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過去，幾只由魔法構成的巖石傀儡才姍姍來遲，才結束了第一天賣xue生涯的道格，在傀儡的拖拽下，張開屁眼隱隱作痛還無法合攏雙腿，終于離開了集市那狼藉的一角，不停從屁眼里流出的jingye，在沿路留下了一道長長的痕跡……

    ……

    在狐老的居所，他還是往常一樣地專注于書本，以至于被玩弄到破破爛爛的道格被傀儡拖到身旁時，也沒有轉移視線。

    一個小時、兩個小時……，時間就這么在安靜的翻頁聲中渡過，直到道格發出一聲虛弱的咿唔，緩緩地支撐起身體，狐老才停下翻頁的動作，看向賣xue回來的道格。

    屁眼像是被玩爛一般地癱軟著吐著jingye，全身都是青紫傷痕的道格抹了抹眼角殘留的眼淚，再模糊中辨認了環境后，才支著身體擺出了標準的奴隸跪姿，跪伏在狐老的腳下。

    狐老看了一眼還勉強能行動的道格，以及被傀儡帶回來的銅板，回看人類奴隸的眼神帶著點訝異，似乎不敢相信道格賣xue居然真的能賺來錢，雖然只是三個銅幣。

    道格依舊跪伏著，沒有動彈，但狐老能感受到道格的注意力依舊在關注著那三個可憐的銅板，非常無奈地搖頭:

    “我只是陛下的馴奴師，而你要牢記你是陛下的奴隸，只要陛下沒開口，你可以合理的保有私產?！?/br>
    跪伏著的道格跳動的內心微微平復，他受盡了jiba的折磨才換來的銅幣，如果要是按照他理解的規則那樣上繳一部分嫖金，那集齊五萬金幣可真是遙不可及的目標了，盡管目前而言，也沒有什么希望。

    道格自嘲地笑了笑，退到一旁跪坐著，等待著狐老接下來的命令。

    狐老搖搖頭，卻沒有開口提點些什么，上魔界的規矩狐老本來就沒有全部教授給他，怕的就是道格的好高騖遠，再說了自己的目的是調教奴隸獻給陛下，又不是給魔堡調教一個賣xue的妓奴。

    狐老揮了揮手，命令道格先去清理自身，接著去休息準備明天的工作。

    ……

    第二天，道格拖著疲憊的身體再次踏上了魔堡的集市。

    因為昨日已經在這里賣過一次屁眼了，整條街的店主魔們對道格的深度♂都有基本了解，因此有些興致缺缺，狐老的推測是對的，能來魔堡的魔王們都不缺奴隸，而道格的屁眼也算不上最優秀。

    所以，第二天的賣xue生涯過去，道格意料中的顆粒無收，甚至連來自客魔的尾巴的調戲都沒有，這也令道格更加絕望了，他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真正的存夠錢，去拯救的自己的家鄉。

    第三天，道格求來了狐老的幫助，一只高大的傀儡將道格以把尿的姿勢架在了身前，用jiba串著道格的屁眼，每走一步都是在cao著xue，這么一步一cao地舉著道格，在每家店門前短暫停留，幫助道格展示自己的屁眼，可是店主魔們依舊不為所動。沒有什么特殊原因單純就是沒興趣。

    第四天、第五天……

    ……

    坐在布滿了白色霧氣的浴室中，臉上的水分不清楚是汗水還是眼淚，道格將鏡子上的霧氣擦掉，直視著鏡中的自己。

    來到這個黑暗冰冷的上魔界，按照圣光大陸的計時習慣，已經快一年了，可這一年中道格的記憶，卻大部分被jiba和cao屄的快感所包圍，拋去這些令道格的身體下意識yin水分泌的yin亂記憶，他對圣光大陸的思念更甚。

    他想念他的養父，已經戰死的教皇冕下、表面冰冷實際對待自己卻和藹的審判長、手把手教授自己劍法的大主教、亦兄亦友的萊茵哈特和哈維斯、還有一起長大最終成為自己副手的卡杰詩、騎士營里一起生活的同伴……

