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回憶章,身體改造)
七年前,許初棠是瀕死狀態下被穆淵從燈鼓山上抱回來的。 那時的許初棠才不過十八歲,在短短時間內經受父母雙亡,家族覆滅的蝕骨之痛,又被世外天的人種下蠱毒,但凡是穆淵晚去片刻,便是無力回天。 “是他命不該絕?!?/br> 檀秋冷笑一聲,掀開藥罐撒下最后一味藥材,立在五步之外的墨藍衣著男子聞言抬頭,看向檀秋。 這一幕落在外人眼中必定詭異萬分,因為墨藍衣著的男子雙瞳竟然是可怖的慘白,整張臉像是撕裂開的紙張,唇色卻一片艷紅:“此話何解?” “世間能克制世外天的萬蠱之毒的毒物,只有閣主手中的翠蛛,能與翠蛛相較的解毒圣物是無色相,也是遇到閣主我才知道,原來無色相,竟然也是蜘蛛?!碧辞锾痤^,回想著在穆淵房中看到的兩只圣物,狂熱異常,“天下第一毒與天下第一解毒圣物竟然是相伴而生的兩只蜘蛛,哈哈哈,真是有趣極了。儋鬼,你說我能不能找閣主借來兩只蜘蛛用呀?” 儋鬼仔細思索一番:“若是等許初棠無恙,可能有戲?!?/br> 提起許初棠,檀秋的好心情被破壞徹底,憤懣不平:“那樣的垃圾去死就好了啊,為什么還要救他啊。有他存在,閣主必定是要和無上境對上的,真是浪費——不過閣主不做賠本的買賣,大概是也對許家的東西感興趣了?” 儋鬼對他的話不置可否。 有一件事,閣主只吩咐過儋鬼去做。 從許初棠十四歲起,儋鬼就一直在暗處盯著許家,再具體些,是盯著許初棠。 在雙蛛和檀秋的醫治下,索命的蠱毒沒過兩日就從許初棠體內清除掉了。穆淵坐在床邊,身側是昏迷不醒的許初棠,睡顏稚氣未脫,青白雙蛛不愿意留在許初棠身上,一左一右的伏在穆淵肩頭。 檀秋跪在腳踏外不遠處,袖袍下的雙手正微微顫抖。 “既然醒過來就要惹我生氣——” 檀秋聽到穆淵嘶啞的、平靜下難掩的癲狂嗓音: “那就不用醒了?!?/br> 穆淵站起,從檀秋身邊走過。 檀秋喉結畏懼的滾動,看向許初棠頸間,瘀紫的指痕。 折鏡閣的閣主向來說到做到。 關著許初棠的屋子不被允許有任何人接近,檀秋心中有一個可怕的念頭,在第五日時得到了證明。穆淵真的對許初棠失去了耐心,不再需要相對溫和的檀秋去醫治他尚還虛弱的身體,而是從折鏡閣內抽調來了另一個人,一個連檀秋都不愿意靠近分毫的人。 魈骨。 沒有人見過魈骨的容貌,他形如鬼魅,骨瘦如柴,比瀕死的肺癆病人還要干瘦,渾身纏著漆黑的繃帶,靠近他時能嗅到隱隱的腐尸氣味,臉部的繃帶只露出一雙猩紅的眼,幾乎從不與人交談,也不與人交往,他直隸于穆淵,只聽穆淵親口差遣命令,手中掌握著最核心也是最頂尖的一支殺手隊伍,沒有穆淵吩咐時,魈骨就坐鎮于折鏡閣本部,主管刑罰。 折鏡閣鮮少出現叛徒,也是魈骨非人手段的功勞。 檀秋聽穆淵提起過,魈骨曾經被譽為“毒祖宗”,用毒的功夫水平無人可比肩。 出乎檀秋的意料,一個月后,穆淵竟然允許自己與魈骨共同醫治許初棠。