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禮貌的流氓孩子(H)
十分鐘后,王青把清洗干凈的草莓送到二樓。 草莓的個頭很可觀,色澤鮮艷,用花邊的磨砂玻璃碗裝著,稍微靠近些就能聞到令人口齒生津的濃郁香氣。 許歲意打開門接過,垂著眼簾面無表情,他穿著寬松的深灰色睡衣套裝,臉頰略微發紅,凌亂的額發有些潮,毛巾搭在脖子上,渾身散發著溫熱的濕氣,看起來像是沖了澡。 “麻煩了?!彼f。 王青不動聲色地打量他,聞聲立馬收回探究的視線,柔聲說:“少爺不必客氣,您今晚有想吃的菜嗎?” “隨便做吧?!?/br> “好,那我不打擾您休息了,有事您喊我,我就在樓下?!?/br> “嗯?!?/br> 門板輕輕閉合,許歲意端著草莓往里走,瞥了眼床上赤身裸體的人,“來吃?!?/br> 項連淮豎著一根精神抖擻的硬jiba,傻眼:“不是……寶寶,咱真要吃草莓???” 他還以為許歲意單純是為了打消那女人的疑心,然后再接著和他滾床單,哪成想來真的。 許歲意的眼底閃過一絲笑意,拿起一個草莓含住一半,傾湊過去跟他分享。 原來是新奇的吃法。 項連淮又興奮了,伸手攬住他的腰,仰頭去咬草莓,自己的那部分隨便嚼了兩下就咽,乘勝追擊去搶許歲意嘴里的。 跟狗一樣。 許歲意不禁笑彎了眼,張開嘴任他搶。 項連淮咂嘴舔唇:“好甜,還要吃?!?/br> 一個草莓能吃五分多鐘,許歲意的唇舌都被他親麻了,不得不叫停,隨后就被嘗到新甜頭的大狗掀翻,衣服不翼而飛。 項連淮目光灼灼,用商量的說辭卻顯然不容拒絕的語氣道:“寶寶,小逼也想吃草莓,我們喂它吃好不好?” 許歲意抬眼:“誰想吃?” 項連淮笑瞇瞇地坦誠:“是我想吃?!?/br> 許歲意分開雙腿,別過臉露出泛紅的耳根,“挑小點的?!?/br> 項連淮一肚子壞水,讓他做選擇:“小的喂三個,大的喂一個,寶寶要哪種?” “……”許歲意朝他翻白眼,抿著唇考慮了片刻,低聲說:“大的?!?/br> 項連淮滿臉得逞的笑,拿了碗里最大的那個,草莓屁股比他的guitou還要粗上一圈。 許歲意:“……” 真他媽就得寸進尺順桿爬。 他無語地盯著躍躍欲試的項連淮,咬肌突動忍了又忍,最終還是允許對方胡來。 項連淮的動作很小心,避免過于用力將草莓擠壞,他將草莓尖抵在xue口,緩慢地推進,撐開即便被cao透了還是緊致萬分的甬道,殷紅的軟rou緊箍著草莓,隨著粗度的增加越勒越緊,甚至隱約泛白,最終把xue口撐成一個全然契合的圓洞。 許歲意蹙著眉嗚咽,嘴唇緊抿,呼吸黏熱促亂,表情既委屈又難過。 項連淮又推了一記,那草莓便完全進去了,柔軟的xue口逐漸回縮,但根本合不攏。 手指抵著草莓往更深處推,他俯身親吻許歲意的眉心,再偏過頭去舔吮嫣紅的唇瓣,引誘其打開,探出舌頭與自己糾纏。 與此同時,他沉下身把大jiba埋進了翕張的后xue。 涼城九月的第一場秋雨姍姍來遲,陰云厚重,細密的雨絲裹挾著涼風,打落泛黃的樹葉,沾濕行人的褲腳,在城市里肆意橫行。 王青把院子里的花盆搬到屋檐下,全身被雨澆了個透,打著哆嗦回房洗澡換衣。 許歲意單腿站在衣柜前,正對著全身鏡,女xue含著的大草莓露出半個屁股,身后的項連淮勾著他的腰和一條腿,用模樣猙獰的yinjing狠插他腫脹的后xue,帶出的yin水順著大腿滴落。 王青洗完澡,把頭發吹干后到廚房燒熱水喝,等待的時間里去拿了手工籃,在客廳的沙發上織圍巾。 項連淮捏著草莓屁股抽動旋轉,xuerou將草莓擠壓得軟爛,汁水混合著yin水往外流淌,他最后草莓摳出來和許歲意分食,再俯身埋入他腿間反復舔吸,把人舔到尖叫著高潮,被溫熱的yin液噴了滿嘴。 王青疊好織了一半的圍巾,起身把客廳收拾整齊,走到窗邊看了一眼雨勢,進廚房著手準備晚飯。 