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你要來杯Margarita嗎(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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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踢開那扇鐵門,心情非常不好。 我在廳里找到了沈先生。他又一次慘兮兮地被脫光了衣服,只是這次赤裸的身上套多了一條碎花圍裙,粉紅色的系帶綁在腰窩處十分情色,屁股聳著像兩團奶黃色的山丘。 程序師打扮的癡漢黑客正壓著他在餐桌上動作。 我掃了一眼,看到他的老二只進去了一半,我都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他驚恐地看著我這個不速之客,我認出他那雙上挑的眼睛。他長得挺漂亮的,我想不明白他為什么要做這種事情。說不定他正當追求一下,他和沈先生就能兩情相悅了呢。 他又想逃,我一把抓住他,踢了他膝蓋一腳,他就跪了下來。我把他壓在地上,把他雙手剪在身后,然后……我就不知道該怎么做了。 我推了沈先生一下,道,去,你去拿條繩子來。 沈先生被黑布蒙著眼睛,哭得梨花帶雨,根本沒聽到我在說話。 我沒好氣踹了一下他的小腿,又重復了一遍,他這才認出我的聲音。 “Ju……June?” 我略有詫異。我以前幾乎沒和他交談過,只知道他的姓氏,不知道他的名字。他又是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更何況,June還是女孩子的常用名,一般來說,沒有哪個男人會給自己取這個名字…… 他解放了雙手,自己摘下黑布,看到我,那雙秋水眸子又流出了兩滴漂亮的眼淚,我就不想和他計較這件事了。 他拖著兩條軟綿綿的腿,在屋子里頭一頓好找,最后拿出……一副鐐銬。 我:“???” 是了,我怎么昏了腦袋,雖然他肩不能扛腿不能跑,成日坐在辦公室里頭,隔三差五就被癡漢性sao擾,但他的確是個貨真價實的督警。 政府是時候讓這些公務員們鍛煉鍛煉身體了。 我聯系了小區的安保人員,把癡漢黑客用鐐銬扣在門口。 我這才打量起沈先生這套屋子。兩房一廳,還有一個陽臺,足足有六十平方米,相比起我的膠囊小屋,簡直就是豪宅。沒辦法,以我的經濟能力,確實只租得起20平方米的單間。那一套屋子的另一半則被業主用隔音墻隔開,租給了其他住戶。 只可惜這套“豪宅”的電子鎖還得讓其他程序師上門維修,里頭的針孔攝像頭和竊聽器也得請相關人士前來拆除。沈先生打包了幾件衣服,只能繼續住在我的20平方米里。我挺過意不去的,想抱抱他,舔舔他臉上的淚水。 他眼里閃過一絲慌亂,別過頭去,避開了我的碰觸。我察覺到自己舉止的不妥,低低對他說了一聲抱歉。他眼眶紅得像畫里的彩霞,卻不看向我,只縮在屋子的一角,擰著郁結的眉。 我沒想到今日的裸體圍裙py對沈先生而言,竟然比那日在樓道里失禁刺激更大。當然,也可能因為他連續兩次遭遇同一人的猥褻,超出了他的心理承受極限。 我真想吻吻他啊,告訴他不要害怕。凌晨時分那個害羞的小甜心不是又大膽又堅強嗎?他怎么能輸給一個沒膽量沒技術弄了半天還只進去一半的癡漢黑客呢?我甚至反省了一下自己剛才的語氣,是不是太過不耐煩,讓他感到不安了。 我溫言安撫了他好一會兒,他還在哭,哭得雙眼都腫了,像兩只鼓脹的核桃,再也擠不出眼淚來,只能一哽一咽地打嗝。我看了看手機,現在已經是下午五點半,我得去酒吧了。 