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壁尻/白銀大公爵本來有朵粉嫩的菊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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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圣光大陸西北的群山之中,遺存著最后一塊還保有上古大陸風貌的盆地——白銀之地。 此地出生者皆為白銀血脈的人類,他們瞳色較淺頭發以白色為主,身材高大而強壯,和巴比倫帝國那些掉落了血脈等階的人類不一樣,白銀之民認為自己才是真正的人類,本位面最早的原住民。 在海拔較高的白銀王城內,明明才初秋,天氣卻很是清冷。 街道上行人很少,每家每戶都在閉門zuoai,以圖能得到更多的yin欲之力,換取足夠渡過冬天的面包和火石。 而在靠近王城外圍的一塊地方,有這么一段特殊的城墻,在那段城墻上,凸出了一個白皙圓潤的大屁股,那是一個男性的屁股,臀瓣上糊滿了jingye與尿水,散發出陣陣惡臭,翹起的jiba被一根小棍堵住了馬眼,睪丸更是被細繩捆住,整根性具憋的通紅。除此之外,他的身體都深埋在了奇異的墻磚之內,只有私處大刺刺地展露在外。 這是一個白銀之民的屁股,一個出賣了大陸,換取魔族許諾的叛徒屁股,就是這個屁股的主人背叛了大陸,背叛了公國,才讓白銀之握全數陣亡,萊納大公慘死當場。 “啪——”強壯的胳膊帶動厚實的巴掌,甩在了叛徒屁股的臀瓣上,打的白皙臀瓣上出現了一個紅紅的巴掌印,幾乎上掛著的精塊也被甩飛。 “啪——啪——”像是泄憤似地,一名身著白銀之握軍團制式皮甲的瘸腿男人,站在這白皙的屁股面前,毫無脫褲子泄欲的猥瑣,眼神只有仇恨,發泄似的不停揮舞著巴掌,將白皙的臀瓣打紅又打青。 眼看著這個男人的眼中殺意漸濃,旁邊一名等待著的中年騎士伸手,按住了瘸腿男人的肩膀,沉默著搖了搖頭。 他們都是白銀之握的一員,在淪陷之日前因為負傷返鄉休假等各種理由,缺席了那場意外的戰斗,卻沒有想到那就是永別。 在淪陷日的前夕,神賜公爵萊納大工正率領著白銀之握的數萬精兵,盤踞在巴比倫帝國西北邊境蒂弗娜要塞外,與巴比倫皇家軍團對峙。 而當蒼穹議會警報鐘聲響起的那一刻,本打算進行一次常規突襲的白銀之握,在萊納大公率領下直接調轉了槍尖,直奔最近的天空漏洞。在神明離去的這幾千年里,圣光大陸不止一次被入侵,每一次大陸都付出了慘痛的代價才將入侵者驅逐,蒼穹議會因此而成立,成員國們都簽署了特殊時期的停戰協議,在鐘聲響起時停止一切內斗,一致抗敵。 那一天除了傷兵,白銀之握傾巢盡出,抗擊入侵者是大陸每一個生靈的責任,白銀之握相信曾經是敵人的巴比倫帝國會緊隨在身后,全大陸一起奮戰。 可惜白銀之民還是想錯了,這一次入侵的魔族不僅遠超想象的強大,卑劣的黑鐵之民甚至直接投降,根本沒有一兵一卒出戰,就連內部都出現了叛徒,導致白銀之握全軍覆沒。 被中年騎士制止的瘸腿男人,惡狠狠地瞪了這個不知廉恥的屁股一眼,最后不甘心地又甩出了一巴掌,精準地落到了臀瓣中央那一朵顏色粉嫩,干凈清爽的菊xue上。 “唔——”墻內似乎響起了沉悶的痛呼,卻聽不真切具體是誰,讓這段城墻周圍圍繞的男人們都略感失望,他們等待在此,就是為了查清叛徒的身份。 