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酒后亂性RR
書迷正在閱讀:瘋批總裁的強制監禁(追妻后續)、小少爺和他的竹馬、狐說[星際]、我當男妓的那些年、【雙杏、NP】一個老實人被折騰的故事、別怕,我來救你了、拔除信息素后,前夫帶崽找來了ABO、[西幻]靠屁股成為死靈召喚流大師(總受,NP)、秘兒、月照星辰
好家伙,這身高,已經超越一米九了吧。 那人雙手抱胸的站在原地不動,面無表情的看著祁衍,也不知在想什么。 祁衍被這股美貌的沖擊弄得說不出話來,隔著幾步之遙,愣神看了他許久。祁衍的美就像一個精致的小蛋糕,讓人看著就十分想接近嘗一口,而這個男人,長相清冷,十分具有壓迫感,讓人只可遠觀不敢靠近。 祁衍從小到大,因為長得好看,被很多人sao擾過,簡直不厭其煩,如果他能長成這清高不可攀的樣子,就完全沒有這種煩惱了。 季真言初中的時候當著祁衍和時青的面說他喜歡男人的時,祁衍除了難以置信,就是佩服,那個時候他看著時青嘴角的淡笑,心里很復雜,時青身上的氣質飄逸灑脫,像林中仙鶴一樣。 那個時候祁衍才發現,自己可能喜歡時青。 而現在,這個男人的出現,他身上自帶的神仙般超凡脫俗的氣質,讓祁衍懷疑,當初他喜歡的是不是時青身上的氣質! 包括現在! 這種想法讓祁衍很慌張,好像自己心臟最柔軟的地方都展示在別人眼前了,被窺探到隱私的感覺讓他不禁有些氣,語氣也有點沖,壓著怒火說:“你站在這里干什么?聽不懂人話?” 那個‘神仙’把門輕輕一推,走廊里的穿堂風順勢一帶,厚重的門‘砰’的一聲巨響被關上了,祁衍被嚇了一跳,看著杵在屋里的‘神仙’,氣的腦門上的青筋直跳,他指著房間門氣的胸膛劇烈起伏,“我說了,出去!” “我不走,你能拿我怎樣?”他歪著頭,痞氣十足的瞥了祁衍一眼。 祁衍深吸一口氣,強壓下想打人的沖動,趁著現在還有幾分清醒,掏出手機就要給時青打電話,要那個老板過來把他的小情兒接走。 ‘神仙’直接走過來,一只手掐住祁衍拿著手機的手腕,淡淡的說:“你要給時青打電話?”另一只手直接伸過去把電話奪走,按掉,“他現在忙著呢,沒空接你的電話?!?/br> “嘶----”祁衍被他掐的手腕生疼,這個手是什么做的?媽的,好疼,疼的他臉都皺成了一團,他低喝道:“你他媽的放開!” ‘神仙’陰沉著臉,咬著后槽牙將祁衍一拽,拉進自己懷里,把他的手腕擰到背后死死的扣住,低著頭,惡狠狠地問道:“那個老東西是不是碰你了?” 本來他是不想管祁衍的,因為倆人早晚會見面??墒菦]想到蘇天翊進了B16包廂后,跟他打小報告,說卓遠的胡總拉著祁衍的手,色瞇瞇的問長問短。他氣的飯都沒吃就過來找祁衍,結果發現祁衍被一個女的拉著手在酒吧里亂躥。 祁衍太招人了,應該把他關起來! 這個姿勢太特么曖昧了,兩人身體緊貼著,祁衍很怕會出現一些無法控制的反應,于是一肚子火的掙扎道:“碰了又怎樣?你要是想打架你把老子放開!” “打架?”‘神仙’冷哼一聲,“你覺得你打得過我?還特么碰了就碰了,你就沒有一點自尊自愛的意識?” 祁衍感覺自己的心臟被人當胸打了一拳,他從小到大,都沒被人這么羞辱過,這種羞辱方式對一個男人來說,實在是傷自尊,他咬牙切齒的回懟道:“我不自尊自愛?你一個出來賣的就自尊自愛了?說來也是,你這樣型兒的確實難找,怎么樣,要不要考慮來我們Red leaves上班???待遇從優?!?/br> ‘神仙’瞇起了眼睛,漆黑瞳仁中的金光正在翻涌,粉色的嘴唇里吐出的話語極其陰寒:“你說我是什么?