以沈先生目前的精神狀況來看,我真害怕把他一人丟在屋子里頭會干出什么蠢事來。我頓了頓,強硬捏住他的下巴,讓他痛得不得不看向我。我輕輕含住他唇瓣,舌尖舔過他的唇珠,游弋在他雙唇間的縫隙。我閉著眼,感受他在我唇舌下的戰栗。我內心也在不安,像塞了一只不安分的兔子。我隱隱約約覺得沈先生的糟糕狀況和我脫不了干系,可我又不清楚自己到底還能做些什么事情。 我吻著他,像吻著一塊潮濕的軟糖。他紊亂的呼吸,讓我想起蒸汽時代突突作響的火車。他全身都那么燙,我和他之間又離得那么近,只隔著一指的距離。 我感到分秒滴答滴答從我頭頂流逝。 他又流下了眼淚,淚珠滴在我的唇瓣上,被他顫顫地伸出舌頭,偷偷舔了去。 我讓沈先生快快穿好衣服,隨我一起去我工作的酒吧。他不能一人待在屋子里,他應該出去走走。千葉城沒有太多清新的空氣,但它有人,形形色色的人,無論生活如何虧待他們,也努力生存著的人。他搖頭,想把自己悶在我的20平方米里。我硬拗著他出門。我狠狠吻著他,吻得他不敢躲避我,我把手指伸到他的后xue里頭,把那個癡漢黑客留給他的觸覺、熱度、臟物全都刮出來。我再把我的性器插進去,不帶一絲潤滑,像一頭兇狠的巨物,插得他的腸道痙攣撐到極致,插得他全身皮膚泛起一層粉嫩的紅,插得他溫潤的嗓子再也叫不出聲音。 我拉著他,急匆匆趕到酒吧時,已經遲到了將近半小時。 幸好今天是英生值班,他一向對我寬容,不記我的小過,只是朝我努了努嘴,示意我趕緊換好酒保制服。 我把沈先生安置在吧臺的一角。換完衣服出來,我給他調了一杯Gin tonic。沒有人能拒絕這杯酒,它是雞尾酒界的共同語言。到目前為止,我還沒見過哪個客人討厭它。 他應該是第一次嘗試雞尾酒,動作小心翼翼不知所措,像為我koujiao時的樣子。我用毛巾包著冰塊,遞給他,讓他敷一敷紅腫的眼睛。 他微仰著頭,看著我,鼻尖紅紅的,嘴唇像一朵被蹂躪的花。 我輕柔地撫摸他的臉,我愿意陪他說說話??晌也荒芤恢迸阒?,我還得招待其他的客人。他總要學著自己喝酒。他四十歲啦,他當然懂得這些,現在不過是一時遭受打擊,需要別人拉一把。 Nova如約在開工前來趕到酒吧。他的心情不錯,所以點了一杯Blue,果汁口感,度數很低,加了大量的冰,呈現出一種漂亮的透明藍色。尋常的喝法是使用吸管,他還挺喜歡這種喝果汁式的喝酒方式,眨著亮晶晶的眼睛,在淡黃的酒吧燈光下,像在調情。 我聽著他用這副純真的模樣,說著黃段子,吐槽他的奇葩客人,以及分享他試穿女士情趣內褲的經歷。他總能很輕易就逗樂我,他不愧是新生代中最受歡迎的性愛專用Buddie,雖然他總是招惹各種奇奇怪怪的客人。 他喝完手頭這杯Blue,又要了一杯Margarita。 龍舌蘭的氣味可不討喜。我不確定道,你真的要嘗試嗎? Nova向我眨了眨眼:“為什么不呢?” 這是他的口頭禪,盡管他每次說完,他基本上都會把自己搞得很狼狽。 不過我猜想他今晚的心血來潮,應該和他接下來的委托有關。Margarita很容易搞砸,我專心致志弄好之后,發現他這會興致勃勃地向坐在角落的沈先生搭訕。 “欸!” 我叫了他一聲,把調制好的“鹽口杯”推給他。 Nova轉過頭來,壓低聲音道:“嘿,June,角落里那位失戀的寶貝,你怎么不介紹給我認識認識?” 失戀的寶貝……我差點就要笑出聲來。 “怎么?你想做他的生意?” Nova撫慰人心還是很有一套的。性愛專用仿生人本身就加載了極為高級的情感模塊,因為他們最初就是被當作人類的情感伴侶研發出來的。 “為什么不呢?他看上去像只酸溜溜的小檸檬,我想在我舌尖撒上一些糖精,嘬著他的吊,把他吸出哭聲來……” 我的錯,我應該在他說完“為什么不呢”之后就立即捏緊他的嘴巴。