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5 蛀牙 少量bg預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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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照鉞有一顆蛀牙,也許聽起來不著邊際,但實際上肇榮集團三十四歲的冷酷總裁背地里是一個嗜糖達人。在英俊的男人還沒成為商務人士那幾年,年幼的魏照鉞時常在半夜偷翻冰箱冷藏室,如果幸運,被女仆或母親發現,他可以得到一小角蛋糕再刷牙睡覺,如果被魏肇森發現,他會得到一個耳光。 隨著意外降臨,母親離世后魏照鉞的撫養權回歸到魏肇森手下。彼時擁有新情人的魏肇森已經不屑于再對他施加管束,而魏照鉞好像真的不再嗜糖,十二歲的孩子已經不會在午夜偷吃甜點,卻有一顆蛀牙留了下來。 這顆蛀牙在他精心保養下一直安分守己,直到十七歲生日時同父異母的弟弟魏起澤在藍岸為他組織了一場聚會。 當晚已經許久沒有參加娛樂活動的魏照鉞第一次喝了一些香檳和果酒,這時候魏起澤來到他身邊,從身后掏出一盒酒心巧克力。他十五歲的弟弟笑容明媚,輕輕給了他一個擁抱,說:“哥哥,要不要嘗一嘗?!?/br> 少年魏照鉞沒有不心動的道理,這位沉默寡言的肇榮大公子,其實要比外人想象的向往兄友弟恭。 當晚他坐在沙發一角吃掉了魏起澤親手拆的十二顆巧克力,吃到最后,他視線模糊,頭昏腦漲地倒在了魏起澤腿上。再然后,魏照鉞開始渾身燥熱,連同那顆多年不曾發作的蛀牙也隱隱作痛。魏起澤攬著他去了樓上的房間,他的弟弟小他兩歲,眼里早已浮現出不屬于少年人的精光,魏起澤不由分說地脫了他的上衣和褲子,讓只著內褲的魏照鉞靠在床上,他到樓下打點剩余的賓客。 魏照鉞在這段含混不清的時間里覺察出了身體的異樣,他知道這不是普通的醉酒,而魏起澤的舉動,更加讓他思緒混亂——魏起澤在為他解開腰帶時上下撫弄了一遍他的yinjing。魏照鉞沒有兄弟相jian的欲望,他沒有勃起,這讓魏起澤在他身下努力多時之后微微嘆了口氣。 luanlun的荒謬感讓魏照鉞在燥熱之于生出一絲憤怒,他口干舌燥,撥打床頭電話要求客房服務送來冰水。在電話撥出的五分鐘之后,一聲鈴響從房門外傳來。魏照鉞披起外衣,下身已經由于藥物作用產生了尺寸駭人的隆起。 來人是藍岸的侍應女郎,魏照鉞早該知道,聲色場所的服務者大多心思狡猾,譬如面前這位端著托盤的小姐,她的胸牌上不但寫著:“姓名:祝茵”還有:“年齡:21歲;胸圍:36D?!?/br> 魏照鉞握起杯子猛灌了兩口,下身的燥熱絲毫沒有平息,甚至已經從內褲上沿頂出半截guitou,而這一切,全都被祝茵看在眼里。女人將托盤用一只手舉著,右手滑到魏照鉞身下,用指甲輕輕摳了一下男孩的馬眼。 “你是今晚在樓下過生日的少爺?你真不錯?!迸烁┻^身,輕輕在魏照鉞耳邊吹了一口氣。 冰杯應聲落地,破璃碎片摔得滿玄關都是。魏照鉞抓住祝茵的領口,一把將人拖進屋內,他有些急躁,在門口就扯掉了女人的包臀工作裙,看到了她里面穿戴的C形內褲。 “婊子,”魏照鉞將祝茵按進床鋪,從床頭抽屜里找到避孕套塞到她手里,“給我戴上,讓我cao一頓,只要你配合我,錢不會少你?!?/br> 祝茵熟練地完成一系前戲,少年人的yinjing果真比鉆石還硬,但是處男的通病是不夠持久,沒到十五分鐘魏照鉞就射了第一次,祝茵意猶未盡,魏照鉞精致尊貴的眉眼讓她體感甚佳,她幫他抽掉那只沉甸甸的袋子,轉頭去準備第二只。