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鐘都離不開男人jiba。
書迷正在閱讀:(ABO)被頂級alpha渣了之后、批發壯士、絕對服從、大佬作家的小畫家粉絲、肆無忌憚、美強短篇腦洞集、重生之一世逍遙、又又短篇合集(總攻、主受get)、睡遍王者峽谷【快穿】、新手采花賊不幸被俘
這是季業清本學期第四次看見第三排那個叫岑吟的來旁聽的學生。 自從上學期開了選修課之后,季業清總是能在各種地方偶遇那個學生,這學期沒了選修課竟然來旁聽,也不知道哪兒來的課表。 但是平心而論岑吟長得很不錯,狹長的丹鳳眼上是一對劍眉,乍一看能把人凍住,又偏生了一張微笑唇,跟誰說話像笑嘻嘻的,烏發清冷,但天生微卷,把漠然與柔軟結合得恰到好處,像是草叢里不經意間鉆出來的蛇,迷人又危險。 季業清當然知道那股炙熱的視線代表什么,但是不急,現在還不是時候。 “教授?!?/br> 下課后岑吟叫住打算離開的季業清,現在正值午間,所有人都去食堂吃飯了。教師食堂人少,季業清走得不急,不知道為什么岑吟也沒急著去吃飯,偌大的教室里只有兩人。 季業清聽見聲音回望,男孩今天穿得很清爽。白色T恤外是一件藍色條紋襯衫,脖子上系著一條銀色簡單的男士項鏈,沒有墜飾。 “還有事嗎?同學?!奔緲I清皺眉,狀似苦惱的說。 “倒也沒什么大事,教授。就是想問問下周的專業課題我能參加嗎?“男生靦腆的問。 下周季業清所在的歷史專業將和設計院的建筑設計、工業設計專業一起,聯合進行為期一月的鄰市老城區的舊城改造課題。這個項目說大不大說小不小,說到底就是老師們帶著學生實cao練練手,并沒有什么能特別吸引人的地方。 “我記得你是外院的吧?”季業清說著,頭微微一偏,視線透過鏡片落在男孩清澈的黑眸上,又像被灼熱的視線燙傷,迫不得已轉向底下那片淡色的嘴唇。 那嘴唇一張一合,說的什么話季業清全都沒聽清,只注意到兩排皓齒,與口腔內濕熱又不斷翻攪的舌。季業清喉結滾動,在心里悄悄做好標記。 “教授?” 季業清回神:“嗯。大概知道了,你自己安排好課業時間,不要顧此失彼?!?/br> 岑吟一懵,但隨即低頭靦腆的笑笑:“謝謝季教授?!?/br> 季業清走了,岑吟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在樓梯口,臉上溫潤的笑容漸漸垂落,隱藏在薄唇后的舌尖探出來曖昧的輕撫下唇,如同毒蛇靜靜躲在暗處難耐的朝不遠處的獵物吐出蛇信。 他在原處靜靜站了幾分鐘,回想起剛剛低頭微笑時看到的光景——季業清硬了。 好大,插進去應該很爽吧。 想到這里,花xue不可自控的溢出幾滴清液,前端勃起性器的鈴口也微微張開。還好他今天穿得寬松,倒是沒有季業清那么明顯。 岑吟回到他跟袁晗合租的房子。 屋子里,袁晗系著圍裙,剛好做好午飯。見他回來一手端著剛炒好的菜一手將他摟過緊貼。 岑吟猝不及防的撞進一方guntang的胸膛,熱浪般的呼吸打在耳后,潮紅染上耳尖,他從善如流的轉身攀上袁晗的脖頸,又伸出舌尖順著唇縫溜進那人的口腔,與另一條guntang的舌糾纏在一起。 剛從合租室友轉正成為男友的袁晗哪經得起這般撩撥,他把那盤菜放在旁邊的鞋柜上,空出來的手扣緊岑吟的后腦,將他禁錮在門和鞋柜組成角落。 岑吟被袁晗驟的用力嚇退了攻勢,他感覺一條有力的舌越發不知好歹在自己口腔內攪弄風云,但自己卻只能可恥的后退,被迫從口出泄出一兩句嗚咽,任憑酥麻的快感從口腔蔓延至全身。 