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真想上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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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想著裝的猶豫不決一些或者勉為其難答應的,結果沒想到自己因為害怕程丞反悔,下意識的反應快過于大腦思考,直到小雞啄米似地點頭答應了下來才后知后覺自己的行為太過莽撞了些,不過程丞好像并沒有介意也沒有察覺到任何不妥,這才算是讓熊柯松了一口氣。 熊柯知道在程丞心里這只是普通朋友湊合著睡一晚而已,并沒有其他意思,但心里還是激動不已,想著想著,正洗浴著的熊柯憨笑著加重了搓澡的動作,恨不得把皮都給搓掉一層皮,就為了能在程丞面前留個好印象。 “我明天上班要早起,你能睡里面嗎?”程丞看著站在門口穿著一身黑色冰絲睡衣的熊柯說道,他的頭發被吹的蓬松起來,因為要睡覺的原因,并沒有認真打理,看著有些凌亂。 程丞穿著的是一套深藍色的冰絲睡衣,熊柯比較喜歡黑色和藍色系列的顏色,只是藍色對于他那一身小麥色的皮膚來說,實在是不太搭,甚至顯得更加黑了。 就一直放著沒穿,程丞穿著倒是挺合身,也……挺好看的! 熊柯點點頭:“嗯,好?!彼麖拇参参恢门郎狭舜?,雖說這床夠大,但他始終覺得有些別扭,以至于上了床之后動作都是畏手畏腳的往旁邊挪,生怕擠到程丞。 “你這么早就睡了?”程丞看著挨著墻角躺得板板正正的熊柯說道,他雙手合十安安分分地搭在被子上面,拘謹得很。 熊柯側頭抬眼望著他,疑惑地問道:“???你不是要早睡嗎?” 程丞若有所思地點點頭,“也是?!被剡^神將手機放下,伸手將燈關掉,整個房間隨即暗了下來,只有窗外幽幽月光撒進屋里,程丞扯了下被子,隨后也躺了下來。 兩人共用著一個被子,著實有些小。程丞不得不往里挪了挪,熊柯沒好意思挪地方,只能將被子往他那邊扯了扯。 程丞見狀,側過身一手撐著腦袋,一手壓了壓兩人中間的縫隙,中間足足隔了一個人的距離,他調笑似地說道:“你挨著墻睡不會很涼嗎?” 熊柯瞄了眼那側身看著他的程丞,沒好意思轉頭,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天花板,手指不安分地相互揉搓著:“不會,只要不擠到你就好?!?/br> 程丞噗呲一聲笑了出來,心情很是愉悅:“熊柯,你知道你現在的表現像什么嗎?” “像什么?”熊柯微微偏頭,眼神不敢與之對視,只是抬了一眼,便收了回來看向它處。 “就像是初入洞房花燭夜等待丈夫歸來的小媳婦?!?/br> 此話一出,熊柯整個人冷不丁的怔住了,想要開口反駁卻不小心閃了舌頭,‘小媳婦’三字讓他止不住地臊紅了臉,不安分的手緊緊抓住被子這才抑制住自己想要用被子蒙住腦袋的舉動。 斜著看了眼程丞毫不避諱的眼神,立馬尷尬地收了回來,順著這話想了想,自己現在這困窘的處境好像還真有點相似,可……不該啊,自己怎么可能是小媳婦的位置。 