如果這時候魏照鉞意識足夠清明,他會發現,祝茵悄悄取下了襯衫上的胸牌,用胸牌背后的別針刺穿了避孕套。 激烈的性交很快再次展開,少年人不得章法但好在他尺寸優越,祝茵仍舊被他插得浪叫,她在將噴不噴的關頭聽到門外有腳步聲靠近,登時緊張起來,想讓魏照鉞暫時停下,然而魏照鉞卻在這時抬手扇了一下她的屁股,警告她:“給我叫,叫得聲音越大越好?!?/br> 女人的yin叫聲再次延綿不絕,他們的房間里沒有燈光,祝茵懷疑魏照鉞沒有插房間電卡,黑暗里她感受著男孩的冒進和狂躁,隱隱期待他能給自己留下一個金疙瘩。她的美夢才剛剛入境,房間的門鎖突然哈噠一響,她大驚失色,魏照鉞卻沒有停,一下比一下更重地撞擊她的宮頸。 “給我他媽的叫,叫出來?!蔽赫浙X扇了她一個巴掌,祝茵捂著臉,驚惶地叫起來,她知道有人進來了,頂燈突然開啟,一對赤裸交纏的男女暴露在燈光之下。 “啊啊啊啊啊——!”叫喊聲歇斯底里,不是祝茵,是一位更加青澀的少年。 魏照鉞全程沒有回頭,他的身體已經開始冷卻,不急不緩地在祝茵身體里射了第二次精,這汪jingye照比第一次噴得兇猛,沖得祝茵內壁一熱,魏照鉞射完壓在祝茵身上緩了一會兒,抬頭瞧見了祝茵的36D,他當著魏起澤的面,在那對巨乳上吸了兩口,吸得嘖嘖作響,做完這一切,他起身抽出yinjing,光著身子走到床邊撿起自己丟在地上的外套,從里面抽出皮夾,一股腦把里面大概有三千元的現金和一顆真鉆袖扣全都倒在祝茵身上。 他嘴角噙著一抹不善的笑,說:“謝謝,伺候得不錯?!?/br> 祝茵收好財物識趣地走了,臨出門前不小心與癱坐在地上的魏起澤發生了一起對視,她看到那少年眼底有血,不是真正的血,而是一種猩紅的眼淚。 “起來吧?!蔽赫浙X從浴室里找出一件浴衣,披在身上重新靠坐在床頭,魏起澤還愣在地上,手掌被飛濺得滿地都是玻璃碎片劃了幾道口子。 “哥、哥哥,為什么...?那個女人是誰,你為什么會跟她...?”魏起澤不起來,魏照鉞也不去扶他。 魏照鉞語氣很淡,眼里有一層濃霧,“她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就算不是跟她,也不會是跟你?!蹦穷w蛀牙又開始發作,魏照鉞皺了皺眉,“小澤,我可以把你當做親弟弟,你mama和我mama的事也不需要我們計較,你不想和我做家人么?” “可是我想要你愛我!”魏起澤突然站起來,不顧手上的傷口胡亂抹蹭著眼淚,“哥哥,求你了,你能愛我嗎?”他開始手忙腳亂脫自己的褲子,細瘦的兩條白腿明晃晃跪在魏照鉞面前,“我求求你了,哥哥,你caocao我,也許cao過我你就會想要愛我了,我太想要一點完滿的愛了哥哥,求求你了哥哥!” “什么是完滿的愛?”魏照鉞按著眉心,囂張的牙神經已經讓他的右半邊大腦一起跟著抽疼,“家人的愛不夠么?” “不夠!不夠的哥哥...”魏起澤匍匐在他的胯間,眼淚更加洶涌,“爸爸不愛我,他也不愛mama,他又有新的情人了,也許他明天就會帶新弟弟回家,mama每天都叫我不要跟你說話,要我恨你,要我以后繼承家里所有的錢,可是哥哥,我為什么要恨你呢?只有你愿意聽我說話我好希望你能愛一愛我,我害怕你以后愛上別人就離開那個家,我想和你zuoai人,我想一直能和你在一起?!?/br> “沒有這種可能?!蔽赫浙X十七年來從沒有像現在一樣疲憊過,“小澤,我們出生成兄弟,我們就永遠是兄弟,沒有兄弟zuoai人的道理?!?/br> “可是!可是...”