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偷窺哥哥自慰
人最喜歡造神,也最喜歡毀神。 造神時,那一點點善被無限放大,毀神時,那一點點惡也會被無限放大。 周而復始,樂此不疲。 每個時代都需要英雄,但最不缺的,也就是英雄。 如果你被這些虛無縹緲換個主體同樣成立的盲目崇拜沖昏頭腦,主動將自己高高架起,就勢必要承受世俗輿論烈火般的炙烤。 很不幸,韓祈就是其中一個倒霉蛋,可能還是最倒霉的。 畢竟在帝國二百多年的歷史中,從帝國元帥一夜之間變成胯下玩物的,恐怕也只有他了。 可韓祈本人卻不這么認為,他做元帥做膩了,很期待自己的新身份,因為在他看來,是獸人或是人類,做元帥還是性奴,都要遵循別人制定的規則,那么就都一樣,特別是當他同父異母的親哥哥以二百八十八萬金幣的天價將他從奴隸拍賣行拍下時,事情開始變得有趣起來。 韓祈出生于帝國數一數二的貴族家庭,但他的童年卻是在叢林里度過的,因為他的母親是獸人。 這片大陸上生活著人類和獸人,各自擁有自己的棲息地,雖然偶有摩擦,但也算是相安無事,否則也不會有韓祈的存在。 韓祈聽父親說過,父親曾經是禁衛軍副統領,因為在一次特別行動中受傷被母親所救,喪失了一切記憶,在和母親的相處中愛上了母親。 雖然后來記憶恢復了,他們一家三口也度過了幾年幸福時光。 直到后來母親離世,韓商燁才帶著十歲的韓祈回到韓家。 母親去世后,父親曾經對韓祈說過,人給你的愛是有條件的,而獸能給你全部的愛。 在人類世界里,韓祈遇到了惡毒的繼母、偏心的祖父母和虛偽的繼兄。 初生牛犢不怕虎,況且韓祈擁有一半獸人的血統,他的母親就是一只白虎,他擁有人類的聰慧和動物的力量,很快在軍事方面展現出驚人的天賦。 而他的哥哥韓衍,則在政界大放異彩,年紀輕輕便進了內閣,位極人臣。 弄清楚人類世界的規則后,韓祈開始有點明白為什么自己那么不受韓家人喜歡了,他的身份可能類似于私生子一類的,不過他自己并不在乎,軍事學校里的朋友、老師們也并不在乎。 他們只能看見韓祈在發光,大大小小的演習里他總是能拔得頭籌,那時他才十四歲。 好景不長,父親的離世是韓祈遭遇的第二次打擊,他那原本冷若冰霜的哥哥也開始以家主的身份管教他,讓他學習那些狗屁不通的貴族禮儀。 一個月黑風高的晚上,韓祈抓了兩條水蛇,想給他那日理萬機的哥哥解解悶。 他爬上三樓的陽臺,利落地翻身,穩穩地落在平臺上,蹲下身子想把蛇從門縫里塞進去時,卻聽見了曖昧的呻吟。 他的哥哥當時已經二十,但還沒有成婚,所以他想可能是又寵幸了哪個女仆。 他動了動耳朵,嘴角的笑有些玩味兒,韓衍的叫聲未免也太大了點,他透過帷幔想看看究竟是哪個女人能讓他那假正經的哥哥變得如此奔放。 只見那奢華的高背床上趴著一個渾身赤裸的人,雪白的皮膚像綢緞一樣,在月光下泛著柔光。 臉埋在枕頭里,塌著細腰,渾圓的屁股高高撅起,雙手扒著屁股,在那雙臀的縫隙中間插著一只鋼筆,不停地顫動著。 韓祈搖搖頭,帝國公民都說韓衍辛苦,卻不知韓衍的鋼筆更辛苦。 白天要被偽君子握在手里干一些排除異己、尸位素餐的勾當,晚上還要應付這等齷齪事。 蠕動的后xue將鋼筆一點點吞吃進去,韓衍的聲音也變得格外撩人,用韓祈的話來說,就是比外面的野貓都會叫,做男人都可惜了。 韓衍握著筆帽插了一會兒,卻怎么都不能盡興,他難耐地咬著唇,動作粗暴,疼得臉色煞白,他想起下午在花園時,韓祈故意使壞撞他,雙腿間的性器一大坨甩在他的大腿上,打得他心跳漏了一拍。 他這才正眼看了這個讓他母親心碎欲絕、讓他父親背負不忠不孝罵名、讓整個家族蒙羞的野種。 