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入,吃醋,ooc)/文綏晏而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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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乳,吃醋梗,變態預警 ooc看看就好,不要上升原著 你罵就是你對,你覺得難看你就退,你罵我我就跑路嘍 前面一堆沒用的,多半是描寫,看車直接往下翻 ———————————————— 黑色的牧馬人停在燒烤攤前,一身高定西裝的男人帶著純白的手套與口罩,皮鞋擦的發量,小十萬的西裝與四周的煙火人間顯的格格不入,更顯得男人應該去參加生意場上的輝煌豪華的高級宴會,而不是在油煙汗臭混雜的市井夜市穿梭 男人在一家燒烤店前止步,火爆的生意使得桌椅都擺在了外面,服務員蹲在烤架前烤串,火星飛濺,濃重的油煙味隔著口罩鉆進男人的鼻腔,漂亮的眉皺起川字,黑白分明的眼珠橫掃過一桌桌客人,最后火熱的目光停留在靠近馬路邊緣的一桌。 那里并排坐了兩個男人,稍矮點的俊郎男人一身腱子rou,穿著黑色背心,稍稍卷了卷,露出一截小腹,烤爐的熱氣熏出來的汗液順著腹肌流入褲腰消失不見。 兩人正勾肩搭背時而碰杯,吃的熱火朝天,臉上均泛著酒后的紅。 兩個一米八幾的大男人眼看著快要貼在一起。 男人眼神暗了暗,快步走向兩個已經喝的不知今夕何夕的醉鬼,長腿包裹在裁剪妥當的西褲里,走動間勾勒出筆直的長腿以及挺巧的臀部。 修長的雙手隔著手套搭在穿著黑背心的帥哥肩上,男人隔著口罩開口,聲音清冷而華麗,“任燚?!倍潭痰膬蓚€字激的任燚渾身一顫,在僅僅幾秒之內穿上了藍色的外套,像一只偷吃被主人抓住而炸毛的貓。 “你又和嚴覺喝酒,還吃這種不衛生的東西” 意外被提到的嚴覺挑了挑眉 “不是,老宮你聽我說,”任燚著急忙慌的拉上外套拉鏈“我們這次出警多虧了嚴隊支援,造成的傷亡才小點?!?/br> 鳳凰中隊剛結束了一個大商場的救援,商場人多,著火的又是大飯店的廚房,報案人是廚師長,廚房里至少有六七個煤氣罐,集中的放在不到五十平的廚房里,被困人員有七八個,哪怕其中一個爆炸,七八個人進ICU都在所難免。 嚴覺本來是在放假,去逛商場意外遇到火災,立馬聯系了自己隊里,兩個隊的消防員竭盡全力把損失降到了最低。 兩個人都不是矯情的人,嚴覺幫了任燚大忙,任燚請客,于是就近找了家燒烤店。 ……然后就被鴻武分局加班結案的宮應弦逮了個正著 “所以你就來吃這些衛生嚴重不合格的路邊攤?”宮應弦一邊說著,一遍拿著消毒水噴了噴四周,說話的聲音不大不小,臨近的幾桌已經有人側目了 任燚不想惹麻煩,在這么下去,隔壁桌的幾個彪漢可能就要向宮應弦掄酒瓶了。 “嚴隊,內什么,我先走了哈,下次再約?!比螤D拉著宮應弦快步上了牧馬人 宮應弦上了車一語不發,一副專心開車的模樣,但任燚還是看出來,大小姐吃醋了。 宮大小姐吃醋了好哄是好哄,就是腰離家出走一回不太好受。 任燚摸了摸鼻頭的痣,有點尷尬。 “應弦,別生氣了,我保證沒有下次行不行” “你還想有下次?要是我沒路過,你是不是打算和他吃到一點半?”尾音帶著nongnong的委屈。 