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1(高h,憋尿、bdsm、打臉、抽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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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受撞到的人是喻遠恒,喻家的嫡系小公子,顧言行是喻家收養的孩子,這個以后再講?!靶±枪贰笔羌冣x,喻遠恒的五大親衛之一,所以,其實純鈞有兩個身份:親衛and sub。 五大親衛分別是:湛盧、純鈞、勝邪、魚腸、巨闕,以湛盧為首。 ———————————————————————— 純鈞直挺挺的跪在院子里,衣服有些褶皺,領口歪歪斜斜,不遠處陰涼下的秋千架上,坐著個十六七歲的男孩,嘴里叼著個棒棒糖百無聊賴。 “魚腸,我渴了!”純鈞跪的有些煩躁,太陽太大曬得他嘴里發干,湛盧派了魚腸盯著他,他也不敢明目張膽的跑到床上睡大覺。 魚腸輕輕跳下秋千,吊兒郎當走過來:“純鈞,哥哥沒說你可以喝水,我可不敢給你拿水喝啊,你堅持堅持,主子就快回……” “臥槽!你是不是好兄弟了,小爺快曬成干了,再說了,剛才給我加油助威的不是你嗎!小爺辛辛苦苦在這罰跪,你他媽倒好,連口水都不給喝,是不是好兄弟了!” 魚腸蹲在他旁邊把嘴里的棒棒糖拿出來:“水沒有,糖你吃不?” “滾蛋!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樣!”說完白了他一眼,舔了舔有些干裂的嘴唇四處看看:“這次任務重,哥哥把人都帶走了,家里沒別人,好弟弟,快去,我包你一個月的糖?!?/br> “真的嗎?”魚腸眼里亮星星,他喜歡吃糖,但是哥哥有限令,每個月供應就那么多,別人也不敢再多給,膽大包天的,也只有純鈞了。 魚腸看看純鈞干裂的嘴唇,然后左看看又看看,終于下定決心:“好兄弟,你等著”。 魚腸又把糖放進嘴里進了屋子,不一會兒端出一杯水。 純鈞抱著水杯咕嘟咕嘟一口氣喝了大半杯:“要說好兄弟還得是你,要是巨闕那個死心眼的小爺今天非得曬成干不可” 喻遠恒收到湛盧消息的時候這邊工作剛剛收尾,純鈞把一個旁系堂哥的人打了,據說那孩子最近得寵的緊,一張妖冶白嫩的小臉愣是打成了豬頭,那堂哥平日就跟他不對付,這下更有了理由找他麻煩,什么縱人行兇,欺辱旁系,無端生事,各種罪名亂傳一氣,連大哥都來問他怎么回事。 規規矩矩回了大哥的話,又以管教不嚴的罪名被罰了抄書,知道一定是有人跑去大哥那里嚼舌根,喻遠恒憋了一股火,交代了一下就啟程返回,迫不及待要收拾這個麻煩精了。 純鈞跪的百無聊賴,魚腸盯的百無聊賴,兩個人大眼瞪小眼。 魚腸看看表:主子還有大概半小時到。 純鈞一臉不在乎的樣子:“噢” 魚腸簡直太佩服他了:“純鈞,你不怕???” 純鈞眉毛皺起來:“怕什么,不是一頓打就是一頓cao,又不是沒挨過,小爺又沒打錯,那傻逼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見他一次打他一次!” 魚腸咽了口唾沫,更佩服他了:“佩服佩服!大哥,請受我一拜!”說著,像模像樣的拜了一下。 