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徐州(改)
不日就到了月底,郭峰辭別柳木兒和蘇英,帶著滿滿的賀禮去了徐州赴宴。郭峰到了徐州本打算參加完友人婚宴就返程。哪成想又被其它友人留住,于是又在徐州多停了幾日。 這日,郭峰的一位友人邀他傍晚去南館,而這南館是個娼館。郭峰雖生性風流,卻也是個潔身自好的人,遂不愿去那等污穢之地。但盛情難卻,無法,也只能赴約。 到了地方,盡是些靡靡之音混著脂粉味,令人頭暈目眩。郭峰避開撲上來的“鶯鶯燕燕”直直上了二樓內間。在內間與友人寒暄一番后,友人邀他坐一會兒,看看這館里新出的舞戲。 比起外間的俗氣內間的裝飾就要清雅多了,門的對側是一個觀臺,可以清楚的看見有一個更寬大的臺子,此刻還拉著紗幕,但兩側已經坐了不少樂人了??雌饋硐袷强煲_始表演。 過了一會兒,周圍漸漸安靜下來,友人也示意馬上開始了。不一會兒一聲悠揚笛音就傳了出來,在耳旁盤旋片刻,又傳來帶著節奏的鼓點,曲音漸濃時舞妓出來了。 他先是探出一只腳來,白皙的腳踝上系著紅繩和鈴鐺,腳尖在舞臺上輕點幾下,然后又輕盈的從幕布后面躍了出來。他渾身只著了幾層素色的薄紗,堪堪遮住身體罷了。 他隨著鼓點起舞,卻又只給人看到他半張雌雄莫辨的側臉。隨著他的舞動,他身上的薄紗像是有了生命一樣,在他的身體上滑動,雪白的身子若隱若現,他踩著節奏,鈴鐺的聲音融入鼓點里,需得細細分辨才能聽到一絲,可就是這一絲聲響才勾人。 周圍的人看的入迷了,郭峰也看的什么認真,看著舞妓的上身姿挪不開眼睛了。不等周圍的人反應過來,舞妓就挽了袖花結束了。等到妓院的康mama上來祝詞,眾人才反應過來,開始往臺上扔鮮花和銀票。 康mama謝了大家的捧場,又說,“今兒個便是小寶兒‘出閣’的日子了,日后還請各位爺多多捧場了!”臺下洪鬧,有人出來問道:“mama藏了兩年,終于舍得拿出來掛牌了???”康mama笑了笑說:“不巧,今日已有貴人定了下來,若是別的爺亦有此愿不若等幾日,待小寶兒掛了牌再來捧場!”說罷就帶著小寶兒下去了。 眾人只能在心頭暗羨,這南館的妓子向來價高,這小寶兒兩年前初露頭面的時候,就引得各路富商權貴爭搶,如今康mama又親自調教了兩年,現下這小寶兒的初夜,怕是千金不止。 這時友人卻回頭看向郭峰說:“郭兄可還看得上這小玩意兒?”郭峰有些詫異的看著友人。 “若尚能入眼,這幾日就讓他侍奉郭兄吧?!?/br> “這…尚可…”郭峰有些遲疑?!肮植槐囟鄳],早聽聞郭兄家中有好幾位美人相伴,如今他們都不在身邊,郭兄身旁缺一個服侍的人的啊?!?/br> “再說了,這么個小玩意兒若是郭兄喜歡便把玩著,若是無意就棄與一旁,咱們在看別的亦可?!庇讶耸⑶殡y卻,過分只得先應下,:“那郭某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在此謝過兄弟好意了?!闭f罷拱了拱手。 郭峰雖然應了下來,但他確實不喜歡普通女字,但又不好直接拒絕好友,只好先應了下來。之后二人有暢聊了一番天南地北的事,待天色微暗,友人才起身告辭。 不一會兒南館的康mama就搖著扇子過來了,先是巧笑奉迎了幾句,然后才帶著郭峰去了小寶兒的院子。一路上郭峰被康mama身上的脂粉味熏得頭暈,直到到了小寶兒的院子才好上許多。 丫頭引著郭峰進了內院,還么進去,就在聽到了細細的呻吟聲,丫鬟屈膝行了個禮之后就轉身離開了,郭峰推開院門,先入眼的是屋子里層層疊疊的紗幛,隱隱約約在最里面透出一層rou色,空氣中似乎也有一層暗香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