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進來,干我的xue。(高H)
許歲意今天穿得特別嚴實,上衣是襯衫跟夾克,最簡單的黑白兩色,下身穿著休閑款的黑色長褲,一雙長腿筆直細瘦。 他被撲倒在床的時候掙扎了一下,還偏頭躲過項連淮的親吻,“你等會兒?!?/br> 項連淮一抱他就硬得爆炸,額頭青筋直跳:“等什么?” “先脫衣服?!痹S歲意被他壓制,動彈不得:“這套衣服不能弄皺?!?/br> 項連淮不是不講道理的人,聞言便摟著他坐起身,還很自覺地幫他脫:“為什么?” “總之不能?!痹S歲意又加一條:“嘴也不能親腫?!?/br> 項連淮有點明白了,挑眉道:“怕被家里人發現你跟我……偷嘗禁果?” 說到禁果這詞,他還惡劣地捏了一下許歲意的rutou。 許歲意輕顫,抬手讓他把襯衫脫下來,沒有反駁:“嗯?!?/br> 他看著項連淮將襯衫跟夾克一起拎到椅子上放好,眸光幾度變換,終于下定決心開口:“褲子也脫吧?!?/br> 項連淮差點沒被椅子絆得摔個狗吃屎,狼狽地撲到床前,兩眼放光:“真的?” 許歲意忍俊不禁,細微的笑意讓整張臉都變得柔和,“真的?!?/br> 項連淮響亮地啾他一口,“寶貝兒,我愛死你了!” 許歲意一怔,難得聽他的情話還能臉紅,僅剩的一絲遲疑也徹底散盡了。 但還是忐忑,雙腿暴露時忍不住扯過被子遮擋,項連淮放好褲子折回來,見此打了聲兒調子上揚的口哨,“害羞???那我也脫?!?/br> 他身形挺拔,凈身高有187,常年運動練出了一身漂亮的肌rou,光是坦露上半身荷爾蒙就滿溢而出。 他的體貌已經趨近一名成熟男性了,胯間那根亦然,色澤還很干凈,尺寸傲人,硬邦邦地挺立著。 只是這么看著,許歲意就覺得小腹發酸。 “好了寶寶?!表椷B淮湊過來拽被子,低聲哄道:“現在總該不害羞了吧,快讓我摸摸小歲意?!?/br> 許歲意抓緊被子,他力氣出奇的大,項連淮竟然沒能扯開。 “我,我有個秘密要告訴你?!彼醋№椷B淮的手,神色略顯不安,但很堅定:“你……你做好心理準備?!?/br> 項連淮沒見過他這么糾結的模樣,莫名有些心疼,被阻撓的氣悶也消退了,乖乖點頭:“我準備好了?!?/br> 許歲意掀起被子一角,冰涼的手握住他的手腕,帶著他往里摸,越過性器和yinnang,讓他觸碰腿心。 那小片內褲已經濕透了。 “你摸?!痹S歲意收回自己的手,眼睛則始終盯著他的臉。 項連淮聽話地動著手指,奈何隔著內褲摸不清本質,只覺得那里很軟,還異常濕潤。 他有些茫然:“這里……怎么了嗎?” 那里敏感得過分,許歲意的呼吸漸漸急促,“你摸進來,摸進內褲里?!?/br> 項連淮若有所思,索性動手扒了他的內褲,灰色三角,很性感的款式。 他挑了挑眉,然后對著那一處過分濕潤的布料研究,還湊近聞了一下。 沒什么味道。 許歲意臉頰爆紅,瞪圓了眼睛,恨不得踹他一腳:“你干嘛?” 項連淮隨手扔了內褲,手再度伸進被子里,精準觸摸剛才的地方。 好像是一條縫,很軟很滑,全是水,有兩片凸起的軟rou,似乎還有一個小洞,手指碰到的時候有種被吸吞的感覺…… 等等,小洞??? 項連淮的腦子終于轉過彎兒來了,眼睛瞪得像銅鈴,不可置信地看向面色潮紅的許歲意,語無倫次:“寶寶,你這里?!