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直男大哥尿道高潮,獵魔人僥幸脫逃(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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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世余,無性別,本體是個足有一個人民廣場那么大的觸手怪,壽命無限,幾乎是打不死的怪物,無數勇士栽在他們這類怪物的觸手之下。攻擊方式——無。特色,觸手能變化成各種雄性或雌性生殖器的模樣,將能夠享受性快感的動物虜獲后包裹在身體內部的軟rou空間中,以性欲刺激這些動物分泌更多性激素從而誘導觸手怪體內產生卵包,再由生殖觸手將卵包送入動物體內進行培育,繁殖出更多分體觸手。 也就是說,活得越久的觸手怪個體越大。 一般來說觸手怪是沒有智慧的,但物種就是在不斷改變中進行成長。在世界上存活了萬億年的觸手怪漸漸地也分化成了高智慧和低智慧兩個種群,高智慧者成為王,低智慧的會留守在黑暗深淵里等待獵物入侵。 和觸手怪爭斗根本沒啥好處,這玩意兒殺不死。除非是那些喜歡性快感的變態,只有他們會一次又一次接近觸手怪。 觸手怪也不是那種會把獵物玩到死的東西,它們在榨干獵物的性欲之后會把獵物放回去,這也是為啥人類世界會突然出現那么多僧侶的原……嗯咳,不,別介意,這個是流傳于觸手怪之間的葷笑話…… 觸手怪從來沒有研究自己來歷的想法,因為文化對他們來說并不重要,他們存在的意義就是為了活著。 章世余坐在臥室里的單人沙發上,雙手死死捂住自己的臉。小觸手們在干什么他完全能感覺到,但這些小東西因為太久沒被控制而完全不受控制,只會按照本能拼命刺激自己抓到的人類。好在章世余是個異類,他已經完全沒有增殖的想法,所以不論空氣中的荷爾蒙有多濃,他都不為所動,就算能結出卵包,里邊也大概率不會有小觸手。他這種情況,在觸手怪之中會被稱為——性冷淡。 不知名的男人和章世余一樣,用手緊緊捂住自己的臉,他實在是看不下去也不想聽跟自己也就隔開一巴掌距離的三十七歲大男人哼哼嗯嗯的聲音! 那些觸手盡自己所能地上下愛撫張大衛的身體,在他被掏出褲子的性器上來回taonong揉搓,筷子粗細的那根深深扎進張大衛尿道中,在膀胱里注射輕麻醉液體后就開始插入拔出,強烈的尿意叫張大衛直呼難受:“啊喲!什么東西在老子jiba里……!讓老子尿!啊、放開……!jiba要炸了!要、要他媽炸了!哎喲喲……!” 大粗人挨cao的呻吟一點都不文藝,男人感覺自己再聽下去怕是會造成終身陰影一輩子陽痿。 張大衛蝦子似的上下彈動,抓著女子手臂粗細的觸手雙腿大張,臉上的表情又是痛苦又是舒爽,皺眉、放松的表情來回切換:“哎喲喲!可折騰死你老子了……不行、不行……快停一?!?!不行……!” 細小的觸手直接往射精的那條道兒上去,張開小口,中空管子似的吸取張大衛的jingye。 觸手怪什么都吃,但凡有點營養的東西都會掃走,尤其小觸手的活力需要人的體液支持,但有些排斥鮮血。因此觸手怪在折騰獵物時都會盡力避免獵物受傷,甚至會幫獵物愈合傷口。 張大衛的呻吟越來越沙啞,一根嬰兒手臂粗細的觸手緊緊纏住張大衛的身體,由于jingye被吸干,張大衛直接干性高潮,大張著嘴舒爽地弓起腰背,觸手連他的津液都不放過,湊到他嘴邊掃掉了溢出來的涎水。 張大衛完全脫離高潮掌控之后,小觸手們才滿足地縮回章世余身體里,甚至放過了那男人。 章世余無奈地捂著臉輕輕搖頭:“大衛哥……老弟對不住你……” 男人從床上起來,身體因為觸手怪的毒液還有些酸軟無力。 “你走吧,執法員……”章世余放下手,起身朝床邊走去。 男人下意識躲了一下,見章世余的目標不是自己而放下心來。 