待瘸腿男人崴著腳走開,跟在身后的中年騎士則臉露鄙夷,眼神狠戾地伸出兩根手指,粗魯地插入了墻上這朵粉嫩的看似處子的屁眼之中。 “噗————”兩根手指剛一撐開括約肌,屁眼內積存的大量jingye尿水,就從縫隙中涌了出來,噗嗤噗嗤惡心的聲音讓中年騎士眉頭緊鎖,如若不是魔族威懾力由在,只允許用jiba來報復這口下賤的yin洞,他們只想砸開城墻,看看到底是哪個下賤的家伙。 手指在屁眼內進進出出,將體內囤積的污臭體液摳出,待這朵看似干凈,實際上不知吃了多少jiba的屁眼,哆哆嗦嗦地排出了所有jingye,還被扣挖地yin水亂流,饑渴開合時,中年騎士才脫下了褲子,將硬挺的jiba塞入這個該死的下賤屁眼內,發泄著自己的怒火,報復著大陸淪陷同袍慘死的仇恨。 “啊,唔……,啊——”在周圍都是漆黑寂靜,身體動彈不得,似乎失去了六感,只有屁股能感受到觸覺和快感的特殊空間中,萊納難耐地發出低低yin叫。 “太,太快了,唔……,啊——,再,哦~再cao進來……” 無法掙脫無形束縛的萊納,被動承受著自屁眼傳來的陣陣抽插快感,內心同樣滿是憤恨與不甘,卻眼神迷離臉上潮紅密布,嘴里不自覺地配合著jiba的抽插。發出被cao爽的yin叫呻吟。 他能感受到,臀瓣被摔打的火辣辣痛覺,能感受到jiba想射精卻被束縛、被堵住的痛苦,他更能感受到屁眼被jingye尿水充實的飽脹,和jiba抽插研磨腸壁xue口的快感??伤麩o法做出“誠實”的,反應內心的回答,他不想yin叫,不想自己的屁眼被jiba捅開之后還下賤地流yin水,但他做不到,快感在漫長時間的消磨中,已經逐漸控制了 他的身體。 萊納快要瘋了,他靠著回憶自己最后的清醒畫面,刺激著內心的憤怒與仇恨,以此警醒著自己的本心清明。 戰斗!戰斗!他記著自己銀甲破碎,依舊揮舞著手中的長劍,身后的士兵被一邊倒的虐殺,但他只能繼續戰斗,直到滿是豁口的長劍終于支撐不住斷裂,一個人站在尸橫遍野的土地上,身后再無銀甲士兵,眼前魔族依然矗立。 不知時間,不知方位,沒有晝夜,除了自己的呻吟,沒有任何回應,這種不知上下的混沌感無限放大著萊納心中對魔族力量的絕望,而那朵不停被cao干的屁眼,又似乎在用快感蠱惑著他,快來~來享受這欲望的高潮,接受它,就再無痛苦。 “不,唔……,啊啊啊~流水了,啊,屁眼又被cao出水了——”被情欲控制的臉頰還在掙扎,又很快換回了yin蕩下流的求cao嘴臉,恬不知恥地yin叫著saoxue被cao有多爽。 一、二、三……三十三……三十,三十……啊——,guitou,guitou在磨sao點,啊啊啊啊……噴了,啊——屁眼又要噴水了——jingye射給我了! 微張的薄唇吐出下流的yin話,萊納通過數心跳來保持清醒的斗爭,再一次地被jiba打敗,那sao點被guitou頂撞的快感總是令他心跳加速,潮吹時全身更是顫抖著享受高潮的戰栗,完全將數數忘在腦后。 “唔……不,啊~好大,唔啊~不,不要射進來,啊啊啊——好多,哦~jibacao地好深,jingye好多都射給我了……”理智與yin蕩在同一個身體下戰斗,萊納的呻吟也愈發的語無倫次。 他多次想挽回自己岌岌可危的理智,可jiba太多了,好似沒有晝夜一般無窮無盡的在屁眼里抽插,一根接一根,洶涌而來的快感,讓可憐的萊納多次意志崩潰,甚至得靠著偶爾的虐打,才能恢復些許清明。 在白銀城城墻邊上,狠狠cao了一通叛徒之xue的中年騎士,抽出射完精的jiba,一邊系褲袋,一邊鄙夷地看著將jingye吞吃的干干凈凈,毫無外漏,明明內部被cao地松軟又火熱,外表卻依舊粉嫩干凈的婊子屁眼。 “呸!”中年騎士朝著這朵粉嫩yin菊吐了口唾沫,讓開位置供下一位白銀之民進行jiba懲罰。 即便只能用jiba報復,白銀之民也一定要將這朵可恥的叛徒屁眼cao地xue口大開,讓所有人知道這是一個怎樣骯臟下賤的yin洞。 “唔,啊啊啊——,jiba,唔,jibacao~”新的jiba插入,內空間里萊納的口水從嘴角漏下,但他仍舊沉浸在上一根jiba帶來的高潮中喘息呻吟,不久yin蕩的身體先神智一步,認出了體內新插入的jiba有些熟悉,括約肌因此而收縮,下賤的xue壁也貼了上去,緊緊纏繞著jiba,渴求摩擦與碾壓。 這根jiba他認識,有一段時間里,萊納就是靠著數jiba來估算外界時間的,可惜身體的yin蕩本能讓萊納每每臨近高潮就會大腦空白,讓萊納一直記不清到底有多少根jiba侵入過自己的屁眼。 是十根?還是二十根?是一百根?兩百根? 萊納真的記不清自己到底吃過多少jiba,只有yin蕩的本能,讓下賤的yin洞不停分泌出yin水,獻媚地夾住了這根有些熟悉的jiba,主動地吮吸討好,以求jingye的灌溉。 “婊子!賤貨!”兩個巴掌配合著罵聲落在萊納的臀瓣上,讓萊納本就興奮脹大的袋囊一陣顫抖,想要射精卻射不出來,疼痛中jingye似乎逆流回了膀胱。 但疼痛只會使屁眼更加緊窄,讓jiba被夾地爽快非常,每一下cao屄都重了幾分,更加兇狠地遞送著棍身,誓要這朵裝模作樣的賤xuecao出yin蕩本性。 “jiba啊——請jiba用力地cao我的屁眼,啊——” yin叫聲充滿了發春似的狂亂yin癡,萊納沉浸在快感的海洋中被越拉深,最后連說不的聲音都徹底消失。 這段特殊城墻處cao屄的男人們聚了又散,散了又聚,但都默契地保持著始終有jiba在懲罰著賤xue。 在日復一日的開墾中,再怎樣恢復力出眾,xue口緊致顏色粉嫩的屁眼,也因為長期的使用和摩擦被cao地顏色深沉,每服侍完一根jiba,松垮地括約肌都要好久才恢復彈力,那合不上的xue口袒露著yin蕩鮮紅的內壁,股股jingye漏出,讓每一個路過的人都會唾罵一句賤貨,成為了名副其實的下賤松屄。 …… 這一天,白銀之民的報復還在繼續,城墻邊上三三兩兩的男人排著隊,等待著這唯一報復叛徒的機會,討論著今天用怎樣的花樣來“拷打”這口賤屄。 “賤屄越來越松了,不多打幾下根本夾不緊?!?/br> “就是,看它漏精的與樣子多sao啊。以后老子拆一根掃帚棍玩它……” “咔——咔——”交談聲中,碎裂聲越來越大,直到引起了半個城民眾的注意。 沒過一會,白銀城傳承自上古的高聳城墻出現了一條裂縫,并蔓延到了特殊的城墻處,石磚一塊塊碎裂掉落,逐漸露出了被禁錮在特殊空間內的萊納。 空間的碎裂和陽光讓萊納有了短暫的失明,但也令萊納茫然后隨即回憶起了這段時間的一切,他伸手摸向了自己被cao松的屁眼,又抬眼看到了眼神里從暴虐、惡意、憤怒等負面情緒,逐漸恢復正常,直至震驚和愧疚的白銀之民們。 天空中惡魔飛舞著翅膀降落的陰影越來越大,萊納想對白銀之民說些什么,可扯了扯嘴角還是沒說出口,他無法對著自己的子民說謊,說自己不在乎,可他同時也說不出口,自己被cao地真的很爽。 待惡魔飛掠過來,用尾巴纏住萊納的身體,將其飛行著帶向遠方,萊納這才忍著體內的空虛,朝著地面正在仰望的子民開口: “不要來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