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oujiao 窒息 嘔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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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無非活到如今一路平順,自然沒有過什么大仇恨,他是個有共情力的人,但能認可李葉落對幸福一事的見解,還是因他見過太多苦命人。 早年西南發生災荒一群災民一路東行到杭州沒了吃飯的活計只能沿街乞討,杭州府尹沒得上頭指令變不肯安置他們,死板的很。莊主聽聞,命他們莊里開倉放糧。體格好,踏實肯干的還招了他們到碼頭給商船卸貨。那會兒他跟災民里頭與他同年的二狗玩在一起,二狗是個樂觀的孩子,許是年紀還小他并不把葉無非當個少爺,不像別的孩子對葉無非畢恭畢敬或是各種奉承討好。他們能平等的玩耍交流,以至于分別時,葉無非教給二狗簡單的文字,二人得以靠書信保持聯系。 二狗是孤兒,再上一回的災荒里他的父母養不起六七個小孩,抓了個鬮,把排行第二的他棄在山里。被隔壁村的癡兒鰥夫撿了回去。村里小兒總拿他養父是個癡兒為笑點,逗他欺辱他取樂。二狗也想過如果是個正常的有權勢的人撿到自己那該多好,比如掌管村里過年分豬rou的村長大人。但在村里呆久了他也明白,也只有他的癡兒養父肯撿他回去當兒子養著,換了別個,要么將他當奴役動就一頓痛打,要么就像那些家生子一輩子沒了自由在這災年逃難時尋個“看家”的借口,困死在村里。 “無非,你說人活著每天忙忙碌碌的是為什么?”二狗叼了支垂柳在嘴里,看著眼前的柳浪聞鶯對葉無非說到。 “功名利祿嗎?”葉無非想起自己以前那群狐朋狗友,他們都不是讀書那塊料,卻被家里請了四五個先生生拉硬拽,最后花了不少錢整了個豆大閑官。美其名曰,光耀門楣。 “不對不對,人活著啊,是為了追求幸福。這玩意兒可難了,不是什么功名利祿在身就能有的。有的人求了半輩子,終于有錢有勢,也不快活?!?/br> “嗯,這我知道,要不然葉凡和葉婧衣也不會為了兒女情長離開山莊再不回來了?!?/br> “每個人的幸??赡懿灰粯?,比如我以前沒飯吃覺得能吃飽就是幸福,現在我就很幸福了?!?/br> “所以世人汲汲于名利,活得不快樂。是因為他們一直求而不得嗎?可有的人得到了也不快活?!比~無非晃晃腦袋,否定了自己。 “是因為他們貪,有了這那的又會期望得到更多。之前我們搶饅頭,有人搶到了,有人沒搶到,有人搶到了倆,沒有的人羨慕有的人,只有一個的人又羨慕有倆的人?!?,二狗偏頭吐掉楊柳梢,鄭重地看著葉無非?!盁o非,你的幸福是什么?” “我?我希望天下太平,大家都能吃飽喝足?!?/br> “哈哈哈,誰問你這個了。老老實實的說,你子個兒有沒有什么希望擁有的。要記住得到就不能貪,要不然會不快樂的?!?/br> “唔,我希望找到個我愛她,她也愛我的人。然后她跳舞我鑄劍,就這么一輩子。這大概就是我的幸福罷?!比~無非在莊里最愛聽八卦,對那兒女情長羨慕得很。 思緒拉扯回眼前,李葉落的話讓葉無非心生疼惜,人所求的幸福皆因自己沒有,而李葉落的幸福是那么簡單樸素。除去最后一個需要點機緣,其他怕是這京城之中無人不有的。 葉無非抬頭看李葉落被那凌厲的眉眼刺痛,訥訥開口“你吃過的許多苦頭。都是那藏劍弟子害的嗎?” 李葉落卻像沒事人一樣,手跨過葉無非肩頭伸進水里,扣弄那個紅腫的xue,塊狀的白色臟污隨著他的手指被帶出葉無非身體。 “唔,李葉落你啞巴了嗎?