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用重新硬起的JB把流出來的jingye堵了回去
霍啟舟幫omega清理了之后沒有留下過夜,他不知道自己的星星已經醒了過來,留下一吻就翻窗走了。郁佩星現在像吃了屎一般難受惡心,郁家少爺從來沒受過這樣的恥辱,被陌生人骯臟的性器進入,腥臭的jingye灌滿了從未被人造訪過的處子地。 過了一會,他聽到推車的聲音,有人抬起了手臂向他注射了不知道什么東西,他感到自己的手指被什么東西夾住,接著就聽到一陣冰冷的儀器聲音,他猜測是有人在幫他做身體檢查,過了一會那人掀開了自己的眼皮,但他卻什么也看不到,眼前仍然一片漆黑。突然房間內傳來一道熟悉的男聲,“我哥有好轉嗎?”是阿辰!郁佩星很激動,但他的心博卻沒有半分變化,自己的靈魂和rou體像是兩個完全不相干的獨立個體。 “二少爺,大少爺身體各項指標都沒有任何變化?!?/br>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庇舴龀絿@了口氣,“哥,你什么時候才能醒過來!”他待了沒一會就離開了,招標會十點開始,勝敗在此一舉,若是競標失敗,怕是會被郁溪風趁虛而入。 郁佩星聽到腳步聲慢慢遠去,他推測自己是在醫院,不知道昏迷了多久,看醫生和郁扶辰的態度,恐怕是不短的時間。乍然間聽到弟弟熟悉的聲音,他心頭酸澀,口不能言,身不能行,爸爸的死還沒查清楚,現在自己也成了一個累贅,昨晚還發生了那樣的事,就算他還清醒著,恐怕也是難以啟齒。 鄭尹楠再三檢查了網盤中的資料,備份了3個U盤,才跟著霍啟舟離開了公司,到指定地點的時候,正好碰上郁扶辰。鄭尹楠看到對方一臉勝券在握的樣子,不由側目,他小聲地問一旁的alpha,“林特助,郁總看著胸有成竹的樣子,他們不會有什么殺手锏吧?!?/br> 林致老神在在地回答他,“放心吧,他玩不過七哥的?!?/br> 鄭尹楠又看了一眼霍啟舟,見他一副靜水流深,光而不耀的樣子,覺得林致說的有道理。 除了霍家和郁家,還有另外三家實力不俗的公司一起參與競標,要想中標,除了要看投標價是否最優,公司的綜合實力、過去項目經驗等都是招標人考慮的因素,最后公布中標結果后,鄭尹楠高興得差點跳起來,這還是他來公司參與的第一個大項目。林致看beta這幅中了彩票面紅耳赤的樣子,忍不住揉亂了他的頭發,“瞧你這傻樣,說了讓你信咱們的霍總?!贝蠹叶际求w面人,在生意場上有來有往,見霍氏中標了,紛紛上來道賀,只有郁扶辰陰郁地盯著霍啟舟半晌,臉黑沉沉地,一言不發拂袖而去。 走到沒人的地方,他咬牙切齒地朝旁邊的戰戰兢兢跟著的項目總監吼道,“這么多錢買了個假消息嗎?我看你也不用在這行混了,滾吧!”為保萬無一失,他花錢買通了霍氏能接觸到投標文件的人,根據霍啟舟的投標價又往下降了1%,誰知道霍啟舟這只狐貍在最后一刻又改了價格,這次他算是栽了個大跟頭,因為這個項目耽擱了好幾個工程,為了使資金鏈不斷,他還放棄了好幾個優質項目,董事會恐怕是要把這筆賬算到他頭上了。 郁佩星醒來之后,腦子一直在瘋狂地轉動,他爸的死,蓄謀的車禍,郁扶辰對自己特殊的感情,他把所有的細節一遍一遍地在腦子里回放,但最終發現自己現在除了躺在床上什么也做不了,他甚至連自己的身體都無法控制,又怎么去找到真相,一股深深的無力感和絕望戳破了他劫后余生的慶幸。時間像被放慢了,每一分每一秒都變得異常漫長,無窮的時間黑洞像是要把他吞噬,他的靈魂被禁錮在一個異空間中,他被這個世界孤立了。 不知道頹廢了多久,他又重新振作,作為一個頂級omega,刻在骨子里的驕傲不容許他輕易向困難低頭,他不斷嘗試著用大腦去控制自己的四肢,就當是復健了,既然意識能夠清醒,總有一天靈rou也能合一,重新成為一個正常的人。 突然他聽到窗邊有了動靜,一陣腳步聲慢慢從遠及近,最后停在床邊,郁佩星的心緊緊收攏,第六感告訴他是昨天那個人又來了。果然不出所料,他感覺到臉上一陣濕熱,是男人在舔他的臉。不等他反應過來,唇就被撬開了,他連忙咬緊牙關,試圖阻止男人的舌頭入侵,但他的意識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男人稍一用力,靈活的長舌就鉆了進來,長驅直入,在他嘴里攪了個翻天覆地。舌苔摩擦著舌苔,味蕾碰撞著味蕾。他努力催眠自己就當被狗舔了一口,沒什么大不了的,但貧乏的接吻經驗讓他落了下風,他被親得七葷八素,找不到北。 郁佩星仔細感受著空氣里的味道,想通過信息素來辨認男人,卻什么也沒有聞到,不知道是因為男人是beta,還是因為自己的嗅覺還沒有恢復。 片刻過后,男人開始舔弄起了他的鎖骨,郁佩星感覺自己像是被一條巨蟒纏上了,蛇信子斯斯作響,格外的毛骨悚然。