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調教完成,迷暈、強制迷暈催眠)
迷亂紋和yin紋的烙印過程持續了一年半,穆淵解決好折鏡閣內近期的事務,許初棠的身體也已做好萬全的準備,三年前他將人抱入牢籠,三年后也是他抱了出來,投入另一個無法逃離的牢籠。 許初棠不記得三年間的任何事情,初醒的他像一張白紙,穆淵說他昏迷了三年,許初棠沒覺得有哪里不對,他下身沒有知覺,清醒后一度十分抗拒穆淵對他的照顧,內心驕傲矜貴的小少爺不允許有陌生人看到他狼狽無力的樣子,他的性情變得喜怒不定,會把拿到的一切東西狠狠砸出去。 孱弱的身體經不得劇烈的情緒起伏,許初棠知道自己會突然毫無防備的昏迷過去,也知道如今的自己毫無價值,他記不得自己曾經認識過穆淵,穆淵在他面前總是話很少,沉默的替他打理好一切,對他的壞脾氣包容度極高,無論他鬧成什么樣子,穆淵還是會在固定的時間送來飯食,會為癱瘓的身體更換下異味的衣物,甚至于親自清理穢物。 柔軟的帕子泛著熱氣,玉白晶瑩的腳趾落在穆淵的掌心,帕子一點點擦拭過足踝、腳弓與腳趾,每日的清潔過后,每隔七天穆淵會為癱瘓的雙腿用針灸醫治,用過針灸后是長達一個時辰的經絡疏通,日復一日。 “好了?!?/br> 穆淵替他穿好褻褲,用眼神詢問。 許初棠咬住下唇,終是抬起手臂,穆淵彎下腰,將人橫抱而起,許初棠摟住穆淵的頸,通紅的臉不敢直視穆淵,第一次輕輕的、放松的,把頭枕在穆淵的肩頭,緊閉的羽睫不安的顫,小少爺在生疏的示好。 穆淵的腳步頓了一下。 許初棠攬著他頸的胳膊微微收緊,將臉藏起來。 “中午,能不能把藥喝了?”穆淵低聲問。 許初棠沒有像以前一樣干脆的拒絕,同樣也沒有出聲應允,裝作沒聽到的模樣不肯抬頭,中午的時候,很乖的把苦澀的藥汁喝個干凈。 面對這次突飛猛進的關系提升,穆淵選擇在夜里時將人事不知的小少爺吃了個干凈徹底以安撫自己的情緒。 只有手下的嬌軟小雀兒昏沉的不能自己,翻白著漂亮的瞳,被jianyin的涎液橫流,穆淵心中躁郁的猛獸才會蟄伏下來,腿心的女xue熱情又貪婪的吮吸著穆淵的性器,無意識間的嗚咽呻吟加劇著穆淵失控的狀態,昏睡的姝麗面容春潮迭生,顴骨酡紅的像酒醉,艷麗的紅唇張著,從舌尖唇瓣不斷的涌出甘美的涎水,鴉羽般的睫毛下是翻起的一線奶白,還有一彎若隱若現的弦月。 深深楔入女xue的性器又漲起一大圈,穆淵發了狠似的撞擊嬌嫩的zigong,淚霧迷蒙的雙瞳竟然找回一絲清明,酥麻的指尖抬起一些,無力地抓住穆淵與他緊扣的雙手:“……誰……你……啊——” 一波潮噴下不由自主弓起的胸膛幾乎是送到穆淵手里,斑駁痕跡的雙乳緊緊貼著穆淵的身體,脹痛難忍的乳果被他咬的出了血,纖細的腰間均是青紅的指痕。 他自己不知道的地方,yin紋早已不復當初的淺淡,暗紅如血的紋路點綴在玉白的背脊與肩頭,青白雙蛛隱秘的爬上他的頸,一陣輕微的刺痛傳來,難得清明的眼神又渙散迷離起來,身體比之前更加松軟,接受新一輪暴風驟雨般的索取。 很不幸的,這次的失控需要等痕跡徹底消退后,許初棠才被允許醒過來。 隨時會昏迷的不安感,無法掌控自己身體的失控感,以及在穆淵刻意安排下,許初棠根本不會在清醒時接觸到除穆淵外的任何人。 因此,許初棠唯一的精神支撐,只剩下穆淵,如穆淵所預想的,許初棠越發的依賴他,對他的話幾乎是言聽計從,尤其是在他刻意安排過幾次追殺后,許初棠自己沒有察覺,他開始恐懼于穆淵的離開。 孱弱又脆弱的小雀兒終于是開始自己主動邁入穆淵圈好的牢籠中。 于是穆淵給了小雀兒一點獎賞。 他把雙腿還給了許初棠。 穆淵看著因為雙腿恢復知覺而欣喜若狂的許初棠,開始謀算下一步的計劃。 恢復知覺很簡單,但是想要讓久久未曾落地的雙腿恢復行走的能力卻很艱難,穆淵撐著許初棠的身體幫他站立,其間少不得極度親密的肢體接觸,哪怕是能夠他自己站立后,依舊會因為虛脫的體力倒入穆淵的懷中。 穆淵輕柔的撫了撫他的長發,擁著他走到一旁坐下,看他潮紅的小臉,用手帕擦去額頭的汗:“量力而行?!?/br> 許初棠乖乖仰起頭,神態放松,手不自覺的搭在穆淵勁瘦的腰間,眷戀的用充滿喜悅和希望的琥珀色眼睛注視著穆淵。 現在的小雀兒,在他面前毫無防備。 