你……你怎么,女人的……” 那是他只有在洗澡時才會觸碰的地方,此刻卻被另一個男人用粗糙的手指探索,許歲意并攏雙腿,身體不住地顫抖。 都到這個地步了,項連淮直接扯走被子,再用力掰開他的雙腿。 腿心的風光一覽無遺。 在性器和yinnang下方,藏著一朵稚嫩的粉色小花,因雙腿大張的姿勢完全展露在人前。 花瓣柔軟的閉合著,嬌艷欲滴,水光淋漓。 “寶寶,你是……雙性人?”項連淮的心中天翻地覆。 他只在書上瀏覽過有關的事件,還感嘆過天下之大無奇不有,卻沒想到能在現實生活中遇上,這人還近在眼前。 不是那兩個字,不是那兩個字,他還叫我寶寶,他的臉上沒有厭惡,他沒說我是怪物,他沒說我惡心。 許歲意說不清是慶幸還是悲哀,只覺得難過極了,抿著唇無聲流淚。 “你、你別哭啊?!表椷B淮慌了神,手忙腳亂地捧起他的臉擦眼淚,怎料越擦越洶涌,睫毛都被浸濕了,眼眶通紅鼻翼翕動,哭得好不可憐。 “乖啊乖啊,寶寶乖啊,別哭別哭,我心疼死了?!表椷B淮笨拙地軟聲哄著,邊哄邊舔他的眼淚。 許歲意抬眼看他,灰色的眼瞳像是濃霧彌漫,霧里藏著他不愿示人的脆弱,骨子里還是那個清冷矜貴的許歲意。 可到底是害怕,手腳冰涼僵硬,連聲音都在抖:“我這樣……你還喜歡么?” “喜歡,我怎么會不喜歡?!表椷B淮的神情既認真又溫柔,字字句句皆是真情實意:“我最喜歡你了,項連淮最喜歡許歲意?!?/br> “真的?”許歲意嘴角下壓,又想哭了。 “千真萬確?!?/br> 許歲意的心臟好像泡進了蜜罐里,被甜蜜浸透,腦袋都有些暈乎。 他摟住項連淮的脖頸,微仰起頭索吻,貓兒似地嚶嚀:“我也喜歡你,好喜歡你……” 項連淮反客為主,強勢侵略他的口腔,手指輕車熟路地捉住rutou揉搓,搔刮乳暈,再大力揉捏乳rou。 “我就說奶子這么軟,還能揉大……”破案的興奮涌上心頭,真相也讓人又驚又喜,項連淮目光灼灼:“原來是長了一口小逼?!?/br> 這字眼粗俗得讓許歲意想捂耳朵,感動和欣喜無影無蹤,紅著眼瞪他:“你說什么?” “小逼不好聽?那就嫰逼,粉逼,水逼,sao逼……你喜歡哪個?” 滿嘴葷話,哪個都不堪入耳,許歲意冷聲警告:“項連淮?!?/br> 這會兒項連淮可不怕他,沉沉低笑,再度伸手探訪那處秘地,并攏兩根手指就能將其完全覆蓋,“寶寶你講道理,這么小的逼,不叫小逼還能叫什么?” 好歹學過相關的生理知識,他輕而易舉地找到被軟rou包裹著的陰蒂,略硬的一顆小rou球,小得都捏不住,只能用手指頭摳弄。 “啊嗯!”許歲意一聲驚喘,被突如其來的陌生快感嚇到,瞳孔緊縮,并攏雙腿抵抗這要命的刺激,“啊……你別……” 不過片刻的功夫,他的皮膚就滲出一層薄汗,雙眸迷蒙,張著嘴吐出黏膩的熱氣和呻吟,顯然是被玩得很爽。 女xue實在太敏感了,陰蒂很快就脹大勃起,足以捏在指尖揉搓。 許歲意猜測玩弄陰蒂很爽,但沒想到會這么爽,小腹又酸又麻,經脈和骨頭也開始發癢,濡濕的xue口在刺激中不斷淌出透明的yin水。 項連淮手重,動作有些粗暴,許歲意又未經人事,兩分鐘不到就被他玩高潮了。 大量的yin水從xue口噴出,噗嗤噗嗤細響,這種感覺像是尿失禁,許歲意如何收縮yindao也阻止不了噴水,慌不擇路地跟始作俑者求助。 “寶寶潮吹了?!表椷B淮揩了一把,將濕漉漉的手指給他看,兩指開合還扯出了銀絲。 許歲意喘息著別過臉,瘦削的肩頭泛著淺粉。 項連淮惡劣地把yin水抹在他的胸口,本就軟滑的奶子這下更抓不住,他較勁似地揉捏,另一只手則繼續回去探索xiaoxue。 中指方貼近xue口,立即感受到一股吸力,他便順勢往里鉆,甫一進去,層層疊疊的軟rou就纏上來吸吮手指,邀請他往深處走,熱情得不可思議。 早在考慮要不要坦白真相的期間,許歲意就做好了被侵犯的準備,說實話他是有些期待的,期待這具yin蕩的身體被滿足,期待那處招致無數污言穢語的地方被貫穿,將痛苦變成歡愉,讓他早日掙脫枷鎖,重獲新生。 項連淮才戳入半個指節就受到了阻礙,他眼睛更亮,驚喜道:“寶寶,我好像摸到你的處女膜了!” 他不敢深入了,就在xue口處淺淺地抽送,也許是手指過于粗糙,也許是女xue實在太嫩,沒幾下就被摩擦成艷麗的紅色,還汩汩流水。 許歲意難耐地抓捏自己被忽視的半邊胸乳,手法生澀,力道卻挺大,乳rou在指間起伏,快感持續攀升,他似乎格外享受,半瞇著眼哼吟。 項連淮被他的yin蕩模樣刺激得眼底發紅,按著他的膝蓋讓雙腿更加敞開,粗硬的yinjing直愣愣地抵著腿根,還俯身親吻他的嘴唇,一只手肆意揉捏嬌小柔軟的胸部,另一只手則用力去摳弄xue口處的軟rou,又摳出一灘粘稠的水來。 許歲意覺得舒服極了,摟著他的脖子發出輕軟的呻吟,抖著腿去夾他的腰,白皙的身軀浮起一層細汗,腰臀抬起又跌落,女xue被手指弄得發燙,水越流越多,把項連淮的手掌澆得濕漉。 但沒多久,他就不滿于這樣的玩弄了,瞥了眼項連淮的胯間,手指悄然揪緊床單,小聲喊道:“項連淮?!?/br> “嗯?” “插進來?!?/br> 項連淮愣住,“什么?” 許歲意強忍著羞恥主動分開雙腿,眼睫顫動,聲音越來越小,最后一個字趨近消音:“插進來,干我的……xue?!?/br> 項連淮聽得很清楚,一股翻騰的熱意涌向下腹,聳立的性器登時又脹大了幾分,眼中欲望暴漲,整個人莫名流露出些許兇狠的意味,聲音沙?。骸澳阒雷约涸谡f什么嗎?” “知道……我想要你?!?/br> “cao?!表椷B淮啃咬他的唇,把不能親腫的要求拋到九霄云外,惡狠狠地研磨撕扯,使勁吸他的舌頭。 許歲意被親得頭暈目眩,張著嘴大口呼吸新鮮空氣時聽到他說:“小逼這么小,也不怕被我插爛?!?/br> 他實在聽不得這般粗俗的字詞,毫無威懾力地瞪視項連淮,“你……” “我怎么?”項連淮又去捏他敏感的陰蒂,還用掌心蓋住整個陰部狠狠摩擦,把yinchun摩得緋紅,擦出更多的yin水。 他本性里的惡劣因子冒出來,輕笑道:“你管這叫xue???寶寶乖,你重新說,說要我干你的小逼,要我捅破你的處女膜,把小逼插爛,插成爛逼!” guntang的大手肆無忌憚地蹂躪著xiaoxue,再加上這些污言穢語,許歲意在快感跟羞惱之間掙扎,揚起修長的脖頸,呻吟難抑,“啊、啊……輕點……” 外人眼里清冷純凈的高嶺之花此刻赤身裸體躺在他床上,被他一只手玩弄得yin態畢露汁水橫流,這種強烈反差讓項連淮獲得了極大的滿足感。 他把許歲意的雙腿掰得更開,用guitou研磨腫脹的陰蒂,催促道:“寶寶快告訴我,你想要什么?” 