十四歲就已經一米八了,有著英俊帥氣的面孔和健碩的體格,穿著軍校制服,胸口和雙腿間都鼓鼓囊囊的,臉上總是掛著自命不凡的笑,也許……還是個處男。 韓祈在門外聽了一會兒,也開始蠢蠢欲動,他這個年紀本來就最容易被撩撥,有時什么不做都會勃起。 他將兩條水蛇從門縫里塞進去之后就靠在墻上打起了飛機,恍惚見聽見有人在叫他,他皺著眉側耳聽,不一會兒就笑不可遏,他那道貌岸然的哥哥竟然是叫著他的名字自慰。 那曖昧的呻吟也戛然而止,房間內靜默了一會兒,帷幔被掀開,韓衍打開門,果然韓祈站在陽臺上,還露著鳥,竟然比他想象中還要大,青筋盤結,guitou怒張。 韓衍披著白色的真絲睡袍,不復白天的道貌岸然,臉色很不好看,他厲聲道:“你在這里干什么!” 韓祈笑嘻嘻地用那低沉迷人的嗓音說:“干你??!哥哥老婆~”說著挺了挺腰,手指沒羞沒臊地在jiba上擼動。 韓衍看的眼熱,卻想也不想就一個巴掌甩了過去。 韓祈牽抓住韓衍的手,反擰著將他壓在墻上,炙熱的性器隔著薄薄的睡衣抵在韓衍的屁股上。 韓衍呵斥道:“韓祈!你在找死嗎?” 韓祈的手指撫過韓衍的臉頰,帶起一陣陣酥麻感,炙熱的呼吸噴灑在韓衍的耳邊:“難道cao哥哥是要命的嗎?” 韓祈挺著腰不停地在臀縫里抽插,曖昧地說:“哥哥叫我的名字,不是想我來干哥哥嗎?” 粗大的性器將臀rou擠壓變形,韓衍的心仿佛要跳出胸腔。 “胡說!你早就來了吧?你想干什么!” “因為我想哥哥了呀?!表n祈摟著韓衍的脖子,曖昧地咬了口他的耳垂,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間的嗓音像抹了蜜一樣醉人,“哥哥老婆給cao嗎?” 韓衍的臉上泛起潮紅,咬牙道:“什么哥哥老婆……” 韓祈笑了一下,掀起韓衍的睡衣下擺,jiba沒有阻隔地在一下下戳在飽滿的臀rou上,韓衍抑制不住地顫抖,死死咬著嘴唇。 韓祈看著,眼里閃過一絲厭惡,他笑著說:“哥哥老婆怎么不叫了?我喜歡聽你叫?!?/br> 韓衍閉著眼睛,過了一會兒開始小聲急促地叫起來,韓祈輕蔑一笑:“我要進去了?” 碩大的guitou抵著濕淋淋的rouxue,蓄勢待發。韓衍羞恥的說不出來話,興奮的渾身發抖,他不說話,韓祈就不動,他們較著勁,韓衍感覺渾身發癢,就像有螞蟻咬一樣,腰也軟了,直直往下滑。 韓祈摟著他的腰,調笑道:“小sao貨怎么了?還沒進去就受不了了?” 韓衍哪里聽過這種話,他平時接觸的都是有頭有臉的人,里一層外一層戴著面具,不像韓祈,什么話都能說出口。 “閉嘴!” “哈,還要不要我進去?” xue口被撞了一下,韓衍悶哼道:“進來?!?/br> 韓祈在韓衍的屁股上拍了一下,臀rou波動,他后退幾步,嗤笑道:“sao貨,老子就是cao條母狗都不會cao你?!?/br> 韓衍突然間沒有依靠摔倒在地,他不可置信地回頭,韓祈沖他做了個鬼臉,縱身一躍,消失在夜色里。 韓衍氣極反笑,他怎么就昏了頭對這乳臭未干的小子起了心思,惱火的一拳捶在墻上,痛得額頭冒起冷汗:“小畜生!” 戲弄韓衍的后果韓祈當然知道,所以當他被五花大綁地扔在祠堂里時也不意外。 韓衍手拿著鞭子,臉色鐵青,眼下有淡淡的黑眼圈,漂亮的臉蛋兒也有些憔悴,想來昨晚沒睡,畢竟后半夜韓衍被蛇咬了的消息可傳遍了韓家。 那修長如玉的手指上可不是裹著紗布嗎? 韓祈很是不屑,一個大男人這么嬌氣,又不是毒蛇,至于嗎? 快速揮舞的鞭子在空氣中發出“噼啪”聲,如雨點一樣落在韓祈的背上,帶出一道道血痕。 一連抽了二十下,韓祈的后背一塊好rou也沒有了,他愣是咬著牙沒有出聲。 韓衍問:“知道錯了嗎?