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2(短篇h、深喉練習、微bds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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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盧x魚腸 ———————— 魚腸戰戰兢兢跟在湛盧身后,從前就怕他,湛盧跟他表白的時候,他都要嚇死了。自兩人確立關系后,湛盧罰他的花樣越來越多,現在若是湛盧沉了臉,他更是如同老鼠見了貓。 他也不知道什么是愛,自小在訓練營長大,最親近就是一起訓練的四個哥哥,大哥說喜歡他,他也喜歡大哥,不知怎么就在一起了,勝邪還笑:一共五個人,內部消化仨,剩下他和巨闕每天狗糧都要喂飽了。 因著性子活潑,大哥對他和純鈞的管教更加嚴厲,但是純鈞現在歸主子管了,再沒人跟他一起受罰,心有戚戚焉。 魚腸成年沒幾天,喻遠恒就為他和湛盧準備了一套離他們不遠的房子,兩人搬出別墅也沒幾個月。 湛盧穩穩的開車,一路上也沒理他,平日就不怎么愛說話,雖說魚腸也覺得自己沒犯什么大錯,但是這么冷著,心里又忍不住的怕。 沒想到,回到家,湛盧只吩咐他去洗澡準備吃飯,就鉆進廚房忙碌了。 湛盧的廚藝不算好,但是兩個人搬出來后他就一直練習自己做飯,日子久了也摸出些門道,再去請教大廚,現在也能滿足魚腸這張挑剔的嘴了。 魚腸洗完澡還是悶悶的,他總是分不清楚大哥什么時候是大哥,什么時候是情人。訓練出了岔子,罰的時候比從前還狠,回了家,又寵著他,為他研究菜譜試驗新菜,連隔三差五要出去吃好吃的,也依他。 今天湛盧又解鎖了新菜式,魚腸偏愛甜的,湛盧炸了個鮮奶棒,魚腸看著湛盧似有期待的眼神,覺得有點不真實。 或許,沒攔著純鈞揍人還給他加油助威,這也不算啥大問題吧? 魚腸吃的小心翼翼,倒也沒忘夸獎:“哥哥,很好吃,謝謝哥哥?!?/br> “嗯”湛盧還是話很少的樣子。 晚上兩人也照例休息,忙了一陣子,湛盧也有些疲憊,不一會就呼吸平緩,魚腸被摟在懷里,聽著他的呼吸聲,也不知道什么時候睡著了。 第二天上午訓練結束,湛盧帶他取了一個大箱子回了家,魚腸抱著箱子開心的問:“哥哥,你給我定好吃的了嗎?” “嗯,打開看看” 魚腸高高興興拆箱子,拆開以后傻眼了:里面各種顏色的陽具,尺寸相似,只是材質看著很奇怪,似乎有的軟有的硬。 魚腸說不出話,低頭偷瞥一眼專心開車的男人:“哥哥……” “嗯,給你定做的,都是甜的” 魚腸不敢說話了,哥哥一定知道他和純鈞的約定了,可是他是怎么知道的? 午飯吃的味同嚼蠟,魚腸覺得嘴里都是苦的。 魚腸看著被固定在鏡面的陽具又傻了,固定的位置不高,那東西直挺挺的看著很堅硬的樣子。 “去” 湛盧臉上沒什么表情。 魚腸看看鏡子又看看哥哥,磨磨蹭蹭的一步一步捱過去,嘴巴都撅起來了。 “回來” 魚腸一臉迷茫又走回來。 “跪” 魚腸從善如流屈膝,從小到大跪的也不少了,湛盧居高臨下看著他:“爬過去” “???”魚腸震驚,爬過去?怎么爬? 湛盧從未對他進行過調教,雖然兩人在情事上一直都是湛盧主導,但像今天這樣帶有別樣意味的場景,還從未有過。 魚腸卻不是一點都不知道的,純鈞性子皮,明面上不敢說什么,背地卻里跟魚腸吐槽的不少,兩人關系最是親密,平時都是禍一起闖,罰一起受,零零星星的他也知道一些。 糾結了一會,魚腸沒說什么,默默轉身爬過去了。 跪坐在那陽具面前,魚腸不動了,轉頭看看湛盧。 “舔” 魚腸嘴唇動動,沒說話,伸手要扶著,卻聽湛盧一聲呵斥:“讓你用手了?” 