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虛假的腿J,女裝,劇情)
床事結束,許初棠完美又溫柔的淵哥自然回歸了。 許初棠又氣又羞,扭著頭不肯看他。 穆淵舔舔嘴唇,喉結滾動,明顯沒有充分滿足。 他內心天人交戰,一邊是索性禽獸到底,迷暈許初棠再來一次;另一邊是抱著人哄哄,溫存一番,爭取得到許初棠更多的依賴。 說實在的,cao慣了昏迷的許初棠,時不時來一次清醒時的交合,味道著實難忘。 昏迷有昏迷的好處,清醒有清醒的滋味。 無論是哪一個,都讓穆淵失控的停不下來。 鑒于迷暈棠棠這件事對于穆淵來說毫無難度且隨時可以進行,所以穆淵打算按捺住內心依舊不滿足的巨獸,先把人哄好再說。 他把無力又嬌軟的媳婦摟入懷里,啄吻他的臉頰。 “壞蛋!” 許初棠氣鼓鼓的錘了一下他的胸肌,眼神又濕又兇,穆淵倒吸一口涼氣。 “別這么看我?!彼J命的把臉埋在許初棠頸間。 許初棠眨眨眼,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么。 直到…… "穆淵?。?/br> 淵哥都不叫了。 許初棠拼命的推開穆淵,當然做不到,但是穆淵的roubang竟然又、又硬了! 禽獸嗎! “也別出聲音?!蹦聹Y深深呼吸著許初棠的體香,“讓我冷靜一下?!?/br> 許初棠不敢再動。 因為就剛才叫個名字,動一下的功夫,那玩意就興奮不已的徹底起來了。 許初棠表情生無可戀。 即使是他的淵哥,上了床也會變了一個人。 但他心里美滋滋的,還很得意。 穆淵的所有反應都證明,穆淵愛自己愛的無法自拔,一個眼神、一個聲音、一個動作,自己都讓他興奮、讓他失控。 愛人的反應恰恰證明了自己在他心中的魅力。 心里美是心里美,但是再來一次許初棠是絕對不肯的。他咽了口口水,咳了一下,問:“要不,我用手幫你?” 良久,自己無能為力的穆淵悶悶的嗯了一聲。 許初棠心里軟甜軟甜的。 一炷香、兩炷香…… 許初棠手酸的不行,可是穆淵就是不射! 曾經風光月霽的許初棠許小少爺開始思考:男人太過持久到底是不是一件好事。 “要不……”穆淵小心的建議,“你把腿夾緊,我蹭兩下?!?/br> 直到真的結束后穆淵叫來熱水,許初棠泡在熱水里,半張臉藏在水下吐著泡泡,眼神盯著穆淵的背影,有點莫名的幽怨。 現在不止xue里疼、手疼,大腿也很疼! 大騙子! “咳。初棠,別泡太久,會頭暈的?!北黄绒D過身不能看的穆淵擔心的說,“你要是頭暈就喊我,別挺著?!?/br> 許初棠心里“哼”了一聲,任性的說:“不暈?!?/br> 然后他就被穆淵從水里撈了出來。 頭暈乎乎的,還有種想吐的感覺。 穆淵又心疼又好笑,捏著臉上的軟rou掐了掐,也沒舍得使勁:“等下小二送飯來,你好好休息,我去煎藥?!?/br> 許初棠軟軟的說:“好?!?/br> 太丟臉了。 穆淵親了親他的額角,起身去煎藥。 許初棠縮在被子里,眨著眼看穆淵來回忙活,眼中笑意漸濃。 這樣就很好。 沒等藥煎好,許初棠已然沉沉睡去,嘴角微微上翹,睡顏恬靜美好。 穆淵放輕力道,坐在他身邊,輕柔的撫摸他眼尾的朱砂色淚痣:“放心,戴會搶走的,我都會替你拿回來?!?/br> 沒道理有除自己以外的人欺負過棠棠,還能好好地活在這世上。 ———————————————————————————————————— “哎?我們還不走嗎?” 許初棠醒來后被喂了一肚子苦藥,皺著眉含蜜餞解苦,聽到穆淵的話驚訝的瞪大眼睛。 按道理來說,既然千官渡不僅是柳家的地盤,現在五奏錢莊還背叛了許初棠,他們沒有理由留在千官渡這個危險重重的地方才對。 這兩方人無論哪一方找到他們,都是一個不小的麻煩。 “兩天后是千官渡的度會節,有很多異域商人會來,很熱鬧?!?/br> “度會節?怎么突然想起來參加度會節了?”許初棠重復,然后想起來什么,“我記得度會節是為了紀念千官渡曾經出現的一任強者,名字我娘提過,但是我忘了?!?/br> “趙廣陵?!?/br> “對對對!就是他?!?/br> 穆淵替他穿好外袍:“趙廣陵一生醉心天下武學,唯有暮年之際隱居千官渡,遇見了云十三娘?!贝┖煤?,他從背后抱住許初棠,與他臉貼著臉,“趙廣陵對云十三娘一見鐘情,于千官渡建造‘歡喜樓’,當時攪動好一陣風波?!?/br> 這秘聞倒是許初棠沒聽過的,他好奇的問:“歡喜樓聽著像青樓?!?/br> “就是青樓。云十三娘是當時最紅的花魁,競得一夜需千兩黃金,是趙廣陵動心后為她贖身?!?/br> “這很奇怪啊?!