那是檀秋時隔一個月首次見到許初棠,還是記憶中的精致漂亮,每寸肌骨都完美的像是杰作,他腿上蓋著薄毯,頭微微垂著,烏黑的發絲掠過白瓷般的肌膚,乖巧的、活像個死去的人偶。 覆著漆黑繃帶的手托起許初棠的下巴,那雙沒有任何反應的瞳徑直落入檀秋的眼中,那不是活人該有的死寂眼神,瞳孔沒有任何反應,沒有焦距,沒有神采,是一具rou體的空殼子。 “我的毒,他承受不住?!?/br> 魈骨的話是令人很不舒服的聲音,類似于匕首劃過石磚,又宛如所能想象得到的野獸凄厲嚎叫,檀秋幾乎是聽著就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他不想和魈骨有任何過多的交談,皺著眉頭問:“閣主需要我做什么?” 魈骨直直的看著他,猩紅的眼讓人不禁聯想起夜里狩獵的鬼。 最終,魈骨還是沒有再次發出聲音,他放開許初棠的下巴,走到桌邊,推開零星的瓶罐,用干枯的漆黑手指捏住筆寫字。 不用聽魈骨的聲音對于檀秋來說實在是很好,他一一拿起魈骨寫完的紙張,了解清楚自己需要做的事情。 首先,穆淵是希望由他來確定許初棠不會在接下來魈骨的手中受到不可逆的身體損害——這個要求十分嚴苛,也可以說是不講理。 然后則是與魈骨配合,在一堆嚴格限定的條件下,“醫治”許初棠。 第一階段的目標,是改造他的身體。 許初棠是雙性體征,但是并不明顯,一部分原因是他年齡還小,身體沒有成熟;另一部分原因就是許家自小便請來大夫為他配制湯藥,抑制女性體征的發育??梢哉f,現在的許初棠,除了下體有一個發育畸形的密xue外,沒有其他雙性體征。 “可以做到嗎?”檀秋不由得狐疑開口,“我可從沒聽說過還有……” 他話還沒說完,就看見魈骨點了點頭。 還真行?! 接下來的相處過程比檀秋預想的要和諧,和諧到他竟然開口詢問了許初棠現在的狀態,而魈骨如實的回答了他。 許初棠是醒著的,但又不完全是清醒的?,F在的事情他感知不到,未來也不會記得,對于他而言是空白的,與昏迷差不多。 “那直接讓他昏過去不就好了,為什么要每天弄醒他?”檀秋為許初棠換藥時問道。 魈骨沉思,像是在掂量能不能告訴他,最后還是落筆。 首先,這種狀態能讓許初棠進食,雖然只是被動地喂食,但是好歹能吃進去東西,不會因為過長時間的昏迷影響身體健康,其次……就是每隔一段時間,穆淵總會來一趟,至于做什么,沒有人知道。 檀秋回想著連“咀嚼”“吞咽”動作都很生疏的許初棠,一陣惡寒。 但他無權置喙。 在穆淵嚴苛的限定條件下,身體的調養和治療持續了一年的時間——已經比魈骨預想的時間提前了一半,大概還是要得益于穆淵一擲千金的大手筆,無論什么東西,只要魈骨提出來,七天之內總會送到他手里。 兩人退出去后,穆淵開始檢查許初棠的身體。 粗糲的掌心撫過嬌嫩的肌膚,雙臂、小腹、雙腿的肌rou盡皆化為緊致又綿軟的皮rou,撫過去比上好的綢緞手感還要滑膩,清瘦了些的身體恰恰好能叫穆淵整個攏在懷里,未曾動過的如瀑長發現在快要長到腳踝,漂亮惑人的小少爺表情木然,緩慢的眨動眼睛,眼尾的淚痣朱紅,可琥珀色的眼眸覆著一層化不開的陰霾,類似于死物的僵硬。 