湛盧是跟喻遠恒一起進院子的,太陽就剩了半個身子,地面的溫度也不像下午那么難耐,魚腸正端端正正站在純鈞旁邊,看人進來,鞠躬行禮:“主子安?!?/br> 喻遠恒大步流星走進去了,湛盧看了兩個小孩一眼也跟著進去了,魚腸還彎腰杵在那里,動也不敢動,純鈞看人理都沒理他徑直進了屋,苦了一張臉低聲:“完了”,這下魚腸連話都不敢搭了。 約莫十來分鐘,湛盧獨自走了出來,手里拿著一瓶足有1.5升的水遞給純鈞:“喝了,洗完澡去三樓”,純鈞小臉更皺了,乖乖接過來咕嘟咕嘟喝下。 湛盧把魚腸帶走了,純鈞緩了一會才站起來,一瘸一拐走回自己房間洗澡,又怕耽擱太久加罰,利索的收拾好自己里里外外洗干凈就去了三樓。 這棟別墅是喻遠恒在本家范圍內自己選的房子,別墅的西面有一條小河,再遠處是一大片樺樹林。成年后他就帶著自己的人搬過來,三樓有個很大的房間是他親自設計裝修的——不同于二樓的書房,這間房基本上是純鈞專用。 房間向西,傍晚的時候,若有彩霞,夕陽落幕,景色極美。 房間裝飾的極度簡約,左邊套著一個小臥室,臥室連著盥洗室,盥洗室卻開了兩個門,另一個門通往外間。 外間像個小客廳布置卻很奇怪,地面不知什么材質,踩上去綿軟,只有一張單人沙發,沙發旁邊擺著一個小幾,上方垂下來一盞銅色落地燈。 另一片區域擺著兩個造型奇特的架子,一旁屋頂垂下來的不知什么東西,靠墻是一排深色柜子,金色把手,與落地燈的顏色相得益彰,落地窗邊有個格格不入的高腳凳,旁邊卻是一個不到一人高的籠子,仍是黃銅色,里面鋪著一層短毛毯子。 純鈞的懲罰,自兩人睡在一起后,總是帶著情色的味道,以前訓練時板板正正的教訓,他再也沒得過。 純鈞此時正端端正正跪在沙發前約莫一米處,一絲不掛,雙手背在身后交握,寬肩、細腰、肥臀,精瘦的身體展現出優美的人體曲線。 等了許久,喻遠恒一直沒有來,純鈞的尿意卻來了,剛剛那一大桶水正在盡職盡責的發揮作用。 純鈞盡力忍著一動不動。 不知忍了多久,喻遠恒終于來了,純鈞聽到動靜立馬轉身爬過去,像一只高貴而有力的小豹子——卻是抱住來人的褲腿拿臉蹭上去,誰能想到在外高冷無情桀驁不馴常年位居訓練營成績前三的純鈞,此刻竟像一只被馴服的大貓? “讓你動了?” 小豹子頓了一下又蹭:“主人,狗狗想主人了?!?/br> 喻遠恒被大哥派去做苦工,兩人已有小半個月沒見面了。 摸摸小豹子不甚柔順的頭發沒說話,小豹子卻不依不饒:“主人,狗狗想撒尿……” 來人輕笑一聲:“不準?!?/br> 純鈞抬頭看他,眼睛濕漉漉的,可憐兮兮的樣子。喻遠恒沒理他,大步往前走:“忍著?!?/br> 純鈞心里發毛,跟在后面爬過去。 果然,他打開了柜子,里面掛著形形色色的工具,拿出一根半米長的黑色細長物,頂端是一塊折疊起來的的軟皮,喻遠恒拿著東西坐到沙發上招招手,招呼小狗一樣的動作,純鈞撇撇嘴爬過去。 下巴被工具抬起,他聽到那人問話:“上次說,再說臟話怎么辦?” 純鈞眼神瑟縮:“打嘴……” “嗯?” “打兩張嘴”,不敢咬,純鈞抿了抿唇,補充過水分,嘴唇仍是很干。 “打到什么程度才能記???”喻遠恒一雙丹鳳眼微微瞇了起來。 “打腫……”不敢不說話,回話的規矩,也是經歷過慘痛的教訓換來的,喻遠恒總致力于讓他體驗各種各樣的羞恥。 “哦?腫了就能記住了?” 打腫,沒有數目,可是多腫才算,這就要施刑者說的算了,純鈞苦不堪言。 “不打我也能記住……”純鈞小聲嘀咕。 “啪!”下巴上的工具甩在右臉就是一道印子:“說” 純鈞不敢鬧了:“求主人打腫我兩張嘴……”聲音越來越小,臉越來越紅。 