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迷jian、中途弄暈、失禁)
許初棠的肌膚雪白滑膩,乳rou彈軟,乳尖嫣紅。 早在昏迷時就高潮過一次的嬌軟玉體敏感異常,暴露在空氣中后瓷白的肌膚泛起情潮的淡粉,穆淵吮吻著嫣紅的乳尖,把rutou吸咬的紅腫起來,像兩朵墜在乳rou上的海棠花。 意識全無的許初棠被擺成可口的姿勢,穆淵一手扶在他的后腰,分開纖細修長的雙腿,露出不為人知的秘地。頭顱后仰,眉眼松弛,身體軟爛的陷在穆淵掌心,挺起的雙乳,乳rou顫巍巍的搖晃著,嫣紅的rutou硬漲, 猙獰可怕的性器早已興奮不已,碩大尺寸的guitou抵在濕熱黏膩的rou縫處,借著淋漓的黏液頂進xue口。 穆淵扣住許初棠松軟無力的手指,稍一用力,緊緊將昏迷的人兒箍在自己腰間,上半身倒伏在穆淵胸膛,頭顱無力的偏向一邊,頰邊軟rou枕在穆淵肩膀,雙膝彎折,小腿向外,無力的跪在穆淵懷中,同時腿心的rou縫里緊密的夾著穆淵的roubang,牢牢的固定住位置。 “唔……” 饒是許初棠昏的深沉,也不由得發出一聲既痛苦又歡愉的呻吟。 這種體位,穆淵的yinjing毫不留情的插得又深又狠,許初棠眼角濕紅,口唇大張,隨著呻吟滴落淅淅瀝瀝的涎水。 “乖?!?/br> 穆淵親親他汗濕的額頭,開始了真正的歡情。 水聲連綿,不住的被抵著敏感點碾過,猙獰的柱頭插進嬌嫩的zigong索取,許初棠昏迷中依舊止不住的顫栗著,從喉嚨里逸出支離破碎的呻吟,稠艷的欲色席卷蔓延,許初棠的rou粉色yinjing一股股的吐出白漿,被cao的淅瀝瀝射精。 他被迫的顛簸著,整個人的睡顏尤為的柔媚勾人,鳳眸眼尾上翹而濕紅,瞳孔渙散,眼簾半睜,奶白嬌弱無辜,艷紅的小舌吐出一點舌尖,一幅被cao熟了媚態。 “唔、唔……嗯……” 雪膩的腿根打著哆嗦,一股熱流迎頭澆在穆淵的roubang上,許初棠的呻吟連成一片,像是可憐的哭泣,劇烈的快感沖散了藥效——畢竟不是穆淵常年用在許初棠身上的藥——翻白的眸子上下滾動,琥珀般的眼珠下落,嘴唇翕動。 “……唔、暈……不、不要……”字節漸漸清晰,松軟的rou道隨著主人的清醒而自主的收縮起來,粉白的指尖顫了顫,眼前是刺眼的白光。 穆淵嘴角銜著笑,沾滿yin水的掌心貼在他的后頸:“棠棠是不是舍不得我?所以非要醒過來看看才安心?!?/br> 哪里是能容易清醒的。 cao熟的雌xue蠕動著將穆淵的roubang吞的更深,配合著穆淵的動作放松、夾緊,諂媚討好的像是內jian,意識渙散的許初棠表情懵懂癡醉,沉浸在rou欲中,在穆淵又一次掐著腰和后頸,把柱頭cao進zigong時,許初棠的身體瞬間僵硬,重重的痙攣了一下,還未聚攏的視線倏爾潰散,腰肢抽動,神智全無。 白濁稀薄,rou粉色的yinjing柱頭淅瀝瀝的流下淡黃色的尿液。 徹底委頓癱軟下來的許初棠像一灘春水,暈死過去,roubang淅瀝瀝的漏著尿,雌xue里滿溢的濃精隨著穆淵抽出性器的動作流淌出來,因為是插進zigong后射精,許初棠平坦的小腹鼓起弧度,有如孕子。 雙性是有懷孕的可能的。 穆淵輕撫著許初棠的小腹:“想要懷孕,棠棠的雌xue還需要進一步的調教才行?!?/br> 他的手握住許初棠的性器,堵住還在漏尿的yinjing尿孔,未排出的尿液讓他難受的緊,蹙著眉頭嗚咽,穆淵的手指伸入合不攏的yinchun,捉住青澀的雌xue尿孔,或輕或緩的捏揉。 酸澀酥麻讓沉沉昏迷的許初棠難受的顫抖,忽然揉捏著的雌xue尿孔抖了下,尿液沖開了從未使用過的地方。 激烈的快感刺激著無神的雙眸睜開,一邊抽搐一邊失禁般的從雌xue的尿孔里排尿。 穆淵的神情終于饜足,低下頭親吻許初棠沾染淚珠的眼睛。 “睡吧?!?/br> ------------------------------------- 如果說昏睡前是噩夢的預兆,那許初棠醒來后就是深墮噩夢。 他的雙腕、雙踝被精鐵打造的鎖鏈鎖在床鋪的四角,眼前罩著黑布,大多數時候都是昏沉沉的意識不清,但是顯然關他的人沒想要他的性命,一日三餐和必須的清水都會有人灌入他的嘴里。 “……他、他呢?”許初棠從不肯好好配合,抿著唇不肯進食。 