他也明白要是沒有張大衛,自己今天的菊花肯定會被捅成向日葵。 章世余幫張大衛清理身上的痕跡,為他穿好衣服蓋上被子,心里盤算著明天該怎么跟幫了自己這么多忙的異姓大哥說清楚這些事…… 男人趁著章世余發呆,急匆匆下床,穿好衣服后直奔大門:“我還會回來的!” 章世余苦笑著對他說:“別來了,觸手怪要是能被打死,我也不至于長到廣場那么大?!?/br> 男人憤憤地咬咬牙,不甘心地說:“你長多大關我毛事!老子不把你們的弱點找出來,我對不起我那被捅死在倉庫里的爸!” 章世余反駁:“我說了觸手怪不會殺人……” “你說不殺就不殺?你見過哪個殺人犯把自己是殺人犯寫成標簽貼臉上的?!” 這話章世余還真能找到反駁的:“殺人犯還出書呢?” 男人氣得照著章世余狠啐一口:“去你媽的人權自由!盡他媽養畜生!” 章世余好心提醒他:“隨地吐痰是陋習……” 男人故意的,又照著章世余家的墻上啐一口,才大步轉身離開。 章世余拿出清潔工具把男人的唾沫擦干凈,將張大衛公主抱到隔壁客房,再回來清理了主臥里的性愛痕跡。 結果還不用到天亮呢,張大衛就醒了。 “我昨晚真是醉得不輕……”張大衛說著,轉頭看一眼窗外:“我這是睡到第二天晚上了?!” 章世余見他起來,殷勤地給他倒上一杯熱水,微笑著將他摁回床上:“這是還沒天亮呢?!?/br> 張大衛捧著水杯喝一口水,對章世余說:“我自個兒酒量怎樣我還是知道的,絕對不至于醒這么快?!?/br> 估計是肚子里的酒被小觸手吸掉了吧。章世余好笑地想著。 張大衛靠坐在床頭長嘆一口氣:“唉……!感覺像是做了個夢,夢里的一切都真得跟剛發生過似的……誒,老弟,你家有消炎藥么?我偶爾犯尿道炎就老想撒尿……” 章世余想跟他說“你尿道沒發炎”但是說不出口,只能聽話乖乖去拿頭孢膠囊。 張大衛的頭還一陣陣疼,他吃下章世余拿來的藥和水,在床上躺下。章世余為他掖被子時聽到了他的抱怨:“人吶,總會在某個時間遇到某件改變他一生的大事,人生有好多個重要的階段,會因為自己的選擇而改變……老弟啊,你哥哥我這輩子活到現在三十有七,就幾件事我留下了遺憾,第一,是跟著我哥走南闖北放棄了我的學業,現在呢,想回學校也回不去了,書讀不了了,座位也坐不住了,徹底成了個江湖粗人,唉……第二,就是早早地娶了老婆有了孩子,老婆是個高知分子,上好的大學畢業的,我害了她……給她早早地熬成了黃臉婆……” 章世余嘆了口氣,想說大學畢業還算不上高知,被張大衛忍不住的啜泣給壓回肚子里。 “我張大衛……怎么會淪落到夢見男人?!嗚、嘶、嘶……我不是兔兒!真不是!” 章世余心中警鈴大作,想對張大衛說您好好歇著睡一覺頭腦就清醒了,話還沒出口就被抓住手腕。 “今晚這事讓我看清了,男人??!男人!還是渴望一個溫柔嫻淑的好媳婦兒!你要是女的該有多好……”話說到這,張大衛又突然清醒過來,擺擺手接道:“不能說了,再說該對不起你嫂子了!那個,老弟啊……留哥們兒在這住幾天吧!” 章世余聞言,長長地松了口氣,微笑著對張大衛說:“成,我幫您收拾這間房,換洗的衣物您自己搞掂?!?/br> 由于是個性冷淡,章世余沒有一般觸手怪那種見到一個活物就會纏上去的特性,只有那些實在過于誘人的獵物才會吸引他身上那些還不受控制的觸手的注意。 就這樣,張大衛在章世余現在住的這層樓里安居下來,并且利用自己的一點做生意的小知識,幫章世余出租這棟樓里的公寓。 在收拾屋子的時候張大衛就告訴章世余:搞房屋出租的一定會遇到各種各樣的人,有的人有故事,有的人有事故,該恐嚇還是該驚嚇,全看租客按不按時交房租…… 章世余苦笑著說:“大衛哥,我這正常出租又不是黑社會啊,您慣用的那套就別拿出來了……” 張大衛笑而不語,拍拍章世余的肩膀,幫他把東西搬回屋子里。 租房信息已經掛出去了,就看有沒有人愿意上鉤,畢竟這棟房子在被章世余買下之前,可是出了名的鬼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