他一手緩緩下移,撫摸那處guntang的棍狀物。 “別鬧,”袁晗快速制止他的惡作劇,“先說正事,季教授怎么說?” 岑吟的右手被他抵在墻上,淡色的嘴唇被吻得艷紅,清冷的臉頰浮上欲念。T恤的領口也在剛剛的混亂中被拉下,露出鎖骨處前一天晚上袁晗留下的紫紅色咬痕。 岑吟知道現在的自己有多誘人,但他就是喜歡袁晗這幅拼命克制欲望的樣子,讓他想起兩人還沒在一起之前,有次他誤穿了袁晗的襯衫,光著腿出來收掛在陽臺上的衣服時,袁晗的一直游走在他身上的視線和在他轉身時慌張掩蓋底下鼓包的模樣。 他當時被那副模樣取悅到,現在也是。 岑吟玩心大起,他另一只手把袁晗的運動褲拉下,把那根又硬又熱的粗大物件玩弄在手心。不一會兒頂端的腺液就被涂滿棍身,袁晗也情難自抑的發出一兩句低喘。岑吟把頭放在袁晗頸間,粉嫩小舌輕描耳廓,袁晗喘得越來越厲害,rou刃也變得越發濕亮。 “季教授答應跟我們3p?!?/br> 袁晗的硬物突然漲大一圈,棍身青筋交錯,岑吟快速擼動幾下,濃稠的白濁淋了滿手。 “老公,怎么一聽季教授就泄得這么快?” 袁晗沉浸在高潮的余韻里,聽見岑吟這么不著調的話,只能喘著氣,吐出兩個字:“胡鬧?!?/br> 岑吟瓷白的皮膚染上欲色,像夏日通透的白荷荷尖被挑上粉。他在袁晗熱切的注視下緩緩脫掉衣褲,露出前一天被對方粗暴對待的痕跡,大大小小的吻痕和掐痕鋪成愛欲的網,網住眼前那人的視線與心跳。 他性器勃起,鈴口大開溢出滴滴津液,坐在側面的沙發沿上分開雙腿——本該長著兩顆卵蛋的位置被一朵粉色花xue霸占。yin液從里面流出,打濕了腿間,岑吟又把剛剛袁晗泄出的jingye摸上去,更添幾分yin靡。 袁晗的rou柱又硬了。他像是一只急切撲向食物的巨型犬,猛的抵上那朵花xue,又用力一頂,帶著岑吟一起滾進后方柔軟的沙發。 “啊……” “嗯……” 粗大的性器闖進甬道,立刻被層層疊疊的xuerou包裹,明明早上才插過一次,此刻卻又緊得像處子。袁晗緩了一會,細細感受了下xuerou一顫一顫的收緊,又突然發力猛撞起來。 “啊……老公,慢點……唔!” 袁晗懲罰似的不帶任何技巧,只用roubang不斷撞擊深處那點軟rou,小麥色的rou棍在粉嫩的xue間進出,被帶出津液的流在腿間、腰腹、沙發,更多的是被快速的撞擊打成白沫。 岑吟感覺體內的酸脹不斷堆積,xue內的軟rou被撞出酥麻,他咿咿呀呀胡亂叫著,一會求饒,一會吵著再快點。 袁晗猛的抽出,把人翻轉成背入式,又不急著插入,雙手玩弄著胸前那兩顆紅色的念珠,巨大的紫紅色冠頭廝磨著xue口,任憑岑吟怎么扭腰就是不插入。 “妖精,一秒鐘都離不開男人的jiba?!?/br> 岑吟撇嘴:“老公還沒告訴我為什么聽見季教授就射了。老公是想上季教授,還是想被季教授上?” 聽見這話,袁晗懲罰的咬了咬岑吟后頸,胯下粗大的jiba突然插入,爽的岑吟伸長了細白的脖頸。 “妖精,讓你胡說?!?/br> 隨后,又進入了猛烈cao干,猛烈的撞擊了近百下之后,xuerou突然痙攣,絞緊了橫沖直撞的rou刃。 袁晗被岑吟高潮顫抖的xuerou絞得頭皮發麻,他發出一聲低吼,強忍著發泄的欲望choucha幾下,冠頭撞進發育不完全的zigong,射出一泡濃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