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藥
“喲,師弟,怎么今日清晨到晌午都沒見你人影???” 沈岐風拿著一折白扇,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 “師兄?”洛云宴站在紫藤花下的石桌旁,正恰逢暖陽灑落,秋風瑟瑟,撩起了他泛濫的發絲。黑色的衣擺,掀起了一絲悸動。 霎時,恍若一番春日的山水,賞心悅目。 沈岐風吊兒郎當的走過來,湊近他說:“師弟啊,我聽阿琴說,你午時都還沒起床?你說你,年紀輕的,怎么能不好好吃飯?” “我…身體不舒服,不想吃?!?/br> “你哪門子的身體不舒服?不是你師兄管你,你這樣萬一身子壞了,還怎么教你的那幾個好徒弟?” 洛云宴憶昨晚最后,顧長青迷情的模樣,止不住輕咬了一下嘴唇,冷聲道:“幾個歪瓜裂棗,不教也罷?!?/br> 一聽這番話,沈岐風心想,莫非是那幾個小子把師弟惹惱了?還是不要多言了。接著, 他若討好一般的把手輕輕的搭在了洛云宴的肩膀上,說道:“行,那你先坐著,我讓我徒弟給你泡杯茶?!?/br> 沈岐風剛開始還想溫柔一番,讓師弟坐等泡完茶,但洛云宴卻怎么不也不肯坐下這石椅。怎么?這是石椅會燙著屁股,還是自己哪又把師弟惹惱了? 干脆,沈岐風直接把師弟輕推在了石椅邊,然后使勁把他按了下去。 洛云宴心里一緊,一剎間,只覺得自己的骨頭已經臨近散架,而且下面隱秘的部位仿佛烈火燒灼般的疼痛。 好痛…難以啟齒的痛…,昨晚那臭小子究竟使了多大的勁…真想一巴掌直接給他扇過去。 他臉色變得陰沉,緊緊咬住牙齒,盡量讓自己不發出任何聲音。但是這都是徒勞,即便是法術,也是麻痹不了痛感,灼熱的疼痛從骨髓迸發出來,一直到大腦。只是感覺鼻子微微一酸,幾顆淚珠從泛紅的眼角滑落。 我這是……哭了? “師弟?!你這怎么回事?你別嚇我啊……”沈岐風在心里暗暗的扇了自己兩巴掌,明知師弟身體不適,還搞了這出… 這時,少年推開了大門,見著師叔居然也在這里,最后目光直直落在了洛云宴身上。 師尊…這是在哭?見長發及腰的男子如畫卷般的擦拭著眼淚,止不住心疼。他緊緊握住手中提著的一盒藤蘿餅,然后快步走了過去。 沈岐風見狀,也不知該說什么,眼下,只能倉皇的逃離。 “長青,你來了啊,你師尊身體有些不適,好好照顧一下?!闭f完,沈岐風便收起了折扇,大步的離去。 顧長青不淡定了,他把籃子放在一邊的石桌上,伸手想用自己的衣袖擦拭師尊的眼淚,沒想到,在伸手快要觸碰的一瞬間,得了記響亮的耳光。 “啪”的一聲后,他左邊的臉火辣辣的疼。但少年仍是滿面春風,笑盈盈的注視著洛云宴,溫柔的說:“師尊,不要再生昨晚的氣了,都是徒兒的不對,不應該…” 不應該什么?做都做了,何必道歉… “師尊,你只能被我cao射…” “射給我…徒兒…射給我…” “shuangma?師尊?” “好舒服…徒兒…長青干的師尊好舒服…” 一幅幅香艷欲滴的場景又烙印在了他的腦海。 “你給我閉嘴…”擦拭完眼淚過后的洛云宴看起來有些虛弱,硬是活生生的擠出了這幾個字。 良久,洛云宴實在是坐不住,起身準備離開,踉蹌的步伐著實是令人心疼?!皳渫ā币宦?,本應跪倒在地的他,此時臉龐竟埋在了顧長青的結實的胸襟。 顧長青平穩的接住了他,然后摟住了洛云宴,望著他的雙眸,滿是心疼說道:“師尊,我抱你回屋?!?/br> 洛云宴察覺到不對,虛弱的他只能軟膩的說拒絕道:“不…不用你…” 沒等洛云宴說完,顧長青直接一個公主抱。就這樣,他被他的徒弟溫柔的抱回了自己的臥房。 “放手…顧長青…” “師尊,把你抱到床上就放?!?/br> 到了洛云宴的臥房之后,少年小心翼翼的把他輕放在床上。 “你可以離開了?!?/br> “可是師尊,你還沒吃飯?!鳖欓L青望著師尊那蒼白的臉,心想昨晚自己怎么就如此的狠心,如今讓師尊受這種折磨。 