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無聊的愛情和刺激的新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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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之川脫下了白色襯衫,以及外套的灰色毛衣。 衣服下面的身體修長而性感,在少年時代就被很多人羨慕,散發的阿爾法信息素濃烈而惹人燥熱,苦茶般的味道如同中藥板味道醇厚。 衛也坐在床邊叼著根沒點燃的煙,黑色背心露著結實的后背和胳膊,年輕時干木匠活兒又鋸木頭又盯著烈陽干活兒的,一身蜜色肌膚也很性感,腹肌胸肌人魚線一樣不缺,作為貝塔的衛也和阿爾法丈夫比起來對歐米伽的吸引力還真說不好誰更高。 顧之川現在脫的只剩個兩個蛋和一根鳥了,衛也瞄了一眼,一句話描述一下,鳥很大,正硬著。 只是顧之川面上絲毫沒有發情期的任何難耐,只有一慣的冷漠和嚴謹風范,不知道的還以為他他媽的正坐在辦公室里研究建筑圖紙呢。 這個男人不戴眼鏡做工作的時候也是裝的高冷俊雅,全世界就他最牛逼。 衛也不動地方,也不脫衣服,坐在那張大床上想抽煙,又想起這犢子剛警告完他抽煙就這輩子別想進他臥室。 沒錯,他兩結婚四年,除了生理期一起滾床單以外,都他媽分房睡,各玩各的手機,衛也玩手機,顧之川玩手機圖紙,構造建筑的那種。 顧之川皺皺眉頭,他就算是再有定力和忍耐力,生理期的發情也是難捱的,更何況多次水rujiao融散發著熟悉橙子香的愛人就在旁邊坐著,性沖動強行抑制是絕對不舒服的。 即使顧之川認為性愛這種活動如果沒有生殖期沒有也行。 衛也抬起頭,后背上的黑色背心緊緊貼著他健壯的身體,胸前的兩粒凸起把衣服鼓出小包,衛也濃眉大眼,是痞帥帶著壞勁兒的長相,此時卻是如同壞學生終于感受到了高考的難度般無奈地皺著眉,僵硬地表情難以展示。 顧之川居高臨下地俯視他,眼底的清冷高傲一如既往,五官一如當年衛也一見鐘情時的俊美,桃花眼的緋紅眼角證明了他的生殖期真的在艱難度過,而不是沒有發生。 兩人僵持尷尬了很久,房間里的空氣沉默而寂靜,全他媽是衛也認為腳趾頭扣爛了的尷尬。 大寫的一個字,服。 他就佩服顧之川這一點,真他媽能忍。 等到最后衛也受不了了,算是認輸,不想掰扯。 衛也就脫完衣服,把煙一扔,給自己上好潤滑。 這時候,人家顧之川才優雅地把他的大鳥緩緩塞進他屁股里,按照用了四年的頻率和力度在衛也屁股蛋子上面做起了原始運動。 期間顧之川真的是把zuoai時間,拿捏到衛也想罵人的程度,進出口貿易都沒他拿捏進出時間的緊,每次的頻率按秒來,按照性愛教課指導書全程這么來。 顧之川的鳥每次進到一定深度之后都游刃有余的退出來,柱體被包裹了大部分已經能夠緩解發情期的情欲,那就不需要再去探尋所謂的高潮。 而且,一般都是顧之川的生理期兩人才會上床。 衛也就算是面臨貝塔那短短兩天的生殖期時,也都是顧之川要么不想做,要么吃抑制藥片過去了。 衛也撅著個屁股耐他cao,肚子前面的腹肌微微起伏, 胳膊肘枕在床單上,眼里的情緒五味雜陳,相當復雜。 越是和顧之川zuoai,就越是想沈安園,器大活好而且聽話,指哪打哪,誰幾把像顧之川那樣傻逼。 到最后按照萬年不變前后式姿勢運作了一個多小時,搞了兩回,顧之川卸完貨,把避孕套扔進垃圾桶,嫻熟地去了浴室洗澡,留下一身汗濕蜜色肌膚油光水滑的衛也在床上癱著。 他和飛機杯有什么本質區別? 這些年和顧之川風風雨雨一同走過,大事上顧之川從來不差,認定了衛也是從來沒有退縮過。 衛也微微喘息,翻身臉沖著墻頂,簡約的白燈光線在眼里迷離了起來,光暈在他眼睛里散開。 但顧之川對他不像是愛人該有的樣子。 現在貝塔阿爾法歐米伽平等,最初兩人戀愛時衛也想做上面的,顧之川黑了臉甩臉色,衛也當時又被他迷的七葷八素,一個二流子混混頭兒甘愿做了身下人。 又因為衛也前面的花xue發育程度不是很好,歷來從開始顧之川也不會去做前面。 還有一個主要原因是,和貝塔zuoai,其實用前面的話比起后面,懷孕率會更高,稍不留意就得吃避孕藥,顧之川和衛也都不太想要孩子,在這個現代社會,有這種想法很普遍。 即使現在采用的綠色無害避孕套只有百分之一到二的可能性會中彈,顧之川做精密計算建筑業的人,是不會將其忽視的。 衛也找起剛扔到床頭的煙,跑到了自己臥室開窗點上 ,煙草的味道真讓人迷醉放松,卻也不能阻止人想來想去亂七八糟。 靠著窗臺,大理石冰涼的溫度傳來。 衛也身下的液體滴落在暗白色瓷磚上,黏膩地拉著絲。 衛也是偏雌性的貝塔,用過前面之后,每次zuoai也會想用前面。 前面泛濫成河,一股一股的吐著愛液,衛也忍不住回憶起沈安園那個小逼崽子。 上次和沈安園做的時候,沈安園軟磨硬泡賴賴唧唧,用吊頂著口兒轉來轉去,親的到處都是哈喇子。 最后俯下身子親了親未經人事的花xue,給刺激的衛也罵他你幾把在干嘛? 沈安園就把舌頭探進去了,衛也一個挺硬漢粗獷的差點沒喊救命。 吹著熱氣沈安園舌頭在周圍左右打轉兒,衛也頭一回就流了一堆的水兒。 沈安園說衛也真色情,抱著衛也的腰親了親黑色的rutou,下一秒就進去了。 衛也連阻止都來不及。疼的冷汗下來了。 到最后沈安園連生殖腔都cao進去了,衛也罵罵咧咧地讓他出來。 沈安園才戀戀不舍地從溫熱緊致中抽出來,有規律節奏地磨衛也的爽點。頗有欲罷還休的意思。 兩人做完了分別時是早上。 沈安園在刷牙,只穿了個褲衩,一身愛欲的痕跡,歪頭探頭探腦問衛也這次為什么扶著腰,是不是他昨晚做的很好。 衛也翻了個白眼,說疼死他了。還做的好呢。 沈安園把衛也送到門口說要開車送他,衛也搖搖手表示拒絕,沈安園知道了也不難過,窩在衛也頸窩里親了分別的吻。 說:昨天很好吃,很舒服。以后還可以嗎? 衛也氣急敗壞,給了沈安園一拳說他老公都沒碰過他那兒,以后?以后你想屁吃呢! 沈安園無奈地把衛也的拳頭用手包住,身材高大比衛也高一個頭,認真說:如果早幾年碰見衛也就好了。 衛也只是走遠沒說話,留下沈安園靠著門。 沈安園單身,長的帥,家里有錢,開咖啡店花店,有情趣會藝術。 早幾年,早個十年或許還有點可能,早在碰見顧之川之前。 但真要是早幾年,衛也卻是一定不會出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