突然,他感到胸口一癢,接著就是一片酥麻,rutou被人吸住,舌頭繞著乳暈轉圈,男人動作很輕,他懷疑男人不想在自己的身子上留下印子,怕引人懷疑。他的rutou卻因為男人的小心謹慎越來越瘙癢,鉆入心肺連骨頭都在發癢,他覺得自己快被折磨瘋了,恨不得男人用力啃上幾口給他止止癢。他在心里吶喊,重一點,受不了了,再重一點,嗚嗚嗚,我受不了了,混蛋,不要舔了! 漸漸地,男人不再滿足于只在胸口流連,舌頭滑過每一寸肌膚上,郁佩星從未感到如此羞恥,不僅渾身赤裸地暴露在陌生人眼前,還被舔遍了全身,他感覺身上爬滿了毛毛蟲,讓他抓狂,想要把整層皮都剝了不要了。他全身上下都黏糊糊的,男人甚至不放過他腳趾縫那處細嫩的皮膚。最令他不恥的是,自己竟然在惡心的同時還感覺到了從未有過的舒服。 終于那變態停止了舔弄,不待郁佩星松一口氣,他的臀部就被抬離床面,男人把omega無力的大長腿駕到了自己結實的臂彎處,男人把頭埋進了兩瓣rou乎乎的臀rou之間,舌頭順著深深的臀溝來到了xue口,郁佩星如果能動的話,已經像彈簧一樣彈了起來。男人兩只大手箍著盈盈一握的細腰,大拇指掐在兩個腰窩眼子里,舌頭在xue口不停打轉,等到xue口一松,就趁機擠了進去,模擬起性器快速地抽插。郁佩星快被折磨死了,他感到下身一陣酸脹,有個濕滑東西擠了進來,像是有生命一樣,在他體內戳刺,是舌頭,是那個變態的舌頭,他能清晰地感受到男人在給他舔xue,舌尖不斷摩擦自己稚嫩的xue壁,自己的魂魄都要被吸走了,那種鋪天蓋地襲來的快感撕扯著他的尊嚴,他不想面對自己被舔xue這個事實,他的驕傲被就地打碎,他又羞又愧,四肢已經不受控制,現在連大腦都不受控制,他居然還覺得舒服、快樂,快要融化在男人的舌尖,這實在是太悲哀了。 突然溫熱消失,一個粗大的硬物沖了進來,像是一把利刃劈開了他的下身,他感到了極致的疼痛。不要,嗚嗚嗚,這個男人是個禽獸,下身一定是出血了,郁佩星委屈極了,爸爸死了,他遭遇了車禍,不僅變成了一個植物人了還要被陌生人侮辱,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霍啟舟根本不知道自己的星星陷入了間歇性抑郁,xiaoxue好好的,不僅沒出血還泛著艷紅的yin光,貪吃地裹著他的性器,他的床技在這幾個月來突飛猛進,兩人的身體越來越契合。他快速地擺動起公狗腰,看著郁佩星白花花的臋瓣被自己撞出陣陣rou浪,被刺激得滿眼猩紅,用了極大的毅力才忍住想要上嘴啃咬的癮頭,把心中的火氣全都發泄在了omega溫柔包容的xue道內,不斷加速,加大力度搗弄xue心。 漸漸地,郁佩星習慣了下身被填滿的酸脹感,一股讓人癱瘓的酥麻感席卷了全身,他想身上的男人一定是個alpha,粗長的yinjing快要把自己頂得靈魂出竅,beta才不會有這樣可怖的性器。嗯,嗚,不要再進去了,會頂穿的!他無法接受這樣的深度,嬌氣的小少爺沒學過罵人,翻來覆去只有幾個詞,王八蛋,禽獸,你怎么敢這么對我?你去死,你怎么不去死?嗚嗚嗚,不要再進來了,好疼,求求你出去。 郁佩星覺得男人把他當成了一個充氣娃娃,正常人誰會去和一個昏迷的人zuoai,自己給不了半點反應,和jian尸有什么區別。但是男人叫他星星,說愛他,或許是他身邊的崇拜者。很快郁佩星被cao得沒有余力想東想西,男人在他xue心處反復研磨,搏動的莖身不斷摩擦他最敏感稚嫩的一點,下半身又酸又麻,隨著男人不斷的插入抽出,快感綿綿密密地積聚,終于在他身體深處爆發,啊啊啊啊~他被快感沖擊得像是又瀕臨了一次死亡。好半天,渙散的意識才慢慢聚攏,他不知道剛剛那種感覺其實叫高潮,只覺得心有余悸。 等他回過神來,身上的男人已經在做最后的沖刺,自己的雙腿掛在男人寬闊的肩頭,隨著劇烈的動作無力地晃動,rou體碰撞的聲音不絕于耳,男人的重量沉沉地壓在他身上,堅硬的胸肌快速摩擦著自己的乳粒,兩個rutou被磨得微微發燙,他感覺男人已經到了最后關頭,是要射精了嗎?不!不要!不要射進來,出去,混蛋,快點出去,不許內射!果然,男人重重地往他甬道砸了幾下后就停在了最里面,射精持續了好幾分鐘,jingye滿滿當當灌進了omega的xue道,連肚子都被撐得微微鼓起,隨著男人的抽身離開,乳白的jingye慢慢溢出。 霍啟舟看著omega躺在床上,像個破布娃娃,剛剛泄過的性器又硬挺地抬起了頭,他一邊舌吻omega,一邊用yinjing把流出來的jingye又堵了回去。郁佩星還沒從被內射的極致舒爽中回過味來,就又被塞滿了。他欲哭無淚,重新淪為男人的性奴,嗚嗚,還是人嗎?哪有人剛射完就接著上的!他恨死了在自己身上作亂的男人,更恨死了害他變成植物人的幕后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