喻遠恒輕笑一聲摸摸他的臉溫柔道:“好,腫了,就準我的小狗撒尿?!?/br> “啪!”這次是左邊。 純鈞的臉側了一下馬上又擺回原位,仰著臉任人抽打。 “啪!啪!……” 喻遠恒不疾不徐的甩著,看他強迫自己瞪著眼睛不敢閉上,巴掌大的小臉顏色越來越深,純鈞膚色很白,臉更白,膚色白的人通常顯傷,看上去,有一種凌虐美,搭上他素來桀驁此刻卻又帶著畏懼的眼神,更美。 “呃嗯……”純鈞出聲了,臉很疼,下腹也忍的辛苦。 喻遠恒停了下來,敲敲人胳膊:“摸摸看,腫了沒?!?/br> 純鈞聽話的摸摸:“主人,腫了的?!?/br> “主人辛苦幫你打腫,不說謝謝,沒禮貌?!?/br> 純鈞心里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嘴里卻是乖乖巧巧:“謝謝主人幫我打腫?!?/br> “嗯,不客氣,去吧?!?/br> …………純鈞無語,連忙爬去盥洗室,姿態一如既往的優美——他才不想被找理由加罰。 純鈞回來的時候,喻遠恒正在柜子里拿了個小罐子和手套過來,順便還有——一根細長的小棍,純鈞看到那個罐子,怕的身體頓住,喻遠恒看了他一眼,才繼續往前爬。 “精力很旺盛所以出去打架?”喻遠恒一邊擰罐子一邊說。 純鈞嚇得一激靈:“沒有……” 喻遠恒對自己的震懾力非常滿意:“不知道怎么做?” 純鈞利索的轉身跪趴,雙手墊在額下,細腰低低的沉下去,臀部高高的翹起來。 里面潮濕綿軟,喻遠恒的手指進去的時候,早已被調教成本能的小嘴立刻死死咬住糾纏,喻遠恒很滿意,挖了藥膏一進一出細細的抹。 純鈞跪趴在那里一動不敢動,喻遠恒拍拍他屁股,小朋友立馬起來標準姿勢跪好,喻遠恒看他如此乖覺,心里好笑,打人的時候怎么不知道收斂呢。 就著手指留下的殘余藥膏,狠狠揪了一下左側的粉紅色小rou粒,換來人一聲壓抑的悶哼,喻遠恒摘掉手套拿起那根細長的棍子。 純鈞心里苦:看來要先挨打再挨草了。 喻遠恒揮一揮細棍:“不知道請罰?” 純鈞:“求主人打腫我下面的小嘴……”,說完,耳朵都紅了,喻遠恒簡直愛死自家寶貝臉紅的樣子了——精準的抓住每一次讓他臉紅的機會。 純鈞再次跪趴下去翹起屁股,雙腿大大分開,粉嫩的小花暴露在人面前。 “既是你自己求來的,要有誠意才是,自己扒開!”說到后面,語氣都嚴厲起來。 原想撒撒嬌的純鈞打個抖不敢再說,忍著羞恥自己扒開,將一側紅腫的臉放在地上。 “再扒!” 純鈞閉上眼睛,咬了下嘴唇又立馬松開,緊緊的抿上,手上加了幾分力。 原本閉合的小嘴被扒成橢圓形,微微露出個小口,喻遠恒在手上試了試力度,“嗖!”一下甩上去。 “哼嗯……”一下就出了聲。 喻遠恒卻連停頓都沒有,第二下緊跟著就甩過去。 “嗖!” “嗖!” ……… 純鈞疼得出了滿身的汗,側在地上的臉都滑膩膩的,左邊的小乳粒酥酥麻麻的癢,前段玉莖挺立,xiaoxue外面挨著打火辣辣的疼,內里卻逐漸越來越熱,越來越癢,越來越癢,癢的他忍不住動了下屁股。 喻遠恒停下來,知道藥效開始作用了。摸摸那紅艷艷微微腫起來的小口,柔軟濕滑,里面已經開始分泌液體了。 “手收回去吧?!奔冣x知道,這是打完了。 也沒有想給人多狠的教訓,甚至其實喻遠恒若不是礙于身份都要大呼一聲打得好了,那堂哥有事沒事就愛找他麻煩,尤其愛去大哥那里嚼舌根子,他又不能說什么,每次都要小心回話,這小家伙倒是懂他心思,逮住機會就要給那堂哥找找不痛快。 