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來自陌生人的私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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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惱得很,謝如璋總喜歡用一些形容女人的字眼來打趣我。 潮吹什么的……他說這樣的胡話居然不害臊。 “小v……” 謝如璋抬起我的雙腿,濕滑的舌頭舔過我一片狼藉的大腿。他的手指還埋在我的后頭,越鉆越深,像條不安分的蚯蚓。 我下身被他弄得酸酸麻麻,脹痛得很,忍不住道:“你別搞我?!?/br> 他眨了眨眼睛,嬉笑道:“小v,我想把你后面弄松軟一些,這樣下回你就可以一邊夾著跳蛋一邊艸我?!?/br> 我紅了臉:“滾?!?/br> 我今天本就累得夠嗆,他還要在浴室里折磨我。我煩得要命,自己沖干凈身上的泡沫,赤著身子回到屋子里。 我吃了幾塊餅干,謝如璋才從浴室里出來。他換掉了那一身被泡沫弄濕的衣服,穿了一件我的T恤,勉強能遮住他的屁股,盤腿在我身側坐下。 他貼我貼得很近,好像一絲一縫都要和我嚴密接合。我被他蹭得烘熱,干脆摟著他在毯子上躺了下來。 他摸了摸我下體的毛發,像逗一只毛絨絨的小動物。我被他弄得癢死了,扣住他的手腕,把它放回原位。 謝如璋哧哧笑道:“小妞,剛才我在你的衣柜里找到了一條女式內褲……” “怎么可能?”我下意識反駁,后來才想起一個月前Nova確實在FLOWER百貨廣場上給我塞了一條黑色系帶情趣內褲。 “小妞,我想看你穿?!彼е业亩?,噴著濕漉漉的氣息小聲道。 我沒說好,也沒說不好。 我累得很,沒空搭理他。 我閉上眼睛,他摟過我的腰身,把我手腳疊放好,像擺弄一只洋娃娃,然后把這只洋娃娃緊緊抱在他的懷里。 “好熱……” 我迷迷糊糊道。 他伸頭含住我的嘴唇,把我的聲音吞沒在唇齒間。 第二天醒來,謝如璋居然還待在我的身旁。我很少和我的情人過夜,倒不是說我有不愿與人同床共枕的怪癖,而是我的情人們總是很忙,我不過是他們??康囊粋€車站。 我心里暖了一點,但這股暖意稍縱即逝。我抱著謝如璋與他唇齒廝磨了一會。 他睡得很沉,我捻了捻他左耳上的銀色耳釘,他才皺了皺眉頭,叫了一聲:“哥?!?/br> 我噗嗤一笑,親了親他的嘴角:“是我啊……” 他睜開眼睛,迷蒙了好一會兒,才清醒過來。 “我抱著你睡了一宿?” “要不然呢?” 他忽然有點害羞:“我從來沒有和哥哥分開那么長的時間?!?/br> 24小時都還不到呢。我在心里吐槽道。 他看著自己身處的狹窄逼仄的出租屋有些茫然,但很快就恢復了正常,與我滾在一起。 他問我,你今天有要緊的事情要做嗎? 我嗤笑:“我能有什么要事要做,酒吧都被你們封了,我連工作都沒了?!?/br> 他當沒有聽出我語言中的怨氣,笑了笑,露出兩只可愛囂張的虎牙。 “正好,我今天想帶你出去玩?!?/br> “去哪里玩?”我問道。 “去哪里玩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打扮得漂漂亮亮,就像你和七公子約會時一樣?!彼H了一口我的臉蛋,言語中有不加掩飾的醋意。在我衣柜里翻出Nova塞給我的那條女式情趣內褲。 我就知道他不會輕易放過我。 我雙手撐在身后,張開腿坐在毯子上,懶懶道:“你幫我穿?!?/br> 他又笑了笑:“June,你像一只貓?!?/br> 他才像貓,我想,虎牙真可愛,怎么之前沒有發現? “不過小妞的腿不能張那么開哦,得合攏一些……”他還沒說完,自己先笑了起來,低頭親了親我的膝蓋,抬起我的足踝。 他的大拇指不經意撫了撫我的足弓,睫毛如蛾翅顫了顫,隨后歇落在他虔誠專注的面孔上。 這條黑色碎花系帶內褲又薄又小,我那里太大了,穿上去實在不太雅觀。更何況,謝如璋弄了半天,也沒辦法系上帶子,急得鼻尖都洇出細細的汗珠。 “要不你穿吧?!蔽矣弥讣饽ㄈニ羌馍系募毢?,伸進他的嘴里,讓他舔干凈。 我如愿以償摸到他的虎牙,小小的,尖利得很。敲碎了,放在博物館里,也是上好的藏品。 