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還是cao熟了乖一點/不聽話哥哥被人美rou大私生子弟弟艸到失禁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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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澤銘當然不肯束手就擒,從剛才開始他就一直在找機會反擊,他忍著臉頰的脹痛,一個上勾拳快速壓向陸淵的下頜,左腿一彎撞向他的胯間,這一記又快又狠,竟真的把陸淵打了個措手不及。 但陸淵明顯也是個狠人,完全不顧身上的傷同他扭打在一起,但是最終還是以他的失敗告終。 他被陸淵用皮帶捆住雙手綁在了床頭。 陸淵抹掉自己唇邊的血跡,冷冷的看著在床上還在不停掙扎扭動的陸澤銘。 陸澤銘同樣回以怒視。 他冰涼的手指從陸澤銘的側臉滑過,在他的脖頸處留戀,就像一條黏膩冰涼的蛇在纏著自己的獵物。 陸澤銘不禁打了個冷戰,突然感覺自己被掐住了脖子,呼吸困難喘不上氣,陰冷低沉的男音帶著地獄的寒氣回蕩在耳邊,“哥哥為什么就不能乖一點呢?總是這么不聽話,真是惹人生氣??!” 他用力的掙扎著,雙腿不停地撲騰著,調動全身還能動的部位瘋狂扭動掙扎,想要掙脫陸淵的手掌。 然而無論其如何掙扎,陸淵的手掌依舊如鐵一般緊緊地掐著他的脖子,沒有絲毫的顫動。 他瞪大雙眼看著陸淵,赤紅的雙目幾乎要噴火,“嚇......嚇......咳咳......咳......” 陸淵掐著他的脖子,眼里透著他看不懂的瘋狂。 就在他的眼前陣陣發黑,幾乎要昏厥的時候,新鮮的空氣終于灌入肺部,他忍不住的又喘又咳,像是漏了氣的風箱。 “哥哥,下次別惹怒我,不然我真的不知道會做出什么呢......” 陸淵似乎是真的想要讓陸澤銘長長記性,只用手指捅了兩下,便沉腰將自己送了進去。 嗤啦,一聲裂帛的聲響。 怒張的巨龍在闖入xue壁的瞬間,絲絲血跡就順著抽送的間隙流了出去,腸道里面混著藥膏和血跡,反而讓陸淵進出的更加順利。 陸澤銘全身被制,渾身像被碾過一樣又酸又麻,尤其是正被狠狠cao干的柔嫩的xue道,那里昨天剛被開苞,經過一夜的修養傷還沒好全,就再次被殘忍的撐裂。 他明顯的感受到xue道處火辣辣的疼,整個人就像被從中間劈開一樣,毫無反抗能力。 他躺在陸淵的身下,就像一個供人發泄的性愛娃娃,任由陸淵隨意的cao弄,被迫承受他瘋狂的抽插。 疼痛讓他張著嘴大喊大叫,可惜他什么也說不出來,只能發出破碎的單音和含糊不清的嗚咽聲。 “哈哈......嚇......嚇.......嗚嗚......” 堅硬guntang的guitou破開層層疊疊的xuerou,最初的脹痛感過去,被惡意抽插的腸道就像著了火一般。 昨天的性事讓陸淵很快就找了xue道里的那處凸起,刻意的摩擦那里,漸漸的刺痛的xue壁被久違的酥麻感取代,陸澤銘的腸道里不斷的噴出yin水,下身也開始不自主的跟著他抽送的節奏扭動迎合。 看著陸澤銘雙眼泛紅眼尾已經有些濕潤,陸淵輕笑一聲,“cao一會兒就出水了,哥哥還真是天生的尤物!”,他壓著陸澤銘的腿,挺動腰部,加快了抽送的速率。 早上的欲望都是沖動又迅速的,沒一會兒陸澤銘就射出了第二次,但是讓他惶恐的是,高潮過后的身體極度敏感,這次射過之后早上一直憋著的尿意竟然在陸淵的cao弄下洶涌而來。 他口不能言,只能不停掙扎。 陸淵被他突然的掙扎弄得發火,反而壓著他更迅猛的插進直腸深處cao干。 粗長的柱身撐滿xue道,rou柱打樁的啪啪聲和攪弄的水聲在只有喘息聲的房間里格外清晰。 就連每一根鼓脹的青筋都在jian干著柔軟的xue道,碩大的guitou在抽送時都狠狠的碾過xue道里的前列腺。 陸澤銘的那處軟rou非常淺,陸淵熟稔地用頂端的蘑菇頭撞擊那個地方,幾乎是非常輕易的就把那里攻陷了。 果然陸澤銘抗拒變小,俊朗剛毅的臉上微微泛起紅暈,但是眉頭緊皺、雙眼緊閉,眼尾處有明顯的一道淚痕,合不上的嘴大張著,唇瓣微微顫抖著。 就像一只扼住咽喉的可憐的小獸。 陸淵從來沒有見過他這么脆弱的模樣,便大發慈悲把他的頜骨合了上去。 “哥哥,你乖一點,我什么都不會做?!彼粗硐挛⑽㈩澏兜年憹摄?,伸手摸上他被汗水浸濕的發絲,溫柔的語氣像是剛剛兇狠的他就是個錯覺。 陸澤銘根本無暇理會,意識里只剩下想釋放的迫切,“ ??!放過我......陸淵,我想啊......我想......不行,肚子好漲,憋不住了,你放開我?!?/br> “別,別再碰那兒了,我不行了,不要??!陸淵!” 陸淵發現他的異常,修長白皙的雙手摸上那根腫脹的rou莖,冰涼的手指在guntang的yinjing來回撫弄,再加上后xue的前列腺刺激,陸澤銘哪里招架的住。 淡黃色液體從yinjing射出的時候,陸澤銘意識有一瞬的停頓,他瞪著眼似乎有些不知所措,一股腥臊的味道在空氣中蔓延開來。 他聽到陸淵清冷的聲音在他耳邊似笑非笑,“哥哥你爽的都尿出來了!” “哥哥這么賣力,自然要有獎勵呀!” 還未反應過來,他的嘴就被陸淵捏著下巴張大,一個帶有血腥味和腥味的紫紅色rou柱就被塞入自己的口中,這次他條件反射的收起牙齒用柔軟的唇舌含住這根巨物,縮緊雙頰吸吮。 被柔軟的口腔包裹,陸淵爽的瞇起了眼,一舉插入他口腔深處,頂在咽喉口抽送了幾下,就沖著他的食道射了進去。 陸澤銘從未喝過這種東西,一時接受不了干嘔兩下,卻被陸淵的性器死死釘在床上無法動彈,被迫張大嘴承受陸淵一股又一股濃精。 陸淵直到性器在他的口腔里變軟才終于抽了出來,他合上陸澤銘由于長時間維持張大嘴的姿勢而合不攏的頜骨,用指腹抹掉他嘴邊漏出的白色jingye,看著他眼里明顯沒有聚焦的瞳孔,輕笑一聲。 將他被男人cao的一片狼藉的樣子拍下來。 然后彎下身,像獎勵一只乖順的貓狗一樣拍了拍他的臉,“還是cao熟了乖一點!” 等陸澤銘被陸淵像破布一樣扔在床上,失神的他終于回過神,但他已經沒有力氣再去做什么。 如果說昨天只是私生子給他的一個下馬威,那么今天恐怕就是赤裸裸的羞辱。 他一個不受寵的繼承人,只是因為得罪了季氏,陸文山就能帶回一個私生子和他爭權,往后的日子怕才真是如履薄冰。 掩在天鵝絨被子下的雙手緊握,這口氣,他絕不會就這么咽下。 陸淵! 他一定會奪回屬于他的一切。 陸淵慢條斯理的用手帕擦干凈自己的每一根手指,將臟手帕遞給身后的保鏢,走到陸澤銘的床邊幫他理順他的黑發,“哥哥,乖乖在家里待著,晚上再回來陪你?!?/br> 陸澤銘扭頭躲避他的手。 陸淵手指一頓,向外擺了個手勢,門口就進來四個保鏢,“哥哥好好養傷,沒什么事就不要亂動了,有需要的可以吩咐他們,他們就在門口候著?!?/br> 陸澤銘目眥盡裂,“你這是想囚禁我?讓我和外界徹底斷了聯系?!” “當然不是!”困獸之斗,哪如獵物一步步心甘情愿走進獵人的陷阱來的有趣。 “我不會限制哥哥的自由,哥哥可以和任何人聯系,但是最近還是不要外出比較好,你的腿需要休息?!?/br> “另外,我讓他們跟著哥哥,只是因為最近閩安不太平,這些都是信得過的人,有他們在我放心一點。哥哥乖,不要鬧脾氣?!?/br> 他溫柔的拂過陸澤銘的臉,在他的喉結處打轉。 這是明晃晃的威脅,陸澤銘毫不懷疑自己若是有一丁點的不愿意他就能像剛才一樣翻臉無情,直接掐死自己。 陸澤銘閉上眼不再說話,不知是默認還是無聲的抗議。 陸淵并不在乎,只要哥哥還在自己的掌控里就可以。 平安無事的過了幾天,就在陸淵以為陸澤銘會乖乖的待在自己身邊的時候,他在會議上突然接到了保鏢的電話。 “小陸總,大少不見了?!?/br> 還在會議室的眾人面面相覷,不知道發生什么事讓這位從進入陸氏就以雷厲風行手段開始整頓公司的小陸總臉色這么陰沉,還丟下眾人直接走了。 小陸總雖然手段陰狠,但是聰明有能力,做事極其可靠,才代管集團兩年,就讓原本一直在走下坡路的陸氏生意連翻兩番,成功在陸氏站穩了腳跟。 他處理事情一向游刃有余,眾人已經習慣他輕描淡寫的拿下訂單的樣子,如此焦急還是第一次,一時間打的大家措手不及,都紛紛猜測是不是陸氏出來什么事情? 市場總監最先反應過來,“黃秘書,你看?” 作為陸淵的秘書,黃靜當然清楚是陸家大少出事了,她按照陸淵離開前的指示繼續主持會議。 能做到高管的自然都是人精,打著哈哈就當做沒發生過繼續開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