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友你好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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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四心底里一直覺得安同是隱藏在工地上的黑社會大佬,和他說話都加著小心。冬天很快過去,黑道安也并沒有什么異常,跟著大家一起脫掉了棉襖換上了大褲衩子背心短袖,一樣在工地上揮汗如雨。 黑道安平時對自己摳得很,除了狼吞虎咽工地上的免費盒飯和泡面以外從來不下館子,出門五站路以內全靠腿兒著。李四覺得正常,畢竟人家以前是黑道大佬么,管理那么多小弟,不節約著過咋能行。 黑道安有一個銀行卡,動不動就取出來拿在那顫抖的手上看一看。李四也發現了,安同手抖的毛病一直都沒有痊愈,越是輕越是小的東西他拿起來就越費勁。比如那張銀行卡。但是他還是樂此不疲地捧在手上犯哆嗦。 李四在心底里構建了一個故事,安同的手在黑道互毆中受了傷,退隱了江湖,正在攢錢治病。 反正很多奇奇怪怪的事情放在安同身上就變得合理了起來,這人就是有一種特殊的氣質,當你想去質疑他的時候,一看到他的眼神兒立馬就閉上了嘴然后在腦子里構思出一百種為他解釋的說法。 天氣熱到一動就會出汗的時候,李四苦苦等候的巴結安同的機會也終于來了。 而且還是安同主動遞出的橄欖枝。 那天李四坐在工棚里一邊喝冰汽水兒一邊對著手機里的美女圖片傻樂。他喜歡那種胸大腰細屁股圓的,至于腿長不長他不在乎,就算是長出二里地去又能咋滴,自己能抱住的還不就是從奶子到屁股的那一截。 安同走進來的時候李四剛好喝進去一口充滿碳酸的汽水,對著手機屏幕愜意地發出了一聲長長的“啊”。 “你知道咱這附近有理發店沒,我平時去的那家關門了?!?/br> 理發店?李四手機屏幕上那些美女圖片們一下子就立體了起來。 “哥你要啥樣的?”李四馬上抓住了討好安同的機會。 “無所謂吧,便宜就行?!薄“餐瑧醒笱蟮卣f。 李四看美女圖看的滿腦子都是褲襠里那點兒事兒。胸和屁股幾乎都在眼前晃悠了。 “剛好,我也想去,不貴,哥你跟我走就對了,錢不錢的算個啥,兄弟請你一次?!?/br> 李四興致勃勃地把安同帶到了他常去的“理發店”。有紅紅的那種。 到門口的時候安同就停下不動了。因為門口坐了個女人,全身上下加在一起那幾片布也不夠湊個短袖,白花花的rou從人造革包臀裙的上面和下面被擠出,在濕熱的空氣中堆疊著。 “蘭子姐?!薄±钏臒崆榈卮蛘泻?。 安同腳下往后退,但是已經來不及了。那個被叫做蘭子姐的女人自打看到安同第一眼就像是打了雞血。根本不需要李四介紹就已經貼了上去。 “四弟照顧咱生意哈,咱絕不能虧待了新客人,走,姐給你找幾個好的,你喜歡啥樣的,咱這啥樣的都有?!?/br> 該怎么說安同喜歡長jiba的呢。 安同啥也說不出來,在蘭子姐用一對大奶包裹住他的時候他就僵死了。 “弟弟第一次來吧,怕啥,跟姐走?!啊√m子姐說著就去用手往安同的下身摸??瓷砩隙伎嚦蛇@樣了那下面不得硬成啥樣。 然而那好像是安同此時全身上下唯一一塊兒完全放松的肌rou。 蘭子姐在手心兒里攥了攥揉了揉的那幾秒,李四從安同的眼里看到了一種非常熟悉的眼神。在李四還混跡學校的歲月里,那眼神曾陪伴他度過了很多暑假寒假。 那眼神的主人是個和尚,叫做唐僧。 “緊張啥,放松,姐找個技術好的一會兒就給你嘬起來了?!啊√m子姐愛死了手里那沉甸甸的一大包,軟著的時候比大部分人硬著都要大。 已經……很放松了……安同的雞兒這小半輩子也沒有放松成這樣過。 那天李四見到了黑社會大佬落荒而逃的模樣。 但李四并不會嘲笑安同,一定是安同在早年的黑道斗爭中傷到了命根子。否則咋會看到這樣一對兒大奶都不硬。 這個問題很快就有了解答。 天氣越來越熱大家洗澡也越來越頻繁。工地上的老爺們兒不講究,拎上桶水找個空地兒從頭上澆下去就算完事兒了。 