唰一下手縮回去,這語氣他太熟悉了,從小聽到大,幾乎是條件反射的聽話照做。 “不是喜歡糖嗎”,湛盧指指旁邊的箱子:“都是你的?!?/br> 魚腸撇撇嘴。 湛盧看他不動催促道:“舔吧,化了換下一個,今天可以吃兩個?!?/br> 魚腸不敢不動了,微微起身張嘴探過去。 “舌頭伸出來!”湛盧的語氣有些嚴厲,魚腸嚇得一抖,舌頭就伸了出來。 鏡子里自己身上還穿的整整齊齊,卻跪在地上背著手,舌頭從嘴里伸出來,慢慢舔過去。 甜的。 真的是甜的,魚腸不知道該哭還是該高興了,一下一下慢慢舔弄,時不時要嗦一下口水,他臉都漲紅了。 湛盧搬了把椅子坐下,在旁邊看著他。 魚腸看他坐在一側偷偷瞟一眼,又繼續舔。 那陽具看著粗,糖卻沒多厚,不一會就被舔出一個凹槽,見了里面的管狀物。 魚腸看看湛盧,卻聽湛盧說:“繼續” 沒辦法,又繼續舔,整根陽具的糖被舔化的時候,魚腸嘴也酸舌頭也酸,腮幫子都疼,真是一點都不想動了。 看湛盧去箱子里又要取下一個,魚腸急急地喊他:“哥哥——” 湛盧看他。 “哥哥,我……太酸了…舌頭酸嘴巴也酸臉也酸…我…我不想舔了……” “不行” “可是哥哥——” 湛盧沒理他,徑直從箱子里找出一個略微透明的陽具。 “既然不想舔了”,湛盧晃晃手里的東西:“那我們換一種糖,過來?!?/br> 魚腸就要起身走過去,卻聽湛盧“嗯?”,然后馬上反應過來,慢慢爬過去。 湛盧兩腿大開坐在椅子上,一手舉著那陽具吩咐:“張嘴?!?/br> 魚腸苦了臉,跪在他腿間,平時嘴上功夫就不好,湛盧也很少讓他用嘴,今天是什么日子啊,哭…… 心里苦嘴上卻是聽話的張大。 湛盧慢慢伸進去:“敢留一個牙印就賞你多吃一個糖?!?/br> 魚腸嗚嗚點頭,小心翼翼包好牙齒,小腦袋前后一伸一縮:這什么糖啊軟軟滑滑的,橡皮糖??? 正想著,卻感覺嘴里的東西被人深深往里懟,魚腸干嘔一聲,看看湛盧。 湛盧還是面無表情的樣子:“從今天開始,每天練習,什么時候伸進你喉嚨里不嘔了,什么時候結束?!?/br> 說著,再次往里伸,魚腸哭了,冷不防就咬了一下。 伸出來的時候,上面兩個深深地牙印陷下去,湛盧笑笑:“很喜歡吃?” 魚腸趕忙搖頭,不不不,這是什么人間疾苦?????!嗚…… 那東西被口水滋潤的軟軟滑滑的,湛盧卻是把它扔到了一邊取了一個新的:“重新開始?!?/br> 魚腸嗚咽一聲:新的都是硬的,要用口水一點點潤濕才會變軟,他想哭。 忍著淚水再次開始工作,小腦袋一伸一縮,新的陽具慢慢開始柔軟,再次被懟進深處。 無法控制的干嘔,一次又一次,魚腸的淚水口水流了滿臉,嘴里也嗚嗚咽咽的,湛盧還是面無表情的樣子,甚至有時候把東西抽出嘴里拿高,魚腸只能伸著脖子舌頭去夠。 魚腸心里要哭死了,心里明白今天做不好怕是沒有明天了,只得努力尋找技巧。 逗弄了許久,每抽插進喉嚨一次,魚腸就干嘔一次,呼吸也亂了節奏,然而慢慢的,他似乎是找到了技巧,呼吸慢慢穩定下來,果然聰明孩子學什么都快。 時不時的幾次,先天的條件反射就被控制住,甚至脖子那里被撐出了輪廓,不知是因為那陽具隨著吸吮越來越細還是怎么,竟是越來越順利。 終于,這塊糖化的差不多要沒了,魚腸也累得跪坐在地上喘氣。 剛休息一會,就看湛盧又起身,魚腸又哭了…… ………… 第三根被吃完的時候,魚腸抱著湛盧的腿不肯起來,眼淚鼻涕流了流的到處都是,湛盧摸摸他頭問:“還吃糖嗎?” 魚腸嚇得一抖哭的更大聲:“不吃了!哇嗚……嗚啊……我再也不吃糖了……嗚……” “好!”湛盧聲音穩穩地。 魚腸覺得不對勁,再哭了兩聲抬頭看他。 湛盧托起他的下巴:“再吃,捉到一次,臉抽爛?!?/br> “哇嗚……嗚……啊嗚………嗚………”魚腸放開了嗓門去摟人的腰,哭的天昏地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