我心猿意馬著,謝如璋使上他的牙齒,終于把內褲的帶子給我系上了,可把我勒得要死,我稍稍動了一下,性器便從旁側滑了出來。 難看死了。 我惱得扯下了帶子,把它扔在謝如璋的臉上,赤著身子去煮了一杯牛奶。 謝如璋看起來有幾分憂傷,但是他很快又想好了新的捉弄我的計劃。 “小妞,要不你干脆裸著里面,只穿那件白色薄雪絨外套,陪我去逛街好不好?” 他的行動比他嘴上說的還要快。他翻出那件薄雪絨,便往我身上套。 我掙了幾下,沒好氣道:“你以前也是這般捉弄你的前任么?” 他頓時變了臉色,有些惶惶的,垂下深藍色的眼眸,收起手上那件薄雪絨外套。 我原以為他會沖我發脾氣,但是他把外套折疊好,放回柜子,很快又恢復了精神,爬到我腳邊,跪在我的腿間含住我的yinjing。 “那我們zuoai吧?!彼p聲道。 “我不想做?!蔽业?。 他這才發了性子,恨恨地看了我兩眼,暴戾在他眼眸中一閃而過。他悶不做聲穿好衣服,一言不發離開了我的出租屋。 我沒有理會他。煮好牛奶,一飲而盡,差點被嗆到。 Vivi提醒我有新的郵件。我看了看,是一個不知名的號碼。真奇怪,如果是廣告郵件或者惡意訂閱,Vivi應該會自動把它扔去垃圾桶里。我想起昨天那封匿名郵件,便叫Vivi打開這封新郵。 郵件還是如此簡單粗暴,正文只有一條鏈接。 點擊打開,又是一個新的視頻。 這個視頻的像素不太好,時長接近十五分鐘,應該經過高度剪輯壓縮。視頻的開頭是我赤著腳在動物園種植田的玉米地里奔跑,要捉空中飛著的人工蜜蜂。跑累了,就直接躺倒在高高的玉米桿下打盹 。 畫面一轉,場景由動物園變成國研大學,我坐在城市風俗研究協會的活動室里的沙發上,一邊觀看成人視頻,一邊自慰。性器在手中勃起,頂端吐出yin液,全滴落在地上。 畫面不斷切換,十幾分鐘的視頻幾乎涵蓋了我少年生活的方方面面,有我赤裸著身體從床上醒來,去廚房的冰箱里找巧克力吃的日常;也有我在實驗室自帶的沐浴間里洗澡,隔著門與學姐學長聊天的情景;還有我在學校舞會上偷偷試喝高濃度的雞尾酒,被許鶴寧當場捉住的糗事…… 所有畫面的主角都是我,不同地點的我,不同狀態的我,但無一例外都是十六十七歲時的我。 我面無表情看完這個視頻,鏈接自動關閉,郵件閱后即焚,再也尋不到痕跡。 我捏緊了手指,思考了一會,我決定去找我在PENGUIN集團實習時結識的信息工程學教授。 我穿好衣服,打開門,卻不料見到謝如璋像只狗狗蹲坐在我門邊。 我愣了一下,他見到我當即喜上眉梢,站起來緊緊抱住我,簡直要把我悶死他的懷抱里。 “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 他埋在我脖頸間黏黏糊糊道。 你還真是會錯意了。 我沒有說出這句話,因為他哭了。 謝如璋哭起來是極美麗的,像葉子上顫抖的露珠。他的眼眶紅紅的,鼻子也紅紅的,好似染了桔梗汁。 我被他弄得心顫,不由親親他的臉,又親親他的嘴唇。他的嘴唇有點軟,又有點厚,下唇甜美得像生魚片卷成的玫瑰花。 我逗他,你哭起來像一只puppy。 他很不服地皺了皺鼻子,忽而笑了起來:“那你以后叫我小p好不好?” 他不待我說好,便含住我的舌頭。他吻得好深,在我口腔里攪風攪雨,像只興風作浪的海怪,仿佛要把我吞進他的肚子里。我被他抵在門邊,身體生出一股興奮的顫栗。他松開我的時候,我的大腦還在發脹。他蹭著我的身體,手指勾起我衣服上的腰帶:“小v,你是要出門么?” “嗯……” 我的聲音聽起來很曖昧,他笑了笑:“原來你不是出來找我的?!?/br> 謝如璋的脾氣來得快,去得也快。他剛才的失態大概和我隨口提起的“他的前任”有關。他的生氣和他的撒嬌都是沖著一個過去的虛影,只是這虛影曾經被他們兩兄弟冠以“奧爾維亞小姐”的名號肆意解讀,現在則疊放在我的身上。 我如實道:“我沒想過你會躲在門后?!?/br> 他又笑了笑,垂下眼眸,臉上的神情模糊而不真實。他沉默了一會,又吻了我。我這會沒有刺激他。他的吻濕潤又溫和。闔上的眼眸像棲息的蝴蝶。我摟緊了他。 他過了好一會才找回聲音。他問道:“小v,你現在打算去哪?”他想起一事來,語氣中捎上了一絲抱怨:“你剛才明明說沒什么要事要做?!?/br> 我看著他,心中一動。去PENGUIN集團找信息工程學教授固然是個法子,但我和她終究有一年多的時間不曾聯系了,也不知道她如今是否還記得我。