被折騰到精疲力竭的許歲意側躺在床上,腿心處紅腫不堪的女xue還咬著大jiba不放,項連淮從背后摟著他,寬大的手掌罩著奶子,一邊揉弄一邊低聲講解所用手法的功效。 電飯煲的指示燈變色,表明米飯已經熟了,王青有條不紊地炒菜煲湯,廚房里香氣四溢,菜單貼在墻上,她每完成一道就將相應的菜名劃掉。 項連淮抱著四肢綿軟的許歲意在浴缸中搓澡,用手指將女xue和后xue里的jingye挖出來,挖到一半又挖起了火,他沒有忍耐,挺腰干進被插得軟爛的女xue,許歲意無力反抗,只能敞著腿挨cao。 王青撕掉菜單扔進垃圾桶,解了圍裙洗干凈手,上樓提醒許歲意可以吃晚飯了。 一門之隔,許歲意手撐墻壁,酸軟地腰腿不停打顫,翹著屁股讓項連淮給后xue擦藥,體溫將固體膏藥融化成水液往外淌,項連淮只好把那個丑陋的跳蛋放進去堵住后xue。 外面還在下雨,許歲意坐在餐桌前慢條斯理地進食,比往常多吃了半碗米飯。項連淮緊挨著他坐,伺候他吃完才專心填飽肚子,風卷殘云地光了盤。 許歲意接過王青買回來的冰淇淋,淡聲說:“碗筷我放洗碗機里了,你記得拿出來?!?/br> 說完就轉過身慢吞吞地上樓,腰背挺得筆直。 王青走進廚房,發現平常差不多全剩的飯菜不見蹤影,廚余垃圾也消失了,她去院子里打開垃圾桶,看到兩個圓鼓鼓的黑色袋子塞在里頭。 “真是浪費?!蓖跚喟櫰鹈监止?。 她還沒吃晚飯,這下還得另外弄點吃的。 二樓陽臺的許歲意注視著她折返,也拉上窗簾回了房間。 他的睡衣穿在項連淮身上不太合身,這人干脆就只穿了條四角褲,裸著上半身在他房里轉悠,好奇寶寶似地參觀,只看不碰,是個很有禮貌的流氓孩子。 許歲意才走進去就成為他最感興趣的一個,長臂一伸把人撈到腿上抱著,臉湊過去親親蹭蹭。 “……”許歲意把冰淇淋給他,起身去拉抽屜,從那堆碼得整整齊齊的情書里拿出一沓,又坐回項連淮的腿上,身體后仰完全放松地陷入他懷里,慢條斯理地拆開一封,淡淡道:“念給我聽?!?/br> 項連淮:“……” 這么理直氣壯,難道我不會害羞的嗎! 像是聽到了他的心聲,許歲意側過臉瞥了一眼,那眼神就像在說:你還會害羞? “……” 項連淮甘拜下風。 他強忍羞恥甕聲甕氣含糊不清地念,這幾封情書恰恰是他最開始寫的,幼稚得很,念出來能尷尬到令人腳趾抓地。 更要命的是,他的字很丑。盡管當時一筆一劃認真書寫,然而成效連小學生都不如。 他壓根不敢去看許歲意的表情,整個人從頭紅到腳,大概是快熟了。 他的體溫本就偏高,這下更是燙得像仿佛著了火,許歲意被這個人形火爐烘出一身汗,卻又舍不得挪動,便解開領子處的兩顆扣子散熱。 項連淮的視線被牽了過去,緊盯著那片肌膚咽口水,還覺得手有些癢,于是悄悄地從衣擺鉆進去,抓住了一只奶子。 他碰過冰淇淋的手心冰涼,許歲意渾身過電似地一顫,情書拿不穩從指尖跌落,“你,你怎么還來?” 項連淮把他的扣子全部解開,又抱著他翻面,親了親他的唇瓣,低聲說:“寶寶,我們來吃冰淇淋吧?!?/br> 他的眼神灼熱深情,看得許歲意心跳加速,聲音軟了幾個度:“什、什么?” 項連淮把他的衣服從肩頭剝落搭在臂彎,用手指挖了一坨細膩冰涼的香草冰淇淋,涂抹在先前就被玩弄得紅腫的rutou上。 “嗚嗯!”許歲意抓緊他的肩膀,猛然挺起的胸部就這么送到項連淮嘴邊,像是有多么迫不及待。 他垂眸對上項連淮戲謔的視線,紅著臉想要退開,但沒能如愿。 因為項連淮伸出了舌頭,粗糙舌苔狠狠壓上他的rutou,鼻子頂蹭著乳rou,呼吸又急又燙,從下往上一次接一次地舔舐,把冰淇淋舔得干干凈凈,還用手使勁掐住乳rou,把奶子掐得變了形,張嘴含住整個rutou,用牙齒啃噬乳暈,再瘋狂地吸吮舔咂,雖然吸不出奶水,卻幾乎把許歲意的靈魂給吸走了。 許歲意仰著頭斷斷續續地嬌吟,半盒冰淇淋被項連淮用這種方式吃進肚子里,兩個奶頭被他咬得腫大深紅水光淋漓,表皮薄薄的,大概輕輕一捏就能捏碎。 