熊柯的臉色一陣紅一陣白的,眼睛咕嚕嚕的轉著,像是想給他自己轉暈過去,好笑極了。程丞得了趣,卻又不甘心就這么算了,索性接了一句:“哎,算了,既然你不樂意和我睡一起,那我還是去樓下沙發上睡吧!”語氣十分失落,利落撐起身子,作勢要掀開被子離去。 “沒?!毙芸铝ⅠR往程丞身邊挪了挪,將距離縮短不足一尺。 程丞聞聲回頭疑惑地看著他。 “沒有不樂意,我只是怕我睡姿不好,睡覺會打擾到你?!?/br> “你不嫌棄我就已經很好了?!背特┲匦绿闪讼聛?。 怎么會嫌棄?高興還來不及呢! “你大學生活過得怎么樣?”程丞側著身子看著熊柯說道,熊柯的臉與他相比線條沒那么流暢,有些rourou的感覺,他看上去壯實,但實際上肌rou并沒有程丞的健壯緊實。只是因為骨架給他撐起來的,造成的視覺效果罷了。 “還好,沒有高中那么累了?!?/br> “是嗎?我感覺你還挺忙的?!?/br> 兩人聊著正常話題時,熊柯的緊張才算消散了些,但還是不敢轉過身與程丞面對面交流,只是微微側首回答問題。 “為什么這么說?” “因為你每次來咖啡廳都是帶著筆記本或是書本來的啊,這算不忙嗎?你假期沒打算出去玩?” 熊柯尷尬地笑了笑,“一個人也沒什么意思,還不如多學點,畢竟學業為重嘛!”想多去看看你這種話怎么可能說的出來,說不定還會被誤以為是變態偷窺狂呢,熊柯心底也是明白的,這才隨意扯個理由搪塞了過去。 “這樣啊……”程丞若有所思地輕“嗯”了聲,熊柯不想讓兩人再陷入尷尬,便果斷轉身插話道:“你感覺大學生活怎么樣?” “很好啊,課程沒那么緊湊,我還能抽出時間做做兼職,挺充實的,之前我還找了個做家教的兼職……” 程丞沒熊柯那么沉悶,說起話有條不紊,時不時的還會抖個包袱讓人樂呵,熊柯很喜歡和他聊天,只是因為自己的懦弱不敢過多接觸,不過還好,高中三年的同桌沒有白當,就憑這舊同桌的身份,也能將兩人的距離拉近不少。 又聊了些七七八八的話題,直到程丞困意來襲,兩人這才結束聊天沉沉睡去。 半夜,程丞睡得正熟時,突然,感覺腰間被什么東西纏繞了一圈,半個身子也被重物壓著,脖頸間被一股熱烘烘暖乎乎的氣息沖刷,程丞難耐地想挪動下身子,脖頸處的物體動了動,傳來酥酥麻麻的感覺,腰間也被纏得更緊,強烈的窒息感隨即而來,程丞從睡夢中驚醒。 疑惑地睜開雙眼,只見原本在一旁睡得安分的熊柯不知什么時候挪到了自己身邊,而且半個身子還壓在自己身上,大腿抵于雙腿之間,時不時地蹭兩下子。 那毛茸茸的腦袋深埋在自己頸肩一動不動,“熊柯?”程丞小聲喚著他,卻只得到了淺淺的呼吸聲,睡得正熟呢! 程丞剛挪動點身子,就見熊柯下意識一個勁往自己身上湊,就像塊狗皮膏藥一樣,粘的死死,怎么都甩不掉。 熊柯嘴里無意識地呢喃著細語,聲音太過混亂,實在分辨不出說的是什么。 程丞緩了會兒狀況,隨后突然笑起。 醒著的時候說離遠點怕打擾自己,這睡著了反而黏上了,夠雙標的??! 程丞小心翼翼地側過身子,換了個舒適點兒的姿勢,艱難伸手捏了撮熊柯后腦勺那蓬松翹起的頭發,寵溺地看著他,好笑又無奈。 熊柯像是感受到了突然動了下,他立刻停下了手上動作,靜靜地等待著熊柯的反應。 