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希誤食春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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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話說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層紗,那男追男呢? 對于這個問題的答案,蘇寒也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無奈之下只能去貼吧求助水友。 “生米煮成熟飯?!?/br> 這是貼吧里爭議最多也是最火的論點,蘇寒才沒管正方反方,他只知道自己找到了個點子,就是……不知道靠不靠譜。 不過,這件事光靠熊柯自己肯定是做不到的,所以他就買了個能幫助熊柯的‘藥品’。 蘇寒坐在電腦桌前,看著眼前由跑腿小哥加急送來的加密黑色包裹,雙眼發亮,摩拳擦掌躍躍欲試。 拆開包裹,將里面的東西一件一件拿出來放在桌上,蘇寒很是自然地拿著訂單信息與實物核對,就仿佛這就是普通的物品,沒什么特別的。 “潤滑劑兩管,安全套兩盒,一瓶,一瓶……”蘇寒看著手上拿著的小盒子,上面寫著‘幻情水’三個字,旁邊還有個男生性別的符號標志。 還有個盒子與這個相同,只是旁邊是個女生性別的符號標志。 蘇寒看著兩盒一模一樣的‘幻情水’猶豫了兩秒,最后拿過帶有女性標志的盒子,將其拆開。 他在網上查過一些關于春藥方面的資料,這才知道,春藥也分很多種。 有一種是能激起欲望但意識清醒,四肢有力且亢奮。 另一種是使媚于人,增添情欲,意識容易被欲望控制。 蘇寒拿出放著的小瓶子,遞到跟前仔細打量了一番,隨后得出結論:“這不就跟風油精差不多嗎?” 小巧透明玻璃瓶身和簡易造型讓它看上去就像是廉價且普通,就普通到隨便放在某個顯眼的地方都不會有任何突兀讓人起疑心,除了里面的液體是白色透明狀之外,跟家用風油精沒什么區別。 再加上瓶身上也沒有名字和標簽,這就更加容易讓人忽視了。 蘇寒晃了晃瓶身,流動的液體順滑但會留下類似油一樣的乳珠,擰開瓶蓋湊近聞了聞,眉頭一皺,疑惑道:“這也沒什么味??!” 他放下瓶子,從盒子里抽出說明書查看,大概的療效直接粗略的看了眼——媚藥。 使用方法:將‘幻情水’滴在飲品中,入水無色無味,待乳珠散開即可。兌于熱飲或冷飲中效果最佳。 蘇寒看了眼電腦旁邊已經喝點見了底的白色水杯,拿起起身到客廳接了小半杯開水,返回臥室。 按照說明書上的cao作,小心翼翼地將‘幻情水’滴了幾滴到杯子里,收回手放于桌面仔細觀察乳珠變化。 還沒來得及攪拌,透明液體沒入水面后乳制剛浮起便快速消散不見,“這么快?!是不是太少了?!?/br> 蘇寒想要再多放幾滴,反正這瓶媚藥沒打算使用,用完了也沒事。 抬手一看,瓶中液體少了一半,低頭看了眼自己的衣服,白色寬松體恤下擺處有一小團水漬?!芭P槽?!碧K寒放下瓶子,腳往后蹬了一步,帶動電競椅椅輪往后退了好些,慌忙抽出紙巾擦拭。 蘇寒這才反應過來,剛剛收手時瓶口是向下的,而且沒蓋蓋子。 紙巾碎屑被乳珠融化后的粘性黏在衣服上,伸出兩根指頭捏了捏濕潤的位置,像是摸到了類似奶油化了一樣惡心,蘇寒十分嫌棄地搓了搓手指“嘖——這么黏!” 拉扯開沾著‘幻情水’的那一塊看了看,原本干干凈凈的衣服也連帶著被嫌棄了。 