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色幻想
“不要……” 白淵棠嚇得把腿合上,“我,我已經腫了,不想再摩擦它了?!?/br> 他蜷著身子,抱住腿,向后緊緊陷入松軟的枕頭里,是一個防御的姿態。 我知道他不是怕腫痛,而是在防御我。 他不想在我面前做出更出格的舉動了。白淵棠肯定在害怕,他大概注意到了我鼓得老大一塊的襠部——畢竟我幾個小時前還插在他身體里,雖然那一次不是強jian,但再這么下去,下一次會不會是強jian就不知道了。 不過我用所剩不多的人品保證,不會,好吧? 強扭的瓜又不甜。 白淵棠一合上腿,我的理智就全回來了。我也有點尷尬,無聲地咋舌,給他打手勢:我去廁所,你自便。 踩在松軟的地毯上很輕地走進廁所,悄悄關上門。 外面的對話還在繼續。我一時半會兒沒注意聽,胯下漲得難受,直接靠在了門后的墻上,拉開褲鏈,靜靜地手yin。 我的老二有點寂寞,我努力讓它更高興一點——腦內參考對象是結束不久的那場性愛。 …… xue縫吐著汁水,我扶著jiba,用guitou去蹭。 蹭了幾下沒蹭開xiaoxue,水太多太滑了,一下沒收住,guitou碾過了腫腫的yinhe。他尖叫一聲,從xue里噴出一股yin液,大腿根有點抖。 我另一只手按著他的大腿,拇指分開小yinchun,jiba對準xue口,慢慢挺進了yindao里。里面軟嫩的yinrou是環狀的,一層一層被我破開,又吸附上來,咬吸,絞縮,他的陰阜被我撐得很鼓,像兩片面包中間夾進了一根粗大的rou腸,我盯著,食欲和性欲一起上涌。 稍微抽插幾下,帶出來一大灘水液。就算分泌出這么多潤滑的愛液,里面還是緊,不像生過孩子,像處女。我用力頂弄幾下,他顫抖著捂住小腹——那里被我頂得鼓起一點形狀,像有一只不太聽話的小動物,非要鉆到他的zigong里。 我抽動越久,他yindao里越熱,身上浮起一層薄粉,腰側有點滑膩膩的汗液。他叫我慢一點,我沒聽,隨心所欲地抽插著,一直一直往里面頂。 他嘶啞地喘著氣,yindao里痙攣得越來越厲害——突然猛地挺起腰,抓住我的手臂,指甲在上面留下淺痕,清瘦的腳背繃出青筋,發出含混崩潰的呻吟。 …… 我干脆洗了個澡,穿上掛在墻角的浴袍。 這衛生間干濕分離,我打濕了條毛巾,心虛地擦拭在淋浴間外面被我射臟的地板。 雖然白淵棠肯定不會知道我用他當性幻想對象,但我是老實人,會心虛的嘛——才說完“我只會把你當個陌生人”,轉頭想著人家的水xue弄出來,太不要臉了是不是。 拉開門,嚇我一跳。 白淵棠居然就站在外面。他一手捏著手機,一手抓著裝干凈衣服的密封袋,沒直視我,表情很不自然:“你用完了?我要洗澡?!?/br> 我忍不住“嘖嘖”兩聲,白淵棠在他老公和我面前的態度天差地別,簡直不是同一個人。 “想說什么?” 他瞪著我,但由于他做這個動作得仰頭,我反而有點想笑。 “沒什么,白先生洗吧?!?/br> 我擦著他的肩膀出去,他攔了我一下。 我看著他。 白淵棠別扭著問:“……我的裹胸布,你昨天扔哪了?我沒找到?!?/br> “……”我有點頭疼,又有點無可自抑的微末興奮,沉著氣壓下去,淡淡道:“我沒扔,白先生,你確定不是老板扔的?” 他冷淡地看著我:“阿珩zuoai之前都很紳士,衣服甚至會擺整齊。昨晚他離開之后沒幾分鐘,我的助理聯系我急著要一把鑰匙,我穿上舊的衣服出了趟門,那個時候裹胸布戴得好好的?!?/br> 潛臺詞就是,這套衣服最后是被我毀壞的,而且我習慣很不好,還急躁,撕完就亂扔。 “好吧,我去找找,好像是有點印象?!蔽衣柫寺柤?,順口問,“那你還記得回來之后的事嗎?” “在下面吹了會冷風,回來就特別困,往床上一栽就睡著了?!卑诇Y棠不太想搭理我,但還是回答了我的問題,“在那時,我已經連續二十五六個小時沒睡覺了,公司年末太忙?!?/br> 我回了臥室,想著剛剛白淵棠的話,總覺得哪里奇怪。 老板那么愛老婆,白淵棠連軸轉了二十多個小時,為什么還要做? 是老板不知道?或者性欲上來了就什么都顧不得了? 除此之外,還有個奇怪的點,如果這也算的話——太巧合了。 剛好房卡放錯口袋,剛好喝醉被送錯房間,剛好白淵棠也困得不行,好吧,就算我倆都困成狗躺在一張床上,怎么又剛好搞起來了? 對昨晚的事,我只有隱約的印象,能確定的就是絕對不是我先開始的。當時我很熱,jiba翹得老高,把T恤掀開一直卷到鎖骨上,但甚至沒意識到房間里有兩個人。 有只手摸到我胯上,拉開我的拉鏈,對方喘息聲很重,有點甜膩的鼻音,好像說了兩句話。 挺sao的兩句話。 什么來著。 “還想要,老公” “好熱,我忍不住了” “……” 果然,他就是認錯人了,所以那么主動。 但白淵棠為什么也覺得熱?他又沒喝酒,屋子里暖氣開得也不算大。 后來我腦子昏沉,像睡著了又沒完全睡著,腦內演著和王子的春夢,沒發現干的是個真人。 白天來臨的時候,被扼著脖子掐醒了。 ……唉,姜衡,你好慘。我搖搖頭,不想了,事情都發生了,再探究原因也無濟于事。 正在翻找的手指突然碰到奇異的觸感,掀開床墊一看,果然是白淵棠的裹胸布。 我倆滾得是不是有點過于激烈了。都弄到床墊下了,這得用了多大力氣啊。 把他的東西擺放好,我換上皺巴巴的舊衣服,有點嫌棄,但沒法,誰叫我進的是別人的房間。 收拾完,我路過衛生間門口,敲了敲門,里面的水聲漸漸停了。 白淵棠冷淡的聲音傳出來:“干什么?!?/br> “你要的……布,我找到了,放在床頭?!蔽蚁肓讼?,補充,“我走了,白先生,以后我不認識你,你也沒見過我,再見了……呃,你還有什么要說的嗎?” “再也不見?!?/br> 最后一句也不忘嗆我。我笑了笑,走到門口,拿房卡刷開門。這張印著“6019”的磁感應牌是昨晚事件的罪魁禍首,我狠狠地彈了彈它,把它放回門邊的柜子上,悄悄關門離開了。 在那時,我以為這就是一場春夢、一場意外、一場巧合和脫軌的結束。所有人仍是命運這架精密機械上固定的齒輪,短暫的錯位后,本應乖乖回到自己原本的生活。 但我沒想到的是,我愿結束,白淵棠愿結束,有個人不愿結束。 乃至于今后數十年,我都無法自拔又沉溺其中地深陷泥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