才換的內褲又濕了個透,女xue流出的yin水又多又粘稠,仿佛熱毛巾一般覆在敏感的腿心。 但無論是女xue還是后xue都禁不住再一輪地蹂躪了,項連淮明白這一點,所以盡管褲襠里的jiba早就硬得發疼,他也只是死死勒著許歲意的腰,把臉埋在對方頸窩里粗喘,努力克制住挺腰的動作。 許歲意用手幫他,奈何力氣被他吸空了,手腕綿軟無力,越幫情況反而越糟糕,手心著了火似地guntang不已。 “你……先放開我?!彼麊÷曊f。 項連淮的聲音更是沙?。骸安灰??!?/br> 許歲意盯著他通紅的耳朵,閉眼嘆了口氣,輕聲說:“我幫你口出來?!?/br> ?! 項連淮遽然瞪大雙眼,又呆呆地眨了兩下,還不自覺屏住了呼吸,肌rou緊繃,渾身僵硬得堪比雕塑。 他的手勁卻在意識增大,許歲意被他勒疼了,嗓音發涼:“不要么?” 項連淮氣震山河:“要!” 許歲意:“……嘶?!?/br> 耳朵都快被震聾了。 許歲意在項連淮緊張又期待的目光中跪坐在地,把他的褲子拉到腳踝,沉默地盯著他腿間昂揚勃發的yinjing看了好半晌,越看眼神越沉郁。 不過是這么個丑東西,插進身體里怎么會那么爽。 項連淮感受到一股寒氣,莫名覺得自己的雞兒有點危險,眉毛不受控制地抖動:“寶寶你別勉強,我……” “不勉強?!痹S歲意輕啄了一口流水的馬眼,低下頭用臉頰親昵地跟柱身相蹭,分明冷著一生人勿近的臉,卻莫名透出一股渾然天成的yin蕩。 他小口小口地把yinjing嘬了個遍,然后才用舌頭輕輕地舔,專注珍視的模樣好像第一次吃到渴望已久的東西。 咸的,還有點腥氣。 難吃。 許歲意面無表情地總結。 他伸手拿過還剩一半的冰淇淋,細致地涂滿整根yinjing,項連淮被冰得一陣陣哆嗦,咬著牙瘋狂吸氣,“寶寶……還是你會玩兒?!?/br> 許歲意抬眸看他一眼,淡聲陳述事實:“是你的東西太難吃?!?/br> 各種意義上的難吃。 項連淮:“……” 許歲意舔冰棍似地把覆在表皮的冰淇淋吸舔干凈,吃得嘴唇艷紅潤澤,他試著含住小半個guitou,努力張嘴吞入,奈何實在太大,感覺嘴角都要撕裂了。 “……不行?!痹S歲意放棄給他深喉的想法。 項連淮眼神幽暗,卻忍不住低笑一聲,逗貓似地撓了撓他的下頜,不打算強人所難:“沒事,我自己處理?!?/br> 許歲意順著他的力道起身,說:“我再讓你弄一次?!?/br> 項連淮沒立刻應答,托著他的屁股把人放到床上,扒了褲子掰開雙腿,垂眸看著艷紅腫脹的女xue,在心里遺憾又心疼地嘆息一聲。 確實不能再插了。 不過…… 項連淮轉了轉眼珠,嘴角勾起一抹壞笑,讓許歲意側躺著并攏雙腿,“寶寶,我們來腿交?!?/br> 他從背后抱著許歲意,yinjing插進腿間,guitou頂住紅腫的陰蒂,挺動腰身來回撞擊。 許歲意的陰蒂屬實敏感得要命,項連淮又頂得重,經絡盤踞的柱身還摩擦著肥厚的yinchun和腿根處細嫩的皮膚,快感好比煙花炸開,他沒幾下便受不住了,眼前一陣陣虛晃。 他微蹙起眉呻吟,浪叫一聲高過一聲,再次慘遭蹂躪的奶子在外力壓迫下邊的奇形怪狀,女xue發了洪水,腿間一片黏膩濕滑。 陰蒂又脹大了幾分,被撞成圓鼓鼓的一個,表皮纖薄,像是那種爆珠,很是漂亮。 項連淮又把人搞得香汗淋漓,抱在懷里像果凍一樣,他鉚足了勁兒狠插了十多下,guitou抵著陰蒂射出來,淺白的jingye淌進外陰的縫隙里,紅白相襯,yin靡不已。 兩人又洗了一次澡,更換床單,項連淮摟著許歲意柔聲說了些話,困意來襲便闔眸入睡。 徹底失去意識前,項連淮還迷迷糊糊地想,他明天出門還得避開那個惹人厭煩的家政,是要翻窗呢還是要提早起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