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春潮洶涌
他的語調濃稠得像是化不開的糖漿,我聽罷,便感到后面那處緊緊一縮,又冒出一股水來。 就這樣再也受不了,欲望如傾瀉的洪水,一路奔涌至四肢百骸,來得又深又重,yin香自我的骨血滿溢而出,呼吸間盡是令人血脈噴張的甜膩。我啞著嗓音哭喊出聲,身后那處再也絞不住,腥甜的水不停流出,我覺得自己快要成為一尾渴死在河床上的魚。 身體里空虛得要命,我知道,唯有他身上最堅硬的火熱,才能緩解我的饑渴。 于是便再也顧不得什么,盲眼都要沁出濕淚,只能對他胡言亂語。 “師兄……我好難受,你,你快些……進來……” 邊說邊用手指胡亂地扯住他衣角,大腿使力夾蹭他腰際,連臀部都不由自主地晃動起來。他那處分明已經被蹭得硬若烙鐵,卻依舊不往前進,只是不疾不徐頂我身下軟rou,逗弄似地看我隨著他的動作陣陣顫抖呻吟。 我受不住,嗚咽地哭出聲,像是被欺負得狠了??晌也皇钦瓶卣?,只能難耐地扭動身體,小聲叫他進來。 他卻很自持,抹了我眼角的淚痕,湊近我耳邊,一字一句,十分莊重地用氣聲問我:“拿什么?進哪里?” 我小腹抵上的那處早已巨大昂揚,隔著衣料都仿佛要灼傷我的皮膚,可他卻依然要如此戲弄我,我雖在欲海翻滾,馬上要成為任由他人擺布的yin獸,但僅存的一絲理智卻讓我怒極。他明明知道我在說什么,也知道那些話多么難堪,卻故意讓我說,真是可惡至極。突然我惡向膽邊生,偏要與他作對,看他能忍到幾時。于是便使盡最后一絲力氣推了他一下,他沒有防備,竟是往后退了半步。 我搖搖晃晃半跪了下來,隔著布料朝他那處握了上去,然后伸出舌尖,緩緩舔舐一圈,待那布料都濕透了,才將頭部吞進口中快快吮吸了一下。那物本就粗大,入口后更是筋脈膨脹跳突,仿佛要炸裂開來,直將我的臉腮都撐得發酸。我想到他剛剛的惡劣,心中委屈,只隨便含吮兩下,便將那物吐了出來,然后探出一段舌尖,舔斷嘴角邊勾連的銀絲,也不管臉上濕粘,便仰起頭,只用下巴看向他,怒色道:“燕無殤,你到底要不要?” 一瞬間靜極,耳邊僅余粗重喘息,深沉猶如蓄勢待發的野獸。那聲音響在我耳邊,轟鳴如擂鼓,令我瞬間清醒了一些。我突然覺得剛剛有些失言,不該對燕無殤那樣講話,于是便想說些軟話出來讓他消氣??晌覄倧堥_口,一個聲音還沒發出,兩只肩膀便被人狠狠攥住,然后一股大力將我推到崖壁之上,他大掌一扯,一把撕下我半掛在腰胯上的長褲,猛地架起我雙腿攬于身后,幾乎將我身體折在半空。這姿勢強迫我大大打開雙腿,我重心不穩,下意識扶上他小臂,“啊”地一聲尖叫出來。 “葉思舟,是你自找的!”他低吼出聲,每一個字都猶如在舌尖上染血滾過,像是帶著咬牙切齒的恨意。 身下一涼,一根手指滑入身后那處攪弄,但只是潦草的幾下,便迅速抽了出來,我還未從驚懼中晃過神,尚還有些愣愣的,他便拂開自己身下的衣料,直直地撞了進來。 “??!……” 一聲痛呼,我疼得額角沁出了汗,腳尖在他背后深深躬起,連筋絡都有些打結,他卻不管不顧,一手按著我的肩膀,一手抓著我的臀rou,硬生生往里面擠去。 我身后雖已滑膩不堪,但太久沒有做過這種事,便有些舒展不開,加上他那兒又不是正常尺寸,竟一時半會兒進不去。 我實在疼得緊,半身力氣都被這一頂散去,只能抽著鼻子,嗚嗚咽咽的喊疼,叫他趕快退出去。 他似乎也不甚好過,口中嘶了一聲,但半點也不往外退,反而愈發往我身體里擠,那頭部堪堪卡了進去,充血的經絡突突狂跳,sao動著我的xue口,但卻半寸也進不得,我氣他粗魯,嘴巴貼上他耳朵,朝著那軟rou狠狠咬了一口。 “放松,讓我進去……”他已經感覺不到疼痛,只是深喘一口氣,語氣卻緩不下來,一點平時從容淡定的樣子也沒有了,顯得有些無賴,甚至有些笨,就像是想吃糖果的小孩子一樣,就是執拗地想要,但不講戰術,不懂謀略,不給便只會撒潑打滾,聲嘶力竭。 我被他弄得沒了脾氣,知道他無論如何不會退出去了,便只能盡量的靠近他,胡亂舔了舔他的下巴和喉結,有些委屈地小聲道:“那你親親我,讓我更濕一點?!?/br> 我覺得,只要他親親我,我就可以變得更柔軟。 他現在果然聽話,不說廢話便勾住我舌頭深吻起來。我努力平緩呼吸,讓自己的身體不再那么緊張,后xue極力地吞吐,終于一點一點緩緩將他全吃了進去。 他終于蛟龍入海,贏得一片廣闊天地,可以大展鴻圖,但我真是疼得有些怕了,便放軟了語氣誘哄他道:“你不要急,先輕輕的好嗎?”怕他不答應,我還伸出舌尖,討好地舔了舔剛剛在他耳朵上咬出的牙印,對著那處輕輕吐氣。 他的耳朵反射性的動了動,不知為何,我竟覺得有些可愛。 他聽了我的話,淺淺的抽插,輕輕的攪弄,就像蕩漾在淺水之中。 這樣竟也能弄到我癢處,更是在十來下之后,不知蹭到哪里,直激得我驚叫出聲,xue口不由自主地收縮彈動數下,連臀rou和小腹都抽搐起來。 “啊……那里……不要啊……” 他頂到了我的敏感點,我頭皮一陣發麻,xue腔里的軟rou膨脹震顫,密密實實地圍裹住入侵之物,不停地磨蹭吮吸。 燕無殤似乎是從未經歷過這種激爽的感覺,他竟連抽動都頓了一刻,孽根又膨脹了幾分,頭猛然垂到我肩上,口吐灼熱呼吸的同時,連道了好幾個你,但都戛然而止,沒有你出個所以然來。 不過我猜想他是想說“你好棒”、“你太厲害了”之類的話,只不過不好意思說出來而已。 燕無殤得了趣,把我說要輕輕的話都拋到九霄云外,他像是一只餓極的野獸,一下子嗅到食物的香味,便滿心滿眼只剩下掠奪與啃噬,再也不可能停得下來。 他將孽根頂到那處,對著那一點狠狠磨了過去,見我的身體又是一彈,便知道找準了位置,然后他便毫無顧忌的,向那處展開了強烈的攻勢。 山洞中逐漸響起“啪啪”地rou體拍打之聲,他頂得又深又重,如一柄利劍,毫不留情地劈開軟rou層疊的xue道,直抵我花心深處,然后在那處碾磨數下,直將酥麻的快感化作磅礴的水浪,一波一波推向我的四肢百骸。我看不到他有多急切與快活,我只能聽到他低沉的喘息,一聲一聲如悶雷般響在我耳邊,喑啞難耐,飽含情欲。 有熱汗滴落在我頰邊,我伸出舌尖去舔,嘗到一片咸濕溫熱。他突然將胸膛壓了下來,汗濕的皮膚緊緊貼住我的,整個身體的重量都壓在我身上,發瘋般地舔咬我脖頸,仿佛要將我吞入腹中,下身亦不忘不停地聳動。他比我高大上許多,我被他環抱在懷中,成為任他為所欲為的掌中之物。 “啊……疼!”我又痛叫一聲,手指攀上他肩膀,狠狠撓了一下,示意他停下。 他不解,正是舒爽之時,自然舍不得停下,便拿扯著我臀rou的手指朝里邊探了探,發現只有濕滑的水,便放心道:“并沒有流血,為何痛?”那語氣,似乎還有些警惕的意味,以為我在騙他。 “是后背痛??!”我簡直要被他氣死,他將我頂在崖壁之上,那里凹凸不平,他又一下一下頂得極深,我被他上下左右前后顛弄,后背估計都要磨出血。 他哦了一聲,終于停下,但卻沒有將我放下,竟然托著我的臀向外走了幾步,那孽根雖沒有抽動,但還死死頂在里面,隨著步伐的動作微微起伏,且進入到了非常刁鉆的角度,我被戳得腿肚子打顫,又有些疼,便趕忙讓他放我下來。 他走到較為平整的地方便停了下來,期待地問:“就躺在這里好嗎?” 我嫌這地上臟污,斷然拒絕:“這里好臟,我不要在這里?!?/br> 其實我心里是想讓他趕緊結束,雖然與他交合能夠修補我受損的靈脈,但說實話,我有些累了,還非???,是真的想喝水的那種渴。 