等了一會,小家伙開始難耐的小幅度搖屁股。 一根手指猛地插進去攪動,“哼…嗯……嗯…”換來幾聲好聽的呻吟,里面火熱,腸rou收縮糾纏,突然的插入使得藥效發揮的更快,小屁股搖的幅度更大了。 “?!币宦?,萎靡的聲音,將手指從那里拔出,帶出一絲透明的液體。 純鈞嗚咽一聲,只覺得內里空虛不已,拼命地搖著屁股想要再次被進入。 喻遠恒蹲下身,捏了一把左側的小乳粒,立馬換來一聲難耐的呻吟,上身都扭動起來,那里癢的酥麻難忍,帶著右邊也隱隱跟著癢起來。 “嗚…嗚主人…主人……”純鈞哼哼著叫人。 喻遠恒眼神暗了暗:“去,自己找個玩具?!?/br> 純鈞叼著一個rou色的陽具爬回來,一路上口水漣漣,挺翹玉莖上也滴下幾滴液體,地面洇水的地方顏色深了一度。喻遠恒沒有取,摸摸他的頭:“乖,玩給我看?!闭f完指了指落地窗。 “嗚…嗚……”純鈞眼里蓄著眼淚,卻仍是艱難的往那爬去。 純鈞看了看外面,又看了看喻遠恒,把玩具從嘴里拿出來,輕聲哼哼:“主人…主人……” “別撒嬌,演什么給主人介紹一下” “嗚……”,這下真哭了,蹲跪在那里,渾身yuhuo難耐,又無法得到撫慰,他難受的嗚咽著哭。 一手捏上自己左側的rutou揉弄:“主人……呃……這是…是狗狗的sao奶頭…主人嗚……狗狗正在玩它……嗚……”,邊說邊哭,淚水流了滿臉,順著脖子流到胸前。 一手就要去捏右邊,耳邊卻傳來喻遠恒的聲音“右邊不準動,那是主人的?!?/br> “嗚嗚嗚……嗚……難受……主人……”哭的更厲害了。 然后就要去摸前面的玉莖,那里正委屈的哭泣著,還沒碰到就聽喻遠恒一聲輕咳:“那里也是主人的,不準動?!?/br> “哇嗚……嗚……主人……主人……求主人……” “別就顧著撒嬌,下一個” “嗚嗚……這里……是狗狗……的saoxue嗚嗚…嗚……它想主人進去……嗚…”純鈞指了指下身,哭的更起勁了。 喻遠恒笑:“主人現在想看狗狗自己玩,乖,開始吧?!?/br> 純鈞仰躺下來,一手又回到左側的rutou揉捏,一手把玩具捅進xiaoxue來回抽插,后xue經過一番taonong,更加催發了藥效,很快,就融成了一灘春水順著屁股染濕了地面。 xiaoxue里越來越熱,左側乳rou紅腫,右側卻堅硬的挺立得不到愛撫,前端也直挺挺的起立哭泣,純鈞只覺得一陣陣酥麻從那難以啟齒的位置順著脊髓傳入大腦,不禁想要更多。 “嗯哼……嗯……嗯……”似是戳到了某個開關,呼吸越來越重,純鈞拼命抽動想把東西送到身體更深處,不夠深!不夠大!怎么都不夠! 那帶動靈魂一起sao動的酥麻,使他幾近崩潰:“主人……啊……主人……求你主人……主人……”,前端得不到安慰,難受的緊,小家伙一聲一聲喊著主人,仿佛這樣就能使他不再痛苦。 “乖,把它想象成是主人在草你……”耳邊是主人的輕聲呢喃,純鈞沉浸在欲望里已經分不出現實還是夢境,想象著主人的粗長在身體里馳騁,抽插的速度更快了。 可是,還是不夠,怎么都不夠,想要更多:“主人……主人……” “乖,主人這就救你”喻遠恒輕輕彈了一下那小東西的蘑菇頭。 終于,伴隨一聲低吼,仿佛一束白光掠過,純鈞身子一緊射了出來,腹部一片白濁。 喻遠恒看著純鈞呼吸減緩,輕聲:“乖,主人很喜歡”,又是溫柔的語氣:“賞你好不好?”說著,一手揉弄那一直未曾得到安撫的右乳,一手握上剛剛疲軟的玉莖。 “啊……啊……主人……”純鈞崩潰的大聲叫。 “跪起來!”喻遠恒拍拍他的臉,純鈞撐著力氣翻身跪趴。 喻遠恒左右扇了幾巴掌肥軟的屁股:“求賞?!?