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墻角
是的,我還真有。 之前偶然一次翻包找東西的時候沒避開老板,沒想到就被記住了。 一盒杜蕾斯三只裝64mm特大號超薄型,此時就在我褲兜里放著,被鑰匙串壓在最底下。 聽聞業內其他老板的私人助理有不少機會幫忙處理這種事,我還真是破天荒頭一遭。雖然我今晚有可能要用到,但老板有要求當然緊著老板,我是那么沒眼色的助理嗎? 乘電梯上樓的同時,心里唾棄五星級酒店居然也供應不全。我第一次約炮是17歲在一家廉價小旅館,事前準備不周到,到地兒發現床頭柜里能翻出來的最大號戴著也巨他媽勒得慌,本來第一次就緊張,還遭遇挫折,差點給我幼小心靈整出陰影,從那以后就學乖了。 “6019……” 我找到房間,抬手正要敲門,卻突然聽到了一絲…… cao。 全身血液迅速涌向下腹,我的耳根幾乎馬上就熱了。我稍稍站遠了些,躊躇一秒,又忍不住貼了回去。 里面除了老板,還有一個人。 ——這他媽的誰啊,怎么叫得這么浪? 聲音有點大,要么酒店門隔音不行,要么他們就在門后面。我吞了口口水,換了個站姿,離門更近點。 “唔嗯、好舒服,怎么那么舒服,我沒力氣了……” “喜不喜歡老公干你?” “喜歡、哈啊……老公,地毯……地毯濕了……” “因為寶貝的水流太多了,寶貝潮吹那么多次?!?/br> 那人啊啊啊地哭喘,一把嗓子嫩得滴水,yin叫聲跟小母貓一樣,細細軟軟,聽得出爽得厲害。 “老公不要了,頂到宮口了……嗚,我好酸,別進去了,輕點……” “乖,能進去的,讓老公caocao你的小zigong?!?/br> “嗯……真的不要了,老公不要cao我的zigong好不好?我給你吃奶子……” “奶子要吃,小zigong也要cao,你全身上下都是老公的,乖,聽話?!?/br> 媽的,這女的那么sao?叫老公就算了,連宮交都能搞? 這聲音聽著很清亮,有點雌雄莫辨,我一開始還以為是老板娘,但老板娘是個男的,這都cao到zigong了,里邊應該是個女人。 段位挺高,還讓吃奶子,這么求饒不是讓男人更想cao死你?這小三兒真他媽會…… 我jiba硬得厲害,繃在褲子里又漲又痛,喉嚨不由自主地不停收縮,梗著脖子,把耳朵完全貼在門板上。 突然門被重重撞了一下,我嚇得一個激靈——老板把那人按上了門。 “咿??!太深了不行,不要這樣,放我下去,老公,??!” 那人“嗯——”地呻吟一聲,發出一點細小黏膩的鼻音,隨后就像開了閘的洪水一樣崩潰大哭,好像是真被cao得受不了了。 哭得我jiba一陣一陣發疼。 里面戰況激烈,老板動作飛快,喘得厲害,啪啪啪啪的拍打頻率非常密集,咕嘰咕嘰的黏膩水聲不停灌進我耳朵里。 門被撞得哐哐響,但是門里門外的人都沒空在意。那人的聲音被撞得破碎,斷斷續續地哭,說好酸好脹好疼,要被干壞了,瘋了一樣求饒,終于認識到沒用,就軟著嗓子求男人吸吸奶頭,摸摸陰蒂。 太sao了。我嘴里生津,簡直吞咽不完似的。 突然一聲yin蕩到極點的高亢尖叫,我渾身一抖,尾椎骨竄上一陣劇烈的酥麻。 我靠……差點把老子叫射!老板哪里找的極品浪貨? 老板喘著氣笑了起來。 “真的不舒服?水噴得那么多,門上墻上都是你的yin水,寶貝?!?/br> 我的手正按在門上,聞言只覺手心的筋一下一下跳得劇烈,發著熱。 “你太大了……要cao死了……” “呵……寶貝來,坐我身上,老公陪你一起死?!?/br> “嗚……不要騎乘,我,我沒力氣……” yin猥的皮rou拍打聲再次響起,這次緩了許多,但是干xue的水聲前所未有的大,簡直像在豐沛的泉眼里攪弄。 噗嘰,噗嘰噗嘰噗嘰…… “哈、哈啊,啊,啊……咕唔……” 乖乖,除了跟小狗似的喘,話都說不出,看來真的爽飛了。 那小母狗大概被干得神志不清,想象一下那張高潮臉,我的射意就瘋狂上漲。老板不是叫我拿套來嗎?這還要套,我看老板巴不得灌這sao貨一zigong。 