魏起澤抓住魏照鉞的衣角,埋在魏照鉞身上失聲痛哭,“可是哥哥,哥哥我太想要一點安穩的愛了,我想有人能一直愛我...哥哥,哥哥你能明白嗎?” 魏照鉞沉默了很久,還是把手放在了魏起澤頭上,稚氣將脫的少年,緩慢撫摸著弟弟的發頂,長長地嘆了口氣。 “嗯,我能明白?!?/br> 魏起澤沒再追問下去,他一直在哭,哭得和小時候很像。魏照鉞望著窗外含混的黑夜,不知道該想些什么。小他兩歲的弟弟,在他八歲時來到他家,氣走了魏照鉞的母親。 小屁孩總在打雷下雨的晚上嗷啕大哭,魏肇森不喜歡哭鬧的孩子,魏起澤的母親只會為魏肇森身上不同的香水味歇斯底里,魏起澤光腳溜進魏照鉞房間,讓也不過只比他高半頭的哥哥摟著他渡過海濱城市雷雨交加的夜晚。 他們互相依靠過兩年,一直到魏照鉞的母親與舊愛出國,私自帶走了魏照鉞。鮮有聯系的兩年里魏起澤成長得很糟糕,魏照鉞作為兄長對件事十分遺憾但也無可奈何,或許他該早點發現,魏起澤看他的眼神不是最近才變得奇怪。 那晚之后魏起澤昏昏沉沉發了五天高燒,誘發了身體炎癥,再醒來小男孩燒壞了一只眼睛,他的左眼再也看不見了。 這件事也為魏照鉞在魏肇森和魏起澤母親那里討到了最兇狠的一頓打,他們認為是魏照鉞沒有照顧好弟弟,魏照鉞一言不發,他被打傷臥床,一直到新一學期才重新復課,然而到這一學年快要結束,有關魏照鉞的桃色傳聞塞滿了學生們的耳朵。 有人說,經常見到一個衣著暴露的女人在學校后門等魏照鉞,他們懷疑風光無限的魏家大少爺嫖娼,順便又把偷拍的影像傳遍校園論壇。 不健全的成長環境讓魏起澤生出了luanlun的愛意,而這種愛意把魏照鉞推入了另一種深淵——叫做祝茵的女人懷了魏照鉞的孩子,未成年的魏照鉞有了一個私生子。 彼時的魏照鉞由于受到魏肇森的懲罰每月只能領到極其有限的生活費,他承受不了祝茵的敲詐。祝茵大著肚子,說男孩一千萬,女孩八百萬,孩子出生后魏照鉞要每月再支付她五十萬生活費,否則她去報案,說魏照鉞強jian。 祝茵的孩子出生在一個折磨人的夏天,她說孩子死了,但就算是死胎也要付給她生育費,她帶給魏照鉞一張DNA化驗書,以證明那是魏照鉞的孩子,事實上在孩子還在祝茵肚子里時魏起澤就要求他們做了一次親子鑒定,魏起澤絕望地向魏照鉞道歉,這件事情以魏起澤付給祝茵五百萬做結。 魏照鉞在那年秋天迎來了自己的十八歲生日,他一個人過,魏起澤的精神狀態變得不太好,連帶他母親人也消沉下去,魏肇森讓他們去澳洲養病,說是換一個環境,可魏照鉞知道,魏肇森應該是要迎新人進來了。 魏照鉞被永久控制在了魏肇森身邊,從在國內讀本科再到美國做交換,他從每晚都要思念母親變成間歇性失眠,有與他熟識的大學同窗問過他,恨不恨魏起澤或者其他人,魏照鉞只是沉默,一如他很多年沒有見過魏起澤,他也很多年沒有再特意吃過甜點。 直到事情過去十七年,魏照鉞手邊放著一份醫療檢測報告和一小塊蛋糕。報告是他要求周文帶祝曳時做的生殖科檢查,結果顯示,祝曳時兩套生殖系統的發育都較為遲緩,尤其是女性器官,目前還在青春期階段,還沒有排卵和月經初潮的征兆,也就是說他不會懷孕。 魏照鉞把報告扔進碎紙機,視線定格在那塊三角形的草莓蛋糕上,周文說,這是祝曳時最喜歡的吃食,祝曳時想讓他帶給魏照鉞嘗嘗。 魏照鉞取下蓋在小蛋糕上的塑料外殼,鬼使神差地用附贈的叉子挖了一口。甜點永遠都不會變得難吃,只是他變成了不適合品嘗甜點的人。門外他的秘書正在敲門,魏照鉞收起蛋糕,順手要扔進垃圾桶,可卻在這時想起了祝曳時那張很會哀求的臉,他把蛋糕放進桌格,打算之后再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