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環 指交 脫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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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葉落一手一邊,按著葉無非的膝蓋,像打開蚌殼一樣把他的腿分開架在自己腰兩側。葉無非這下才完全暴露在李葉落眼前,嫩白的小腹隱隱可見均勻的腹肌,跟軍營里夏天悶熱弟兄們露出的能用蒼虬形容的皮rou完全不同。 李葉落少時在軍營里也挺皮的,沒事兒的時候常在后山一個突滅抓點野味,約幾個小友美餐一頓?;貋砗笊俨坏卯敃r營長的一頓罵,但大家都是過命交情罰也不過一二百個仰臥。這一來二去李葉落的腹肌倒也練得周正,但若這葉少爺的腹肌是蒼山洱海那素冠荷鼎的根,白嫩緊實一分不多,那他李葉落就是那紫花苜蓿的根,粗生粗長又帶了膚色本來的黃褐。 李葉落喉結上下一滾動,視線也隨之下移。葉無非的小腹之下是半勃起的玉莖,盡管被李葉落捏得紅腫,才將將有李葉落拇指尖粗,這尺寸就算在少年中也算是偏小的,藏在稀疏又細軟的淺棕色毛發里似乎它自己也有點羞于見人。 李葉落動了玩心,一手用兩指掐著葉無非的尖端,惹得鈴口擠出些許透明液體,另一手在自己整齊的衣領里一頓翻,倏爾指尖帶出棉線另一頭,是一個玉扳指。李葉落輕巧地拽斷棉繩將玉扳指在床頭盒子里的膏油里一轉,又俯身在葉無非胯間似乎在研究什么精工巧制。兩手配合旋轉,像在旋小藥瓶口,竟將葉無非的脆弱一點點擠進了玉扳指里。 葉無非被自己衣物遮擋,看不見自己下身情況,因著敏感處冰冷的觸感讓葉無非驚呼出聲,而后感覺自己生生擠入了冰塊里一樣,又冷又硬夾得他生疼,這邦硬的玩意兒卡著冠口是再也進不去半分了。 李葉落似是很滿意這松開手也不會落下的狀態,觀察了一下,緊則緊以確不至于讓葉無非充血淤塞,尺寸小了半毫確也算是剛好。 李葉落眼角掃過床頭柜上盒子里的瓶瓶罐罐,他辨不得其他,就將四五種全倒在帶著金屬手甲的手套心,從葉無非的腹股溝一路照顧下去,不慎遺漏。 金屬的質感沾了液體擦過皮rou,于葉無非而言有點像他前幾年遭山賊綁架,剛殺過他侍從的刀就那么明晃晃的抵著他的脖頸,隨著呼吸淺淺破開他的皮膚。記憶與現實交織,激起一陣冷戰。李葉落的手指尖已經抵在他未經開拓的xue口。 突然想起以前吃多了辣子便秘求藥的時候,聽萬花谷的大夫說過,有個男子被人用強,后xue到內里都被捅了個對穿,然后腸穿肚爛,半截腸子都露了出來,大夫一點一點給他縫回去,結果人還是沒保住。 李葉落這人,似乎不像表面上的溫柔,床笫之間,竟連金屬甲胄都不曾脫下。接下來怕是要用這尖硬的手甲在他體內一陣搗鼓。如果真那樣他哪還有命活。 “真的不能放過我嗎?你就是要我給你找來全天下你喜歡的美人我也去找,放了我吧,求你……我是男的啊,不適合做那事呀?!比~無非不死心,仗著酒勁,又一次討饒,聲音里帶了哭腔。 “不是你也可以。那也得是你藏劍山莊的其他兄弟亦或是姐妹,反正有一個算一個,我要讓你們葉家的人在我身下承歡,你能喊來?”李葉落的臉隱匿在陰影里,只剩下背后一點刺眼的陽光,葉無非心里一驚,這人與山莊有仇。 他斷不可能讓山莊別的人替他,就算是外門的遠親也不合適。若他現下應下,就算短時間得以脫身,這惡魔怕是會讓其他兄弟姐妹也遭了難。 “藏劍山莊一項生意清白,以君子之道待人接物,斷不曾做甚無故傷天害理之事。你為何如此恨我們?”葉無非皺眉,感覺事有蹊蹺,眼前人也不像不講道理的主,那么他就算死在李葉落身下也要做個明白鬼。 但李葉落聽了確是另一番滋味。 “君子之道?不曾傷天害理?你們這些公子哥到處拈花惹草,明面上沒傷人命,卻讓多少癡情人為你們而死?!崩钊~落勾起一抹輕蔑地笑。 “你原是個癡情人?”