安同很隨和,也是這個路數。衣服都不脫,一起濕透了太陽底下一曬算是也順便洗衣服了。 “這么好的身材,居然命根子廢了?!袄钏亩自谝慌钥粗鴿窳芰艿陌餐?,對著那一身漂亮的肌rou線條嘖嘖惋惜。否則就沖這模樣身板,蘭子姐肯定給他優惠。 工地的工頭是個中年男人,長得又魁梧又兇神惡煞的,經常含個牙簽踩個滿是塵土的皮鞋在工地上溜達。大家沒事兒都不去惹他。 傍晚下了工李四拉著安同趁著天還亮一起去沖了個澡。剛回到工棚工頭兒跟在后面就來了。 “去去去,先去給我卸了車?!啊」ゎ^站在門口抖著腿嗦著牙簽瞇著眼睛打量著安同。 安同沒說話,放下桶就準備往卸貨的地方去。 走到門口的時候工頭伸手攔了一下?!安皇钦f你,讓李四去?!?/br> 呃?李四心里挺不情愿,但看著工頭那滿臉橫rou銅墻鐵壁一樣的身形,這點兒不情愿馬上也就不算什么了。 “這就去這就去?!薄±钏馁r著笑殷勤地一路小跑。 跑出去沒多遠他忽然想到自己的手套忘帶了。倒不是他多愛惜自己那雙手,關鍵是夏天了卸貨不戴手套容易手滑。李四又趕緊一路顛兒回去取。 天已經擦黑了。但李四依然隔著窗戶看到了讓他心驚膽戰的一幕。 安同面對著床站著。被五大三粗的工頭從背后緊緊抱著。像是個粗壯的老樹成了精用枝枝杈杈纏住了安同。 李四真是恨自己多長了雙手,如果沒有這雙手就不需要戴手套,也就不需要回來取手套?;仡^就剁了,剁了!讓你再戴手套!剁了這雙手! 他是想走的來著,但那雙腿明顯已經先于雙手離他而去了。李四嚇到已經感受不到雙腿的存在了。 “工地上都傳你是陽痿,嗯?聽說你看毛片兒都硬不起來,去發廊轉身就跑?!啊」ゎ^用胡子蹭著安同的側臉。 媽呀。咋回事,自己明明只告訴了工友大麻子,還專門囑咐大麻子不要外傳。 cao他媽的大麻子。 大熱天的李四一身的冷汗,嚇得哆嗦。 工頭的個子雖然比安同低了小半頭,但人家壯啊,整個人看上去像個結實的磨盤壓在安同背上。 李四躲在窗口也只能將將看見個安同的側臉。沒有任何表情。跟他冬天徒手在結了冰的水里洗襪子時一樣空洞。 “你是陽痿還是不喜歡女人,嗯?“ 工頭邊問邊在背后用力撞了一下安同。安同伸手扶住了架子床的欄桿撐住了沒動。 “陽痿?!啊“餐f。很簡潔。 工頭明顯是愣了一下的,但工頭就是工頭,也是見過大世面的,馬上就恢復了鎮定。 “陽痿也沒事兒,咱也用不到那塊rou?!?/br> 那工頭一笑滿臉橫rou溝壑縱橫,李四總能想起他們村兒好多戶人家門口貼的鐘馗像。 “我陽痿,沒需求?!啊“餐€是那個平得一條線一樣的語氣。 “你沒需求沒關系,我有就行了?!啊」ゎ^是個實在人,從沒有什么多余的話,這會兒已經順著安同的腹肌向下摸。 草一點兒前戲都沒有嗎,不是說城里人都要搞點前戲么。 李四腦子發懵,他聽見安同重重地嘆了口氣。 然后安同居然回應了!回應了!安同的手也開始順著工頭粗壯的胳膊向上摸,很緩慢,但一整個手掌覆蓋得很緊。 草安同真喜歡男人? 李四的腦子還沒轉過彎兒來的時候眼前忽然閃電似的唰地一下子閃過一道光。 灰紅色交織的光。工頭身上廉價西裝和紅色雞心領毛衣的顏色。 安同鉗住工頭的胳膊一個側摔工頭就仰面朝天癱在了架子床下鋪的雜物上。張大著嘴,卻發不出來聲音。 安同還是沒說話,就好像把工頭揍了這事兒不是他做的,他也什么都沒看到一樣,就那么面無表情地扭頭走開,在門口的水盆里洗了個手擦了把臉。 對天發誓李四是真的是想要離開的??墒撬霾坏?,他的腿肚子轉筋轉得厲害。 所以安同走出門的時候,李四已經擺好了一張笑臉,但比哭都難看。 “那個……來……來登記暫住人員信息的片兒警來了,我想幫你填來著,但是不知道你名字是哪兩個字,所以那個……回來問問你。剛到……剛到……“ 李四膽兒小,但是腦子賊。畢竟十來歲就在街頭巷尾混了,戰斗力不強的小跟班腦子和腿腳總得有一個快的,要么求饒要么逃跑。李四明顯屬于前者。 安同盯著李四看了兩秒,在李四即將嚇昏過去的時候又對李四笑了笑。 “安全套的安,同性戀的同?!啊“餐f。 李四一屁股坐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