蘇寒站起身雙手拉著后頸領口往前一拽利落將白體恤脫下,蘇寒跟程丞體格旗鼓相當,健碩挺直的背脊,強勁有力的公狗腰沒有一絲多余贅rou。 “看上去跟水一樣,怎么這么難洗?!碧K寒站在洗手臺前使勁搓洗著衣服,但不管是用肥皂還是用洗衣液洗,就是感覺還有點黏黏的。 “嘎吱”一聲,一上午都緊閉著臥室門打開了,腦袋暈暈乎乎的江希拖著沉重的步伐走了出來,他深吸了一口氣挺直了酸軟無力的腰板,聽到衛生間里傳出的水聲,走到一旁望了眼,見到蘇寒的身影連忙問道:“哥,你知道感冒藥大哥給放哪兒了嗎?我好像有點感冒了?!?/br> 話語中帶著nongnong鼻音,有種軟綿無力的感覺。 蘇寒偏頭瞄了眼,回應道:“我臥室,應該在電腦桌旁,你自己看看?!?/br> “哦?!?/br> 江希來到臥室門口一眼就看到了放在電腦旁邊那熟悉又顯眼的綠色盒子,從中取出一包,抽回手時手背碰到白色杯子,火熱的溫度讓渾身正發寒冷的江希不由得被燙了一個激靈,將手快速縮了回來。 “叮鈴鈴……”電腦桌旁急促的電話鈴聲響起,由不得讓江希反應,注意力便被吸引了過去,屏幕上赫然顯示‘熊哥’二字。 拿過手機點擊接聽,順手打開擴音模式,放在桌上一邊說道:“大哥怎么了嗎?”一邊試探著伸手摸了摸杯壁,感覺溫度好像也差不多端到跟前,拆開感冒藥放了進去,拿過一旁攪棍攪合攪合,動作流暢且沒有一絲顧慮。 “你感冒了???”熊柯問道。 江希吸溜一下鼻涕,回道:“沒什么大問題,我在喝感冒藥了?!倍说礁按盗藘上?,小口小口的喝了起來。 “要是實在不舒服就讓蘇寒陪你去醫院,或者給我打電話?!?/br> 江希輕“嗯”一聲,“我知道了?!?/br> “行,哦,對了,我今天在路上遇到顧南了,順道敘敘舊,晚飯你們自己吃吧?!?/br> ‘顧南?’江希心底默念一聲。 顧南不是出國治病了嗎? 雖有疑問,不過也沒什么好多想的,便開口道: “好?!?/br> 掛斷電話,江希仰頭將杯子里的藥喝了個精光,放下杯子躺靠在椅子上,隨著一口熱氣呼出,身體像是xiele氣的皮球一般癱軟下去,絲毫不想動彈。 靜下心來調整呼吸想讓這藥能快點兒發揮作用,痛苦早些結束。 緩了緩,原本內感寒冷的身體逐漸變得暖和甚至過于火熱,一股酥酥麻麻似電流一般在體內穿梭,心頭莫名升出一股無名火,沉悶,急躁,仿佛有團火焰在體內燃燒,時而安分,時而瘋狂。 江希皺著眉頭拉了拉衣領,試圖緩解這種難以用言語形容的折磨。 “熊哥打電話說什么了?” 江希聽到聲音慵懶地轉動椅子,偏頭看向門口,只見蘇寒光著膀子正朝著他走來。 兩人從小一塊長大,對于眼前這個畫面早就習以為常,沒什么值得在意的。 可今天不知怎么的,江希在看到蘇寒的那一刻,視線便移不開了,不管是他那嬉皮笑臉不正經的模樣,還是那見過數不清次數的身軀,總感覺有種莫名奇妙的點吸引著他,目光灼灼像是要泛起火焰。 蘇寒被他盯的渾身發毛,他低頭打量了下自己,沒什么奇怪的地方啊。抬眼看了眼江希,順著他的視線望下去,最后笑著拍了拍那整齊排列結結實實的腹肌,走了過去,得意笑著說道:“羨慕吧!”挺直腰板展示一番。 江希被突然冒出的話驚回了神,臉唰的一下紅了,他癟了癟嘴,心虛讓他立馬回避開眼神,回過頭去含糊著:“熊哥說他遇到顧南了,今晚不回來吃飯,讓我們自己解決?!?/br> 蘇寒走到他身后,身體前傾微微彎腰,雙手交叉搭在椅背上,一股清涼的氣息直奔江希面門,與他感到燥熱的身體相互融合,刺激著每一處感官,太過舒適以至于想要黏上去。 江希被腦子里的想法給嚇到了。 蘇寒可是從小一塊長大的好兄弟。 原本還算是平靜的心也開始變得不安分,再加上下腹灼熱,褲子被漸漸頂起,隱匿處也莫名瘙癢,仿佛整個人正在融化一般,羞恥心更甚,他躡手躡腳地并攏雙腿,拉了下衣服下擺,將那恥處遮擋。 “顧南不是去國外治病了嗎?怎么?治好了?” “應該是吧,我沒問?!苯S矒沃鴥刃募聞硬豢聪蚝竺?,面前黑色的電腦屏幕里印著兩人的影子,他低垂著眼簾,時不時的會偷看一眼。 這到底是怎么了?心里的不安和期待到底是來自哪里?因為什么? “也是,我們跟他也不算熟,沒必要打聽那么多?!碧K寒伸手揉了揉他的腦袋,身體往前湊了湊,偏頭看著江希,兩人之間的距離又近了些,他不自在的往一旁移了移。 “頭還昏嗎?藥吃了沒?”蘇寒不依不饒地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你臉怎么這么紅?發燒了?” 剛剛接觸過水的手冰冰涼涼的,摸著額頭就像是冰與火相互碰撞在一起,激起陣陣霧花,舒適的感覺讓江希下意識地歪頭蹭了蹭。 “你好像有點發燒,我送你去醫院吧?!碧K寒收回手將椅子轉到跟前,仔細打量著正處于迷糊的江希。 江希渾身泛著淡粉,眼神慵懶迷離,呼吸輕緩但每一次都帶著灼熱的氣息。 涼意離去,江希皺著眉頭望向他,nongnong的依戀化成水霧,在眼中積攢,如蝶翼般的睫毛微微顫動,模樣甚是可憐。 想要,還想要! 蘇寒見他的狀態有些奇怪,態度立馬正經起來:“你吃的什么藥?”環顧周圍,見那原本盛裝著加了‘幻情水’的杯子已經空了,瞳孔驟然一縮,驚道不妙。 他詫異地看著江希,嘴唇顫抖詢問:“那杯子里的水是你倒了的還是你喝了的?” “我喝了的?!苯]p喘著說道,藥效儼然已經開始發揮作用。 “我放了‘幻情水’在里面?!?/br> 江希一臉懵。 蘇寒指著電腦桌旁放著的東西說道:“‘幻情水’,一種春藥,本來是買給熊哥用的。哎,我剛剛做實驗來著,沒想到你會給喝了?!奔痹暧职脨?。 此時的江希處于半夢半醒的狀態,對于蘇寒提到的春藥,也只是無力答了句:“哦?!?/br> 他看向蘇寒那精健的腹肌,眼神癡迷,想要伸手觸碰,一想到那冰涼的感覺就讓他興奮不已,順著線條勾邊緩緩劃過,用觸覺在腦中將所看到的勾勒成一件精美的藝術品。 “你身上好像很涼,我可以摸摸嗎?”江希意識混亂,說話無遮無掩,只是還保留著他僅剩不多的矜持。 換做平時,江希想摸就任由他摸,但現在…… 蘇寒僵了兩秒后緩緩往后退了幾步,脫離了他的手能接觸到的范圍。他一臉驚恐地看著江希,一時也不知道該做何反應。 他有些崩潰:“等會兒,等會兒,小希你聽我說,你先放松冷靜下來,我來想辦法解決這個問題行嗎?”他盯著桌上的說明書,挪了兩步盡量避開江希,伸手一把扯過,快速翻看起來。 江希停滯在半空的手無力垂了下去,內心升起一陣失落,現在的他才不顧自己的表現如何,他只知道,自己的身子急需‘降溫’。 看著蘇寒著急的模樣,江希咬了咬牙,扯出個微笑。 身體蜷縮著,雙臂環住身體,抑制住顫抖的身子,輕輕點點頭:“好?!?/br> “媽的,媽的,沒其他的解決方法啊?!碧K寒急得抓耳撓腮,最后只能無奈地望了眼江希:“要想藥力失效,你必須發泄出來才行,要不?你自己弄弄?”試探著問話,心里沒底。 江希略顯絕望地看著他,眼眸含淚隨時都能奪眶而出,雙臂環抱著身子止不住的顫抖,哭泣的聲音中帶著絲絲媚意:“哥,我難受,我好難受啊?!?/br> 蘇寒是看在眼里,疼在心里,畢竟是自己做的孽,卻害得江希受折磨。 他咬了咬牙,走上前去,拉過椅子讓江希能與自己對視。 江希牙關緊咬,抬眼看著他,雙眼眼尾泛著淚珠,裸露在外肌膚在燈光的印照下變得粉嫩透亮,極其誘人。 蘇寒喉結滾了滾:“要不?我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