼眶都青了,高寒卸下在外端著的人模狗樣,一邊干著陸錦程一邊將他所知道的粗言鄙語都罵出來。陸錦程就是他的一個秘密場所,所有壓抑的負擔、情緒,通通都可以在他面前表露無遺。 他逼迫陸錦程低頭去看兩人的交合處,一把老腰被折了又折,xue口被拉扯得皺褶都是平的,隨著高寒的抽插一張一合。 那不是一個可以承歡的地方,偏偏插得陸錦程得了快感。 “老sao貨,我準你硬了嗎?” 陸錦程突然一抽一抽,滿臉難色,他皺著眉頭求饒:“停下來,抽筋了……高寒,不要干了,讓我緩緩?!?/br> 高寒也不是冷血的,他看著臉色發青冒著冷汗的陸錦程,不情不愿地把yinjing從xue道里抽出,抽筋的大腿肌rou緊繃,像是挽留一般使得xue口還夾緊他的莖身。 “是你不給我出去?!?/br> 高寒被他夾得失了耐性,再次捅進去,狂風驟雨一般傾瀉在他體內,陸錦程也抽著筋被他干射出來。 在陸錦程喘著粗氣,腦袋一片空白時,高寒咬住他軟薄的耳垂,輕聲道:“這次不會再放過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