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發情,omega被完全標記(這下徹底臟掉了)
斗龍會是道上每兩年舉行一次的盛會,主辦方幾乎被四大家族壟斷,每一屆都會選出下一屆的主辦方,會上只談生意,不論恩怨,各大家族、大小幫派、英雄豪杰匯聚一堂,有人在這里一戰成名,也有人被清算出局,今年輪到霍家主辦,林致早早地被霍臨風借了過來,協助大小事宜。 鄭尹楠有一段時間沒和林致講過話了,兩人的關系驟變,他剛開始是沒消化過來,不知道怎么面對人家,林致和他說話也不搭理,雖然當初話說得瀟灑,但事實是再也回不到以前那樣沒心沒肺的相處模式了。這半個月林致家里好像有事,沒在公司碰到過人,這樣正合他意,省得相顧無言唯有尷尬。當他大哥提出要帶他去霍家參加斗龍會的時候,他差點把頭搖斷。鄭青山又好氣又好笑,“霍啟舟好歹是你的老板,今天對他挺重要的?!?/br> “我可以明天上班的時候當面向他道賀?!编嵰讯ㄖ莆餮b扔在一邊,整個人臥倒在床,把頭埋在枕頭里開始裝死。 “今天你的出席身份是青山幫二公子?!?/br> “我是良民?!?/br> “就是帶你去轉一圈,認認人,露個臉,都知道你是我鄭青山的弟弟,以后誰敢欺負你,就你這弱雞小身板,走在路上都被人搶錢?!?/br> “我不,萬一讓你的仇家識得我的臉......”鄭尹楠突然噤聲了,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他轉頭看向鄭青山,果然看到他大哥鐵青著臉,陰沉沉地像個殺神。 鄭尹楠是他爸的老來子,他哥比他大了18歲,今年剛40出頭,都說長兄如父,他爸爸只管寵著他,反而是他哥負責管教他,但他知道,大哥對他的疼愛不比父親少,他乖乖得爬起來,換上了衣服,默默跟在鄭青山屁股后面出了門。 青山幫原本不叫青山幫,鄭父年輕時得了霍家的青眼,起了個小幫派,在道上也沒有什么名氣,但自從鄭青山接管后就以雷霆手段殺出了一條血路,從此改名叫青山幫,成了道上有名有姓的一方霸主。鄭青山18歲那年,遇上了一個人,那人溫柔美好不真實得像場夢,他是個從小在泥濘血泊中摸爬滾打的大老粗,又怎會不被那樣干凈澄澈的人吸引。大概是心有猛虎,細嗅薔薇。如果沒有那場意外,如今的生活應該會很幸福美滿。 兄弟倆到霍家的時候不算晚,但偌大的霍宅已經熱鬧非凡,賓客絡繹不絕,大家西裝革履,三兩成群聚在一起,遠看只以為是哪個商賈名流舉辦的派對,但仔細聽他們的談話卻都是些毒品走私等見不得光的買賣。 鄭尹楠跟著哥哥見完幾個長輩就溜了,他向來不喜這種應酬場面,只找了個僻靜的角落待著。一路上他探頭探腦地,并沒有看到熟悉的身影,松了一口氣的同時又不免有些失落。正在他無聊地快要摳指甲的時候,看到一個面容姣好穿著華麗的女生和一個女仆打扮的中年人鬼鬼祟祟說著什么,手里還遞過去了什么東西,他們站在側門口,身形被周邊的植物遮了大半,鄭尹楠看不真切,只是覺得奇怪,那女生一看就是與會的賓客,那棟樓旁邊圍著隔離帶,應該是霍家的住宅樓,不對外賓開放。他還盯著那人走遠的背影若有所思,突然旁邊有人出聲,“在看哪個美女?” 鄭尹楠被嚇得一哆嗦,沒坐穩,直直往旁邊摔去,就在他已經做好摔一屁股墩的準備時就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撈了起來,撞在對方結實的胸膛上。林致把beta抱在懷里,一時舍不得放手,兩人好多天沒見面,望著對方的眼神都快拉絲了,突然聽到有人叫阿符,鄭尹楠迅速把人推開,這該死的曖昧氣氛快要把他的臉燒起來了。林致見人沒躲他,心里歡欣,拉著人往樓里走去,“我才知道咱么鄭助來頭這么大,你是跟著你哥來的吧!