痹S初棠不解,“既然趙廣陵已經為她贖身,為什么還要為她建一座青樓呢?” 穆淵嘆了口氣,摟著他的動作又緊了緊:“因為趙廣陵與云十三娘從未在一起過。趙廣陵覺得自己比云十三娘大幾十歲,云十三娘覺得自己乃是煙花女子,配不上他。誰也沒言明心意,于是便錯過了。趙廣陵自知天命,死前為云十三娘建造歡喜樓,親手題寫牌匾,留下一道劍意,以自己的名號舉辦度會節,為的便是自己死后還能保護云十三娘。云十三娘則終身未嫁,病死于歡喜樓中?!?/br> 許初棠不再說話,握住穆淵環在他腰間的手。 “我不是趙廣陵?!痹S初棠悶悶的說。 “嗯?!?/br> 許初棠拍拍他的手:“所以你也不是云十三娘?!彼聹Y的手,心虛的說,“你這人怎么還記仇的,我都承認錯誤啦?!?/br> “唯獨此事,我希望你記一輩子?!蹦聹Y親吻他的耳垂,“記住后,不要再犯?!?/br> 耳朵被他親的有些癢,許初棠彎起唇笑。 壞家伙。 千官渡是萬千條水路的交匯之所,即使不是度會節也十分熱鬧?,F在度會節將近,無數的商人小販涌入千官渡,倒也是一場盛景。 許初棠在客棧好好休息了兩日,為度會節養足精神,對穆淵的小心思全然不知。 直到度會節當日,才一臉冷漠的看著穆淵。 他滿臉懷疑,打量著穆淵的表情:“淵哥,你真的不是故意的嗎?” 穆淵一臉正直。 仿佛手中舉著女子襦裙的那個人不是他一樣。 “柳家和戴會都認識你,稍作偽裝會安全點?!?/br> 許初棠瞇了瞇眼,想從穆淵細微的表情變化中尋找點不軌之心,穆淵表情正直、眼神游移,許初棠抿抿唇:“我不會穿?!?/br> “我幫你?!?/br> “你為什么會?” 穆淵:你這話我沒法接。 穆淵選擇的襦裙是齊胸襦裙,因為許初棠天生的雙性體征,胸部小巧卻挺翹,弧度優美,上襦是動人的艷紅,袖子上窄下寬,貼在上臂的紗色十分薄透,能透過妃色隱約看清肌膚的瑩白,長裙則是很淺很淡的桃紅色漸變,裙擺是乳白色,中下部繡著朵朵牡丹,點綴著蝶飛,顯得各位青稚天真。 長帶系在胸前,于胸前挽出一朵漂亮的蝴蝶結,棗紅色的長帶輕盈襯在前面,會隨著行進或微風飄動。 一片美不勝收的景象,偏偏絕色之人本人頗為嫌棄:“哪里好看呀?” 穆淵對他的審美微微嘆息,身體很誠實的抱住罕見女裝的許初棠:“好看?!?/br> 還未挽發,穆淵捧起長發用發帶束起,插上海棠花步搖,烏黑發絲翩然垂于纖細腰間,增添一抹區別于往常的秀美清麗,令人心生動搖。芙蓉面上不施粉黛,卻仍然掩不住絕色容顏,配合著周身矜貴清冷的氣質——穆淵開始后悔。 “嗚!”許初棠側頰一疼,水潤的鳳眸嗔怒的朝穆淵看去,“為什么咬我?” 穆淵實話實說:“不想讓人看?!?/br> 許初棠微微挑眉,眼神靈動狎促:“真的那么好看?” “嗯?!?/br> 好看到想現在就迷暈他,按在床上欺負。 “那允許淵哥親親我,然后再出門?!?/br> 穆淵迫不及待的吻上他鮮少有血色的柔嫩雙唇,懷中的嬌軀腰肢纖細,不盈一握,體香清甜,敏感又青澀,只需要舔舔上顎,就軟了腰伏在他胸前,嬌喘吁吁。 鳳眸含水,淚痣朱紅,容顏靡麗,情態誘人。 “不許親了?!痹S初棠捂住穆淵的嘴,深知再親可能就出不了門,這幅羞人的模樣也白打扮了。 惋惜的眼神在許初棠的身上一轉再轉。 也罷,下午帶他出去散散心,晚上再繼續。 最后穿上軟毛織錦披風,上好的雪狐毛潔白無暇,漂亮又保暖。 度會節不愧是千官渡最熱鬧的節日,在樓上時就能隱約聽見叫賣,一出客棧的門,許初棠微微瞪大了眼睛,這客棧不是千官渡最繁華的街巷,當時許初棠身體不舒服,倆人就選了一個離渡口最近的客棧住進去,饒是如此,一出門還是熱鬧非凡。 小二知道這兩位是外地人,出手很大方——雖然不知道為什么今天有一個公子是女子打扮,但他很聰明的沒有打聽,湊上前去介紹:“度會節里有很多異域商人參加,所以賣的東西偏貴,也新奇,您二位申時一定要去嫣紅巷,一條街的各樓花魁都要出面表演的,那才是度會節最不能缺席的場面?!?/br> “嫣紅巷?”許初棠好奇道。 穆淵握著他的手,給他解釋:“嫣紅巷是千官渡的青樓街,大多有名氣的青樓都在嫣紅巷,因為曾經歡喜樓的盛名,所以千官渡的青樓街也很出名?!?/br> 從小到大沒逛過青樓的許初棠很興奮,拉著穆淵往前走:“那我們去瞧瞧?!?/br> 穆淵提醒:“你現在是女子裝扮,怎么能去青樓呢?” “有什么關系,我是去看,又不是去……”許初棠臉頰泛紅,不肯說了,“快走,我想去看看有什么新鮮東西?!?/br> 穆淵自然是無有不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