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 試用期(h,有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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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鍍封閉水箱里養著四條熱帶魚。 綠色的百葉窗只拉下一半,像一張發皺的塑料糖紙。 空氣中是灰塵的氣味。很干燥。 阿廖沙今天穿了一件水紅色的外套,在低重力的環境下,好像一個鮮艷的氣球在我眼前飄。 意識上傳很成功,我終于恢復人形,這應該是個興奮的時刻,但是我們三人都沒有說話。 我赤裸著身體,半躺半倚在一張米色的多功能沙發上,靜靜地抽著煙。秀村和阿廖沙各自坐在一側,一個在詳細地賽博格軀體的使用指南,一個因為空間綜合癥而發著高燒。 這是我的第四支煙。感覺很奇妙。接入黑門系統的網絡后,我終于可以擺脫父親的禁制,享用與本體同等級別的運算能力。我可以準確計算這些劣質的化學香味從機械的管道灌入,如何污染體內新造的生物合成材料。賽博格軀體的使用壽命像沙漏里的沙子一粒粒地折損。近地面衛星空間旋轉的速度。群島上航空飛機來回的班次?;匦盘査祿粨Q的頻率。 然而,manda的后遺癥讓我感到自己依舊懸浮在空中。各種奇異的影像——重力折疊的房間,沒有盡頭的隧道,蛇形扭曲的黑白條紋……不斷在視神經處閃爍,如同快切的蒙太奇。即使我閉上眼睛,也無法阻擋這些不存在的畫面在我視神經網絡里浮現。 與此同時,我全身都在痛。一種虛幻的神經痛。仿佛有股無名的火焰,舔舐著我的大腦。明明身上沒有任何傷口,也沒有受到外界的刺激,神經中樞依舊源源不斷地發出疼痛的訊號。 根斯巴克幻象。 Rex的meimei可沒有告訴我,竟然會這么痛苦。 ——抑或,是我的情況太過特殊。 當我抽完第五支煙,我實在受不了了。 強大的運算能力讓我在如此嚴重的infography中也能保持人格的清醒,但這也導致我夾在虛幻與現實中,快要精神分裂了。只有強勁的致幻藥,才能以毒攻毒,將我從這種新奇又煎熬的狀態中解放出來。 ……加大劑量的鎮靜劑或許也可以。 我扔掉手上的煙頭,伸手要去拿一杯水。秀村看了我一眼。 “不舒服嗎?”他問。 那一瞬間,我竟然將他的眼睛看得如此仔細。 一真一假的眼球,眼波流轉間,猶如兩個獨立的星體。 我仿佛受到了蠱惑,情不自禁低下身子,爬到他的腳邊。 赤裸的膝蓋一碰觸到冰涼的地板,我便忍不住狠狠地發抖。這具身體比我想象中還要靈敏。秀村挑了挑眉,低頭摸了摸我,我感到一陣戰栗,胯下一下子勃起了。 我很久沒有嘗試過這種體驗,一時極致的痛楚中漏進幾絲甜蜜的快感。我壓低聲音道:“主人,我想你……抱抱我?!?/br> 大腦中刺啦的電流慢慢消失了。 隨之而來的是一種迅猛的刺激,宛如注射了一瓶安非他命。 我醒過來,電子眼讓我在黑暗中也能正常視物。我不記得自己什么時候離開了自由港,或許是我深陷性高潮的八小時中?!愦鍖ξ矣昧说谰?。比致幻劑好那么一點,但這并不重要。 我渴望皮膚的接觸,以至于到了上癮的地步。如果秀村還能抱抱我,我會立即射出來。我回想起八小時前的一些畫面,煎熬難抑的性欲又涌了上來。在那些細碎的片段中,秀村擁著我,騎在我的身上。他的大腿圈著我的腰身,夾得很緊。我叫得很大聲,射了很多,多得阿廖沙懷疑這具身體的性功能是不是有問題。他強撐起精神,取代秀村在旁邊翻查使用指南,指出我的視神經異常,是信息過載的問題。我把他拉過來,親吻他的小腹。他小小的yinjing就勃起了,抵著我的下巴,流出黏糊糊的清液。阿廖沙說,June,我的頭好痛啊。我說,我也是。然后我為他koujiao。他射在我的喉嚨里。 我咽下了jingye。使用指南上沒有說明這一點。應該沒什么問題吧。但是秀村不喜歡我做這樣的事情,如果我喜歡jingye,他會給我買jingye口味的功能飲料——會有這種東西嗎?反正他懲罰了我,讓我戴上道具。 然后,我不斷地性高潮。 現在道具已經拆除了,但我依舊沒有完全擺脫根斯巴克幻象。秀村認為我不適合在低重力環境里生活。阿廖沙也是,所以他帶我們回到地上城里的一間出租屋,位于亞特蘭大,安理會的眼皮底下。 這是試用期的第三天。 秀村出去了,房間里沒有他的氣息。我打開窗戶,看了看外面的街燈?;孟笥珠_始入侵我的視野。我的胸口好痛,痛得我產生了想要嘔吐的念頭。我收回視線,看向正躺在我的身側的阿廖沙。 他還在發燒,只是體溫降了點。他在床上伸展著四肢。軀體雖然纖瘦,但是柔韌且強健。 我端詳了他一會,性交的沖動在體內涌動,最后壓過我的理智,占了上風。 