任燚突然覺得宮應弦如果有貓耳朵,那就已經是耷拉下來,和淼淼似的。 想著想著竟是笑出了聲,輕輕的哼笑讓宮應弦的怒氣值直接飆升。 “你還笑!等回家看我怎么收拾你看”宮應弦惡狠狠的說出來,到后頭耳根子上爬上薄薄的紅暈。 “哦~那警察叔叔打算用你的警棍懲罰我嗎” 趁著等紅燈的功夫,任燚一把抓住了宮應弦兩腿之間的命根子,惡趣味的揉了揉。 宮應弦一手握著方向盤,空出來一只手握住任燚的手腕,咬緊的牙關突出兩個字“別動?!?/br> “怎么,不想讓我放開?宮警官,這可是車上,被人看見多不好?嗯?” “那你就握著吧?!比螤D沒想到宮應弦能這么直白的說出來,感覺手中握著的小兄弟又硬了幾分 “……應弦,我喜歡以前那個害羞純情的你?!蹦氵€是變回去吧。 宮應弦沒來由的不自在起來,偏頭咳了一下,道“都是你教的?!?/br> 車子緩緩駛入別墅大門,宮應弦快速停好車把任燚拽進了屋里。 盛伯和傭人沒對兩人拉拉扯扯已經見怪不怪,依舊低頭做自己的事情。 宮應弦拉著任燚直接上了二樓臥室,把人按在門板上胡亂而急切的親吻著。吻來的急切,撞的任燚牙根發疼,兩條軟舌糾纏著,帶著滋滋水聲,在寂靜的臥室里異常明顯。 直到氧氣耗盡,宮應弦才戀戀不舍的松開任燚的嘴唇,兩人間拉出一截泛著銀光的細絲。 任燚看著宮應弦泛著水光的紅唇,喉結動了動,帶著笑意的調笑“警察叔叔~你吃醋了” 邊說邊把手不老實的往宮應弦褲腰鉆去,握住了宮應弦已經硬挺的小兄弟。 “警察叔叔,用你這根警棍罰我嗎~”宮應弦挺了挺腰,那巨物在任燚手心蹭了蹭。 宮應弦一手攬著任燚的腰,一手去抄膝彎,把人直接抱起來像床走去。 兩人一上一下躺在床上,宮應弦趴在任燚耳邊道“罰你?!睙釟獯蛟谌螤D耳邊,蘇了半邊耳朵。 說完,宮應弦下床,任燚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宮應弦翻過去,手腕也本手銬拷在了床頭。宮應弦在任燚身下墊了個全國僅剩三十一個的寶貝枕頭,然后掰過任燚的下巴,交換了一個綿長色情的吻。 有了枕頭的支撐,任燚挺翹的臀部包裹在藍色的隊服褲里,褲縫勒進臀縫,將挺翹的桃子分成兩半。宮應弦伸手將內褲和褲子一同扒下,黑色內褲包裹的臀部暴露在空氣中,惹的任燚一顫。 “應弦,翻,翻過來行不行……這樣,我看不到你?!比螤D一個天生gay,也是cao過人的,當然知道宮應弦是想干什么。 后入進的深,受方甚至看不到攻方的臉,只能感受著撞擊,快感直沖云霄。 任燚不喜歡這種姿勢,打炮看不到臉著實有些掃興,但沒想過有一天他要趴在愛人的身下用后入的方式交歡。 宮應弦咬住了任燚后頸的軟rou,輕輕舔弄,緊接著順著脊背向下,留下一路大大小小的紅梅。任燚感覺所有被宮應弦舔過的地方都泛著酥麻,染上情欲的皮膚泛著紅,宮應弦在挺翹的臀尖咬了一口,引得身下人輕輕的顫栗與微小的呻吟。 手指順著脊背滑進了臀縫,沒有潤滑的xue口有些干澀,宮應弦按壓幾下,貪吃的xue口便將指尖含了進去。 宮應弦將指尖抽出,拿起床頭放著的凡士林,挖了一大坨后再次伸想艷紅的xue口,凡士林被吞入,起到了很好的潤滑作用,宮應弦順利的將食指插了進去,修長的手指在腸壁按壓,軟rou蹭蹭包裹的感覺很奇妙,宮應弦將中指也插了進去,兩根手指在腸道來回攪弄,腸液沾濕了兩根修長的手指。 手指深深一插,頂住了一塊軟rou,任燚差點跳起來。 “呃…應弦,輕點……唔”呻吟隨著手指一下下的撞擊支離破碎。 宮應弦又加了一根手指在里頭,三根手指來回choucha,帶著水聲,yin亂至極。 “任燚,可以嗎”guntang的roubang在xue口蹭動,主人卻還趴在愛人耳邊詢問,屬實有些可笑。 “唔……進來,老宮,進來……”得到允許后,宮應弦一挺身,rou頭進了一半,引得身下愛人浪叫,宮應弦將來扶著兇器將rou頭完全插進去,兩人均舒爽著吐了一口氣。 “宮應弦…你…吃什么長大的” “當然是冷餐” 宮應弦重重一挺,粗長roubang頂住了敏感點,引來任燚舒爽的呻吟。身下打樁機一般,臥室里回蕩著囊袋拍打臀部的啪啪聲,兩人均是有些臉紅,卻也沒停下。 宮應弦又是重重一頂,任燚差點就這么交代出去,身下卻被宮應弦握住,即將到達頂峰卻被堵住,射不出來一絲濃精。 “應弦…啊~老公,求你,讓我射……唔” 宮應弦掰著任燚的下巴,吻住那艷紅的嘴唇將呻吟融化在了唇齒之間。 身下一刻不停的choucha,將人一次次的送上云霄,任燚的小兄弟頭部已經泛著紅,宮應弦才松開束縛的手,元陽傾瀉出來,粘染了身下的床單與和寶貝枕頭。 射精之時的腸道極其敏感。 宮應弦重重一頂,任燚感覺如果自己的手腕沒被束縛,估計能隔著皮膚摸到那guntang的巨龍。 大量guntang的jingye射在了任燚后xue,被巨物堵著卻無法流出來,兩人疊在一起,均喘著粗氣。 “警察叔叔現在還吃醋嗎,我人都被你的警棍搞了,還吃醋說不過去吧~” “不吃醋了” 任燚感覺自己后xue里那物又硬了起來。 “應弦……真的不行了” “不吃醋了,吃你” 宮應弦將任燚的雙手解開,又將人翻過來,巨物在腸道變了一個方向,任燚一整個坐在宮應弦懷里,渾身的重量都在警棍上,進入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深度。 兩條腿被宮應弦把這,整個人以小孩把尿的姿勢雙腿大張著朝著大門。任燚真的害怕下一秒盛伯或是那個傭人進來 “應弦……啊,老公……你,你學壞了…唔…” “我,你是不是,偷看……a片了……這個,呃,這個姿勢我,沒,沒交過你……” 兩句話被捅的支離破碎,任燚在一次比一次兇猛的choucha下感覺眼前發黑,自己的小兄弟已經射了三次了,宮應弦卻才射了一次。 “以后不許和嚴覺去喝酒”說著,那硬物又插了一下。 緊接著,任燚又感覺一整個天旋地轉,自己被宮應弦壓在了床上,身下就沒抽出去過! 宮應弦胡亂的吻,任燚胡亂的應和,任燚感覺自己后面那物跳動了一下,緊接著巨物退了出去,jingye射在了腿間,有的甚至飛濺到了胸前。 宮應弦低頭含住任燚的喉結,輕輕允吸,男人最敏感的部位被含在嘴里,就入獵物被咬住了喉嚨,任燚僵硬著身體,感受著舌尖舔弄著喉結帶來快感。 任燚感覺自己的小兄弟又有了勃起的跡象,接著便被宮應弦的大手握住,來回擼弄。 很快便又射了一回,jingye噴灑在兩人腹部,宮應弦竟是將自己再一次硬挺的兄弟插進了柔軟的后xue,隨即抱起已經累的站不起來的任燚走向了浴室。 夜,還長著,僅僅三次根本不夠,任燚還是得用腰來安撫大小姐,不止生理上,還有精神上。 任燚發誓,以后再也不出去喝酒,他并不想再被cao的三天下不來床。 ——————— end 文/綏晏而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