炙熱的guitou像是一塊烙鐵,小rou球被燙得發抖,快感倍增,但遠遠不夠。 yindao深處鉆心的癢,許歲意迫不及待,硬著頭皮把他教的話重復一遍,羞恥得全身泛紅:“要你……要你干我的小逼,捅破我的處女膜,把小逼插爛,插成……插成爛逼?!?/br> guitou迅速轉移目標,貼著yinchun下滑,抵住流水的xue口,項連淮突然叫了他的全名:“許歲意?!?/br> “……嗯?”他情不自禁屏住呼吸,鼻音綿軟。 “我真進去了,你不能后悔?!?/br> “嗯,我不后悔?!?/br> 項連淮不再猶豫,扶著性器緩慢地頂入。 太大了,guitou都沒完全進去xue口就快被撐破了,泛白的軟rou緊緊箍著guitou,讓其再也前進不了分毫。 許歲意渾身顫栗,意想不到的痛楚從交合處炸裂開來,他疼得臉色蒼白冷汗直冒,卻沒有喊疼。 溫柔政策行不通,長痛不如短痛,項連淮將兩根手指放進他嘴里,壓住舌根,隨后腰部猛然發力,毫不留情地一插到底! “唔嗯!”許歲意的瞳孔劇烈收縮,身體宛如擱淺的魚兒彈跳了一下,死死咬住嘴里的手指。 “媽的?!表椷B淮低罵一聲。 這小逼不僅窄,還淺,他的性器還留有四分之一在外面。 他不管自己的手指被咬成什么樣,捏著許歲意的腿根,抽出一截性器,鮮紅的處子血滲出,弄臟了床單。 被過分緊致的yindao箍得難受,項連淮咬牙吸氣,輕柔地插了十幾下居然沒能緩解,他干脆就不忍了,大刀闊斧地猛插嫰逼,在嬌嫩的通道里橫沖直撞,將其鑿開、鑿深,能把他的yinjing全部吃進去。 許歲意耐疼,況且劇痛只是一瞬間,過后就逐漸降級,酸漲的感覺反而慢慢突顯出來,再被他這樣一陣狠插,陌生又強烈的快感也冒出了頭,“啊嗯、啊嗯……啊、啊嗯……” 好緊,好濕,好熱。 項連淮爽得頭皮發麻,初嘗葷腥的嫰xue饑渴得不行,吐著yin水瘋狂地吸吮他的yinjing,xuerou又軟又滑,插得越狠水還越多,咕嘰咕嘰響個不停。 他大力又快速地挺腰送胯,拍打許歲意白嫩的臀rou,身體壓低還上手掐他的奶子,感覺xuerou又縮緊了幾分,忍不住低罵:“媽的,小逼這么緊!” 許歲意嗚嗚地叫,夾雜著嘶啞的氣音,身體被他頂得前后搖擺,渾圓的guitou毫無章法地撞擊甬道內壁,兇猛得似乎是想將之戳穿,內里的每一寸軟rou都敏感嬌嫩,曾經無人踏訪,完全經不住這樣的頂撞,不多時便腫起來,試圖通過分泌汁水來減緩沖擊,結果被cao得更狠。 yinjing暢通無阻,項連淮興奮得無以復加,抱住他的一條大腿死命搗干,把嫩xue插得艷紅,yin水飛濺。 “啊、啊、啊啊啊太快、太快了……”許歲意的呻吟染上了哭腔,還隨著撞進的力道忽高忽低,一抖一抖的。 項連淮伸出手把他攬進懷里親吻,吻得溫柔,跟狠厲插xue的yinjing形成鮮明對比。 “爽不爽?嗯?”他粗喘著問,汗水滴落在許歲意的皮膚上,汗液彼此交融。 許歲意被干得神志不清,軟綿綿的手臂摟著他的肩頸,說不出話。 “寶寶,大jiba干得小逼爽不爽?”項連淮非要聽他說話。 “爽、爽的……嗚嗯、嗚嗚輕些……” 項連淮才不管他的口是心非,依舊又重又快的抽插,插得美人啞聲哭叫,小腹痙攣,嫩xue不知饜足地收緊,從深處涌出一大股熱液,澆灑在guitou上。 