萩原松田場合,目睹陣零親親萩原吃醋狂吻陣平,幫他發
松田陣平和降谷零在開學沒幾天就打了一架,這是幾個熟人都始料未及的事情。 打完一架二人的感情似乎反而變得更好了,這又是另一件始料未及的事情。 證據是松田陣平開始稱呼對方為“零”,用了跟諸伏景光一樣的稱呼。問題是……無論以前單獨稱呼“零”的諸伏景光還是被松田陣平稱為“萩”的萩原研二現在都有點高興不起來。 萩原研二看著對視一眼笑起來的二人,不知是跟近在咫尺的諸伏景光說,還是純粹自言自語喃喃一句:“雖然知道不應該……但果然還是會有一些嫉妒啊?!?/br> 后者本想像前幾天一樣若無其事地笑笑,如今也做不出來。 那兩人的關系越發親密,他心里越感到一絲不安。明明多一個朋友應該是好事,但他為什么一看到零和松田相視一笑就心里發緊? 有一種屬于自己的東西即將被搶走的感覺…… 諸伏景光驟然回神,苦笑自己想太多,零既不是自己的東西,也說不上被搶走,畢竟他可是個大人了。 事情在某一天忽然失去了控制。 松田陣平和降谷零單獨出去玩,回來后在櫻花樹下接吻了。 就是這么巧,被萩原研二和諸伏景光撞了個徹底,兩人并不是一起來的,而是從不同角度觀看到了這場稱得上美麗的接吻圖。 淺金發娃娃臉的年輕人身量不算健碩,比起一直練拳擊的松田陣平大概要薄幾寸,被卷發大男孩堅定地摟在懷中,手要搭不搭地放在對方肩頸處,平添了幾分無所適從的弱勢。二人的臉是各有風味的俊俏,顫著睫毛湊在一起接吻的畫面也十分賞心悅目。 當然,在當事人親友眼中就未必如此了。 起碼看萩原研二的表情,他不是特別高興。 “喲,打擾一下,我找某人有事?!?/br> 忽然出現的聲音驚動了樹下的二人,看到兩人面紅耳赤瞬間分開,心里那股躁動的氣息總算平緩了一些。 “萩,你怎么在這???” 松田陣平耳尖還帶著薄紅,語氣不好地抱怨一句。 萩原研二一向多情放電的桃花眼微瞇,掩蓋住了眸色深沉的一瞬。 “咳,反正也沒什么事,我先走了,陣、陣平?!?/br> 磕磕巴巴說完這么一句,降谷零紅著臉飛速遁走。 松田陣平笑著對他的背影說:“我叫陣平不叫陣、陣平啊笨蛋零!” “陣平……?” 圍觀二人打情罵俏的萩原研二語氣古怪重復一遍,“你們這是什么意思,在一起了嗎?” 松田陣平想起什么似的勾起嘴角,枕著胳膊往回走,“跟你沒關系吧,萩?!?/br> “……沒關系?” “對啊,你跟那些女孩談戀愛我沒問起過,你看到就看到了,干嘛打擾我們啊……現在還特地問一句?!?/br> 比起性格認真臉皮薄的降谷零,松田陣平為人更混不吝一些,就算被朋友撞到和男生接吻也十分坦蕩蕩。 “還是說你害怕我喜歡男人對你不懷好意?放心啦,那是只針對零那個笨蛋的,哈哈!” 萩原研二一時不知道他的哪一句話更讓自己生氣,是他提起女生的那一段,還是說自己“打擾”那一句,亦或者什么“只針對零”…… 他的臉色徹底難看下來,連浮于表面的笑容都笑不下去。 二人沉默回到寢室。 警校的宿舍是很小的單間,只不過他們倆剛好門對門,所以一路同行。松田察覺到了自己竹馬似乎心情不太美麗,但他只以為對方是驚訝自己性取向,沒有多想,誰知回宿舍后就見對方徑直進入自己房間。 “萩?你有什么事嗎?” 松田陣平停下解衣領的手,看一眼對方。 一陣沉默。 在松田陣平快要失去耐心的時候,萩原研二忽然問:“你喜歡他?” 松田陣平一時沒反應過來:“什么——” “你喜歡上他了?一個認識沒多久的男人?小陣平你其實并不是一開始就喜歡男人吧,以前也對我jiejie有那個意思不是嗎?為什么忽然喜歡上根本認識沒多久的降谷,明明——” 明明他這個青梅竹馬一直陪在他身邊,為什么會忽然把目光放在其他人身上。 喋喋不休吐出一串與其說是質問不如說更像自我說服的話。他嫉妒得要死。 