他的頭顱隨著穆淵的臂彎緩緩后仰,本應存在的小小喉結已然消失,纖長雪白的頸毫無防備的露出,還剩最后一層。 因為穆淵怪癖而穿在許初棠身上的喜紅色肚兜。 解開肚兜的帶子,布料從前胸滑落,一對形狀姣好優美的雙乳便映入眼簾,穆淵喉結劇烈的滾動,死死的盯著隨著許初棠呼吸而上下起伏的rufang。 并不很大,但是是難以言喻的美麗。 能讓穆淵一手攏過來,乳珠的顏色很淺,又是那樣的敏感,帶著繭子的掌心只是丈量了一下尺寸,與乳珠摩擦過兩三次,那漂亮的小東西便圓圓的硬漲起來,顏色好看極了,比水粉色要深一些,點綴在白瓷一樣的乳rou上,看的穆淵口干舌燥。 他忍不住的撫弄,把兩顆青澀乳果調弄出胭脂一樣的顏色,可這對乳果的主人顯然不太知趣,沒能從胸部獲得快感。 穆淵揉著敏感青澀的胸,另一只手繞過身體,分開了虛虛并攏的雙腿,大腿腿根的軟rou分開縫隙,rou粉色的性器軟綿綿的垂著,溫熱又小巧。 那不是穆淵的目的。 因為服藥而畸形的女xue又小又干,讓人看了毫無興致,而現在的女xue…… 幽密的縫隙從柱體下裂開,陰戶處狹長的縫隙緊緊閉合著,白凈的女xuerou感十足,穆淵伸手去摸,那里的密rou像是云朵般柔軟,與遲鈍的胸部不同,穆淵的手不過是掂量著力道揉了兩把,本應毫無反應的許初棠便從喉間發出一聲輕細的、陌生的喘息。 是不注意聽就會錯過的聲響。 穆淵著了魔。 他從沒聽過那樣悅耳的聲音。 想要再聽一次。 于是他的手指不再滿足于撫弄柔軟的唇rou,探秘似的從密閉的唇rou進入陌生的密地,他心滿意足的聽著細小的嗚咽聲,手指被濕熱的媚rou裹起,他的指尖順著rou瓣的褶皺一點點的描畫,那處密地越來越熱,越來越緊,越來越……濕。 最后濕的不行,黏膩的水從唇rou間溢出,打濕了床褥。 穆淵親吻許初棠的眼睛。 他又見到了那晚的艷色。 琥珀色的瞳上翻,余下一彎弦月,眼尾暈著情紅,襯得淚痣越發勾人,癡癡的張著嫣紅的唇瓣,舌尖半吐,涎液從唇舌間滑落,顴骨是暈醉的紅,雪白無暇的肌膚泛起淺淺的粉。 親吻眼睛不再能滿足穆淵。 他短暫的放棄雙乳,箍住許初棠的后腦,含住他水光瀲滟的唇,吮吸他呆滯的不會避閃的軟舌,或許是穆淵的心魔作祟,他吻起來,只覺得許初棠的嘴是那樣的甜,他一滴一毫都不肯浪費,專心致志的掠奪他的戰利品。 沒有意識和理智的許初棠完全不知道自己正在經受什么,霧蒙蒙的眸依舊混沌陰霾,下意識的以為是要攝入水,所以慢吞吞的做起生疏的吞咽動作。 失去支撐的身體從床頭一點點滑落,烏發凌亂的鋪散在赤裸的身后,雙腿大開,首次流出yin液,雙唇被吻的通紅,雙乳上皆是穆淵的指痕。 許初棠的頭偏向一邊,從唇角滑落出一大片口水,沾濕了側頰,至于露出來的側頰連同肩膀和鎖骨上,密密麻麻的,全是吮出的吻痕。 無知,無覺。 卻會被最本能的欲望驅使,發出悅耳的呻吟。 穆淵舔舔唇,輕輕拂過許初棠遍布的痕跡。 這才對。 這才乖。 我的寶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