我舔舐他的面頰,吻過他的胸膛,手掌撫過他的臀部,將他托起了一點,讓他在睡夢中也能夠自然地將雙腿分開,然后我進入他,將yinjing包裹在他干熱的內腔里。 我很快便射出來。短暫的性刺激讓我在源源不斷的神經痛中得到一絲平靜。接著,我開始弄第二次。 我的髖部貼著阿廖沙圓潤挺翹的屁股前后擺動。 他在我的jian弄中醒過來,面色潮紅,很不舒服。我與他接吻,撫摸隨著他呼吸起伏的肚子。他的鼻息好燙,我不喜歡,所以我把他身子翻了過來,從后面cao他。他跪在床上,承受著我的壓力,大腿打顫。yinjing由于沒有得到撫慰,一直處于勃起的狀態。 我恨不得將所有骨血都溶入他的身體里。我叫他的名字,阿廖沙,阿廖沙……他在哭,快感吊著他,他就像一只被絲繩綁著的小小雀兒。我情不自禁吻他骨節分明的脊椎,吻他金發纏繞的脖子。 他仰起頭呻吟,臉上濕淋淋的。 我雙手穿過他的腋下,環過他的胸膛,從后面抱著他。 他釋放后,嘟嘟噥噥說了幾句話,轉過頭來親了親我的鼻子。胸口便沒那么痛了,我又可以做一個好夢。 秀村是晚上九點鐘回來的。 我睡眠很淺,聽到聲響就醒了過來。我靜悄悄下了床,沒有打擾還在熟睡的阿廖沙,打開房間便見到客廳里亮起的燈光。 秀村正在把脫掉的風衣掛在衣帽架上,我從后面抱住他,好一會兒沒有說話。 他身上有冰的味道,臉頰好冷。 “肚子餓嗎?”他問我。 我看到他手里提著一袋沖泡奶茶。 使用指南說,我可以通過攝入糖分來補充能量。 秀村高度評價伏特加:“看來他們真的有考慮我們填寫的偏好,來設計產品?!?/br> 我不置可否,聽從秀村的指令,不情不愿穿上衣服,坐到桌子邊。秀村煮熱了一壺水,給我泡了一杯白桃烏龍。我聞到那股熟悉的溫暖的香氣,感覺根斯巴克幻象帶給我的痛楚也隨之消退了一點。 “我記得你以前很愛這個口味?!毙愦宓?。 我含糊地應了一聲,小口喝著手中這杯熱飲。 真是奇妙。哪怕我的大腦已經更換成電子腦,但是甜食和性愛依舊能刺激它產生類似多巴胺一樣的化學反應。 這么一聯想,身體就開始發熱。我忍不住爬到桌子上,嘴角還沾著奶漬,去吻秀村的唇。 “你很不聽話啊,June?!毙愦鍏s移開嘴唇,對我道,“你以為我聞不到你身上那股氣味嗎?你剛才和阿廖沙做過了。你身體所能承受的性刺激已經到達閾值了?!?/br> 我不由咬緊了下唇。我比秀村還要清楚自己身體的情況,但是我不想聽話。 “你還想對我用點小道具嗎?像今早那樣,塞屁股里面的?!蔽仪笏?,“你知道我很難受?!?/br> “不行?!?/br> 他很少會這么直白地拒絕我,我很不開心。他雙臂抱著我,將我摟到他的懷里,耐心對我道:“June,你是個好孩子。我知道性高潮可以幫你抵御manda后遺癥帶來的痛楚,但是我不希望你因此染上性癮。忍耐一下,我給你買了鎮靜劑?!?/br> 我垂下眼眸,看到秀村放在桌面上的白色藥丸。 “你晚上睡覺前服用兩顆。以后未經我的允許,不能和任何人發生性關系?!?/br> 我皺眉道:“就這么一點劑量,我根本睡不著?!?/br> 秀村不理會我的任性:“一次性服用過大的劑量,以后會更難熬。等身體產生耐藥性,我就救不了你了?!?/br> 最后那句話讓我很害怕。 我不禁哭了出來,貼著秀村的脖子,默默地流淚。 “不要害怕,”秀村這時溫聲哄我道,“晚上我和你一起睡。我會抱著你的?!?/br> “……可不可以不穿衣服?”我又鼓起了一些勇氣。 “June,不要順桿往上爬?!?/br> 好吧,我妥協了。 “對了,我還給阿廖沙買了快速退燒藥。你待會拿給他吧,我先去洗澡?!?/br> 我說好。 由于我這會表現得很乖,所以他獎勵親親我的嘴角。 我哼哼幾聲,喝完奶茶后,就把那兩顆鎮靜劑嚼了,沒什么感覺。我不由懷疑,這種藥物對賽博格軀體真的有作用嗎? 我回到阿廖沙的房間。他醒了,在黑暗中叫了我一聲:“June……” 晃神了一會,我才走到他的床邊,開了臺燈。他出了點汗,不知道是否很快就會好起來。我倒了一杯熱水,喂他吃了藥。 他的臉頰粉白粉白的,眉眼在病態下顯得更加柔美了。我情不自禁咬了他一口,他看著我一會,回吻了我。濕熱的口腔讓我性欲高漲。我瞧秀村一時半會不會從沐浴間里出來,便爬上阿廖沙的床,把他身子翻過來,雙手按在他的腰間,舔他汗津津的背。 他像一頭受傷的小獸,低低地喘息。我將臉貼在肩胛骨,感受阿廖沙身體由內而外蒸騰出來的高溫。他背著手摸到我濕淋淋的大腿內側,滑到硬如鉛棍的下體,叫我快點。 我計算出時間不夠,便不打算進入他。蹭著阿廖沙臀縫釋放也很費力氣,就干脆由yinjing硬著,說不定秀村看了,會覺得我很會忍耐,對我刮目相看,然后表揚表揚我。 阿廖沙見我遲遲沒有動作,回過頭來很疑惑。 我把食指放到唇邊,比了一個“噓”,輕聲道:“不要告訴主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