但若是謝如璋的話…… 我把他抱緊了些,他的下巴搭在我的肩膀上。 我貼著他的耳垂道:“如璋,我有件事想請你幫幫忙……” 出于安全的考慮,我沒有在出租屋里和謝如璋談論匿名郵件一事。 謝如璋帶我去了一間氧吧,名字叫“青柚子”。侍應生皆是一些身形嬌小的Lilith,穿著舊紀元日本傳統服飾,說話細聲細氣,聽起來像一團淡淡的雨霧。 我從來沒有來過這種地方。謝如璋拉著我的手坐下來,我東瞧瞧,西看看,好奇得很。他笑著用食指刮了一下我的鼻子。我皺著眉往后縮了一下,他笑得更歡了。 我忽然有些惡劣地想,我更喜歡他哭的模樣。 謝如璋自然不知道我腦子里的念頭,一邊看著Menu,一邊問我喜歡哪種味道。 我哪知道,搖了搖頭。 他便自行決定訂購了一個森林味的空氣罐和一個海風味的空氣罐。 謝如璋幫我把連著管子的面罩戴上,打開氣閥,一股清新的草木氣息像魚一樣游進我的鼻子里。一點雨水的味道,一點木頭的腐朽,一點葉子的青澀。 這些氣體當然是后期加工而成的,經歷了“大吞噬”后的地球哪還有真正的森林味海風味氣體。制作這些氣體的都是綠化人??諝夤蘩飪Υ娴亩际撬麄兒舫龅臍怏w。 謝如璋問我喜不喜歡。 我戴著面罩,根本沒辦法回答他,只好眨了眨眼睛。 他一時不作聲,只是定定地看著我。 空氣罐里的氣體并不多。有錢人的消遣從來都是量少而精致。我自小在動物園里長大,沒覺得這些空氣有什么特別。我把面罩摘下來,謝如璋又叫我聞聞海風。 海風有股淡澀的腥咸味,像剛剖開的生蠔。聞久了又好像有絲甜味,仿佛澆了一點檸檬汁。我漸漸得了點趣味,看向謝如璋。他彎了彎深藍色的眼睛。大海。我想謝如璋一定很喜歡這種味道。 “平日有空的時候,我和哥哥都很喜歡到這里來?!敝x如璋道。 我聽明白了他話里的意思。 這里很安全。你不必顧慮。 我放下面罩,不打算繼續廢話了,直接把匿名郵件一事一五一十和他說了。 謝如璋聽完后,臉上的表情溫溫淡淡,問道:“你是昨天才收到第一封匿名郵件的么?” 我回想了一下,答道:“郵件應該是一周前發來的,不過我是在昨天檢查郵箱時才發現的?!?/br> 他背靠椅子上思考了一會,氧吧的淡黃色燈光好像在他的長睫毛上鍍了一層金粉。 “兩封郵件都粉碎了?” “第一封是我自己粉碎的,第二封則設置了閱后即焚?!?/br> “你還記得視頻的網址嗎?” 我不確定:“第一封郵件的視頻隨便在網上搜搜就可以查出來,我沒有留意,但是個正規網站……” “搜裴俊白么?” 我的心登時一跳。我真的很討厭別人念我全名。我飛速看了一眼謝如璋,他的臉上沒有太多表情。這多少讓我好受了一點。 “是的?!?/br> 我沒必要隱瞞,他肯定查過我的資料。 “第二封郵件的視頻呢?”謝如璋問道。 “鏈接地址好像是一個匿名論壇,但視頻本身也設置了閱后即焚,編碼看起來有些古怪?!?/br> 謝如璋不再問話。他的反應過于冷淡,讓我有些忐忑。 或許我不應該向他尋求幫助?他未必會把這種小事放在心上。 “小妞,你把你的郵箱賬號和密碼告訴我,我回去幫你查一下?!彼鋈坏?。 我愣了一下,其實我倒不需要他親自幫我查。但是他似乎知道我的顧慮。視頻里涉及了不少我作為阿喀琉斯計劃A級特員在動物園試驗田里的工作。這些記錄一旦泄露出去,我也難辭其咎。其實我應該事先向許鶴寧咨詢一下意見,或者問一下我的父親,可是…… 我感到那根魚刺又梗在我的喉嚨里。 我報出了我的郵箱賬號和密碼。 謝如璋記了下來,結完賬后,便拉著我的手走出了氧吧。 千葉城的商業區總是那么熱鬧。燈紅酒綠。來往的人仿佛有無窮的快活。我和謝如璋并肩走在街道上,渾身不自在。說實話,我了解他不多,一直和他保持親密的關系,實在有些尷尬和別扭。 “你自己有什么頭緒么?”他側過身子問我,“酒吧里的人,網上認識的人……我猜他應該向你表達過他對你感興趣?!?/br> 我不太認同他這個猜測:“可是從他發給我的視頻來看,他似乎對我的過去更感興趣?!?/br> 我頓了頓,補充道:“而對我表達過興趣的人,多半只是喜歡我的rou體?!?/br> 謝如璋突然停下腳步。我不小心撞上他的手臂。 他的手很冰,像一條魚,也像一片結霜的葉。 謝如璋的眼眸像月光下的湖水。 “裴俊白,你根本不明白你身上最吸引我們的是什么?!?/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