看你無聊,帶你去我房間,打打游戲,看看電影。前頭人雜,你這小白兔別亂跑?!编嵰斡扇死?,沒有拒絕。 林致的房間很大,都是些男孩子愛玩的東西,鄭尹楠津津有味地繞了一圈,最后拿了個游戲手柄玩了起來?!按龝何医袕垕尳o你做點東西送上來?!币娝荒槼撩杂螒驉鄞鸩焕淼臉幼?,林致放心關門離開了。鄭尹楠聽見關門聲才放下手柄,他帶著好奇又仔細地參觀了alpha的房間,暗暗地窺探著林致從小到大的生活軌跡,房間里暖烘烘的,一股陽光的味道,比上一次兩人親密接觸時聞到的味道更濃一些。 斗龍會舉行的很順利,晚宴伊始,霍臨風就宣布霍啟舟將接下霍家家主位置,他退居二線,嘩然過后,大家都圍著霍啟舟敬酒,畢竟霍家誰掌權他們并不關心,只要能和霍家攀上關系,能瓜分到利益,和誰打交道都一樣?;魡⒅蹆叭怀蔀橥硌绲慕裹c,推杯就盞間,一個窈窕的女子拿著兩杯酒來到了霍啟舟面前,是齊家的三小姐,這一輩人里她就看得上霍啟舟,一心想要嫁到霍家,奈何落花有意流水無情,霍啟舟幾年前離開了霍家,她便斷了心思。最近聽到消息霍臨風要把霍家交給霍啟舟,她又開始蠢蠢欲動,這個霍家主母的位置她是勢在必得的。 霍啟舟對這個齊三小姐沒什么印象,出于禮貌,他還是接過了酒?!盎舸蟾?,恭喜!”說罷齊饒婷仰頭一飲而盡?;魡⒅垡娝韧炅司茲M目含春地看著自己,象征性笑了一下,也干了,他料想沒人敢在霍家的地盤動什么手腳,哪成想到這個齊三小姐膽子這么肥,當真在酒里下了藥。 一刻鐘后,藥性開始起來了?;魡⒅鄹杏X身體越來越熱,信息素不受控制在他體內四處游竄,小腹處隱隱作痛,一股火氣直沖他下三路,該死,有人給他下藥了。他又想到剛才齊家那丫頭給他的那杯酒,看她那樣子,不用想也知道是催情一類的藥?;魡⒅蹚姄沃碇?,維持著體面,慢慢地往主宅走去。走到半路,他聞到了一股濃郁的百合香,沖得他發暈,有omega發情了。那股味道越來越濃,他嫌惡地皺緊了眉頭,捂住鼻子,但是還是被這股味道刺激得血液翻滾,他抬手摸了摸額頭,被自己的體溫燙了手,下體被勒得難受,西裝褲被撐得鼓鼓囊囊的,那種迫切想要結合的欲望讓他紅了眼,全身發疼,他被迫發情了?;魡⒅鄣沧驳赝噹熳呷?。司機阿彪正蹲在花壇邊抽煙,他正等著散場送幾個重要客人回去,就被自家少爺一把拽了起來。 “快,送我去郁宅,快!”霍啟舟滿眼血絲,朝阿彪吼道。 阿彪不敢遲疑,把商務車開成了賽車,霍家離郁宅有些距離,霍啟舟咬著牙,太陽xue突突地跳著,額上青筋爆現。如果他今晚必須要標記一個omega的話,那個人只能是郁佩星。 齊饒婷還等在主宅的門口打算堵住霍啟舟,她身體微微發軟,情熱陣陣襲來,她給霍啟舟下的藥能夠強制alpha發情,alpha的易感期并不頻繁,為了得到霍啟舟,她兵行險著,并沒有和家里人商量,去黑市搞來了這種藥,甚至為了保險起見,她自己還打了催情針,現在她已經有發情的癥狀了,只要霍啟舟聞到她的信息素味,那就是火星濺到油面上,饒他霍啟舟再是三貞九烈不愿意碰她,也反抗不了生物本能。 但是她等了好一會兒,人還沒出現,百合香味越來越重,今天來的人魚龍混雜,齊饒婷開始害怕,她的身子開始發軟,香汗淋漓,omega意外發情導致暴亂的新聞屢見不鮮,她急得哭出了聲?!盎魡⒅廴四??”她著急地朝著小跑過來的隨從問道。 “我聽人說見到霍少爺已經驅車離開了,小姐怎么辦?要不我們先回家吧!” 齊饒婷難受得小聲嗚咽,“不行,來不及了,你,你去把藥下到霍家阿符的酒里,霍臨風把他當小兒子,雖然他比不上霍啟舟,但我總不能便宜了什么阿貓阿狗!愣著干什么,快去呀!” “是林致少爺嗎?” “是,快滾,快!”齊饒婷有氣無力地叫罵道,她癱軟在地,把臉貼到冰涼的大理石上試圖降溫,意識模糊間聽到兩個醉漢迷了路,似乎往她這邊靠近。 “你有沒有聞到花香味,是哪家的小O這么sao,發情了還往外面跑?”阿貓賤兮兮地笑道。 “好像是那邊傳來的,咱們過去看看?!卑⒐穣in蕩地提了提褲子。 霍啟舟到郁宅的時候已經渾身是汗,粗重的喘息隔了老遠就能聽到,黑子已經等在門口。最近郁扶辰都不在國內,上次競標失利后他焦頭爛額,好不容易通過關系打聽到南非有條礦脈待開發,他知道后直接跑南非去了,想打個漂亮的翻身仗?;魡⒅蹚倪M門到郁佩星的房間一路暢通無阻,他甚至沒有爬窗,直接走進了房間,在黑子的刻意授意下,郁宅的安保十分松散。黑子幫人關上門就退了出去,看他霍哥這樣子是發情了,不知道多久才能出來,他得想個辦法搞定那個家庭醫生。 霍啟舟在看到omega的瞬間松了口氣,任由空氣里淡淡的玫瑰香沖刷自己的血液,和自己暴怒的信息素融合,他的性器怒漲,他粗魯地褪下衣物。郁佩星正睡得香甜,在夢里他聞到一股冰冷的硝煙味,泛著金屬的冷光,讓人想到戰場,不濃卻讓聞者肅然,讓人想到神話里的戰神,殺伐之氣使人抬不起頭,好強勢但又好熟悉的味道,他一定在哪里聞到過。 霍啟舟盯著omega的臉,深邃的眼睛像深海,煙波浩渺,無窮無盡,能把一切都吞噬,沒有人敢靠近黑夜里的大海,他喉結滾動,手指掠過omega羊脂玉般絲滑的臉頰,嘴角慢慢勾起一抹邪笑,“我的星星?!边@聲喟嘆仿若來自地獄的嚶嚀,霍啟舟不再掙扎,任由本能的欲望cao控了他。 郁佩星是被咬醒的,他不知道男人為什么瘋了般地啃咬他的唇舌,衣服被粗暴地扯開,扣子直接崩落到地上,男人粗重的呼吸聲哼哧哼哧地回蕩在耳邊,空氣中是和夢里如出一轍的氣味,濃度很高,讓他有些發暈,是男人的信息素!我能聞到男人的信息素了!今晚的男人很危險。你怎么了???!好痛,你是狗嗎?干嘛咬我?男人叼著他的rutou惡狠狠地又是啃又是吸,兩只手毫無章法地在他身上亂摸,摩得他皮疼。啊,痛,輕一點! 郁佩星下身一涼,男人隨意抹開潤滑劑,往里胡亂捅了幾下,就握著快要爆炸的巨根懟進了omega還沒開拓好的xiaoxue。嗚,好痛,混蛋! 沒有前戲,xiaoxue緊澀得夾著粗壯的jiba,不讓它亂動?;魡⒅郯l出一聲悶哼,喘氣聲更加急促,他連一秒鐘都等不了,鼓起勁,雙手壓著omega的肩,往前頂去。郁佩星感覺下身被撕裂了,疼得心臟都緊巴巴地縮了起來,他努力地放松自己,張開括約肌,讓男人的yinjing進入的更加順暢。 霍啟舟不管不顧地一插到底,然后迫不及待頂弄起來,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他卻越來越不滿足,像是隔靴搔癢,就是沒到點上,他撲向omega,含住小嘴,宛如在沙漠中走了三天三夜,終于找到了水源,他渴的不行,捧著omega的臉狂風暴雨地吸吮。郁佩星感覺男人的舌頭快要伸到了自己的喉嚨,這個殘暴充滿戾氣的吻像要吸走自己的腦髓,嗚,你慢點,我不會逃,嗚嗯,你干脆把頭伸進來算了,嗚嗚嗚,我不能呼吸了! 霍啟舟越來越煩躁,機械的打樁速度調到了最快一檔,還不夠,依然不夠,他停了下來,起身幫omega翻了個身,往前一頂,繼續動作,他拂開omega微長的頭發,露出腺體的位置,雙手撐在omega身側,像獅子叼著獵物一樣,咬住omega的脖頸。郁佩星因為翻身的動作爽得眼冒金星,柱狀的yinjing本就把xiaoxue塞得嚴絲合縫,這樣轉動一圈,把xue道內每一處敏感都照顧到了,他還沉浸在xue壁被摩擦的余韻里,男人就可著勁得舔弄起他最敏感的腺體區了。靈活的舌頭不斷繞著腺體打圈,把周圍的毛孔都舔開了,嗯,好爽啊,啊啊啊,不能咬!錯不及防地,男人用力咬破了腺體,一股霸道的信息素徑直沖了進來,郁佩星感到后頸一痛,然后一陣酥麻慢慢往頭皮四肢蔓延,血液開始發燙,兩股不同的信息素在他體內交融,靈魂都在震顫。