萩原研二緊盯著松田陣平,希望得到一個回應。 他那么認真希望得到對方的答復,松田陣平卻只是揉了揉自己的卷發,視線游移,有些不耐煩地敷衍:“哎……戀愛這種事你也明白的吧,感覺對了就是對了啊,哪有什么以前現在,先來后到的?!?/br> 沒有先來后到…… 如果這話不是從這個場景下說出來,萩原研二恐怕還要欣慰于自己的竹馬終于開竅。 可現在,無論如何都無法讓他的注意力集中在自己身上,無論如何得到的答案都是敷衍不耐,萩原研二只覺得自己的心要被嫉妒吞噬,疼的發瘋。 “我就不行嗎?” 他低下頭,微長的劉海蓋住眉眼,喃喃自語:“我……就不行嗎?只能是降谷嗎?” 松田陣平換衣服的動作一頓,懷疑自己聽錯了,他扭頭去看自己的好友,“萩?” “我說,我就不行嗎?” 萩原研二抬起頭,露出發紅的眼睛。 “你說什么——唔?!?/br> 猝不及防的松田陣平被吻了個正著,帶著激動的顫抖和不滿的發泄意味,萩原研二直直吻上去,甚至為了去除其他人的痕跡,他直接將舌頭伸了進去,舌苔粗暴擦過紋路清晰的上顎,用力到松田陣平瞬間有些腰軟的程度,在上顎盤亙片刻,他的舌頭捕捉到對方同樣熾熱的舌,摩擦、裹挾、吸舔,一切yin穢交纏的行為都被他用在了竹馬身上,也許有誰吞噬了對方的唾液,卻并沒有在意,交纏的銀絲落在他們的下巴脖頸衣領…… 松田陣平在差點窒息的時候終于想起來他可以把人推開,于是意識不明地伸手一推,沒多大力道,卻成功把萩原研二的理智喚回。 松田陣平的敏感點出乎意料地在舌頭上,研二剛才一通亂吸把他吸得渾身發熱,不該硬的地方也硬起來。 他有些惱怒,咬牙質問:“你干嘛啊萩?!突然之間發的什么瘋?” “發瘋嗎?” 萩原研二突兀笑一聲,“我大概是真的瘋了……才會這么不甘心,這么不滿,這么嫉妒?!?/br> 他不想剖白自己的感情,只是憑著胸口一股氣繼續吻了上去,小陣平不會真的下手揍他,他也知道對方對哪些地方特別敏感,舌頭不過舐過對方的苔面,有些粗糙地摩擦在一起,他就受不住似的想要后撤。 萩原研二一步步侵占對方的領地,口舌的交纏不再能滿足他,他伸出guntang的手從凌亂的襯衫下擺塞進去,觸感是柔韌的肌膚、緊實的肌rou,他肆無忌憚地向上,摸到頗具彈性的胸肌和點綴在那上面的果實。 “唔,萩你——” 松田陣平徹底承受不住,手忙腳亂試圖推開他,卻因為對方實在過于黏著無法成功。 萩原研二一只手把著他的腰,另一手靈活地發揮自己拆彈時的手速和穩定,直接把松田陣平的腰帶抽掉,伸手進去撫慰他的性器。 他本來沒打算做到這個地步的,但……那股沖動上來的時候萩原研二也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他跌跌撞撞把人帶到狹窄的單人床上去,勉強接受兩人體重的床發出不堪重負的吱呀聲,卻無人在意。 “陣平,小陣平……” 他呢喃著對方的名字,手上taonong的動作極具技巧性,用平時慣用的調笑語氣低聲沙啞地問道:“小陣平平時不喜歡自己發泄嗎?你看起來不是很熟練?!?/br> “別——” 唇舌糾纏過于緊密,松田陣平只能間或在空隙的瞬間吐出只言片語,然后被對方緊隨其后追了上來,千言萬語只能咽下去。 他感覺自己受到了嘲弄,但不得不說的是,就算自助打手槍,萩的手法似乎真的比他自己更舒服。無論撫弄敏感guitou的部分,還是帶著繭子的手擦過他尿道口的部分,都讓他爽到失神。 “嗯呼——” 萩原研二taonong的速度加快,松田陣平情不自禁發出悶哼和喘息,在竹馬熟練的手法下射了出來。 白色黏液沾在對方手上,被他舔一口,咽下去。 這一幕刺激著實不小,松田陣平感覺自己差點就要再硬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