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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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個不算是噩夢的夢里,男孩似乎看到了很多和他很像的人的人生,就像是儲存在他記憶里一樣,非常的熟悉。 他終于記起了自己不是埃爾羅伊的小Rosa,對方也不是他的father,可他想不起來自己的名字。 他是誰,真的有名字嗎? 但是埃爾羅伊和他看到的記憶里的父親很相似,除了眼睛顏色不同,臉簡直一模一樣。 他的記憶不全,只知道他必須在月圓前后的三天里離開,手上無端出現的戒指叫月光戒,吸收足夠的月光能量便能實現他的愿望。 要離開埃爾羅伊,只需要點亮一顆寶石即可,他不知道自己為什么一定要離開他,但是那份記憶告誡他一定要離開,否則他會被他吃掉。 他說不出理由,唯有本能的直覺,逼著他趕緊逃離危機。 否則的他有預感自己將跌入一個無限的輪回中,永遠都不能從中脫身。 埃爾羅伊將他看得很緊,他根本沒有機會離開他的視線,甚至一整天都被他抱在懷里,連下地的機會都沒有。 公爵也似乎感覺到危機降臨,什么都不做,就在家陪著他,看書寫字,喝著下午茶,還拉著他跳了一段華爾茲。 這一天晚上他堅持一個人洗澡,埃爾羅伊同意了。 十五的月亮十六圓,滿月的光輝從窗戶傾瀉進來,全部被白稚男孩手上的戒指吸收了。 第一顆寶石是白色的月光石,散發出刺目的白光,將不小心在浴池里睡著的男孩全部包裹住了。 白光中的身形顫抖了一下,秀氣的兩道眉慢慢皺起。 一門之隔的外面,埃爾羅伊等的不耐煩,突然看到從門縫里透出來的光,暗道一聲不好,一腳踹開了門,就看到他的小Rosa被白光包裹著和昨天晚上一樣又要逐漸消失了。 “想走?做夢!” 埃爾羅伊眼睛瞬間透紅,大步走過來一把抱住了昏睡的男孩,張開大口狠狠的咬在了纖細脖子上出現的黑色荊棘契印,荊棘再度刺破了嘴唇,鮮血流淌出來。 被荊棘吸收的血液里蘊含著恐怖的力量,入侵到了男孩體內,自發找到和月光戒相連的能源核心,一點點破壞掉。 月光石暗淡下來,埃爾羅伊松開了口,懷中的身體終于有了一點份量,不再似無重的月光了,他的臉色殘留著猙獰,被血絲布滿的藍眸里卻有了后怕。 “不許離開我,小Rosa,father會發瘋的?!?/br> —— 男孩還沒睜開眼就感覺有人在脫他的衣服,嚇得猛得坐起來推了那人一把,小手卻被抓住了,對上一雙可怕的藍眸,眼白部分都被血絲占據了。 “你,你……” 他嚇得舌頭都快要打結了,那雙沉淀了極致的深藍的眼眸飽含恐怖的情緒,死死的盯著他,瞳孔黑得可怕。 “小Rosa,想起了什么嗎?” 溫柔的手指撫摸著他的脖子,繞到后頸處揉捏著已經消退了契印只剩下紅腫,還有一個不深不淺牙印的皮膚。 男孩打了個寒戰,驚恐得望著公爵,公爵低笑了幾聲,俯身用鼻尖親昵的蹭了蹭他的鼻尖,語氣溫柔,吐出來的字眼卻讓他全身的血液都涼了。 “小Rosa,乖孩子,father已經什么都想起來了,你本來就是給我的祭品?!?/br> 獻給神的祭品! 男孩完全傻了。 等他回過神來,已經被脫得干干凈凈,赤身裸體的被抱進了一個香氣撲鼻的房間里。 鑲嵌在墻壁的架子上擺滿了香薰,散發著馥郁的玫瑰香氣,中間一個豪華大床就是唯一的家具,灑滿了玫瑰花瓣。 他被放進了花瓣床上,被震飛的花瓣又落到他的身體上,埃爾羅伊一片片捏起來放進嘴里,嚼也不嚼就吞了下去。 “什么時候開始的,昨天晚上還是今天?嗯?” 修長手指輕柔的捏了捏男孩的臉頰,他已經嚇得手足冰涼,什么話都不會說了。 男孩的手被托起來,左手尾指的月光戒被轉動了兩下,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他感覺戒指似乎是在害怕得顫抖。 埃爾羅伊嗤笑了一聲,說:“你以為你能離開我的手掌心?就憑一個什么用都沒有的破戒指?小Rosa,你覺得天真的可笑?!?/br> 公爵跪坐上床,輕松得拉開了男孩的小腿,俯視著他,“沒什么想說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