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繁衍的欲望RR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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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姿勢將roubang送的極深,碩大的rou頭隔著祁衍薄薄的肚皮都能感受到小腹下的鵝羽軟枕,瞬間被緊窒溫熱的腸壁包裹吮吸的陳漸程發出滿足的低吼,他毫不遲疑,開始大開大合的cao著。 那驚人的力度將祁衍撞的在床上往前傾了不少,幾乎快頂上冰涼的床頭,雪白的臀部也被撞的發紅,囊袋重重的拍在祁衍的會陰處,陳漸程恨不得將囊袋都cao進去。 祁衍越哭,陳漸程就越興奮,越滿足,低下頭咬住祁衍的后脖頸,尖銳的獸牙刺破嬌嫩的皮膚,細小的血柱順著銀白的虎牙流了出來,祁衍疼的后xue一縮,取悅般的將那roubang絞的更緊,陳漸程壓抑情欲的聲音變得暗啞無比:“那個王八蛋是不是碰你了?嗯?” 祁衍不知道他在說什么,他現在難受的緊,下身漲的發疼卻射不出來,祁衍難受的要瘋了,抓著枕頭低聲哭泣。 沒有得到回應,陳漸程將猙獰的roubang往某一點上重重的一頂,咬著后槽牙說:“說,有沒有碰過你?” “啊啊??!” 祁衍尖叫一聲,被刺激的直起上半身,仰著脖子失神的望著頭頂的燈光。 陳漸程將手伸過去握住祁衍修長的脖頸,細細的啃咬著,另一只手卻沒有幫祁衍撫慰那可憐的性器,而是壞到不行,將手摸上祁衍被頂到凸起的肚皮上,照著被碩大的rou頭頂起的肚皮按了下去,祁衍被刺激的渾身一抖,陳漸程連忙咬住他的耳垂。 “說話!不說的話,老子一定用jiba把你肚子cao穿!” 祁衍咬著嘴唇拼命的搖頭。 懸著的一顆心放了下來,陳漸程只覺得通體舒暢,身后的貓尾都愉悅的搖晃起來,他重重的在祁衍面頰上獎勵般的親了一口,卻沒打算放過他,不依不饒的問:“現在是誰在cao你?嗯?” “你他媽的混蛋!” 祁衍真的是沒辦法了,用盡全身力氣喊了出來,使勁的掰著陳漸程勒在腰際的手,這個王八蛋! 陳漸程本體的持久性很長,他耐著性子守著精關,似乎是一定要逼迫著祁衍說出他想聽的話,重重的往rouxue中的敏感點上頂了幾十下。 突然一道白光在祁衍腦海中閃了一下,一股淡黃色的水柱從祁衍前端的性器射了出來,他再次被cao到高潮,高潮使rouxue的收縮到了一個高峰,陳漸程看著被cao到失禁的祁衍,腰眼一陣酥麻,抱著祁衍,牙齒咬住他的后脖頸,精關大開,將guntang的jingye盡數射進祁衍的體內,嬌嫩的腸道被刺激到痙攣,大量的jingye將祁衍的肚子都射的大了起來,好像懷孕了一般。 陳漸程偏頭,吻在祁衍的眉尖,他已經昏死過去了,無力的倒在陳漸程懷里。像今天晚上這種機會是可遇不可求的,更讓陳漸程驚喜的是,祁衍是唯一能抗住他用本體cao弄的,簡直就是為他而生的。 他看著祁衍鼓囊囊的肚皮,眸光暗淡,要是祁衍能懷孕多好啊,他和祁衍長得都不差,要是能有一個結合二者基因的孩子出世,那得長得多漂亮啊。 想著想著,埋在rouxue中的巨龍再次硬了起來,陳漸程緩緩挺動著身子,用roubang將祁衍肚子里的jingye頂的更深…… 整整一個晚上,陳漸程都沒放過祁衍。 祁衍幾度在歡愉中清醒,又幾度昏迷,他數不清自己高潮了幾次,他聽見陳漸程在他耳邊說:“老公就這樣cao你一輩子好不好?”