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我要吃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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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衍看的一頭霧水。 “你要去哪兒?”陳漸程握著方向盤問。 “我可以自己去……”祁衍看著他,警惕的說道,陳漸程的臉瞬間就垮了下來,祁衍忽然想起來他剛剛說的話,話鋒一轉連忙說:“青云觀?!?/br> “嗷,青云觀啊?!标悵u程默念了一遍,探過身,拉過祁衍的安全帶,幫他系上。帶著異香的結實的身軀在祁衍面前晃了一下,修長銳利的下顎線讓祁衍有些失神,緊張的將手握成拳。陳漸程的眼角余光瞥見祁衍,他就像一只被嚇著的小兔子,看上去可愛極了,陳漸程瞇起眼睛,飛快的在祁衍嘴上落下一個吻,然后坐了回去。 祁衍的臉微紅,咬牙切齒的看著陳漸程,這輛法拉利太惹眼,已經有不少人在往車里看,要是被人發現了,祁衍一張老臉都不用要了! 陳漸程伸手摸著祁衍的嘴角,撅著嘴委屈的說:“抱歉,我太想你了?!?/br> 一個男的對他說情話,祁衍頓時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他撇過臉,強忍著怒氣低喝道:“開車!” 祁衍這氣急敗壞的模樣就像一只炸毛的小貓,陳漸程寵溺的輕笑兩聲,點上火,開車離開了校區。 祁衍坐在車里,看著眼前掠過的熟悉風景,眉頭一皺,帶著審視的目光看著陳漸程,他像江城土生土長的人一樣,對這一片兒熟門熟路,都不用開導航,開車的樣子也狂妄到不行,給人一種,老子閉著眼睛都能開車的感覺。 “你為什么會轉來江大?”祁衍問。 “因為你啊?!标悵u程目視前方,淡淡的說。 “我在認真的問你話?!逼钛鼙M量保持心平氣和的問,他發現陳漸程這個人,說這些撩人的話簡直是張口就來,十句話,八句假。 “我們家很早就移民出去了,但是這里仍舊是故土,所以我想回國發展?!?/br> 和徐泠洋簡直如出一轍。 “你跟徐泠洋是好友?”祁衍警惕的問。 “說好友的話不如說是仇敵吧,我們家的生意雖然做的大,但是這兩年一直被JC壓榨生存空間,情況實在是不妙,所以我就直接跟著徐泠洋來了江城,找找有什么能讓他不痛快的地方?!标悵u程不屑的說。 這些情況和祁衍他們家的情況差不多,徐泠洋這些年的手段可以用雷厲風行來形容,他們江城這幾家公司現在只是勉強有一種危機感,而國外的企業,可是實質性的被JC打壓。 “你確定你能讓徐泠洋不痛快?”祁衍還沒見過哪幾個人敢在明暗處直接挑釁徐泠洋的,他愈發對陳漸程的背景感到好奇。 “你家是做什么的?”祁衍嚴肅的開口問。 他們剛好行駛到一個十字路口,陳漸程趁著等紅綠燈的空隙又對祁衍動手動腳,調戲的在祁衍下巴上一挑,“放心,你老公我家底很大,幾輩子都敗不完?!?/br> 大約是那句‘老公’讓祁衍想起了那天晚上的屈辱,直接給祁衍的靈魂造成了沖擊,祁衍不說話了,整整一路,一句話都沒有說,到了青云觀后,甩開車門,頭也不回的走了進去。 陳漸程看著祁衍遠去的身影,并沒有去追,他雙手抱胸,依靠在車門上看著前方那巍峨壯觀,建在半山腰的殿宇,漆黑泛金的眸中閃動著異樣的光芒。 祁衍去客房找季真言,推開門,就見季真言正趴在床上睡午覺,半條腿耷拉在床邊,睡的跟個豬似的,看著季真言逍遙的樣子,再聯想到自己被欺壓的樣子,祁衍越想越氣。