我道:“Nova,如果你能改一改你的說話方式,我敢打賭你接到奇怪委托的幾率可以下降一半?!?/br> “抱歉,這是我的自由?!?/br> 自由。一個仿生人談論自由。 我恍惚了一下,拿著調酒杯的手差點一抖。 “June!” Nova的聲音讓我回過神來。 “怎么了?”我問道。 他皺著眉頭,看起來氣鼓鼓的,有點不爽,像只可愛的小刺猬:“你又用那種眼神看我了?!?/br> 我訝異。我在上崗前接受過表情管理訓練,當時的測評結果是A ,所以我自認為除了前兩天因為收到那個男人的郵件而表現得比較消沉之外,我的面部表情一直是控制得極好的。 “什么眼神?”我好奇道,而且他還說了又。 他皺著鼻子道:“mama看兒子的眼神?!?/br> 我一愣,倒被他提醒了。他的出廠年齡還不足兩歲,那時我還待在國研大學里……他的生物腦說不定有我的研究成果。 我不由抿緊了嘴唇,我是在懷念過去嗎? 這個猜想讓我心煩意亂。 我的笑容淡了些許:“我經常露出這樣的眼神嗎?” Nova一怔:“……只是偶爾?!?/br> 我們之間沉默了一瞬,他低頭用舌尖卷了一點杯口的鹽,啜了一口Margarita。 “June?今天只有你坐班嗎?” 我和Nova同時向門口望去。 夜班經理Rex推門進來,金黃色卷發散在額前。他脫下身上的風衣,在吧臺旁懶散地坐下來?!皻g迎來到Viva ……”我的歡迎語還沒有說完,他就搖了搖頭,神色有些許倦怠。修長的手指敲了敲吧臺:“給我一杯ZELA?!?/br> 又是ZELA。 “哇,我記得你,你上次也是點了一杯ZELA?!盢ova眼中又喚起了歡快的情緒。我一看便知道他的腦瓜子又開始高速運轉,思考如何把Rex勾到手了。 Rex目前在附近的玫瑰賓館工作,薪水可觀。在中高檔住宅小區“玻璃缸”有一套100平方米的大房子。面容俊秀,眼神憂郁。是Nova非常心水的一款客人。 “是啊?!?/br> Rex的反應卻很是冷淡,我有點意外。 “你meimei……”我不確定他愿不愿意談論這件事,把調制好的ZELA放在他身前的吧臺。 Rex接過這杯酒,閉著眼一口氣喝了半杯。 我被他嚇得心驚膽戰。乖乖,雖然ZELA是一杯短飲,但是酒精濃度極高,又酸又辣,口感一點也不絲滑,他如此牛飲純粹是找虐。 我不禁有些生氣,Rex這樣的行為也是對調酒師的不尊重。 果然,他下一秒就被嗆得滿臉通紅,涕淚橫流,咳得差點把肺部吐出來。我不忍心,移開吧臺上那半杯ZELA,拍著他的后背,從底下冰柜里拿出一條冰涼的濕毛巾,給他擦了擦似被巖漿蹂躪過的臉。他攥著我的手,吸著毛巾上的涼意,伏在吧臺上,咳出了個八級大地震。漸漸才緩下來。 我見他沒事了,便想把手抽出來。 他不松開,反而皺著一對憂愁的眉,低頭一根一根吻過我的指尖。 我的手指顫了顫,生出一絲不受控制的酥麻。我想掙脫他,但他的動作又太過虔誠,我一下子竟不知如何是好。 他吻到無名指時,忽然失去了力氣,倒在吧臺上,眼淚流下來,像放了閘的洪水。 我被他一驚一乍,一起一落,弄得不知所措。 “Rex,你有什么煩惱,可以和我說?!笨粗@副模樣,我都不知道怎么安慰他。 Rex抬眸看了看我,攤開我的手掌,在掌心處落下一個潮濕的吻,他的眼淚便沿著的臉龐淌在我的手上。 他抽抽搭搭道:“我硬不起來了……” 我快速眨了眨眼。他的聲音不大,但此時酒吧里放著輕緩的音樂,他說的每個字我都聽得一清二楚,所以我和坐在他身邊的Nova一同瞪大了眼睛。 “等等……”我試圖理清思路,“你不是性癮患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