嗚,郁佩星忍了一晚上的眼淚還是流了下來,男人guntang的身體沉沉地壓著他,下身的小洞被無情地征伐著,連自己的血液里都淌著陌生男人的信息素。 霍啟舟在臨時標記后終于氣血順暢了些,他開始有了閑心,身下的動作不再急躁得要把xue道磨破皮,他在omega光潔無暇的背上吮吸,不一會兒就種滿了一背脊的草莓。郁佩星的靈魂還在抽噎,就感到背上一刺一刺的疼,慢慢順著脊柱向下來到了尾椎骨,然后他的屁股就被咬了,男人用了大勁,像是要把臀尖上的嫩rou咬下來一樣,齒印深陷,沾著帶血的口水。啊嗚嗚嗚嗚,變態!好痛,嗚嗚,別咬我。實在不怪霍啟舟,郁佩星所有多余的rou好像都長在了屁股上,白花花像兩個香噴噴的饅頭,讓人牙齒發癢,看到就想咬一口。 屋子里的玫瑰味變濃了,郁佩星的身體微微發燙,許是因為兩人是SSS級的alpha和omega,契合度更是萬里挑一,他被霍啟舟的臨時標記刺激得假性發情了。郁佩星感覺自己掉進了欲望的火爐里,yuhuo焚身,只有男人的jingye才能把火撲滅。你動??!為什么停下?嗚嗚,你是不是不行,啊啊啊,似是感應到omega的身體漸漸對他敞開,霍啟舟加快了速度,狠狠地戳弄著xue心。 Omega的身體以為主人發情了,自動地分泌出更多的yin液。兩個人的體溫不斷攀升,共同沉淪。突然,霍啟舟的身體微微一僵,guitou在xue心處頂到了一個微微張開的小rou嘴,他本能地想要進去,但是壺嘴太窄了,頂端又太大,一沖沒沖進,他重新撤出一點,找準了角度,專心攻略起來,每一下都撞在腔口。郁佩星被一陣極致的快感給嚇傻了,是生殖腔,男人在撞他的生殖腔,不要,我不要,嗚嗚嗚。他用力收縮甬道,想要把腔口關緊,霍啟舟被夾得鼠蹊一跳,莖身又鼓脹了一圈,他停下來緩了緩,才忍住射精的欲望?!罢{皮!”霍啟舟輕笑一聲,大掌拍在雪臀上,發出啪的一記響聲,臀波亂顫,看得他小腹一緊,眼神更加幽深。 郁佩星要被氣死了,他這一夾xue里的jiba反而脹大了不說,屁股還被打了一巴掌,他從小就乖,三歲以后就沒被打過屁股,真是讓人羞憤欲死。沒等他開始罵人,男人就又動了起來,速度力度都加大了,目的非常明確。 霍啟舟薄唇微抿,眼神堅毅,一下一下地戳著omega嬌嫩的生殖腔口,像是滴水能穿石,在某一下戳刺后,guitou破開了rou壺嘴,進入了一個更軟更緊更濕更熱的寶地,他被裹得倒吸一口氣,然后一鼓作氣,把yinjing埋到底,那感覺妙不可言,他爽得發出了低吟。進去了就再也不愿意出來,接下來的每一下,霍啟舟都直直干進生殖腔里,他的動作不斷加快,rou體拍打的聲音越來越響,伴隨著他的低吼,頻率越來越快,越來越快,終于在百來下重重的插入后,在omega最私密的生殖腔里成結射精?;魡⒅垡豢谝ё∮襞逍堑南袤w,雙手把人緊緊按住,信息素和jingye同時注入omega的身體,還有他至死不渝的愛,所有的一切,通通都給了omega。 郁佩星感覺自己身體最最隱秘的內芯被人戳穿了,他被男人徹底標記,他已經徹底臟了,即使現在能夠說話,他也發不出聲音來,他徹底破防了,淚水洇濕了整張臉。 成結后的射精又多又久,過了十分鐘,結才慢慢消下去?;魡⒅勐肆顺鋈?,guitou一離開生殖腔,rou壺嘴又合了起來。即使是假性發情,Omega的身體也已經做好了孕育一個生命的準備?;魡⒅鄣囊赘衅谑潜凰幬锎甙l的,來的洶涌,去的也快。他撈起omega,輕輕吻掉郁佩星糊了滿臉的淚水,低啞的嗓音還帶著尚未褪盡的情欲,“星星,我愛你,這次發情雖然是意外,但我遲早是要標記你的,別哭了?,F在你完完整整屬于我了,你要快點愛上我。老公愛你,別哭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