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1:話本覓靈感,雪膚為紙xue為硯
書迷正在閱讀:彎彎月亮小星星、三顧狼xue、[穿書]我靠啪啪成為頂流、戀與舔狗APP、【總攻調教】江南富商風流史、當和尚被狐貍精附身后(np總受)、打野不支援就會被艸、人渣不受、重生后我推到了死對頭、[總攻]親和力點滿之后
窗外陽光明媚,微風徐徐,間或傳來幾聲清脆鳥鳴,正是出門蹓跶的好時節。 可新娶進門來的小相公卻偏要在屋里寫話本。 喬云飛被他霸占了書桌,自己架著小桌子靠在床頭看賬本,時不時哀怨地瞧他一眼,那人卻只低著頭奮筆疾書,根本沒注意到他。 忍了許久,終于還是忍不住了。喬云飛大步走到書桌前,將小相公連人帶筆一道提溜起來,自己往那椅子上大剌剌一坐,摟著他坐到自己腿上。 “別鬧?!?/br> “我怎么就鬧了,坐我腿上寫不是一樣么?” 錢遙很想說,這還真不一樣,高出一截,他還得彎著腰。但想到喬云飛估計會惱羞成怒,到時候鬧起來就更沒完了,便老實閉嘴,俯下身子接著寫話本。 男人的手臂不知不覺盤上他腰間,伸長了脖子,把腦袋搭在他肩上,看他寫話本:“這個王二公子這么猥瑣,那幾個王爺將軍有什么想不開的,爭著讓他干?” “你不懂,這樣看著才刺激?!?/br> “我作為你的忠實讀者,我覺得一點也不刺激?!眴淘骑w不滿道,“要說刺激,那還是少爺和小性奴最刺激,你怎么不接著寫了?” “那本寫完了呀?!?/br> “你是不是以為我沒看過,那么潦草的結尾,那也能叫寫完了?別寫這個了,你接著寫少爺和小性奴第二部,肯定受歡迎?!眴淘骑w說著,便把他面前那張紙抽走,換上了一張新紙,一臉期待地看著他。 錢遙無奈道:“那本我都沒靈感了?!?/br> “你不是寫了八百條玩法呢么,挨個用唄?!?/br> “用什么用,那、那有幾個是人能玩的玩法?”想起喬云飛是真的按那上面的法子來玩他,錢遙面上微紅,又氣不過地懟了他一肘子。 喬云飛卻忽然笑了:“就算那個不能用,之前不是還一直把我怎么干你的原樣搬上去么。怎么,最近要你要的少了?” 錢遙紅著臉回頭瞪他:“那都……用在別的話本上了?!?/br> “行,那之后就都用在少爺和小性奴上,少爺親自幫你找靈感?!彼麄阮^含住錢遙白嫩的耳垂嘬了一下,“地點就在書房。小性奴跑到少爺的書房里寫話本,被少爺逮了個正著……快寫呀!” 錢遙看他那副一本正經的樣子,信以為真,連忙在紙上如他所說一般記了下來。 “小性奴十分專注,少爺都繞到他身后了,他卻完全沒注意到。只是寫著寫著,忽然感覺胸口一涼,衣裳已經不知什么時候讓人給解開了——” “??!”錢遙驚叫一聲,執筆的手重重一抖,卻是被男人扯開了衣襟,大手探進肚兜里,鉗住嬌乳把玩起來,“你……你這樣,我怎么寫?” 喬云飛在他白皙的脖頸上輕吻著,變本加厲地將那對玉白的大奶子掏了出來,在衣裳外面懸著:“我是在幫你身臨其境,快寫?!?/br> 于是錢遙咬著牙,一邊被他褻玩著敏感嫩乳,一邊硬挺著寫字,寫出來的字歪歪扭扭。 喬云飛捏著兩粒軟嫩rutou,拇指覆在上面轉著圈地碾磨,接著道:“小性奴冷不防被人玩起奶來,嚇得大叫,卻聽少爺在他身后說道:‘你這小奴,將少爺的筆墨紙硯均給占了,讓少爺用什么畫畫?’” 他將椅子踢開,摟著錢遙緩緩起身。錢遙上半身還伏在桌上哆哆嗦嗦地寫著,屁股卻隨著男人的動作高高翹起,被人幾下剝了個干凈。 “小性奴乖乖伏在案上,沖著少爺撅起粉白屁股,用手將嫩xue扒開,可憐兮兮地道:‘那便委屈少爺,用奴的sao逼作硯罷?!?/br> “這、這怎么可能……啊??!” 喬云飛慣愛用狼毫筆。狼毫粗硬堅韌,劃在嬌嫩yinchun上便是一陣刺痛麻癢。干燥的筆毛在濕漉漉的嫩xue上來回刷了幾下,便被清透yin水浸得濕潤飽滿。 “現下不就是可能了么?阿遙在下定論之前要先實踐啊?!眴淘骑w用那狼毫筆尖在敏感的陰蒂上一通撥弄戳刺,將錢遙刺激得腰酥腿軟,就要顫著身子跪坐下去,卻是被長臂撈著纖腰兜在半空,不上不下的磨著他。手上的筆早就寫不好字了,在紙面上劃出一道道歪七扭八的墨痕。 “怎么不繼續寫了?” “唔嗯……我、我這樣沒法……嗯啊??!” 喬云飛嘴上雖問著他話,手上卻壞心地將那濕潤毛筆直直捅進了那張嫩xue里,連連纏攪,越鉆越深:“我看小性奴的sao逼不僅能作硯,還能作少爺的涮筆筒呢?!?/br> 粗糙的狼毫在柔嫩xue壁上不住刮撓,激得那層層媚rou連番抽搐,泌出大股yin液,順著筆桿子往外流。 “不要、不要弄了……啊啊、好難受……” 那人似乎真的大發慈悲了似的,將毛筆從他xue里抽了出來,引得雪膩大腿一陣輕顫。 身子被人猛地翻了過來,仰躺在書桌上。錢遙被玩得面色潮紅,雙眸含淚,下半身不著寸縷,上半身領口大敞,肚兜還在胸前掛著,兩只大奶子卻被掏了出來,色情地掛在外面。 喬云飛將他兩條雪白長腿架在身上,礙事的衣物盡數除去,又將他手里仍握著的那只毛筆接了過來,端詳一番。那毛筆上的墨汁已不算飽滿,但在方才的動作中仍是甩出了幾滴墨點,落在錢遙的雪乳上。 “少爺便問:‘硯有了,其他的呢?’,小性奴將其余衣裳一扒,露出奶白的身子來,回道:‘您看奴的身子夠不夠白,夠不夠滑,能不能作少爺的紙?’” 話都說到這了,錢遙哪里還不明白他要玩什么花樣?屈辱地將臉扭了過去,緊閉著眼,身子卻是繃得緊緊的,等著男人來作弄。濡濕的毛筆在皮膚上摩擦,沒有yin玩嫩xue時那般刺痛,卻仍是癢得不行。 喬云飛大筆一揮,寥寥幾下,在他玉白小腹上描繪出粗枝細杈。杈梢一直延到嬌軟雪峰之上,就著先前灑下的墨點勾勒出幾朵殘梅,又將其中最大的兩朵沿著嫩紅乳暈細細畫得完整。 他將墨筆往旁邊一撇,又執起先前那根狼毫筆,探進濕紅rouxue輕輕翻攪,片刻后拔了出來,在腫脹的陰蒂上舔了舔筆,再度襲上了可憐的rutou。細小的乳孔被毛筆無情戳弄,連帶著整個身子都嬌顫不已。筆尖上的yin水將rutou涂得晶亮,又沿著乳暈邊緣的墨跡向上舔,使得片片花瓣都成了由淺到深的過渡色。 “阿遙,好美?!?/br> 錢遙聞聲,睜開眼睛含嗔帶怨地看了他一眼,下一秒就被粗長的roubang捅得失聲尖叫。 “啊啊……哈啊、慢些……嗯啊啊……” 被毛筆蹂躪得刺癢難堪的rouxue還沒緩過來,就被那火燙巨物粗魯地撐開,大開大合地cao弄起來。激烈的頂撞使得他整個身子被cao得上移,不得不用手巴住書桌的邊緣,卻是讓男人的每一下都入得更深。嬌乳翻騰出rou波,嫩紅乳首上下搖晃,其上的柔弱殘梅也如同被狂風肆虐一般。 “阿遙……阿遙……” 男人輕喚著他,眼中不乏癡迷深情,動作卻是越來越激烈,掐著他雪膩腿根狂插猛搗,桌子都被頂撞得后移,發出沉重的摩擦聲。 “嗯啊……相公、啊啊……不行了、阿遙不行了……” 修長的小腿夾著男人的頭難耐地磨蹭,雪白的身子向上弓起,將兩團豐乳挺得高高的。