他會下意識的夾緊雙腿收緊xiaoxue,哽咽的回應道:“好,啊啊,只給,老公cao啊?!?/br> 這順從的樣子讓陳漸程無比亢奮,cao的更狠更用力了,大有一種想讓祁衍懷孕的架勢,徹底在這場銷魂蝕骨的歡愉里失去理智。 直到落地窗外的燈火開始暗淡,天蒙蒙亮,江面停留的船只開始運作,陳漸程將祁衍壓在地毯上做了最后一次,他從背后抱著祁衍,摸著從他光滑的肌膚上傳來guntang的溫度,陳漸程才發覺不對勁,他被這溫度燙了個心驚,連忙將半軟的寶貝從他體內抽了出來,粉嫩的xuerou瞬間被淌出的體液澆灌的泥濘不堪。 他伸出手摸上祁衍的額頭,被cao的發高燒了! 祁衍也不知道自己躺了幾天,昏昏沉沉之際,一個額頭開著血洞的人浮現在他的腦海中,暗紅色的鮮血流淌在祁衍的臉上,guntang的溫度燙的祁衍瞬間從床上驚坐了起來。 是夢…… 窗外的陽光照在他的臉上,和血液的溫度一樣guntang,祁衍只覺得頭暈目眩十分難受,身體更是不舒服。突然的坐起拉動了身上的傷口,疼的他直抽氣, 這床太軟,軟的讓祁衍覺得不真實,他微微抬了抬手指,上面傳來的麻木感讓他的眼圈瞬間紅了,祁衍簡直欲哭無淚。如果僅僅是一個指尖就罷了,可是身上其他地方也是麻的,從隱秘處傳來的痛楚席卷大腦,提醒著他曾經在自己身上發生過的事,要命的歡愉至今想起來都讓人臉紅心跳。 看著窗外的暖陽,祁衍盡量讓理智回歸大腦,然后再試著恢復身體的觸覺。 不得不說,這個房間的視野太好了,臨江而建,遠遠看去簡直能把長江當成自家的游泳池,祁衍的額角跳了跳,江邊的房子一直都不便宜,更何況還是這種依傍江水建起的別墅,也只有陳漸程有這個本事了。 他想起剛剛在夢中看見的人,不由得加身祁衍心中的寒意,中國槍支管控嚴格,而陳漸程的手下居然隨身攜帶,他到底是什么人物??? 一種沒來由的恐懼讓祁衍幾乎忘記了陽光的溫暖,冬天的冷空氣正在席卷祁衍周身的每一個角落。 祁衍不想做事后圣母,就算陳漸程的手下不開槍,他自己也對那人動了殺意。 他坐在床上深吸了幾口氣,腦子里的混亂清醒了幾分,他揉了幾下眉角,直覺告訴他,他在這里耽誤了很久,并且不能繼續耽誤下去了,他得打起精神來,萬一有人拿他失蹤這件事搞小動作,那他爸…… 祁衍撐著身子下了床,他現在身上啥也沒穿,全身赤條條的,不過身體應該是被清理過,除了青紫色的痕跡之外只剩下清爽的淡香。 他無奈的嘆了口氣,還好遇見的是陳漸程,不然他現在指不定在什么地方醒來呢,說起來,祁衍真應該好好感謝他,可是…… 祁衍一點也不想…… 正做著愛呢,突然對對方下死手,這特么,不是純純一變態嘛! 祁衍在心里怒罵一聲,邁著奇怪的步子在房間里轉了兩圈,這個房間太大了,裝修是符合年輕人的現代簡約風,家具之類的多使用鐵藝制品,給人的感覺偏冷。 祁衍無奈的嘆了口氣,眼角余光瞥見了留著一條縫隙的衣帽間。 祁衍扶著腰走過去,在衣柜里翻找,那里面除了浴袍還是浴袍,簡直就是浴袍收藏室,他沒好氣的隨便撈起一件黑色的浴袍穿上,走了出去。 剛走到樓梯口,就聽見樓下有人在談話,從聲線他能分辨出陳漸程冷清淡薄的聲音。 “把宴會流程傳我電腦上?!标悵u程說。 “好的陳董?!?/br> 祁衍走下幾個臺階,歪頭看了一眼樓下,一個身材窈窕穿著職業裝的女人站在陳漸程旁邊。 而陳漸程穿著一身黑色浴袍躺在客廳里的組合沙發上,一雙長腿交疊搭在鋪滿文件的茶幾上,頭發向后攏,幾縷微濕的發絲貼在光滑的額頭上,俊朗如畫的眉眼躍然與臉龐,白皙的皮膚在陽光下散發著淡淡的光暈,像天使一樣,真是個溫潤如玉的貴公子。 