穆淵肯定出事了。 許初棠強迫自己往好的地方想,但是既然自己被柳家人所擒,穆淵不在身邊,肯定……肯定…… 他被捏著下巴灌進米粥,意識再度渙散,他掙扎著動了動四肢,鎖鏈的聲音清脆,沒有任何逃離的機會。 眼看著眼蒙黑布,四肢被鎖的許初棠因為米粥里的藥昏睡過去,專門伺候他的兩個人才松了口氣。 “閣主到底什么時候回來?這位祖宗三日就瘦了一大圈,要真出事,你我的性命怕是難保?!?/br> “我看他跟在閣主身邊脾氣挺好的,笑起來也好看,怎的性子這么倔,唉,難搞?!?/br> “要不,還是傳書給閣主吧,咱們兄弟擔不起責任?!?/br> “你說的有理,伺候的再好也敵不過祖宗自己尋死,昨日滿嘴血差點把我嚇死?!?/br> 倆人嘀嘀咕咕的離開。 穆淵低估了許初棠對他的情意,小瞧了許初棠的傲骨。 他可以為了穆淵茍延殘喘的拖著殘破的身體活下去,同樣可以因為穆淵遭遇不測,絲毫不留戀的一心求死。 更別提受制于人。 若是穆淵死了,他便自盡去陪穆淵;若是穆淵沒死,自己被柳家所擒,那為了不拖累穆淵,他同樣會自盡。 從戴會口中得知所尋之物線索的穆淵從大漠趕回,盡管絲毫沒浪費一點時間,也足足花費了十七天。 收到安排在許初棠身邊兩名暗衛的書信,穆淵恨不得立即回到許初棠身邊,可是放過這次的線索,又不知何時才能找到。他親自寫信,要求倆人務必不能讓許初棠繼續傷害自己,并且調人趕往千官渡許初棠身邊,調理他的身體。 可等他回到千官渡,依舊心疼的像是要碎掉般。 許初棠形容憔悴枯槁,完全失去了活力,破敗的如同凋零前夕的花,也像是遍布裂紋的琉璃器皿,穆淵甚至不敢去觸碰他。 “我真的盡力了?!闭坨R閣首席藥師“奪春秋”檀秋滿臉苦愁,“他這是心病,打心里不想活了,什么都沒用。這十余天耗費在他身上的寶貝價值萬萬兩黃金,還是沒有起色?!?/br> “備船?!蹦聹Y咬牙道,“離開千官渡?!?/br> 檀秋說:“他現在不能折騰的?!?/br> 穆淵罕見的手指微微顫抖,將孱弱的、仿佛隨時會消散的許初棠抱起來:“想要救他,就不能在千官渡?!?/br> 千官渡的柳家、五奏錢莊是許初棠的夢魘,換言之,是他擔心穆淵死去的夢魘。 檀秋齜牙咧嘴的看著心狠手辣對自己的穆淵,心疼的拍拍柳千星的肩:“你也算是重傷過閣主的勇士了,佩服佩服?!?/br> 柳千星一幅天要亡他的絕望模樣,眼神晦暗無光,人生失去希望:“……我、我還活著嗎?” 檀秋重重的點頭:“沒錯,你在成功的捅穿閣主的肩頸、在他后背狠狠劈下一刀、在他右手手臂留下深可見骨的傷口后,還活著?!?/br> 柳千星哇的一聲哭出來。 搖搖晃晃的暈眩感令許初棠愈發難受,他虛弱的連睜開眼的力氣都沒有,身體和精神都沉重的厲害。 有力的手把他扶起,唇對唇的喂過一些清水,許初棠在熟悉的氣味下勉力吞咽著,他模糊的感覺到近些日子來被喂了很多東西。 “棠棠好乖?!?/br> 聲音似乎是從遙遠的地方傳來,溫柔又擔憂。 “棠棠要早點醒過來,好不好?” 是誰的聲音? 許初棠的手指微不可見的顫了一下。 穆淵用茶水漱去嘴里的苦味,輕柔的用帕子拭去許初棠眼尾的一點水色。 傳來敲門聲,穆淵起身走到門口,檀秋手里捧著一件淺綠色的外衫:“醒了嗎?” 穆淵接過衣服,搖搖頭:“至少這兩天的藥沒吐。進來把脈吧?!?/br> “好?!碧辞镒哌M來,余光瞥到墻角里下人沒來得及收拾好的臟衣服和床褥。 房間內的熏香味比往日要重一些,檀秋沉下心神為許初棠把脈。 其實他體內的余毒根本不致命,經過穆淵一連多年的調理,余毒看著兇,只不過是穆淵用在情事上怪癖的借口——畢竟一個余毒纏身的孱弱身體才好總是不明不白的昏睡過去。 可是這次著實是從鬼門關走一遭:“已無大礙,但恐怕要好生補養一段時間,近期不要過喜過怒,藥還是要喝的,等他醒過來可以吃一些清淡好入口的菜食?!?/br> 穆淵問:“什么時候會醒?” “約摸今晚差不多就能醒,若是睡著也無妨,明早是一樣的?!?/br> “好,你出去吧?!?/br> 檀秋猶豫片刻:“右手的傷還沒好,盡量少吃力?!?/br> 待到檀秋離開,穆淵握了握尚還殘余疼痛的右手,拿起淺綠的外衫走向床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