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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一鳴開始頻繁地找周添,三天一次小約會,五天一次大出游。 見不到的日子必定會跟周添聊天,每晚不論怎樣都會打個電話來說晚安。 但很快兩人就都休完了年假,能見面的日子就少了許多。 有時候下班早了,許一鳴就會順道去買菜,蹲在門口等著周添,然后厚著臉皮進去“蹭飯”。 從蹭飯,到蹭浴室,到今天太晚了能不能不回去了。即使只能分得個沙發睡,許一鳴也能樂上了天。 更別提他能借周添的衣服穿,上面滿滿的檸檬味讓他很是安心,睡得更香。 周添辦公室的人雖不知道周添近來又怎么回事,只覺得他過完年回來精神氣好了許多,臉也補了些rou回來,都為他感到欣慰。 但當他們聚完餐,把醉酒的周添扛回家時,無不被開門的男人驚得瞪大了雙眼。 這不是許一鳴嗎?! 許一鳴正準備要去找周添,近來他已經混到周添把家里的備用鑰匙給他的地位了。 今晚周添確實有跟他說辦公室聚餐,他還叫周添結束了給他打電話,去接周添回家。 但一直都沒等到周添的電話。 大概也了然兩人的關系,他們便把周添交給了許一鳴。 許一鳴把滿身酒氣的周添扶到浴室里,扒拉了衣服抱進已經放好水水溫適中的浴缸。 然后出去端來了蜂蜜水,給人解解酒。 周添渾身都軟綿綿的,任由許一鳴給他清洗身子,醉酒的媚態在不知不覺中更加引人。 許一鳴咽了咽口水,但覺得不能趁人之危,而且周添現在還沒有完全接受他,他不敢造次。 可等他把人抱回床上,周添卻是扯著許一鳴不讓他走,拉著他要抱著入睡。 許一鳴只好忍著身上的不適,由著周添。周添整個人攀著許一鳴睡熟了一整晚,許一鳴則是看著眼前的rou吃不得,徹夜難眠。 他細細地描摹著周添的輪廓,手輕輕地劃過懷里熟睡的臉龐,眼睛,鼻子,微微張著的唇。 用力把人抱得更緊,更往自己身上靠。 翌日周添起來的時候許一鳴已經不在了,但是桌子上是已經準備好的豐盛早餐。 他大概記得點昨晚的片段,現在是周末也不知道許一鳴去哪了,打電話給他但是沒接。 整個周末許一鳴都失蹤了一般,周添怎么都找不著人。 還說喜歡自己?電話不接信息不回,人也不在家不知道哪去了。周添站在許一鳴家的樓下煩躁地點了支煙,想著抽完就走。 本想答應許一鳴,讓他嘗點甜頭了,看來還得讓他再多忍忍。 “阿添,怎么在這?” 聽到熟悉的聲音周添把煙踩了,正想轉頭破口大罵,卻看見許一鳴左臉紅腫腫的?!霸趺椿厥??誰打你了?” 這么漂亮的臉腫成這樣,周添心疼死了,輕輕地碰了碰,聲音也輕了起來,“你去哪了?” 許一鳴卻是嘿嘿地笑,看不出一點被打的苦痛,拉著周添的手親了親,“我們上樓?!?/br> 原來那天做完早餐,許一鳴就回了許家,跟許父許母坦白,他喜歡周添,要和周添結婚。 那晚他看著周添思考了一個晚上,覺得如果兩人在一起的話,這也是早晚要面對的問題,不如他早些去承擔。 許父許母果然被他氣得要吐血,兩人都是alpha,周添還曾跟小兒子在一起。許一鳴再怎么混蛋,怎么可以把魔爪伸到周添身上,那也是他們半個親兒子??! 許一鳴混蛋也就算了,管他要找a還是b還是o。但周添本來就缺愛了,是該找個b或o好好組建家庭過日子的好孩子。一定是許一鳴把他掰彎的。 氣得許父立馬扇了許一鳴一耳光,又抄起衣架追著打。以前再怎么由著他胡鬧,也不曾見他說出要和誰結婚的話,這還是跟周添。 許父又突然想起去年過年的時候,周添身上一身的紅茶味,質問許一鳴是不是那個時候兩人就搞在一起了。 為了避免麻煩許一鳴就說是,他們去年就在一起了,琴瑟和鳴,離不開彼此。 許一鳴跪著把他和周添的甜蜜生活擴大了十倍說,不提任何一點替身誤會。不管許父許母軟硬兼施,都咬死認定只要周添,只要和周添結婚。 手機也被他們收走,被關在房里一天,許一鳴以絕食來表示自己的決心。 最后許父許母沒辦法,許一鳴周一又還要上班,只好把人放了出來。 許一鳴說估計許父許母一時半會還不能接受,讓他們慢慢來吧。 說這些的時候,周添正在給他身上的條條紅痕一點點抹著藥,還有淤青的膝蓋。許一鳴手上拿著個熱雞蛋,敷臉。 瞧見周添一言不發、睫毛低垂的樣子,許一鳴就知道他是心疼了,就想把人逗樂,“心疼了不給我點甜頭吃?” 周添抬頭愣了愣,很快撇開,發紅的耳朵正對著許一鳴,“你…膝蓋疼…身上也都是傷痕…不行?!?/br> 許一鳴樂了,低頭含著他的耳朵,“我不行,你可以自己動?!?/br> 他本來只是想逗逗他,沒想到周添真的起身把他推倒在沙發上,開始解兩人的褲子。 熟悉的信.息.素也開始交織在一起。 到底還是許一鳴掏出了桌子底下的潤/滑/劑,考慮到周添也是好久沒做了,耐著性子給人做足了擴/張。 才放周添扶著自己的東西一點點坐下去。 久違的感受讓兩人沉浸在這一片歡愉之中,后來許一鳴還是把周添壓在了底下,肆意頂/弄。 在一次又一次的浪潮中,兩人終于承認了彼此的關系,“喜歡你”“愛你”說了一遍又一遍。 正式晉升為男朋友的許一鳴愈加賣力,已經不滿足于周添叫他的名字。等把人頂到極致的時候伏在他耳邊說, “叫老公?!?/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