祁衍怎么也不能把現在的陳漸程和床上的那個禽獸聯想起來,他站在樓梯口久久不動,煩悶的搓了兩下頭發,該死的,他怎么忘記了,男人穿上褲子前后是兩種不同的生物,難怪會有這么大的反差。 “你怎么下來了?” 陳漸程眼睛一抬,就看見站在樓梯拐角處的祁衍,迷茫的桃花眼就像被欺負的小動物,散發著沒有威脅性的光,黑色的浴袍給原本板正的身材增添了幾抹筆直的線條,線條所到之處散發著無窮的性感,那雙暴露在浴袍之下的長腿滿是淡紫色的性痕,看上去就讓人血脈躁動。 這全都是眼前這個禽獸弄出來的,這個禽獸對自己的杰作感到分外滿意,揚起下巴對小秘書吩咐道:“你先回去吧?!?/br> 小秘書轉頭看見了祁衍,一眼就被他的臉吸引了,根本就沒把眼睛往祁衍腿上瞟,看了他好幾秒竟紅了臉,害羞的點點頭就離開了 祁衍無奈的扶著樓梯走了一步,陳漸程立馬站起身緊張出聲:“別,別動!” 他身后有鬼??? 祁衍頓時僵在原地,被陳漸程這緊張的語氣弄的有點慌。 陳漸程幾步走上來,打橫把祁衍把人抱起來,在懷里親了好幾口,抱著祁衍坐回到沙發上。祁衍窩在他懷里,眉心豎起三道黑線,臉上被他親的全是口水,嫌棄死了,還要被陳漸程當成個女孩子一樣抱在懷里,祁衍心里十分不痛快,撐著陳漸程的胸就要坐起來。 陳漸程在祁衍的腰上輕輕的捏了一下,這輕輕一捏疼的祁衍直抽氣,身子不自覺得彎了下去,這可如了陳漸程的愿,他順勢拉過祁衍,將他按在自己懷中。 “你他媽的!”祁衍仰起頭看著陳漸程嘴角的淡笑,氣的咬牙切齒,挺起身子就吻了上去,他發現現在的陳漸程對他祁衍而言就跟毒品似的,讓人上癮。 陳漸程很快的反應過來,熱烈的回吻住著,摟在祁衍腰上的手漸漸收緊,讓倆人貼的更近,另一只則不老實的手順著祁衍的大腿往上摸,沉浸在熱吻中的祁衍睜開緊閉的桃花眼,眸中閃過一絲精光,照著陳漸程的舌尖咬了下去。 “嘶,”這一下雖然沒有咬出血,可也從柔嫩的舌尖傳來了絲絲痛感,陳漸程松開祁衍的嘴,指腹劃過舌尖,深邃的眼眸幽暗無比。 看到他這個樣子,祁衍覺得滿足極了,看吧,他就說,男人穿上褲子就是兩種生物,接吻一上癮,這個天使就獸性畢露! 祁衍下樓找他不是為了跟他調情的,就目前的身體狀況來看,他肯定在陳漸程家耽誤了不少時間,不知道現在外面的情況怎么樣了。 祁衍嘆了一口氣,對上撅著嘴委屈巴拉的陳漸程,嚴肅的問:“我在這里睡了幾天了?” 陳漸程垂頭,修長的睫羽在臉上投下一小片陰影,企圖遮掩躲閃的目光,“也就……就……” 祁衍瞇起了眼睛。 陳漸程抬眸對上祁衍醞釀著怒火的桃花眼,摟在他腰際的手逐漸收緊,小聲說:“我說了你能不生氣嘛?” 祁衍深吸了一口氣,點了點頭。 “也就,五天吧?!?/br> 祁衍胸口處的火氣頓時燃起來了,激動的想從他腿上站起來,可陳漸程壓根就沒給他離開的機會,抓在祁衍腰際的手跟鐵鉗子似的,在祁衍想站起來的那一刻下意識的收緊。 這一下正好按在祁衍的傷口上,雖然很輕,可也讓祁衍沒了繼續站起來的力氣,他皺著眉,惱怒的看著陳漸程。 “你說了不生氣的?!?/br> “我倒是想不生氣,可是誰能在遇到這件事的時候不生氣呢?你他媽是不是欠!非要在這個時候睡我?”祁衍終究沒忍住,因為在床上躺了太久,血液運行不流暢,他現在腦子還是有點昏,但是再昏他也知道一碼事歸一碼事。 “你別罵我呀,”陳漸程委屈的抱著他,下巴擱在他的頸窩里蹭,“你放心,我已經跟你學校那邊和你爸說過了……” “我爸?!”祁衍差點從他身上跳起來,“你是怎么聯系上我爸的?你跟他說什么了?你沒亂說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