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你的領帶,我的項鏈(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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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主人喜歡用各種手段來玩弄他們的奴,比如常見的捆綁、穿刺、鞭打,又或在相互愿意的暴力游戲中幻想自己是加害者受害者以得到愉悅,以rou體上的痛苦支配對方,來彰顯自己的主權?!?/br> “但我不一樣,我喜歡的,是臣服?!?/br> “你的意思是讓我當你的……嗯……m?”白子琛思索了一下,根據自己的大概了解說出了一個模糊的名詞。 “準確來說,是我的sub?!蔽衣f出了我的理念。 “sub?”白子琛反問。 “masochism是從痛楚中得到快感,而sadism喜歡給人痛楚。一方通過施加給對方身體以疼痛來得到欲望的滿足,而另一方以疼痛來得到身心的救贖。比如鞭打、懸吊、電擊、窒息?!?/br> “dominate/submissive意思是統治/順從,一個扮演支配著的角色,另一個服從,比如拷問官和囚犯,奴隸主和奴隸,喜歡ds的人不見得喜歡rou體的痛楚,一切手段都只是為了讓sub全身心的臣服?!?/br> “所以我只會進行你接受范圍內的調教,如果你覺得超出了限度也可以立刻說出安全詞。我覺得調教到了一定程度,性的刺激就不是必要的了,我今天給你的rutou穿環,明天給你的jiba上鎖,后天在把你cao的流水,一兩天你會很爽,一兩個月呢,一兩年呢?!?/br> “到那時候,dom所有玩法你都嘗遍了,你的身體還能獲得快感嗎,還是說你已經麻木了,你都習慣了,這時候你還會讓我玩你嗎?我們靠什么維持這一段關系呢?!蔽覓伋隽诉@個問題。 “你……”白子琛臉上的憤怒早已被另一種怪異情緒代替,他其實從一開始就只準備短期包養幾個月,玩幾次而已,未曾想到事情的發展如此偏離軌道。 “那就是臣服。我想玩你就玩你,在任何時間任何地點,也許是你的辦公室,也許是在你開會的時候,只要我喜歡玩你就得聽我的,想cao你就cao你,想讓你射出來就射出來,讓你忍著就忍著,你是屬于我得玩具,我心情好可以給你獎勵,心情差也可以給你懲罰,沒有根據。你只需要把自己交給我,你沒有決定的權利,完完全全的聽我的就好,一切都聽我的就好了,安心地做主人腳底下的小貓?!?/br> 白子琛皺著眉,他抓住了我的意思,卻又不完全明白,但是身體異樣的興奮和喉嚨的干澀卻無法欺騙自己的內心,他勃起了,在對面的一通胡言亂語之中。 不知道為什么,自從那一次出格的性愛之后,沉寂的身體仿佛蘇醒了似的瘋狂叫囂著要得到滿足。洗澡時從未刻意觸碰甚至避開的部位偶然觸碰到會有酥麻的感覺,rutou摩擦到柔軟的襯衫也會覺得粗糙難受,身體的異樣總是提醒他這一切都是因為某個可惡的家伙引起的。 “做我的小貓吧?!蔽疑斐鍪?,撫摸小貓的下巴,然后將手指插入溫熱的口腔。意料之中沒有牙齒的抗拒,柔軟的唇舌溫順地包裹著我的手指,像嬰兒在母體的羊水中一樣舒適溫暖。 “跪下,爬過來?!?/br> 白子琛猶豫了一會,走到沙發邊緩慢地跪下來,仰頭望著我。我拍了拍大腿,示意白子琛挨過來趴在腳邊。他的腦袋枕在我的大腿上,像是一只撒嬌的布偶貓。 “感覺如何?”我摸著他的頭發,撫摸他俊美的眉毛和高挺的鼻梁。 “很舒服?!卑鬃予¢]上眼睛,誠實地坦白自己的感受。屬于他人的雙手撫摸著自己的頭發,從發根到表層,從前往后,一陣陣讓人頭皮發麻的酥爽感直擊靈魂深處。撫摸到發梢的部位時不小心碰到脖子,更是覺得不小心碰到了什么禁地,讓人渾身一震。 看到白子琛這副哼哼唧唧的模樣,我就想起了小區門口的小白貓,臟兮兮的毛發被它自己舔的光亮順滑,平常最愛做的是睡覺,在破舊衣服搭成的簡易貓窩上睡,叫他各種不理你,高冷勁十足。但是有人順著毛摸他,從頭到腳那種,就各種嬌軟,掀開肚皮爪子舒展并且扭來扭去........聲音又嬌嫩,感覺色氣滿滿。 “真乖?!蔽覞M意地點點頭,撩起白子琛的襯衣下擺,探進去撫摸柔軟的小腹,白子琛被摸的有些癢,忍不住偏頭蹭了蹭我的小臂,又在撒嬌。 “咬住?!睂⒁r衣撩高,讓白子琛勻稱有致的身材展現在面前,白皙的胸肌比一般男性柔軟而又不過于女性化,腰肢柔韌卻不失力量感。我湊過去,雙手從白子琛的肋骨往上推,柔軟的胸肌被我雙手整個握住,乳rou溢出了指縫,好像一對不合身的bra緊緊包裹住了胸部,勒得喘不過氣。 我伸出舌頭,挑逗立起來的那顆紅豆,繼而用兩排牙齒啃咬rutou往外拉,舌尖碾壓住乳暈,雙手還肆意揉捏白皙的乳rou,粗暴的動作讓白子琛的胸膛染上一片紅暈。很快我的牙齒來到了另一邊繼續啃咬,直至兩邊對稱才肯放開手中的奶子。 真是嬌貴的少爺,僅僅只是被這樣對待就像快要壞掉了。 “疼嗎?”我摩挲著有些破皮的rutou問道。 “疼,還癢?!卑鬃予∩硢〉穆曇糁袏A著一絲情欲,胸部被粗暴地啃咬,底下的花xue早已一片濕潤,不自覺地分泌蜜液,粘稠的緊。 想到這,白子琛卻悚然驚醒,自己是怎樣一步步走到這個程度的?從一開始的玩玩到后來的契約再到跪下滿足被撫摸的渴望,隨后被玩胸玩到流水,一次次地突破底線,徹底跟著欲望行走,十足信任依賴著眼前的人,被調動了心中的奴性,他從來沒像這樣過。 看著小貓茫然的發呆神情,我伸手撫摸他光滑的臉頰,有一下沒一下撓撓他的下巴,小貓滿足地瞇起了眼睛享受著。 “起來?!蔽野淹葟堥_,雙腿留出足夠的空間讓沒骨頭趴在腿上的小貓跪直來,寬背窄臀的上半身還是緊緊挨著我的大腿內側。 “雖然有點快了,但我相信你值得這份信任?!蔽业碾p手繞過白子琛的后頸,將深藍色的領帶系在襯衫上,寬端從頸圈下部向上穿過,再從窄端下方穿過至另一邊,再將寬端從頸圈上部向下穿過,寬端一端從打結處穿過領帶兩邊交疊打出一個完美的雙溫莎結。 白子琛低下頭,看著這條深藍色的領帶,除了一個略顯莊重的雙溫莎結,沒有任何特別之處。 “喜歡嗎?!蔽覔崦饣念I結,“領結最里面有我名字的縮寫,我不是個喜歡在寵物身上留下傷疤的主人,紋身就算了?!?/br> “所以這條領帶,就是你的項圈,明白嗎?!蔽业闹讣庥|摸到小貓的喉結,桃心形的喉結在我的目光中上下滾動,似乎想說什么。 “領帶是自由的限制,是束縛,要時刻記得你是一只有主的小貓,不許隨便亂蹭,也不許隨便對著主人以外的人發情。帶上領帶是人,脫下領帶就是主人的小貓,只是主人的小貓?!蔽颐嗣鬃予∪彳浀陌l頂。 “喜歡?!卑鬃予↑c點頭,仰頭認真地盯著,抱緊我的腿根,對腦袋上的撫摸沒有絲毫抗拒。 承諾的同義詞是束縛,奈何我們都向往束縛,很久以后才發現,束縛是一種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