他走過去,抓起季真言的腿,往后一拽,季真言一個哆嗦,從夢中驚醒,連滾帶爬的坐起來就想罵人,結果就看見一臉怨氣的祁衍,罵人的話頓時咽了下去。 “臥槽,你怎么回來了,不是開學嗎?”季真言揉著眼睛,埋怨的說。 祁衍沒說話,一屁股坐在床上,怨憤的看著前方,他心里有一股氣,不上不下的,說不清也道不明。 “唉,”季真言嘆了口氣,無奈的說:“你吃飯了嗎?過了中午你才回來,也不知道還有沒有飯?!?/br> 他這話說的就像一個等著老公回家的妻子。祁衍怔怔的看著季真言,他覺得自己可能真的是彎了,居然能把兩個男人之間的關系往夫妻方面想,他伸出手,揉捏著鼻梁。 已經下午了呀,陳漸程好像也沒吃飯吧,他直接把人丟在山下就走了,那他現在應該開車走了吧。 祁衍掏出手機,準備叫份外賣,手機很合時宜的響了起來,是道友打來的,祁衍接下電話。 “喂,祁衍,你來觀里了?怎么不跟我說一聲?師父到處找你呢?!?/br> “找我干嘛?” “剛剛有個人,給觀里捐了5萬香油錢,師父叫你過去幫忙接待一下?!?/br> 祁衍感覺腦仁疼,“我不是觀里的道士,去接待這種大佬合適嗎? “沒辦法啊,我們這邊走不開,幫別人做法會呢?!?/br> 行吧,只能祁衍過去了,不過好歹季真言閑的沒事干,就說幫著一起去接待,祁衍就帶著季真言一起去了經堂。 他倆剛到門口,就看見了正趴在桌上,拿著狼毫寫字的陳漸程,他旁邊還擺著那一堆情書,每寫一下,就看一眼情書。 祁衍皺起眉頭,他這是在謄抄情書嗎? 季真言拉了拉站在一旁不動聲色的祁衍,發出贊嘆聲:“是他捐的錢?哇,真是帥氣多金??!” 這么大手筆可不就是他陳漸程的作風嘛,季真言猜的沒錯,祁衍也覺得是他。 祁衍沒好氣的走了進去,陳漸程眼神瞟了他一眼,沒說話,繼續低頭寫字。祁衍揚起下巴往他筆下看了一眼,陳漸程寫的毛筆字還是瘦金體的呢,筆鋒蒼勁有力,就跟他的氣質一樣,清冷高貴。只是陳漸程并不是在謄抄那些情書,而是在紙上寫下一個個名字。 陳漸程居然把給祁衍寫情書的人的名字全部記在了小本本上! “你這是在干嘛?”祁衍疑惑的問道。 陳漸程頭也不抬的說:“我要把這些人的名字都記下來,然后挨個給她們發警告信息,要是再給你寫情書,我就把他們的情書全部貼在布告欄上!” 季真言疑惑的看著二人,指了指陳漸程,問道:“你倆認識?” “同學?!逼钛芊鲱~,無奈的說,他真是被陳漸程打敗了。 季真言驚訝的走過去,拿起一份情書感嘆道:“祁衍你他媽也太招人了吧!從小到大都是老子嫉妒的對象!” “哼,”陳漸程冷哼一聲,“就是長得太好了,所以招蜂引蝶,不讓人放心?!?/br> 祁衍真想錘死他,他長的好看跟他陳漸程有叼毛關系,追人怎么說也得講究循序漸進吧,陳漸程一上來就斷了祁衍所有的桃花,完全就沒給祁衍任何回旋的余地。 “臥槽,兄弟,你不會也對我們家祁衍有意思吧?”季真言驚呼出聲,祁衍嚇的趕緊捂住他的嘴,這經堂里不是只有他們三個人,還有其他香客呢,季真言這口無遮攔的樣子,真的讓祁衍想揍他。 祁衍低聲在季真言耳邊說了句:“照片?!?/br> 季真言瞬間不敢動了,噘著嘴不說話,站在祁衍旁邊,一副受氣的小媳婦模樣。按理說他喜歡男人這事已經被他爸知道了,他也沒什么好顧忌的,可穿女裝這事……唉,往事不堪回首。祁衍這王八蛋用這張照片拿捏季真言,拿捏的死死的。 陳漸程看著季真言,瞇起了眼睛,把寫好的紙條塞進口袋,然后把情書一股腦的丟進垃圾桶里。走到季真言面前,認真且誠懇的對他說:“祁衍現在是我家的了?!?/br> “你!”