他卻不走,略微思索了下,竟慢慢將我放了下來,連帶著那根也抽了出來,我以為他也想結束了,但沒想到,他竟然脫下了自己的外袍鋪在地上,自己坐了上去,還頗為得意地對我道:“那你坐我懷里,這里很干凈?!狈路鹱约合氲搅耸裁唇^妙的主意。 他心情看起來很好,對我說話時語氣是從未有過的輕快,但也飽含不容抗拒的意味。我只能分開雙腿,跨坐在他身上,一手扶著他的肩膀,一手向身后慢慢摸索。 他那物正直直的挺著,一手幾乎難以握住,我輕輕扶著向后庭塞去,但試了數次都只是從臀縫中滑過,根本進不去入口。許是看我一個人動作得艱難,燕無殤終于將手覆了上去,他牽引著我的手握住一側臀瓣,用力向外一扯,沉聲道:“好好拉著!”說罷,他便用力向上一頂,就著臀邊濕滑的液體,直直將那物送入我xue道之中。 “呃啊……”我喉間溢出一聲悶哼,感覺到那物破開層疊的軟rou直直搗入我身體深入,我沒有防備,身體被頂得一歪,然后被燕無殤一把撈住,他拿雙手壓在我臀骨上,指尖深陷我臀rou之中,粗聲道:“坐好了,自己動!” 我雙腿無力,撐不起身體的重量,只得將手撐在他小腹上,微微撅起臀部,小幅度上下吞吐,怕他覺得不夠盡興,便一邊傾身摸索著舔吻他嘴角,一邊縮了縮xue口,好讓那里更緊致一些。 如此來回顛動了十來下,耳邊燕無殤的呼吸漸重,而我xiaoxue中似乎也癢意更甚,但我終是沒有了力氣,又盼著被人狠狠cao弄,便只能雙手摟上他的脖子,頭垂在他頸側,胸口貼上他身前,拿乳尖在他松開的衣領處細細磨蹭,撒嬌般地用泣音對他道:“師兄……我沒力氣了,你動一動吧,好不好?” 我被欲望所控,已不知自己是何情態,只覺得滿心惶恐。我知燕無殤素來討厭我,雖然現下中了我的攝魂之術,但我眼瞎狼狽,形容丑陋,對他也沒有十足的掌控,如今被關在這牢獄之中,在他眼中定如陰溝里的爛泥一般,隨便玩捏兩把,便會興趣全無。 我不知此時的自己,腰臀曲線畢露,頰邊濕汗盈盈,是多么色氣十足,引入垂涎的模樣,更看不到燕無殤眉頭深皺,牙關緊咬的隱忍之姿。 “是要我cao你嗎?”我正不知如何是好,卻聽到燕無殤突然問我,聲音一字一頓,頗為認真。 我腦子懵懵的,完全不知道他為什么這么問,只能訥訥答道:“要的?!?/br> 我想讓他知道我身體有多么渴望他,便小心翼翼地吐氣,摸到了他的手掌,將他手拉到我私處,那里濕滑黏膩,yin水止不住地向外涌,我自然知道正常男子不會這樣,但我是魅魔,自身體成熟之時,每每情動便會如此,身體也會空虛難耐,渴望被人填滿,我也不知道為什么。 他指尖勾到那里顫抖的軟rou,觸感冰涼,讓我覺得很舒爽,身體便不由自主膩著他手指向前傾。我想讓他多動幾下,卻扯不動他手,我突然想到他素有潔癖,定是不喜被這穢物玷污,便心里一慌,趕忙將他手拉開。 他指尖已被那處含得濕透,勾連著道道銀絲。我想扯我衣角幫他擦干凈,但那處臟污,定是越擦越臟,我又不能拿他衣服去擦,心急之下,就只能張口含住他手指,想幫他舔干凈。 我正認真舔舐,他卻突然開口問我,“是什么味道?”聲色像是緊繃得像要斷裂的弓弦,奇怪得很。 我一時沒聽明白,停下吮吸,抬頭茫然的“啊”了一聲。 他重復,“你那里流出的水,是什么味道?” 那yin液粘稠,與我口液相容,在我嘴中化開,散出淡淡甜絲絲的味道,像是年幼時在玄天宗外門修行的時候,每個月才能吃到一次的桂花糖。 我覺得這味道并不如想象的惡心,便小聲道:“是甜的,”想了想,又加了句,“像糖的味道?!?/br> 燕無殤卻道:“我不信,葉思舟,你莫要騙我,”他又道:“肯定很臭很腥,也很臟?!?/br> 他語氣有些冷,像是那一年冬月,他作為玄天宗掌教逐我出宗門時一樣。 我心頭突然漫上巨大的恐慌,耳邊響起那時他對我說的最后一句話。 “我不信,葉思舟,你莫要騙我?!焙同F在這句一摸一樣。 凜冬極寒,我跪在山門前,雙膝血rou模糊,燕無殤站在離我很遠的地方,眉眼低垂,容色淡淡,只是輕輕一揮手,錕铻劍便如吐信的巨蛇一般向我襲來,那劍尖剜入我腹中,一瞬間便震碎了我歷經千辛萬苦才凝結而成的內丹。 耳邊盡是奚落之語,圍觀的人笑我罵我:“卑劣的魔物,不知廉恥的畜生,竟為搶奪靈力作出殘害同門之事,真是可恨至極!” 內丹被生生震碎的痛楚讓我幾近昏厥,我不顧傷口,膝行著向前爬去,只為離門內那抹玄色的身影更近一些,熱血融于雪上,在身后拖出一道艷色的長痕。 我拼盡全身的力氣嘶啞出聲,“師兄!我沒有騙你……你相信我,我沒有害過任何人!” 然無人予我以回應,只有周身之人的叫囂。 “滾吧!惡毒的魔物!” “葉思舟殘害同門,其罪當誅,真不知昭明君怎么想的,竟不殺他,只是將他逐出宗門……” “嘻嘻,你不知道么,這小子真身是一只魅魔啊,沒準是他誘惑了昭明君,為自己求得了一條生路吧!” “慎言!這種話你也敢亂說,不怕昭明君聽到么……” 污言穢語縈繞于耳,燕無殤卻轉身走了,看都不看我,周圍的人擲出劍氣砍我脊背,我終是體力不支,昏死在山道上。 往事歷歷在目,這句話開啟了我內心深處最恐懼的記憶,我突然打了一個寒顫,瘋了般地將手伸到下處隨便摳挖了兩下,然后抬到燕無殤鼻端,急聲道:“師兄,我沒有騙你,你相信我啊?!?/br> “是甜的啊……不信你聞,”我怕他不信,急得要哭出來。 靜默了半晌,在我以為已經得不到他回應的時候,燕無殤卻突然低頭靠近我指尖深吸一口氣,那氣息又沉又重,我幾乎聽到了他胸腔震動的聲音。 “……甜的,”他幽幽開口,突然一下子咬住我手指,大手狠狠將我按在他腹上,快速頂弄起來。這姿勢讓那物進入得很深,讓我有種要被刺穿的錯覺。 “也很sao,”他連指縫都舔過,像是要將那yin液一滴不剩地全吃進去,然后一邊揉捏我腰臀,一邊狠狠沖撞,快感一波一波襲來,夾雜著絲絲痛意,我被這兩種極端的感覺刺激得幾乎要神志不清起來。只能一邊埋首在他頸邊嗚咽,說自己受不住了,哭喊著讓他停下,一邊又隨著他挺動的動作搖晃自己的腰肢,不由自主地收縮xue口,想要吞得更深一點。如此yin蕩,又如此脆弱,我都不知道哪一個才是真正的自己。 身體的深處痙攣起來,那里的軟rou彈動跳躍,一股一股又吐出大量yin水,將我與他緊密相連的地方弄得泥濘不堪,我將小腹崩得死緊,發出斷斷續續的嗚咽呻吟。 “嗯……師兄好棒,再快些……師兄……” 我摟上他脖頸,頭深深向后仰起,嘶啞著聲音哭叫出來。身體早已軟綿無力,只能隨著燕無殤的動作上下翻涌,快感如巨浪一般,攀升積聚,一波一波呼嘯不絕,xue內的軟rou不受控制地瘋狂收縮吮吸,將在內里攪弄翻滾的巨物纏得死緊。燕無殤不言不語,只是喘著粗氣大力抽插,我掌下附著的肌rou虬隆緊繃,隨著我身體吮吸的動作糾結滾動。 “師、師兄……啊……要到了……”不知過了多久,快感激得我連腿根都開始痙攣顫抖,我像渴水的魚般張著嘴喘氣,來不及咽下的涎水順著頜線越流越多。我想讓他射進去,射進我身體深處,便不知廉恥地大聲道:“給我吧,師兄……我真的受不了了,快射給我吧!” 我用力收縮后xue,想絞出他的精水,他果然悶哼出聲,抽插速度越來越快,灼熱的孽根似乎要燙穿我的腸壁。就在我以為他再也忍受不了的時候,他卻突然停下,碩大的頭部重重抵在我的xue心深處,上面的筋脈狂突跳躍,卻不再摩擦,我不知為何,只感到他用手狠狠捏住我下巴,然后一字一句的問我。 “君若寒……他這樣弄過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