    不知道他們會怎么樣，淪為奴隸工廠里的待加工品嗎？可是已經過去這么久了，他們是不是已經被販賣到茫茫的泛魔界了……

    道格按住了自己的心口，他感覺自己的心在絞痛，因為最近這段時間他總是接不到客，在空閑地時光中，他向狐老討教了更多地關于泛魔界的知識。

    越是了解泛魔界這建立在血脈等級與種族排位上，殘酷又混亂的規則，道格就越是心急如焚，正如他從小就知道自己是位面眷顧的天選之子一樣，這一份特殊讓他有著天生的責任感。

    小時候的道格還很不理解個人力量的作用，因為即便自己達到了大陸最強的黃金階，也比不上史料記載中的神明的威能，更抵御不了千軍萬馬。

    但道格的養父，也就是上一代的天選之子教皇冕下告訴他，有的時候一個位面的眷顧者能做的事比千萬凡人的努力還重要，比如教廷的第三代教皇布斯廷恩冕下，就以凡人之驅，從已經隕落的晨曦與正義之神的神國廢墟中，喚醒了位面之心的自我意識，從此凡人的靈魂獨立，再也不是神明榨取信仰之力的羔羊。

    再比如死亡與長眠之神不甘離去圣光位面之后，那位惡神在大陸投下了瘟疫與亡靈的天災，第八代的教皇伊麗絲娜冕下切下了自己的靈魂，將88顆天災種子一一封印，全大陸以最小的代價渡過了那次劫難。

    盡管不是每一位眷顧者都做出了功績與犧牲，可是他們都在等待著，等待這片大陸這個位面需要自己的那一天，從道格十六歲，正式把那沉重的光環從老邁的教皇頭領接過時，道格就有了為位面犧牲的決心。

    圣光大陸還需要自己，不要再自欺自艾了，道格底下頭，將眼底因為接不到客的焦急和絕望掩埋，運轉起近一年因為頻繁的快感沖擊，經常無法思考的大腦，

    道格在思索著，用他新學來的知識理性分析著自己的現狀，好解決現在的問題。

    自己雖然是上魔界賣xue的奴隸，可比起淪陷在圣光大陸或者慘遭販賣的其他人，還是保有一定自由權的。

    比如……道格看向了浴室外的一角，那里放著被精心收斂起來的三個銅幣，狐老說，我可以擁有私產。

    我現在很弱小，對泛魔界也不了解，不對，狐老并不禁止我學習知識，至少我知道了一部分的泛魔界的規則。

    道格腦海里閃過剛來到泛魔界的一幕幕，包括狐老要自己承認人類的卑微身份，承認自己的yin蕩與下賤，承認自己的……

    道格咽了咽口水，因為他終于發現在一開始的調教中，狐老其實就在教授自己生存的法則，原來的自己也許覺得屈辱，但現在的道格已經有了一絲明悟。

    如果自己的責任就是將圣光大陸拉出淪陷牧場世界的深淵，那么如今弱小的自己就應當先順應泛魔界的規則，卑微地活著，這一點道格早就做出了選擇，靠屁眼活著。

    然后呢？先保證自己的存活后要干什么？賣屁眼存錢，將圣光大陸買回來？

    道格想起了位面可以買賣這條情報，最早是狐老透露給自己的，并且暗示自己可以靠賣屁眼賺錢，讓自己主動撅起了屁股任cao。

    那么如狐老所愿地，道格認認真真挨cao了，也主動去賣屁眼了，道格保證自己絕對沒有消極怠工，因為賺來的錢是自己的，早點賺來足夠的錢，就能早一些贖回大陸，可是現在賣不出去……

    道格眼中是難掩的失落，因為根據現有的情報，他只有賣屁股攢錢買位面一條路。

    不不不，道格拍了拍自己的頭，有個問題想不通，娼妓和性奴雖然都是被cao地，但還是有著本質的不同，就是狐老為什么明確給了自己一條做婊子的路？狐老他不是馴奴師嗎？那位陛下又不是開妓……呸呸呸，凡有念必被知。

    道格學著狐老的架勢在內心祈禱了一遍贊美大帝！贊美貪婪！贊美陛下！將大不敬的聯想暫時忘卻，過了許久才敢接著思考自己的問題。

    重新再梳理了一遍情報，道格發現狐老對自己賣屁眼的事業根本不關心，那為什么他又要我去賣呢，目的是什么呢？……

    浴室內鏡子再度被水霧籠罩，道格看著鏡子里自己糊成一團的臉，眨眨眼睛，好像知道該做什么了。

    另一頭，好似在一直看著書的狐老，也放下書抬手揉著自己的眉心，等待讓他也有點心焦，一開始的檢測靈光告訴他，小賤狗的智慧值不低啊，怎么這么多天還沒開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