洛云宴也沒有力氣回應他了,只能側躺在床上,目光呆滯的望著離開的顧長青。眨幾次眼的功夫,少年便又回到了屋內。 一襲青衣,手提竹籃,眼神柔情般的望著他,只見少年伸手從中取出一個藤蘿餅,然后遞在了他的嘴邊。 洛云宴有些發愣,淡淡的道:“我自己來…” 顧長青全然不給他機會,在他未說完的時候,直接把藤蘿餅一半放進了他嘴里。 味道沒變,與初次來到深祁時嘗的味道,絲毫不差。 之后,他便吃完了一籃子的藤蘿餅。顧長青見師尊如此,心滿意足,接著他從腰間的口袋中掏出了一個玲瓏的瓶子。 顧長青拆開了紅色的瓶口,沉聲道:“師尊,你趴著一下,我給你上藥?!?/br> 上藥…?什么意思? 不等他反應,顧長青直接把原本側躺著的他輕輕推了一下,他便如一灘死水趴在了床上,洛云宴也沒什么力氣反抗,稍微用點力,腰就疼痛不已,只能任由他的徒弟解開他的腰帶,然后被他有些許冰冷的雙手觸碰著。 顧長青從瓶中掏出一小坨的藥膏,撩開了師尊的衣裳,分開了他的雙腿,深入大腿根部。 “不要…不要碰那里…”洛云宴眼神閃過一絲的憤怒,帶有些許羞恥的說道:“讓我自己來?!?/br> 顧長青接著手上的動作,聲音輕柔的說道:“師尊,你自己連彎腰都成問題,怎么自己來?還是讓徒弟幫你吧?!?/br> 好涼…這藥… 顧長青的手不停在他的后庭處打轉,溫柔的動作令洛云宴無法抗拒。他緊咬著牙,盡力不讓自己發出任何一聲,但他徒弟突然的一個動作,讓他失聲。 “??!你干嘛…”臭小子,居然把手指插了進來。洛云宴尖叫道,隨即用手試圖將顧長青推開,不僅沒有推開,那人的兩根手指還越往里面深入。 顧長青貼近他耳邊吹了吹氣,然后輕聲說道:“師尊,藥房的師妹說了,這藥里面也要涂抹?!?/br> 少年一只手就制止了師尊試圖阻止上藥的動作,然后在他的腸壁中涂抹均勻。因為指甲時不時會刮到其中的褶皺,這令洛云宴止不住癢的翻白眼,然后輕顫,但也只能默默的忍受。幾秒之后,顧長青取出了手指。 而此時的洛云宴正在不停地喘著粗氣,他把臉埋在了枕頭里。耳根已經紅透了,微紅的樣子,一直蔓延到了臉頰。 “師尊,藥已經上完了?!?/br> “……”洛云宴一言不發的趴在床上,空氣變得更加的沉寂。 顧長青這是注意到,師尊兩腿之間的淤青。他心如繩絞般的疼痛,早知,就不該做那么多次,但著實是不能忍受。 昨夜,顧長青看著神情迷離的師尊,射在了他的體內很多次,而他的師尊,也被屢次磨著腸壁敏感點的roubang,一次次的高潮,釋放。一想到這里,顧長青感覺一股熱流席卷全身,直到大腦。 他臉紅了,連耳垂都紅得滴血。 很快,他又恢復了平靜。幫師尊的整理好衣裳以后,便攙扶著他。洛云宴起身坐在了床邊??蓜e說,這藥的效果屬實不錯,才涂抹了一會,下面傳來的痛癢和炙熱的感覺,便淡了許多。 洛云宴心里想,今晚再用法術治療一番,或許就可以恢復的差不多了… 顧長青的一句話打破了他的思考:“對了師尊,明日沈師叔準備帶幾個人去深祁南面的一個村子,最近這個村子,年輕力壯的男子屢次失蹤,鬧得村里人心惶惶?!?/br> 師兄為何不跟我講,平日不都是我帶人去處理這些事,這次…是為什么。 洛云宴想試探的問些什么,卻又不知如果開口,只能問顧長青具體是哪些人去。 顧長青思索一番,回答道:“聽師叔說,這次他帶了他的兩個女弟子,我,還有琴師弟?!?/br> 第二天的晚上。 洛云宴尾隨他們五人終于到了沈岐風口中的那個村子。 盡管他們見到洛云宴是確實很驚訝,顧長青早就想到了師尊會來,既然來了,但畢竟也不是什么壞事。 村子的大門,屹立著一個巨大的石碑,上面刻著清楚的三個字——雨路村。 黃昏的種子撒在了潮濕的地面,隨處可見的云杉木房,一切車水馬龍,田間種作的男人,嬉戲玩鬧的孩童,還有一位徑直向他們幾人走來的老人。 老人留著長長的絡腮胡,頭發花白,臉上全是雀斑,但面相溫和,他瞇著眼睛笑著說道:“你們幾位就是除妖師?” 洛云宴早就想到是妖怪在作祟。