錢遙受不住似的搖著頭,腳尖繃緊,指節也用力得發白,忽然一陣劇顫,漲紅的陽物抖了抖,射在了自己小腹上,xiaoxue里更是一大股yin水噴到碩大的guitou上,差點兒激得喬云飛也射了出來。 喬云飛卻是沒如往常一般狂cao他痙攣的rouxue,草草抽插了幾下,便將性器連根拔出,就著他xue里的yin水用手擼動著,一股股射在他起伏的胸口上。 錢遙不明就里地望著他,被男人抱了起來,后背貼著他胸膛,不得不向后仰頭,倚在他身上。 雪白大腿被人猛地掰開,粗長的陽物自下而上,再度頂入嫩xue之中。他整個人就這樣被釘在了那roubang上,隨著男人的步伐邁開,那roubang也在他身體里越鑿越深。 “嗯嗯……相公……” 他仰起頭,親昵地蹭著男人的側頰,卻聽他柔聲說道:“阿遙,看前面?!?/br> 錢遙扭頭一看,頓時將頭別到了一旁。 這人……竟抱著他走到了鏡子跟前! “快看相公畫的好不好……”他沉聲說著,抱著他大腿的手臂卻是上下動了起來,讓那張濕熱的小嘴不住地吞吃著粗壯巨物,“阿遙好美,奶子也美,sao逼也美,被我cao開cao熟的樣子就更美了?!?/br> 錢遙被他不知羞恥的話激得渾身發燙,微微睜開眼看著鏡中的自己,卻是陌生得不敢認。 鏡中人面色酡紅,雙眸含淚,早已被情欲侵蝕得通透。周身泛著粉,平坦小腹上橫斜出一枝嫩梅,蕊心圓鼓嫩紅,花瓣嬌嫩可人,上面掛著一層如落雪一般的濁精。整枝嫩梅被男人cao干得上下顛簸,不成樣子,濃稠落雪被震得下滑,搖搖欲墜地凝在蕊心上,時不時向下滴落。 秀氣的陽物直挺挺立著,其下的嫩xue卻是可憐極了,緊致小巧的xue口被龐然大物撐成一個碩大的圓,熟紅嫩rou被拉扯到了極致,以至于發白發透,像是隨時都要破掉。那駭人的巨物上青筋遍布,每捅進他身體里,便如同一抹利刃,要將纖細的身子劈成兩半一般。 盡管一直知道喬云飛那物粗壯無比,可卻從未如此直觀地看著它在自己嫩xue里進出。錢遙不禁渾身戰栗,這樣可怕的東西,他是怎樣含進去的? 然而那巨物并不滿足于被rouxue妥帖地含著,cao弄得愈發兇悍,將柔韌小腹頂得頻頻凸起。 錢遙閉上眼睛不敢再看,腦子里卻忘不了那巨物在他嫩xue里肆意抽插的樣子。這樣緊張懼怕的情態之下,快感也來得更加洶涌,一波波積聚在體內,將他引向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阿遙……呼……你好興奮……” “不、嗯嗯……我沒有……啊啊、哈啊啊……不要、不要那么快、嗯啊……” 他緊閉著眼,如同漂泊的浮萍,唯一的依靠便是xue里肆虐的兇獸。他在他懷里繃緊了身子,射到鏡上,噴在xue里,yin水順著xue口滴答滴答地落在地上,匯成一汪小潭,又被男人的濃精一次次灌滿,永也沒有空閑的時候。 事畢,喬云飛摟著他虛軟的身子泡進水里,給他搓洗身上的墨跡。錢遙皮薄rou嫩,墨跡還沒掉,雪白皮膚卻已被搓得發紅發燙,哭喪著臉喊疼。 “話本也沒寫完……還渾身疼……” 喬云飛握著他雙乳細細揉搓,輕哄道:“靈感都給你找全了,寫起來還不是飛快?下次缺靈感了,相公再來幫你?!?/br> 錢遙瞪他一眼,還沒待發作,那人便無賴地湊了上來,在他臉上一頓亂親,親得他沒脾氣。 “哼,反正,再沒有下次了……嗯唔……” 屋內再無人交談,只余唇舌交纏的親吻之聲,伴著寥寥水波蕩漾,隱入了無邊的春色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