我jiba繃得褲子要裂了,要是真聽墻角就射出來,臉都要丟沒。心里安慰著沒被安慰的姜小衡,我走遠了些,想點支煙壓壓驚。 手居然是抖的,對了兩次才對齊火。 媽的,太奇怪了,我怎么這么興奮,我二十四年的人生從沒興奮到這地步過。 等了二十分鐘,估摸應該結束了,我掏出手機給老板打電話。 “老板,我在門口,不過……”我猶疑道,“你還要嗎?” 一道黏膩的擠壓音突兀傳來,有人短促地哭了一聲。 我牙根一緊——還在干。 老板氣息頓了下,笑道:“不要了,反正……” 啪啪啪,絲毫不顧忌和我在通話,老板還在cao弄他身下的尤物。 “反正、已經射進去一次了,而且無套感覺更好,姜衡,你是不是也這么覺得?” “啊哈哈,是啊,確實……” 我干笑,“那我走了,老板,祝您度過一個愉快的夜晚?!?/br> “先別掛,”老板控制著呼吸,慢慢說,“待會兒一起喝個酒怎么樣?差不多再過半小時吧,二樓露臺的花房見?!?/br> “行啊,”我一口答應,男人嘛,批癮解了,想解酒癮,太正常了,“那我去點幾瓶好酒在那等您,咳,刷您的卡,老板諒解一下?!?/br> 老板笑著應了,掛了電話。 我腦子很亂,說不出是什么想法,心不在焉地走到露臺上,又摸出手機打電話叫服務生送酒。 有很多位高權重的人的私事并不會瞞著自己的心腹,甚至會一開始就讓人幫著處理——我懷疑老板讓我拿避孕套來,就是故意讓我聽到的。說不準以后就要幫老板辦一些和這小三有關的事宜。 一會兒想到老板這種好男人居然終于出軌了,果然有錢人就沒幾個干凈的,一會兒朦朧想起今晚約了唐文文,順利的話說不定能打一炮再摟著睡一覺,各種想法煙花似的在我腦海里爆炸。但我潛意識又很清楚,我在刻意避免回味剛剛撞上的那一場情事。 和那小三綿軟好聽的叫床。 “呼……” 我嘆了口氣。唐文文在我腦子里突然就一點吸引度也沒有了。 中邪一樣。 打了幾把游戲,老板來了。他只穿了一件掐腰的白襯衫,最上面兩顆扣子沒扣,有種難以言喻的凌亂美。 不過花房雖然恒溫,但畢竟與外面只隔了一層玻璃,他在我身邊坐下,把卷起的袖子放下來,結實的小臂上已經浮現了一層雞皮疙瘩。 我脫下外套遞給他:“老板,冷?” “謝了,沒料到這里比里面低幾度?!彼舆^去,略微猶豫,“你不冷嗎姜衡?要不要回去再拿一件?” 我懶得解釋我體溫常年偏高,伸手去握了握老板的手臂,他的皮膚涼浸浸的。 “不冷,老板,我熱得很?!?/br> 老板感受到我這個年輕小伙子手心guntang的溫度,便沒堅持。 我倆差不多喝了一個小時,還叫了好幾次酒和菜,老板是個很隨和的人,既溫和,又配合,不知不覺我把小學褲子沒扎好就跑出廁所還在校長面前把光屁股直接摔出來的事都說了。 我打了個酒嗝,暈暈乎乎的,看著老板坐在我對面笑得渾身顫抖。 “咳……”他壓了壓嘴角,看了眼手表,“時間不早了,回去吧,我再給你叫份醒酒湯?!?/br> 我借著酒意,特別想問老板是不是出軌了,把我叫去是什么意思,但話在嘴邊繞了個圈,被我咽了回去。 醒酒湯來得很快,老板接了放在我面前,我悶頭悶腦地灌了下去。 我在電梯口跟老板告別,他還要去宴會廳看看沒走的員工,大概率再喝一輪。這酒后勁太他媽大了,我渾身酒意往腦沖,燥熱難忍,進了電梯,腿軟得站不直。 一陣天旋地轉后,我把老板剛還我的外套扔到角落,一屁股坐了上去。 cao了。 不僅沒勁,意識也渙散。 迷迷糊糊中,有兩個姑娘進了電梯,有人驚叫了一聲。 “好濃的酒味,我們把他送回去吧……” “可是這么大塊頭,我們扛不動啊,看起來真的好高?!?/br> “那個!是這里的工作人員嗎?可以幫個忙嗎?” “先生,您住哪個房間?我把您送回去好嗎?” “我……”我咳了一聲,“房卡……在口袋……” 有人拽住了我身下的外套,又有人一左一右把我扶起來。 顛簸了十幾分鐘,我終于睡上了松軟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