祁衍張口就想罵,卻被陳漸程一把拉走。 陳漸程邊走邊抱怨:“我都餓死了,早中午飯都沒吃,那么好心的把你送過來,你丟下我就跑了,要不是我捐了五萬,怎么能把你騙出來?!?/br> 祁衍嘆了口氣,他也不是個鐵石心腸的人,無奈的說:“走吧,帶你去齋菜館吃飯?!?/br> 祁衍不可否認的是二人之間確實發生過關系,還是這世間最親密,最難以言喻的關系,可盡管如此,和陳漸程坐在一起面對面吃飯還是第一次。 雖然說有點兒尷尬,但是倆人畢竟都是男人,沒有那么多小女孩子的細膩心思,大不了就當兄弟之間吃個飯嘛!這事兒祁衍最熟了。 他沒談過戀愛,不知道怎么處理兩個人之間的這種感情,更何況,他也沒打算和陳漸程在一起,不管會不會被發現,都是有風險的,季真言的嘴一直都不算很嚴,萬一他跟他爸嘴碎的嘮起了祁衍,把祁衍被男人追的事一說,季偉東肯定會去告訴祁臻。 祁衍都不敢想這事要是被他爸知道了會怎么樣? 不行,他得想個法子! 祁衍愁的不行,看著對面低頭不語,筷子都沒動的陳漸程,問道:“怎么不吃啊,你不是說餓嗎?” 陳漸程看著一桌子綠到發慌的素菜,不悅的撅起嘴嘟囔道:“我想吃rou……” “齋菜館,齋菜館,顧名思義就是素菜,”祁衍語重心長的推了盤豆腐過去,“吃吧,又吃不死人?!?/br> 青云觀里的齋菜館是比較官方的,做的菜很傳統,不像市面上攬客的那種齋菜館,變著花樣的把素菜做的像葷菜,讓人胃口大開的同時又綠色健康。 陳漸程瞇起眼睛,挑著筷子戳了半天,才夾起一口吃進嘴里,臉就綠到不行,跟要他命一樣。祁衍都看不下去了,只好把他的碗拿過來,把豆腐湯倒進飯里,這叫翻版的貓咪飯。祁衍把飯推到陳漸程面前,和顏悅色的說:“勉勉強強吃一碗吧,不然會餓的胃疼?!?/br> 陳漸程盯著那碗湯泡飯看了幾秒,又看了看祁衍,心一橫,吃了起來,大有一種視死如歸的決心。 祁衍看他這個樣子,心里十分好奇,他平時是葷素搭配,營養均衡,又不挑食,身材才這么好,而陳漸程現在給他的感覺是從小到大不吃素菜一樣,對蔬菜十分抗拒,一口菜,半條命,無rou不歡。真不知道他是怎么長這么大的,還能長得好看,身材還保持的那么好,祁衍真是想破腦袋都想不通。 陳漸程還真給祁衍面子,把那碗湯泡飯吃完了,祁衍看著見底的碗,心情大好,帶著陳漸程去了魚池散步,順便看看昨天放生的小魚。 倆人走在池邊的小路上,冬天的陽光把祁衍曬的有點犯困,他瞇著眼睛在池邊兒溜達。 陳漸程忽然沒來由的低聲對他說:“能不能牽著我?” “你腿斷了?”祁衍看都不看他。 “我覺得這個時候特別適合牽著手散步?!标悵u程抓著他的手臂,認真的說。 祁衍白了他一眼:“你要是個女人,我就牽你?!?/br> 陳漸程抓著他的手臂漸漸收緊,緊張的問道:“你不會是,喜歡那天在Red leaves遇見的那個女孩子吧?” 他不說,祁衍差點都忘了,祁衍睜開眼睛,斜睨著他:“我還想問你呢,你什么時候跟我上的電梯?” 想起這件事祁衍就心煩,好好跟在身后的妹子突然變成了一個男的,那感覺,讓人失望至極,祁衍都開始懷疑陳漸程是個女裝大佬。 “那天那個女孩子沒有跟你進電梯,是我跟進去的,但是你當時醉醺醺的,我怕你發酒瘋,就沒敢跟你講話?!标悵u程認真又委屈的說。 祁衍給他懟的額頭青筋直跳,感情錯的是他唄,他男女不分,還跟一個男人進了房間…… “那天你也看見了窗臺上的東西?”祁衍挑眉問道。 陳漸程點點頭:“我從小就能看見,但是我絕對不是妖怪,否則也不會在青云觀里好好的,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