你再說一遍?!?/br> 他這個樣子落在祁衍眼中,讓祁衍的心里產生了一種報復性的快感,太痛快了,祁衍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陰陽怪氣的說:“看得出來,你很喜歡胡總吧,不過我聽說他有老婆孩子,做你們這行對客人動了感情,那可是大忌??!” ‘神仙’眼中翻涌著狠戾的光,柔軟的嘴唇帶著不容回絕的狠意吻上祁衍,輾轉吮吸著他的嘴唇,趁著祁衍失神的片刻,靈巧的將舌頭繞過齒間,直達那口腔中最柔軟的地方,攪動著祁衍的軟舌,邀請它與之共舞。 “唔……唔唔……”祁衍才開過葷不久,加上酒精對欲望的催發,他很快就迷失在這高超的吻技中,口中發出誘人深思的水漬聲。 直到這個‘神仙’覺得這場帶有懲罰意味的吻澆滅了他心里的部分火氣,才意猶未盡的放過祁衍的嘴唇。祁衍被親的暈暈乎乎的,喝了酒的臉龐此刻白中透粉,霎時好看,那迷茫的桃花眼失神的看著他。 ‘神仙’大手扣住祁衍的腰,附身在他耳邊,聲音暗啞的說:“老子今天就告訴你,我他媽是你的誰?!?/br> 說罷,用力一扯就把祁衍身上松垮的襯衫扯開了,微涼的手掌朝祁衍的身體探去,粗暴的撫摸著那柔軟光滑、肌理分明的rou體,一整套動作下來,他都沒有松開祁衍的手腕。 那帶著涼意的手讓祁衍打了個寒戰,他的理智頓時回歸腦海,他立刻開始掙扎起來。 這個‘神仙’被祁衍這個反抗的舉動弄得再次yuhuo中燒,盡管祁衍喝了酒,反抗的力度跟貓抓似的,可那下意識的反抗卻是出自祁衍的本心,他看著祁衍那慌亂的臉龐,再次俯身親了下去。 大概上次在唐家的地牢中受了什么影響,祁衍對這種在自己身上為所欲為的人使不上力。他只能恨恨心,使勁在自己口中攪動的舌尖上咬了一下。 ‘神仙’果然松了嘴,將指腹放在嘴邊,伸出舌尖舔了舔,清冷孤傲的眼中沾滿了情欲的味道,看祁衍的眼神猶如看兔子一般。 祁衍被這野獸般的目光看的背后發涼,前段時間在唐家地牢里發生的,對他而言像夢一般的情景,一瞬間全部清晰的浮現在腦海中。 他往后撤了一腳,想跑,可自己的腰卻被這個人死死的扣住,并且這手的主人在察覺到祁衍想跑的一瞬間,突然發了狠,在他腰上一捏。 祁衍哪里見過這么大的手勁啊,他疼的悶哼一聲,不禁彎下了腰。 他將祁衍打橫抱起,丟在床上,欺身而上,瘋狂啃咬著祁衍的嘴唇,兩只手并用,將祁衍的上衣脫了個干凈。 祁衍被這一連串行云流水的動作整的大腦嗡嗡作響,連反抗都忘了。 ‘神仙’看著祁衍暴露在空氣中的細長精致的鎖骨,眼神一路向下,掃過胸膛與腹肌,越來越暗。 祁衍被他這帶著視jian的眼神看的十分羞恥與窘迫,他曾經幻想過這樣看著自己的會是個女孩子,可是從地牢里出來之后,一切事物的發展都偏離了自己的預想的軌道,比如他現在被一個高大挺拔,寬肩窄腰的美男視jian,并且接下來還會有不小的動作。 似乎是察覺到了祁衍的想法,他的薄唇勾起一抹心滿意足的笑,他迫切的想要看見祁衍露出更多羞澀表情的樣子,簡直太美太誘人。 他秉著看好戲的想法,當著祁衍的面,緩慢且優雅的脫下自己的衣服,當那高高鼓起的胸肌,塊壘分明、力量感十足的身軀完全的展露在祁衍面前時,祁衍感覺血液瘋狂的涌上大腦,瞬間羞紅了臉。 祁衍瘋狂的從腦海中找回一絲理智,掙扎著想要爬起來跑路。 ‘神仙’忽然欺身壓上去,結實的小腿壓著祁衍的大腿,雙手擒住祁衍的手腕舉過他的頭頂,邪笑道:“跑什么???我都還沒開始cao你呢,別急?!?/br> 祁衍瞪大眼睛罵到:“你特么有病是不是,我特么喜歡女人,喜歡女人!” 