告訴我,我信你說的,若真是我藏劍山莊的錯我就找到那人給你賠不是。他若是孬種不肯承認,那我便替他道歉。你想要多少銀兩田地或者神兵,我都會想辦法補償?!比~無非沒被李葉落的指尖攪亂思緒,完完整整說出了心里所想。 “賠?那藏劍弟子為什么能這么絕情始亂終棄,一去無音。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恨自己身上流著那人的血!你說要賠是吧?我想要我娘活著,我想要她幸福,我還想要我那些死撐數日得不到支援卒在了邊關的摯友活著。我想要忘記那些草根裹腹枕槍而眠的日子。我想要圣上為天策正名,別讓天策府保家衛國數十載竟成了笑話。說吧,你拿什么賠?” 李葉落抓著葉無非兩肩死命搖晃,這已是竭力克制了。激起的水花灑落一地, 葉無非覺得鼻酸,他分不清眼前的是水還是霧,努力瞪圓眼睛想看清李葉落,卻從眼角滑下淚珠。 “你娘……我是真沒辦法。但你若不棄,我想當你的知己。待我回家學段時日,也可以當你的廚子管你三餐溫飽。至于枕邊人……”說到最后他停住,他想來想去也只能把自己賠給李葉落??衫钊~落之前說,他此番是為了復仇泄恨,他不好男色的?!鞍?,可惜我不是女子?!?/br> 李葉落翻身進了浴桶,身上的塵土讓洗澡水一下子渾濁起來,浴桶容一個人還是有些許寬敞,兩人就太窄了點。葉無非來不及投訴他不愛干凈,小心收攏腿腳免得被他踏到,下一瞬就被他抵在桶壁,屁股離開了桶底。李葉落正在氣頭上,腦子充血有點轉不過彎,以為葉無非是在含沙射影他沒有女人,所以拿他當女人使。他粗蠻地想cao服他。 “你干嘛!你不是不好男色嗎?唔額……”葉無非雙腿架在桶壁上,腳背繃直,感受李葉落在他體內沖撞。他想,他知道山莊旁曲院風荷那的荷葉是何感受了。四肢大張,漂浮在搖晃的水面上,下面只剩了一根棍兒作為支撐點。早前李葉落射進去的精早被洗干凈,此時洗澡水進入體內沖淡了體液,失去了潤滑,生澀得很。 “天,別動。太疼了!要壞掉了?!比~無非吃痛錘打李葉落,這拳頭力氣不大,于李葉落不過撓癢癢,但這內壁沙紙一樣的觸感,也刮得他生疼,繼續下去著實自虐。李葉落抽插十幾回便失了興致放開了葉無非,而葉無非大張著雙腿,癱軟在浴桶里頭,嘴巴一張一合喘氣,像條離開水的魚 。 李葉落一身都濕透了,好在水溫尚可,不至于受涼。褪了濕濡的衣服,又回到浴桶旁邊,掐著葉無非下巴暗自用了不小的力氣,然后把把半勃的rou莖伸進葉無非喉嚨里,起先李葉落只在口腔里試探,葉無非下頜被制住合不上,便試圖又舌頭堵住自己咽喉作為抵擋。但李葉落又豈能讓他得逞,挑弄幾下,趁葉無非舌頭酸軟松懈,一下插入喉管深處。葉無非的口鼻沒在李葉落粗糙卷曲的陰毛里,又癢又痛,吸入的稀薄空氣里都帶著他霸道的咸腥味。李葉落的囊袋一下又一下拍打在他下巴上,撞得唇齒生疼,還隱隱有擠進他嘴巴里的傾向。 “唔,唔嗯……唔” 葉無非的后腦勺抵在桶壁上,脖子繃直,喉結被弓著,形狀清晰可見。他情不自禁的反胃想吐,嘴里有了點酸水味兒,約莫是胃酸反流上來了。葉無非的胃開始痙攣,從胃到喉,一陣一陣,想吐又吐不出來的干嘔。因著生理反應習慣性屏住鼻腔,葉無非只能借著李葉落抽出的縫隙淺淺呼吸一下。葉無非想停下來,這個姿勢當真難受得緊,但李葉落那rou刃還像找著洞xue的泥鰍執著的往他喉嚨里鉆。葉無非兩手抵著李葉落的腰胯,使了吃奶的力氣想把他推開。李葉落只道是他不悅以口舌服侍,又正在興頭上哪能放過他,打鐵的手勁大,他那馬上彎弓回射的腰力更大。李葉落捅得極深,葉無非倉皇間想,如果有兩個李葉落,一上一下的cao弄他,怕是能將他捅個對穿,這可怕的想法讓他大腿一抖,一手扶著李葉落的后腰一手伸向自己隱沒在洗澡水里的欲望,陷入了高潮。 