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自我們出生時,好像就是命中注定的,我和我弟是一對雙胞胎,我感覺我們是永遠分不開的,因為我們流著同樣的血,長著同樣的外貌,可是就在9歲那年一切美好的幻想都結束了。 那天,爸爸mama帶著弟弟去看望爺爺奶奶,我因為有大提琴的興趣班湊巧沒能一起去,結果發生了誰也沒有預料到的連環車禍案件,十多人當場死亡,還有五個人重傷,弟弟在mama的懷里僥幸的逃了一劫,成為了五個人里的其中一員,但是也進Icu病房。 我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我感覺天都要塌下來了,幸好老天沒有徹底的放棄我,我的弟弟還活著。 等到弟弟轉入普通病房時,我才有機會看他一眼,照顧弟弟的是我mama的好朋友呂阿姨,呂阿姨人很好,她和叔叔一起收養了我們,并且給我們支付高額的醫療費,還含著淚對我說:“你爸爸mama會在天上看著你們健健康康的長大就像星星一樣?!?/br> 我知道他們不會,他們已經死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一年以后吧,弟弟終于可以下床走路,甚至是跑步和跳躍了,我很高興,但是我感覺他變了,他沒有以前這么愛笑,這么愛說,變得...很陌生,明明以前我們是無話不說的好兄弟,總是追在我屁股后面笑著喊哥哥,還說:“我要當哥哥的小影子?!?/br> 現在想想還真是可笑啊。 就這樣的狀態,我和弟弟又過八年,這幾年我也總想著打一些工,來還安呂阿姨當年為我弟弟花的錢,盡管呂阿姨,說不需要,我知道這些錢可能遠遠不夠但是這是我們家欠呂阿姨的。 我打工、上學還一邊幫助弟弟康復治療。 前兩年我還是一如既往的慶幸弟弟沒有離開我,后來接著我開始煩躁這種狀態,接著我開始用冷暴力抵觸這種生活,我開始想:“為什么已經通過長達八年的治療,為什么還不見好?是醫生的問題,不對,這也不能怪罪于醫生。很多醫生說讓我和弟弟多交流,因為我是他唯一的親人,在這期間,我也很努力的與他交流,可是他不回應我!我覺得我這是在對牛彈琴!我覺得他永遠不可能好了!” 在我和弟弟的18歲生日那天晚上,我把我的玩的最好的幾個兄弟都請了過來,派對剛開始,我還非常的高興,在朋友那里有說有笑,并沒有注意到弟弟一個人在那里孤單的坐著,弟弟他自己可能是餓了,想吃點心,結果把整盤都給打碎了,我當時對弟弟的怨氣幾乎達到了頂峰,我就對他兇了兩句,他還委屈的哭了。 我對他已經忍無可忍了。 我終于發泄出了我壓抑在心底很久的情緒,突然很用了錘了一下桌子,我甚至把蛋糕都打翻了,我把弟弟嚇了一跳,他停止了哭聲,用袖口快速的擦拭了他自己的眼淚,我的朋友也被我這一聲震到了,他們在說什么,好像在安慰我,說什么也沒有聽到,我沖動的一股勁兒的往前跑。 對,我逃了。 我害怕看見弟弟。 冬天夜晚吹的我臉頰涼,手已經動僵了,當時還下雪,我跑的狠遠,我沒有想到弟弟自己跑了出來,我當時正在氣頭上,心里又很心虛,為了掩飾自己的心虛,我吼了他:“你跟出來干什么!你知不知道我現在這樣都是你害的!” 他猶猶豫豫地牽起我的手,把我的頭放在了他的頸窩處,拍著我的背安撫我,遲鈍地說:“我....愛..哥哥,愛...你?!?/br> 我慢慢抬起頭,背上還殘留著弟弟的體溫,就這兩分鐘,我感覺一個世紀都快要過去了,我沒想到他會說這種話,我承認我心軟了,我把目光移到了和我長得一模一樣的弟弟上,借著微弱月光和路燈,我仔細端詳著他,心里居然還想吐槽著這家伙哪里長得和我像了,都瘦得臉像刀削的一樣,丑死了。 看著看著,我腦子里突然冒出了一個不可告人的想法,當我自己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我的身體已經這樣做。 我親了我的弟弟,沒錯,就是嘴唇和嘴唇,我不知道為什么。 弟弟剛一開始很反抗,甚至還咬了我,血腥味瞬間蔓延到口腔里,我疼的嘖了一聲,弟弟意識到把我弄疼了,就開始任我擺弄他的口腔,我親的更兇了。最后結束接吻時,弟弟已經累癱在我的身體前大口的喘著氣,我緊緊的把他抱入我的懷中,害怕他下一秒就從我身邊消失,我享受著他在我懷中的體溫。 我想我是個變態,我喜歡上了自己的雙胞胎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