與此同時,項連淮也打開精關,yinjing被夾得太緊拔不出來,就這么抵著深處射出濃精。 “唔嗯……”許歲意渙散的瞳眸短促聚焦,肢體崩得發抖,等他射完了復又癱軟下去。 云雨初歇,渾身濕透的兩人相擁著喘息,許歲意還大張著腿,被插射了多次的性器疲軟著,下方被插得紅腫的嫩xue敞著合不攏的xue口,jingye和yin水的混合物緩緩流出。 他屬實沒料到項連淮會這么猛,沉浮間幾度以為自己要被干死了。 大腦尚且處于混沌狀況,一時半會兒難以正常運轉,腕部的智能手腕卻在這時發出響聲,綠色的來電標識閃爍跳動。 項連淮捉住他的手看了一眼,捏了捏他的臉提醒道:“寶寶,有電話,叫什么……許友騰?!?/br> 許歲意的眉間閃過一絲厭煩,按了拒接,“你去拿手機給我?!?/br> 他的嗓子啞了,接不了電話。 “好?!表椷B淮翻身下床給他拿手機,順便把抽紙也拿過來,清理他下體的狼藉。 許歲意勉強坐起身,腰部酸軟難以支撐,便把項連淮喊過來當靠墊,“你等會再弄?!?/br> 他靠在對方懷中,點開短信界面給剛才的來電人發消息,淡聲說:“別看?!?/br> 項連淮聽話地垂下眼睫,低頭將下巴擱在他的肩上,瞧見誘人的玫紅色rutou,俏生生的挺立著,他頓時覺得手癢心也癢,探出狗爪摸上去。 許歲意沒管他,鎮定敲字:【我在同學家里,理綜測試監考,等結束了再給您回電話?!?/br> 許友騰:【同學?不會是哪個野男人吧?】 這完全不該是從一個父親嘴里說出來的話,但許歲意已經習慣了,面不改色地繼續打字。 【不是。袁叔沒跟您說嗎?】 許友騰:【他告訴我已經進到男同學家里四個小時了,sao母狗,你不接老子電話是不是因為喉嚨叫啞了?】 【不是?!?/br> 許友騰:【馬上給老子滾回家,再跑出去勾引男人,老子親自干爛你的逼?!?/br> 許歲意打字的手指停滯半晌,突然很輕地笑了一聲,回復道:【知道了,我馬上就回去?!?/br> 通訊結束,許歲意把手機反扣在床上,發了會兒怔,轉頭看向玩他的rutou玩得不亦樂乎的項連淮,說:“你下周末去我家吧?!?/br> 項連淮眨眼:“嗯?” “我爸媽不在家,家政中午會出門買東西,到時候我們就可以zuoai?!?/br> “你邀請我去你家我很高興,但……”項連淮指出問題的關鍵:“zuoai的話來我家不是更方便么?隨時都可以?!?/br> 再不濟也可以去開房,不用掐著沒人的點躲躲藏藏。 許歲意說:“我想讓你在我的房間里干我?!?/br> 項連淮就笑了:“好,你弄臟了我的床單,我也要弄臟你的?!?/br> 智能手環又在響,來電顯示是“袁叔”,許歲意嘆了口氣,按下接聽:“等我十五分鐘,我幫同學批一下卷子?!?/br> 被他稱呼為袁叔的男人語氣恭敬:“好的,少爺?!?/br> 掛斷電話,許歲意把手機扔遠,問項連淮:“十分鐘夠么?” 項連淮還沒從他竟然要走了的壞消息中緩過勁來,呆愣反問:“什么?” 許歲意直接用行動回答,吃力地抬高腰臀,握住他又硬起來的性器往火辣辣的女xue里懟,yindao里的一部分濁液被擠了出來,還有一部分被頂回了深處。 他的眉眼冰冷,語氣嘲諷:“十分鐘,夠你用大jiba插爛我的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