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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側過身。 街角拐彎處,先有個小老頭出現,這老頭非常矮,只到正常人類大腿高,老頭的手看著沒什么rou,往后拉著韁繩。 “白素……”副隊長和隊長湊到一塊。 蒼伐沒有下馬,司尾在前拉著韁繩。 “你們是什么妖?”只看頭頂符器轉動的速度,想也知道自己這隊人今天死定了。 沒想到這趟出來居然會遇到如此厲害的妖,這后來的三只妖深不可測,不過不知為何將他們從小妖口中救了出來。 “是你……”雖然年齡小身為隊長還是很有擔當的,居中的少年手握著符器走了出來,看到白素上的妖后愣了愣。 蒼伐一早就認出來了,正是因為認出來心中才煩躁。 “放肆!”司尾喝罵,因為這人類膽大的動作他觀察起來,慢慢的覺著對方貌似有些眼熟,好似哪里見到過。 難道是在府中的時候?家主被囚禁后他才知道府中居然混入了那么多皓月的成員。 “隊長?”滿身染血,副隊長小聲呼喚。 安穩眼神復雜,捏緊手中符器沒有動。 “那時候,”蒼伐啟蜜,冷淡道:“他說送你走?!?/br> 這孩子正是白言梨在奧城救下護著,后來說送給別人養的,自己當時還陪著一起,那時候還是個很普通的憎恨著妖族的人類,而如今幾年不見,居然已經能踩著符器飛行還能和化形期的妖戰斗了。 安穩不知身前這妖要做什么,不過他很清楚對方要殺死自己和自己的隊員就像捏死螞蟻一樣輕易,反抗是無用的,戒備也是。 “原來是……”蒼伐漠聲道:“送你進了皓月?!?/br> “是個人都想擁有能夠殺妖的能力,”安穩毫無懼怕,硬邦邦道:“我很榮幸曾經遇到過星主?!?/br> 蒼伐面無表情環顧了圈左右,安穩身后還站著幸存的皓月組織成員,同安穩一樣,這些都還只是未成年的孩子。 “白言梨呢?” “不知道?!彼捯粢宦?,安穩就大喊出聲。 無需命令,朱厭瞬間到了人身后不輕不重踢了腳。 安穩被迫跪下,臉直接往前摔到地上。 “隊長!”其他隊員見狀要上前,然而看不見的透明墻壁將他們阻攔在外。 安穩雙手撐著地面爬起,那踢他的妖還在身后站著,他知道自己就算站起來也會被再次踢到地上,因而就算跪著,他也高抬著腦袋梗著脖子,“星主的蹤跡怎么可能每個組織成員都知道,我們這個小隊的成員全是開光期的水平,壓根接觸不到星主他們?!?/br> 不像是說謊,從對方的表情神態和所說的話判斷。 確實,以這幫孩子的戰斗力,在皓月中怕也是墊底的,若連他們都能掌握到白言梨的位置,那怕是皓月早被消奶了。 沉默著,蒼伐蹙眉。 “你們來這里干什么?”司尾總算想起身前這高傲的孩子是誰了,夫主曾經救過對方。 “不能說!”安穩干脆利落的扭過頭。 老蜘蛛氣的差點沒上前動手,然而白素背上坐著的尊主揮了揮手,興趣缺缺道:“讓他們走?!?/br> “是?!敝靺捓渲樛笸?。 安穩咬牙站起,被隊伍中的成員們包圍后,他再打量了眼那位大妖,見對方沒有反應,馬上下令讓還活著的隊員們將死去隊員的尸體背起。 踩上飛劍狼狽離去,安穩走前最后看了眼下方的妖。 他加入皓月不久還不夠強大,地位不夠高,上頭究竟發生了什么他不知道,只是比起其他的隊員,他起碼知道“救了”他們的妖,其實是他們星主的伴侶。 “您……”那幫人類都撤走大半天了,自家尊主還騎在白素上一言不發。 朱厭忍了這么多天終于忍不下去了,斗膽道:“若是真的放不下,不如我們馬上去綏服?!?/br> “嗯?”蒼伐視線移動,落到自己下屬身上。 一聽朱厭如此說話,司尾白了臉,偷偷摸往后退去。 朱厭深吸口氣道:“您這一路分明魂不守舍,若是放不下夫主我們就回去?!?/br> “你說我放不下誰?”蒼伐目光陰鷙。 朱厭一步未退,“您是果斷的妖,一直以來干什么都很干脆,為何要在夫主的問題上如此糾結,別管夫主是什么身份,您若是沒弄明白自己的心情,那就將他抓來關著,什么時候想明白了什么時候再決定,像這樣走……” “啪!” 壓根沒看到蒼伐有動作,然而朱厭還是被隔空打了一巴掌。 “你好大的膽子!”自己居然淪落到連下屬都要來說教的份嗎?蒼伐震怒。 “您就算殺了我,屬下也要說!”出口都出口了,若是不說完朱厭怕自己會死不瞑目,“我們又不是人,您沒必要對夫主講人的規矩,管他樂不樂意,反正您現在是放不下,恨也好怨也罷,是還有不舍都行,起碼讓人在您的控制下,總比您這樣自我糾結煩悶的好?!?/br> “是不是我對你們太寬容了?!鄙n伐手中黑色扇子變出。 一旁的司尾馬上跪了下去,心中只覺自己無比冤枉,明明找死挑事的是朱厭,可是尊主說的那句話里頭有個“們”字,這是也沒把自己給 落下啊。 比起朱厭豁出去的模樣,司尾面上就只寫了三個字,左右臉寫著悲催,額頭上則寫了個大大的冤。 “您這樣與其說是了斷后離開,在屬下看來,”朱厭豁出去道:“更像是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