/br> “嗚……求主人……求主人賞我…嗚……求主人狠狠草我…嗚……”純鈞邊哭邊說,屁股一搖一搖的勾引,喻遠恒再也忍不住,一進到底。 像掠奪疆土的帝王,喻遠恒縱橫馳騁,在他的身體里攻城略地,純鈞緩著呼吸適應后xue的侵入,卻永遠無法跟上他的頻率。 身體的燥熱再次被勾起,臀部不知羞恥的拼命往后送,頂到某個點的時候,純鈞就猛烈的收縮,喻遠恒對著那里再次戳動,猛烈進攻,連續的快感讓純鈞幾乎發不出聲音,口水順著嘴邊流下來,一地yin靡。 “啊……嗚……啊啊……啊……” 純鈞沒有被束縛的玉莖再次被逼上高潮,一股股射出,射出之后格外敏感的身體未曾得到片刻休息,未等人緩過來,又是一陣猛烈的抽插。 純鈞的眼里什么也看不見,滔天的快感使他沉淪在欲望里,是痛是爽根本分不清楚,他覺得自己仿佛要飄起來。 高潮迭起,又一次挺立,純鈞的身體軟的仿佛一灘軟泥,暈過去又被cao醒過來然后再被cao暈,不知道多少次后,喻遠恒抱人進了浴室,嘩嘩的水流沖到人身上,純鈞悠悠轉醒。 簡單的沖洗一番,喻遠恒坐在浴缸里抱著純鈞,純鈞四肢無力軟軟靠在人懷里,捏了捏已經紅艷腫大的兩顆小葡萄,換來人斷續的呻吟。 “嗯哼……主人………”,喻遠恒加了力氣,如愿聽到了更動聽的呼叫:“啊哈……嗯……主人……嗯哼…主人…狗狗……想撒尿……” “不準?!?/br> “嗯啊……啊啊……” 喻遠恒將人屁股抬一抬,一手扶住自己的巨大,對準位置插了進去,純鈞大叫一聲,渾身酸軟的沒有一點力氣,只得任人奪取…… 夜,還很長。 第二天純鈞醒來的時候已經臨近中午,身體酸軟的不像樣,臉上的腫已褪去,留下一層淡淡的粉紅色,看著倒是好看極了。 去洗漱,看見自己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跡,甚至左邊rutou還在腫著,想到昨晚自己放蕩的樣子,搖搖頭,沖了一把臉。 收拾好出來,正看見喻遠恒坐在那沙發上看手機,純鈞利索的跪地爬過去——這屋子里,是沒有他的衣服的,在這里,他不被允許穿著任何衣物。 親吻那人的鞋尖:“主人早安?!?/br> “嗯,說吧?!?/br> 每次挨完教訓,喻遠恒就要他做總結,像某個任務總結一樣——只不過是口述而已,這一度讓他感到很羞恥——卻又無法抗拒。 純鈞跪直身體開始組織語言,說的不滿意,搞不好要加罰,加的通常是體罰,以他現在的身體狀況,那根本是不可能完成的事。 純鈞想都沒想:“尊敬的主人,昨天因為一些不可名狀的原因把杰西那個狗東……” 他看到喻遠恒的眼神離開手機,瞟了他一眼。 純鈞頓了一下謹慎開口:“尊敬的主人,您的狗狗昨天因為一些不可名狀的原因打了您堂哥家的小寵,還在受罰期間罵人、喝水,私自打架是狗狗不對,勞累主人把狗狗…上……” 他瞥了一眼喻遠恒放下手機的手:“勞累主人把狗狗上下兩張小嘴都打腫,主人辛苦了,狗狗的兩張嘴都記住教訓了,腦袋也長記性了,以后絕不會再說臟話,嚴肅對待懲罰,絕不無端打架,如有再犯……” “再犯怎樣?”喻遠恒笑。 純鈞糾結了一下:“如有再犯……”想了想又不敢說:“如有再犯,聽憑主人處置?!边€是萬能句式靠譜啊。 喻遠恒起身“家里沒人,你去,準備午餐”,說著大步走了出去:“可以穿衣服?!?/br> “呼……”,純鈞長舒一口氣,終于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