下次還敢在我房間里放蛇?” 韓祈冷哼一聲:“得了吧,你不就是報復我沒cao你嗎?我還未成年呢!你們這些從政的果然變態?!?/br> 韓衍冰冷的面具瞬間出現裂痕,又一鞭子揮過去:“你胡說!”鞭尾掃到韓祈的臉上,瞬間破相了。 韓祈皺眉,韓衍握著鞭子也有些不安,貴族都講究體面,只有奴隸才會被打在臉上,這是一種侮辱,別說韓祈還要上學,到時候肯定人盡皆知。 韓祈是無所謂的,但是臉上的傷被軍校的那幫兔崽子看見了肯定又要高潮,他不耐煩地說:“要打就趕快打,磨磨唧唧的你是沒吃飯嗎?還是在調情?我說過,對你沒興趣,別惡心我?!?/br> 韓衍被氣得發抖,韓祈臉上厭惡的神色一覽無余,他看著看著,回想韓祈剛剛說過的話,嘴唇動了動竟然帶著哭腔。 韓祈詫異地看過去,滿肚子壞水的韓衍竟然被他氣得紅了眼眶,眼里氤氳著霧氣,韓祈心里有些得意,又有點說不上來的胸悶,想說要不然自己就認個錯,韓衍卻扔下鞭子就走了。 第二天韓祈就去了軍校,也沒機會回去,不久和獸人爆發了戰爭,他們這一批軍校生除了幾個家里獨苗全上了前線,走得很著急,甚至很多人來不及和家里告別。 但是上軍校的大都家里有些關系,所以還是不少人來送行。 韓衍笑看著平時神采飛揚的同伴一個個都哭唧唧的和家人告別,還在開他們的玩笑,心里卻有些難受。 他的親人都不在了,哪怕他死在戰場上,怕也不會有人在乎吧。 不,韓衍會在乎,估計會樂死。 他沒有一絲留戀地跨上直升飛機,突然人群中有一個聲音在呼喚他的名字。 他猛地回頭,同伴說:“韓祈,快上來,我們要走了?!?/br> 韓祈一只腳踩在飛機上,一只腳踩在地上:“有人在叫我?!?/br> “你是不是聽錯了?” 韓祈的目光在人群中逡巡著,突然眼前一亮,果然是韓衍。 韓衍穿著高級定制西裝,戴著墨鏡,韓祈一眼就認出了他,大步朝他跑去。 韓衍本來還找得有些著急,突然看見韓祈朝他跑來,頓時有些驚慌,他怕韓祈又羞辱他。 韓祈跑得太快,韓衍心跳加速,他覺得他大概會被撞倒,想躲卻邁不開腳步。 韓祈沖過去抱著韓衍轉了好幾圈,被有力的臂膀摟著,韓衍慌亂道:“放我下來!” “哈哈,哥哥你來送我嗎?” “不然呢?畢竟善待同父異母的弟弟對我的政途有利?!?/br> 韓祈洋溢著的熱情瞬間被澆滅了,他似笑非笑地說:“哦?!?/br> 韓衍還想說什么,他已經不想再聽了,轉身往回走。 韓衍慌了,他追上去跟他并排,惴惴不安地開口:“我還有話要說?!?/br> “我不想聽!” “你別這樣……”韓衍伸手去抓他的隔胳膊,被他甩開了,韓衍看他氣呼呼的樣子著急又可愛,還是小孩子啊。 想著這一去也不知道以后能不能再見面,韓衍鼓起勇氣說:“韓祈!我……我剛剛跟你開玩笑,我確實是過來給你送行?!?/br> 韓祈回頭,朝他綻放了一個燦爛的笑容:“畢竟善待同父異母的弟弟對你的政途有利,而且文件是內閣簽發的,你還等我要走了才來?!?/br> 韓衍躊躇著拉下墨鏡,露出布滿血絲的眼睛:“我已經兩天兩夜沒有睡覺了,剛剛在車上瞇了一會兒,他們沒有叫我?!?/br> 韓祈沒有說話,韓衍戴好墨鏡。 “剛剛那樣說,是怕你笑話我?!?/br> “那你現在不怕?” 韓衍沉默了一會兒:“一定要平安回來?!?/br> 哪怕是虛情假意,韓祈也很受用,他緊緊抱住了韓衍。 “保護國家,也保護你?!?/br> 韓衍有瞬間的僵硬,過了一會兒,慢慢回抱韓祈。 這溫情一刻卻并沒有持續多久,突然屁股上被拍了一巴掌,耳邊響起韓祈惑人心弦的聲音:“哥哥老婆,這里別玩壞了,等我回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