是啊,誰能想到如今繁華,燈火通明的村莊,在二十幾年前,還是個烏煙瘴氣,妖怪肆意橫行的地方。 雨路村之所以叫雨路村,因為這里幾乎天天下雨,一年之中,只有十幾天不受陰雨籠罩。這點洛云宴再清楚不過。最讓人深惡痛絕的是,以前的村民,每年都會將剛滿六歲的女孩拿去血祭給所謂的雨神。 什么狗屁雨神,只不過是村民屈服于妖怪的借口,當年要不是深祁派他們來這,不知還有多少孩子要遭罪。 洛云宴打量了一下面前的老人,然后淡淡的問道:“你是?” 老人回答道:“我是這里的村長,叫我徐老就好?!?/br> 接著,徐老便把他們安置在了離雨路村很近的一個鎮上的客棧。 “傳書說,你們只有三人來,沒想到這行是六人?!毙炖蠈α水吂М吘?,皺了皺眉說道:“這只給了三間房的定金,幾位大師,真是對不住了,你們看你們怎么…?!?/br> 沈岐風打開折扇,揮了幾下,然后笑道:“哈哈,徐老不必擔心,房間的問題我們會自行解決?!?/br> 老人瞇著眼睛,笑了笑,然后說道:“那我就放心了?!?/br> 徐老離開后,幾人便來到了柜臺前。 沈岐風先開口說話:“我這兩個女弟子一間,你看我們四個男人怎么分?!闭f完,他向洛云宴挑挑眉。 “那師兄,我和你……” “我和師尊一起?!鳖欓L青直接打斷了洛云宴的話,然后溫柔的看向他,輕輕貼近耳邊說:“師尊,你也不想讓沈師叔看見你滿身的吻痕吧?!?/br> “你…”洛云宴覺得心情有些沉重,這臭小子居然在威脅我?他回過神來,冷冷的對沈岐風說道:“我跟顧長青一間,那師兄你就跟潤玉一間?!?/br> 沈岐風回應道:“行?!?/br> 接著,客棧的小二便送六人上了樓。 月光下,披頭散發的洛云宴正坐在窗前的凳子上,清冷的光線灑落在了他的臉龐,眉眼間竟顯露出一絲柔情。 此時的他已褪去黑色的束腰裝,一身白衫惹人憐愛。脫去棉鞋,洛云宴準備上床睡覺。而一旁的顧長青則已經早早的坐在了床邊, “師尊,你先躺著?!彼麧M是溫柔的眼神中透露著欲望。接著,顧長青便拿出昨日的藥膏,低沉的聲音說道:“師尊,你本就身體不適,既然來了,我就幫你再上一次藥吧?!?/br> 想起昨日上藥時的場景,洛云宴的臉刷一下紅的通透,憤怒的說道:“滾開,讓我自己來?!?/br> “師尊,你身體還沒恢復,還是我幫你吧?!?/br> 洛云宴聽到這番話,臉色一下子變得陰沉,他低聲說道:“顧長青,你當為師有多柔弱?昨晚用法術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你甭管我?!?/br> 就這樣,藥瓶在兩人手中扯來扯去,最后,落在了床角。正當顧長青伸手去撿,誰知床下突然冒出一雙血紅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他。 是蛇!顧長青一手撿起了藥,一手一把就抓住了蛇的頭部,然后把他拎了起來。誰知他一個沒站穩,站起來時身體稍微晃了晃,蛇竟然從手中滑落了下去。 白色的細蛇立馬逃脫,洛云宴看出這蛇正在往窗那邊靠近,準備伸手關窗時,那條蛇直接從他的腿纏繞著爬上了手腕,隨即發了嘶的一聲后,吐了吐舌頭,然后一口咬了下去。 刺骨的疼痛令洛云宴下意識的收了手,看見這番情景的顧長青不淡定了,直接跑上前把蛇甩飛了出去,重重的摔在了墻上。白蛇停頓了一會,仍蜿蜒前行,趁著少年扶著洛云宴的功夫,直接爬到了窗外。 一剎間,顧長青狠狠地關上了窗戶,沒想到這一下直接把蛇的尾巴夾住了,它發出嘶嘶的慘叫聲,掙脫了幾秒后,才徹底的逃離。 被蛇咬后的洛云宴臉色蒼白,隨即全身止不住的發熱,但他自己感覺體溫甚是寒冷的刺骨。身上的汗珠略微浸濕了白衫,眼角泛紅。 顧長青攙扶著他上床之后,他看著師尊這幅惹人憐愛的模樣,直接撩開了他的長袖,然后凝望著師尊的雙眸,兩手抬起師尊被咬傷的地方,溫柔的說道。 “師尊,我來幫你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