葉無非心里一緊,結合他之前提的問。怕是自己哪位叔伯欠下了風流債,現如今李葉落找不著正主便要拿他替罪了。 “情?我李葉落在乎的人全死完了,全部。當年多少書信你們藏劍山莊都不曾來人知會一聲?,F如今好不容易逮到一個葉家人,少爺你權當我是為親人討回點公道,督促你們葉家掌門人多管教一下親眷,少點這等風流事吧?!崩钊~落眼中是一片死寂。 相思成疾。李葉落從小就聽軍醫說過,那是他娘的病癥,一開始不甚在意,以為如他發熱病一樣一帖藥下肚便好。待到他娘臥病,他四處求藥不得,年幼的他才知道此病無藥可醫。 就那么輕易帶走了他唯一的親人。如西南五毒的蠱一樣,一不注意,深入骨髓,要人性命。 情?李葉落這輩子都不敢觸碰。 “你放了我……我回去山莊就向莊主稟告讓他找出那個負了你家人的阿叔好不好?”葉無非央求道,他知道希望渺茫,眼前將要把他拆吞入腹的人,仿佛一只被傷了腳的困獸,深陷痛苦和絕望中,聽不進話了。 “放了你?然后又是八九年的杳無音信,從此查無此人?耍猴呢?啥事兒都說要找你們莊主,莊主有命,等到找上門又說莊主閉關了,一切事務等莊主閉關出來才能安排。你當我沒找過嗎?”李葉落說到激動處,雙手用力制住葉無非胯部,右手拇指帶了快要半干的粘膩藥液,斜插進葉無非xue口一個手指節。他手上沒多用力,但角度不對一下子就卡在rou壁中進退維谷。 “??!痛!你,你個不講理的蠻子。負你家人的是別個,憑什么要拿我做替,你就這般無能嗎?”葉無非手腳并用往后縮,企圖逃離李葉落的控制,李葉落的手甲脫出把葉無非的內壁帶著翻了一截出來,好幾處被刮蹭得幾欲出血,一片通紅。 李葉落驚覺自己忘了脫手甲,急忙松了葉無非,拽下自己雙手的護具。葉無非得了空本想站起來躲開,卻被腳踝處團成一坨的褲子絆倒。一動,后xue也一片火熱的刺痛還連帶著后xue皮rou外翻的腫脹,xue口被自己的rou壁塞住無法完全合上異樣得葉無非不敢再動分毫。 “腸子,腸子出來了,我是不是要死了。裴大夫說過,有人就是腸子從屁股流出來死的?!比~無非大顆眼淚摔落一手搬著自己的腿生怕一動又牽扯到后xue,另一手捂著小腹。 李葉落頓覺好笑,戰場上肚腹流出靠雙手捧著的人萬花谷的大夫偶爾都能給救活。葉無非這剛翻出一點點嫩rou就要生要死。 葉無非的無助讓他想起在邊疆時他養的那只小母雞。第一次下蛋時憋太久蛋長得太大,生了一下午才生下來,然后屁股后面還墜了塊rou,一整天都沒吃食兒,一開始他還想給它拽掉,多得母親發現,說那是那小母雞肚子里的臟器,讓他幫著逮住,母親凈了手硬生生給小母雞把rou塞回肚子里,晚上這雞就正常吃喝了。 “別叫,不就出來了一點點,馬上給你按回去了?!崩钊~落指尖又沾了點油膏,兩指并攏,打著旋把葉無非的腸壁推回他體內。因著葉無非的配合,進入非常容易,李葉落怕推的不夠足足沒入了三個指節直到手背的骨節卡在xue口再進不得才罷休。李葉落指尖仔細摳撓著葉無非內里,確保每一處的褶皺都是正常的 沒有像剛才一樣在團成一坨往外擠。 “啊,你干嘛,唔??!”李葉落的手指不經意碰到深處,惹得葉無非怪叫出聲,早已在疼痛時癱軟的軟rou又再次充血抬頭,李葉落感覺指尖有股熱流充盈打濕,不再生澀難入?!霸侔匆话?,就那里!”葉無非的胯又主動往前湊,李葉落會意,那是他的長指堪堪能觸碰到的最深處靠上的位置,他把手轉了半圈用指腹對準那處,又把葉無非雙腿壓到幾近對折,才正好按到葉無非腸壁的那塊兩指見方的小硬rou。 看著葉無非一臉情欲的潮紅臉蛋,眼神迷離也不知是欲望到了高潮還是酒勁上了頭,這個口里聲聲“君子如風”的少年,在他眼中竟有幾分妖艷嬌媚。 李葉落突然想起因為自己不近女色,手下有的將士妄度他意,經常找機會跟他聊龍陽之好。比如倆男子做那事兒的時候,敞身迎合的人通常是體會不到什么rou體上的歡愉的。又比如做那檔子事的時候不事先清潔會很臟。 李葉落心道,全是屁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