熊柯將頭微微揚起,讓那飽滿的雙唇離自己脖子更近了些,本想著他只是想換個姿勢,可沒曾想,他像是能看到一般,一口含住了跟前這鮮嫩干凈的白rou。 程丞感受到那溫熱的唇腔時,身體本能僵硬起來,垂眼盯著雙眼緊閉著的熊柯,他正忘我的吸吮著自己的脖子,電流般的觸感順著接觸的地方開始蔓延全身。 摟在腰間的雙手放松了些,一手攬著腰身,一手熟練的撩起睡衣下擺,試探著伸了進去,在火熱的指尖接觸到冰涼裸腰的那一刻,像是摁下暫停鍵,所有的動作都停頓了下來。 程丞看著熊柯這好似清醒又好似還在睡夢中的動作,倍感疑惑,好看的眉頭皺起,輕聲喚道:“熊柯?你醒著嗎?” 還是沒有回應,程丞理智占優勢,所以并未被熊柯的挑撥撩起無法撲滅的yuhuo。 盡管還能控制自己,但他的內心還是存在著一絲悸動,該不該回應他?或者要不要叫醒他? 兩人僵持不下。 等待幾秒過后,熊柯忽然像是被驚醒了一樣,放在裸腰上厚實寬闊的手大膽地伸進衣服,緊貼著近乎完美的腰線,好奇似的捏了兩下,順著往上摸去,熊柯的手不算細膩也不算粗糙,厚實的掌心暖暖的,摸著還有些舒服。 熊柯攬在程丞腰間的手用力將他拉近,另一只手已經停留在程丞的胸肌之上,有意無意地捏著。熊柯一條腿往上抬了抬,抵著他的已經有明顯反應下體,隔著薄薄睡褲的程丞明顯能感覺到熊柯那不安分的下體逐漸挺立,努力的磨蹭著,動作雖然生疏但程丞能感覺到熊柯那迫切占有的心情。 這家伙還真想上自己??! 熊柯的撩撥有了效果,內心yuhuo更甚,程丞努力調整著呼吸頻率讓自己盡量放松下來,可送上門的rou怎么可以就這樣算了呢? 只有熊柯一人在忍耐嗎?程丞何嘗不想早點在一起。 他剛想伸手撫摸熊柯的臉頰,離指尖僅幾公分距離時,大腦深處一個聲音又將他的理智喚醒。 ‘你能承擔什么?你離了這個家連學都上不起,你拿什么證明給我看?’ 停滯在半空的手躊躇不決,最后緊握成拳收回手,打消了要回應他的念頭。 再等等…… 程丞深吸了一口氣,閉了閉因為忍耐而發紅的雙眼,偏頭半仰著盡力配合著熊柯的行動,即使不能回應,至少能不阻攔…… 吸吮變為啃咬,順著脖頸往下留下一串曖昧的水漬,原本白皙的脖頸也變成了淡粉模樣,可惜熊柯還處于自己的夢中,未能看到這幅場景。 毛茸茸的腦袋倚在脖間,熊柯像是有鎖定器似的,將目標轉換成那白天就想要咬上一口的鎖骨,緩緩的研磨兩下,像是報復性似的突然加重力氣,“呃……”疼的程丞悶哼一聲,卻始終沒有半分要推開他的意思。 只是片刻,齒間力氣漸漸輕了下來,緩緩松開口,但依舊沒有要離去的意思,雙手重新摟上裸腰,與他熾熱的身體緊密貼合,下巴抵著肩膀,臉頰緊緊貼著被吸吮過的地方,仿佛已經發泄夠了,他再沒有任何反應。 程丞微微低下頭看了眼鎖骨位置,碩大清晰的牙印刻在上面,月色照在水光上,顯得無比性感。 “哼——嗯——”哼哼唧唧的聲音從熊柯嘴中發出,滿滿的委屈和不甘。 程丞聞聲倒是覺得好笑,受撩撥的是自己,被咬的也是自己,怎么他還委屈上了。 既然在夢游了,那睡的應該挺沉的。 程丞微微側過身子,騰出手輕輕按摩著熊柯那緊繃著的后頸,輕聲細語像是在說催眠曲:“睡吧,這次就算了,下次我可不會放過你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