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職(下)夜總會被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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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柯景文覺得我是因為兩個星期前的那場性愛而選擇離職,他反而沒有刨根問底,我很輕易就離開了他的辦公室。 從柯景文的辦公室離開后,我回到員工間換上黑色的衛衣和口罩,去衛生間把梳成大背頭的發型打亂,擰開水龍把發尖漂濕,將劉海放下來。我看著鏡子中的人,溫柔的桃花眼和彎月一樣的眉毛,都給我的面容增加了一絲無害。誰能想到這樣的人是一個怪物呢,我嗤笑一聲。 我深知自己的信仰與周圍的大多數人背道而馳,可我清醒地墮落著,我享受這種感覺。 …… 我將凌飛揚換好衣服背起來往酒吧后門走去,外邊是一條沒有監控的小巷,是一條很不錯的轉移路徑。他乖乖地趴在我的背上,濃密的睫毛因為碰到了我后腦勺的頭發顫了一顫,眉心也蹙起一個“川”字。不過他睡著的樣子看起來很乖,至少比醒著時破口大罵的樣子可愛。 “周哥!……你明天不來上班了嗎?” 走到門口的我被身后一只白皙的手拉住了。手的主人捏著我的衣角,顫巍巍地小聲跟我說話,氣喘吁吁的臉頰還泛著劇烈運動后的紅暈。 我暗自惱怒,怎么在這時候被一個小姑娘攔下來了。我看向身后的人,我記得她,她叫陳語嫣,那個笨手笨腳的女服務生。 我吸了一口氣,掛上微笑,還是很客氣地對她說“是的,怎么了?” 她的臉上更紅了,我現在已經不知道她是因為跑得太快還是因為什么別的原因。她低下了頭,吞吞吐吐地不肯說話,倒是把我的衣角捏的更緊了。 我看了看被她攥成酸菜干的衣角,臉上已經帶上了一些不耐煩“有什么事嗎?我有點急事?!?/br> 她羞答答地不肯張嘴,又擔心我真的走掉了。好像是鼓起勇氣一般,幾乎是吼了出來“周哥我喜歡你!你可不可以給我你的聯系方式!” 說完這些話,她的腦袋更低了。 我呆愣了幾秒鐘,一時間有些反應不過來。按理來說我和她的相處時間也不算長,一個星期兩次夜班的見面。這一份目的不純的兼職我可沒有當一個發光發熱的電燈泡,在排班的時候我一直是個默默無聞地存在。一開始大家都跟我閑聊幾句,比如為什么來做兼職,有沒有女朋友這些無厘頭的問題。久而久之他們就發現我像個木頭一樣無聊,便疏遠我了。 我跟她的交集不多,但此時此刻我也并不想探究她為什么喜歡一個根本沒見幾次的陌生人,我還沒忘記自己背上還有一個麻煩的家伙。我掛上我的招牌微笑,禮貌而又溫柔地拒絕了她。 她好像很難過,眼眶里的眼淚仿佛下一秒就要溢出來了,淚水打濕了細長的睫毛,眼眶被她的手揉的通紅。 我嘆了一口氣,揉了揉她的腦袋,并告訴她我要把背上的醉鬼送去酒店,就先走了。 她顯然還沉浸在自己的悲傷之中,我不再多說,背著凌飛揚走出了后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