聞言,‘神仙’眼中閃動著晦暗不明的光,膝蓋戲謔性的頂了頂祁衍身上某個欲望正歡、硬挺的地方。祁衍瞳孔放大,不敢看那個‘神仙’的臉,一時間羞憤難當,只能瘋狂的扭動身體以示抗拒。 他似乎很享受祁衍反抗的樂趣,在他白皙的脖頸上重重的咬了一口,暗啞磁性的聲音在祁衍耳邊響起:“你這里跟你的想法不一樣啊,真不老實?!?/br> 說罷,他單手摁住祁衍的手腕,另一只手解開自己的腰帶,把祁衍翻了個面,用腰帶把他的手捆了起來,祁衍半邊臉埋在被子里,驚恐的瞪大了雙眼,粗礪的腰帶邊緣磨的他手腕生疼。 他在祁衍耳邊低聲安慰道:“乖,別掙扎了,會流血的,你今天一定會被我上,不如想想該用什么姿勢取悅我,來減少自身的痛苦?!?/br> “你特么的有種放開我,咱倆打一架?!逼钛艿吐暳R道。 “我的種等會都要射進你肚子里,再說了,咱倆現在不就是在床上打架嘛?!彼米顭o賴的言語盡情的調戲著身下無法反抗的祁衍,張開嘴咬住已經紅透的耳垂,順手把祁衍和自己脫了個精光。 昏黃的燈光下,他看著祁衍那完美修長,潮紅的身軀,何止一句賞心悅目來形容啊,這具身體完全符合自己的審美,簡直就是為他而生的,下身蓬勃的欲望是對這具身體最高的回應。 修長的指尖劃過祁衍白皙的后頸,一路蜿蜒向下至那臀間隱秘的rouxue,過度的隱忍讓他雙目赤紅,對這具身體的肖想已經遠遠超過了自己的想象。 祁衍皺著眉將臉埋進被子里,試圖緩解這鉆心的羞恥感,那冰涼的指尖讓他渾身戰栗。 ‘神仙’拿過酒店備有的潤滑劑,倒了一半在手心,盡數抹在那后xue上,指尖順著潤滑劑靈巧的鉆進rouxue中扣挖玩弄。 “別,出去,你出去?!逼钛茴~頭抵在床上,閉著眼睛強忍著脫口而出的呻吟。 “寶貝,你不老實啊,xiaoxue咬的這么緊,明明不想讓我離開,”他繼續在祁衍耳邊說著極盡調戲的話,黑漆漆的眼珠一轉,低聲笑著,“原來寶貝不喜歡我的手指啊,是我會錯意了,老公這就滿足你?!?/br> 一根粗大猙獰的roubang搭在祁衍那雪白的屁股上,祁衍敏銳的感覺到了這東西的尺寸,被嚇的心驚,似乎是再一次回到了在地牢的你一天,似乎是在告訴他那不是夢。他揚起脖子,瘋狂的掙扎道:“不要,不行!” 祁衍的掙扎無異讓身上的這個男人更加興奮,征服欲瞬間蔓延至身體的每一個細胞,它們叫囂著占有身下的尤物。 他一個挺身,順著潤滑劑的指引,jiba混著冰涼的液體鉆進了那美妙勾人的rouxue中,頃刻間,粗大的roubang將腸壁撐開的沒有一絲褶皺,溫潤的炙熱感讓他發出了滿足的喟嘆。 祁衍瞳孔放大,被刺激的渾身一個激靈,下意識的收緊了xuerou,那沉甸甸的異物感讓給他心理和身體帶來了莫大的刺激,竟生出些許快感,他嘴巴大張,無力的呼吸著新鮮空氣的空氣,試圖緩解這讓人失智的浪潮。 粗獰的roubang沒等嬌小的rouxue徹底接納自己,就在媚rou中大刀闊斧的征伐了起來。他的速度極快,滅頂的快感已經吞噬了全部的理智,他眼中只剩下祁衍,瘋狂的在祁衍那光滑的脊背上啃咬著,留下一個個深淺不一青紫色的痕跡,他需要祁衍來滿足自己的欲望。 “啊啊啊,哈啊,別,啊,輕點?!逼钛鼙凰鹀ao的眼角滲出了生理性的淚水,劃過臉龐,落在白色的被單上,那guntang粗熱的roubang在他體內橫沖直撞,偶爾剮蹭過敏感地帶時,祁衍前端的性器都會滲水,被床單摩擦的不舒服,只能高高的把屁股翹起來緩解不適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