李葉落使了狠,把頂端膨大的冠頭卡在葉無非咽喉收窄的地方,食管的異物壓迫到了氣道,時間一長葉無非感覺到窒息。臉色由紅變青又變得白紫,葉無非的喉關因為瀕死繃得很緊,倒是把李葉落榨出了精。葉無非的手無力的滑落,意識模糊,瞪大的眼睛一邊瞳孔,下體失禁,把桶里的水又染得更加臟污。李葉落心里一驚,趕緊從他口舌里退出來。一手把葉無非撈出浴桶胸腹架在他腿上,拍了拍。 葉無非被倒置,腹部還被擠壓,劇烈的咳嗽,嘔了好幾回,直到胃里再也吐不出什么后,葉無非終于能呼吸上了,他仿佛把五臟六腑都嘔了出來。體內的臟器和喉管都隱隱絞痛。剛感受過死亡的冰冷,葉無非大口喘氣,顧不得嘴里還沾了李葉落的jingye可能會被他吸入腹中。下巴被李葉落卸了,合不上,津液咽不下去只能順著嘴角留出,一臉狼狽樣,但他的玉莖卻半勃顫抖著噴出薄薄的透明體液。 見葉無非的臉色好轉,李葉落伸手想給他把下巴安上。但葉無非一看他的手就往后縮一直抵到床角,眼睛睜大,淚水盈盈但不曾發出一點聲音,似是一只受了驚嚇的小動物。 李葉落嘆口氣,到底是嚇著了他,伸手墊在葉無非腦后的床板上,防止他撞著自己。李葉落俯身,陰影覆蓋住葉無非,葉無非身體顫了顫,雙唇卻被李葉落輕柔的覆上。李葉落的舌尖在葉無非唇上干裂的縫隙徘徊不敢深入,那里面只會是更濃重的他自己留下的味道,似乎在昭示著他對葉無非的迫害。李葉落打著圈舔舐著,蠱惑著,讓葉無非有了面前這人是一只粘人的小白兔的錯覺,但身上的疼卻讓他本能的顫抖害怕。 葉無非迷茫的瞪著杏眼,卻在李葉落離開他唇舌的瞬間下巴一痛,嘴巴終于合上了。 “張嘴試試,能動了嗎?”李葉落蹲在地上,手不住地撩撥葉無非散落在臉頰上的碎發。 葉無非雙手捂腮小心翼翼地張嘴又閉上。 見葉無非無恙,李葉落眉眼露了笑意,唇舌再次貼上葉無非,葉無非剛得了苦頭怎會再讓他得逞,緊緊閉著牙關,阻止李葉落的入侵。 但身體還著缺氧,又被封了嘴巴,久了還是憋不住張開嘴,李葉落口舌靈活鉆入。但滿腔自己的味道還是讓李葉落有點不習慣,片刻后倉皇退出。李葉落此刻終是覺得自己對這少年有點過分了,轉身給他斟了杯溫茶,遞到唇邊。 想著給他漱口的茶水卻被他盡數渴飲入腹。 李葉落看著葉無非舔唇角的水漬,眼神暗了暗,腹下剛釋放過的那處又不安的抬頭。 葉無非余光掃過,頓時看直了眼,臉一陣紅一陣白的。 “不,不要了,遭不住了。會死的……求你了,將軍……”葉無非聲音嘶啞全是氣聲,孱弱又無力地央求。 李葉落很受用這句“將軍”,決定放他一馬。揉了揉葉無非毛發凌亂的腦袋,把他往床上一扔用溫軟的棉被裹緊。葉無非累極,現下眼前的威脅似乎不打算繼續禍害自己,一沾了床,兩眼不自覺的合上,惓意襲來,恍惚間只聽得腳步聲漸遠,然后是門被輕輕閉合的吱呀聲。 葉無非醒來已經是第二天的晌午。一日之約已過,而約定之人沒了蹤跡。 要不是銅鏡里的人下頜上有個紫青的指印,而那個被弄得脂粉滿地的梳妝臺正中留了一封信和一罐藥。葉無非當真要以為昨日之事是春夢一場。 葉無非還想在留了那人味道的被窩里再睡一會兒回籠覺,可葉家的隨從很快就找了上門。畢竟京城里大街小巷的乞兒全在傳“葉家公子上窯館尋花問柳,結果失身于男子?!斌@得葉家一行人把這煙花之地的門敲了個遍,眾人見葉無非這行狀都知此時嚴重。 消息不消半日便被傳到杭州,葉家莊主饒是公事再忙也斷不可讓葉家君子儒風的名聲就這樣毀了,當即詔令葉無非乘快馬回莊。 葉無非氣這李葉落對他真全是利用,而他卻動了真情。頓時耍起性子,怒砸白銀萬兩,命這全城的小二改口成“葉家公子上窯館睡了天策府將軍?!辈藕傲塑泬|馬車,一路慢行,捂著屁股,足足花了兩天時間才回到莊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