擦汗的手在不知不覺間溫柔的摩挲著嫩軟的側頰,指腹繾綣的拂過眼眉,鴉羽顫動,許初棠不由得順著穆淵的力道抬起下巴,迎來第一個淺嘗輒止的親吻。 白皙的臉頰暈染著羞澀的艷麗,交織的呼吸間是一方需要用疼痛制衡的克制,與另一方初嘗甜蜜的欣悅。 他想,他不能嚇到這只好不容易馴服的小雀兒。 許初棠沒有多少親密接觸的經驗,所以當穆淵不過是摟住他的腰不輕不重的揉捏了???幾下,而他已經頭腦遲鈍的直不起腰時,他才恍然發現自己萬分敏感的體質。 他總是會被穆淵簡單的撩撥弄的狼狽不堪。 “不……唔、哈——” 濕熱的舌頭重重的舔舐過敏感的上顎,許初棠眼角沁出快感的眼淚,嗚咽著求饒,但饑渴的身體卻在主人沒有意識到的情況下牢牢的纏著穆淵,他戀戀不舍的吐出小舌,牽連出yin靡的粘絲,臉頰泛著春桃,眼角濕紅一片,簡單的一個親吻,便將他吻的癡態畢現。 “乖?!蹦聹Y逗弄寵物一般輕撓他的后頸,反手將一顆紫色的藥丸塞入他的嘴里,“甜不甜?” 許初棠昏沉沉的點頭,意識到什么后,收回濕漉漉的舌頭,晃了晃發暈的頭,卻止不住的意識散亂起來,上半身軟綿綿的貼在穆淵腰間,像是突然墜入溫水中,一股無端的熱意從體內蔓延至全身,熱意灼烤的他無法思考。 “可憐的小家伙,累成這個樣子?!?/br> 穆淵拭去他眼角的濕潤,脫去肩上累贅的衣物,雪白的肌膚泛起好看的桃粉,一攏雪白軟膩的乳rou掙脫束縛,失去穆淵支撐的許初棠癱軟的倚在圈椅的靠背上,雙臂伶仃的向外打開著,琥珀色的眸控制不住的上翻過去,眼皮掙扎著閉合又睜開,胸膛向上挺著,粉嫩的乳暈和乳果懵懂的送入惡徒的嘴中。 “真漂亮?!蹦聹Y啄吻著乳珠,用膝蓋頂開虛攏的雙腿,“棠棠,看著我?!?/br> 穆淵托起他的后頸,癡迷的注視著遲鈍又迷蒙的眼珠顫抖的墜下,渙散的瞳孔茫然的追隨著穆淵,頭顱位置的變化使得他不得不張開嘴,涎液流淌而出,紅色的小舌軟綿綿的耷拉在嘴角,女xue被膝蓋頂弄的快感令他身上的情紅越發艷麗,也令他越發混沌。 衣衫半褪,滿室春潮。 低低的悶哼與酥軟的嬌吟連綿的響起,直至孱弱的一方昏的徹底,再也發不出一點聲音來,這場風月才是真正拉開帷幕。 此后,許初棠習慣了無緣無故的暈迷,身體被嬌養的越發敏感饑渴。 這樣的辛苦調教,穆淵怎么可能允許中途出差錯。 ———————————————————————————————— 穆淵注視著許初棠毫不懷疑的喝藥動作,適時的將蜜餞喂入他的嘴里。 許初棠苦的皺眉,許是因為躺的太久,每次起身都要頭暈眼花一陣,在穆淵刻意的縱容下,許初棠越發懶得動彈。 “喝下藥該好好休息,閉目養神?!蹦聹Y用指腹輕輕拭去他嘴角的藥漬。 許初棠彎起唇角,勾勾手指。 穆淵彎下腰,許初棠忽的環住穆淵的頸,湊上前去親親穆淵的唇,笑瞇瞇的問:“苦不苦?” 許初棠撞入穆淵漆深的視線里,有些羞澀又有些期待的合上眼,果不其然,下一刻就被穆淵牢牢的箍住腰,壓著頭深吻起來。 軟舌翻攪,舔舐上顎,懷中清瘦的身軀漸漸軟下去,小舌也無力交纏,呆呆地被人吸吮。 唇齒間拉扯出銀絲,許初棠意識有些模糊,視線朦朧:“……嗚……” 穆淵吻了吻他的眼睛,拿起一塊刻畫著各種奇詭圖紋的獸皮紙:“棠棠乖,看看這些紋路,認得嗎?” 不看還好,許初棠剛一把注意轉到獸皮紙上,立馬下意識掙扎起來,拼命搖頭想要躲過那些圖紋,穆淵卻牢牢的按住他的后頸,迫使他去看:“棠棠,棠棠看,看這些東西,記住它們,乖,你會喜歡的?!?/br> “不要……不要迷暈我……”可怖的記憶拼湊出一些畫面,許初棠淌著口水,表情發癡,眼神木木的瞪著圖紋,“放、放了我……救救我……救我……” 懷中掙扎的力氣越來越小,臉頰滿是眼淚,努力掙扎的動作甚至顯得有些可笑,眼球上翻,露出大片的眼白,不住張合的嘴巴里接連不斷的淌出口水,本來還能分辨出字音的求救已經模糊的只剩嗚咽,雙膝軟軟跪著,上身癱軟的倒在穆淵的臂彎里,輕輕的痙攣著。 “許初棠只會記得穆淵對他的照顧?!?/br> “許初棠被仇人囚禁迫害,身中劇毒,是穆淵將許初棠救出來?!?/br> “許初棠會全身心的相信穆淵,不會懷疑他說的任何一句話?!?/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