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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岑凌的抗拒,向雨林投擲特殊火藥彈的計劃只得暫時擱置下來。但以防再出現像上次那般蟲族隨意傷人事件,連越留了足夠多的人手封鎖了雨林的各個出口,一旦發現有白蟻要出來的跡象,全都予以射殺。 而蟻后則被他帶回了自己一處住所,軟禁在房間里不讓人離開。 岑凌變得越來越沉默寡言。連越很堅定地不讓他出去,他就能抱著被子大半天都一動不動靠坐在床頭,不吃飯不喝水也不說話,只有連越來了喂他他才會勉強進食,可對于男人熱烈的愛意卻回應冷漠。 幾乎每天都是這樣。 連越被軍部那邊接二連三的問責搞得心煩氣躁,他固執地要啟動炸毀雨林計劃,耗費了過多人力物力但又遲遲不執行,也幸好現在他當選總司令是板上釘釘的事,不然也不可能任由他這么胡鬧。 他只想岑凌能給他一個確定的答案。 只要岑凌點頭同意,他立刻就下令投炸彈。 然而每當他問岑凌時對方眼中明顯的遲疑和不舍讓他感到心痛至極,他覺得自己快要發瘋,他不得不懷疑是岑凌被白蟻困了那么長時間已經與它們產生了感情,更何況他還曾親眼見過岑凌艱難產卵的場景。 難道要放岑凌回去么? 不!不可能!岑凌不能回去! 岑凌要是再回去了,他一定會發瘋的。 他早已深深愛上了對方,產生了瘋狂而病態的占有欲。連越佇立在臥室門口,緊盯著岑凌美麗溫柔的容顏半遮在烏黑的長發下,看起來是那么的漂亮那么的美。明明就近在眼前,連越卻感覺兩人的心越走越遠。 岑凌還喜歡他嗎?還愛他嗎? 如果還喜歡,又為什么不答應除掉白蟻?不想只和他永遠在一起么? 岑凌到底在想什么呢?在遲疑什么?只要岑凌同意,他馬上就去殺光那群可怕的蟲子。 腦子里不可抑止地浮現出岑凌在被剛救回來時在實驗室中屈辱生產,又與對方和白蟻交媾的畫面交映著,每晚連越都會從這些雜亂的記憶中驚醒,整夜整夜睡不著覺。 沒有心思工作,書房被砸得一團亂,甚至都不想再繼續活下去。他無法想象沒了岑凌的人生會是什么樣,自己肯定會發瘋至死的。 不對,或許他早就瘋了。 在岑凌被白蟻又抓走時,在被軍區扣押的那四十多天里,他非但沒有冷靜下來,反而更沖動地想把人再救回來。這是他的人,他愛的人,就應該要一直和他在一起。 今天他再也按捺不住,在做了近兩個小時的思想斗爭后,他大步走入房間內,伸手按住岑凌的肩,沒有絲毫猶豫地吻住了對方。情欲幾乎是在兩人唇瓣相觸的那一剎那直沖上腦,來得又急又快。舌頭伸進來,岑凌只短暫地嗚咽了一聲,緊接著就被連越粗魯的親吻奪取了呼吸,被死死壓著掙扎不得。 更近距離看到這張漂亮熟悉的容顏,連越陷入了痛苦與興奮摻雜的漩渦之中,很快就將大半理智占據。他摸進岑凌身上薄薄的睡裙中,重重地揉弄那對柔軟鼓脹的rufang,身體上的接觸似乎能減去一些心理上的不安,他吻著岑凌的脖頸嘶啞道,“岑凌、凌凌……” 一遍遍重復叫著愛人的名字,手上的力度更重,岑凌感覺到了疼,發出的呻吟聲更加刺激了男人骨子里的獸欲。 連越急匆匆解開拉下褲褳,深深插入岑凌體內的同時把睡裙推了上去,埋首進兩團溫熱軟綿的乳rou間。頂著更深處柔嫩的小口,胯下又快又狠地使力cao弄了幾下,這一刻他的內心才稍微有所平靜。兩人私處緊密貼合交融,被頻繁性交滋潤得熟透了的內部時刻溫潤如水,濕淋淋地絞著入侵的器物,軟滑的rou壁無需過多擴張,yin液一小股一小股地從宮口溢出,致使抽送愈發順暢。 身下狠狠用著力。嗅到那道隱隱的奶香,連越情不自禁地張口含住乳尖,一吸就有腥甜的奶汁噴射出來。量不多,孕期才剛開始不久,現在正是為幼蟲儲蓄奶水的時候。 岑凌顫抖著抬起手,意識迷亂地抱住了胸前吸吮乳汁的腦袋。他的身體異常敏感,又空虛了好些天,幾乎在性器甫一插入時就要高潮,隨著cao干雙腿也不由自主地圈住了男人的腰。這點回應讓連越愈加激動,咬著rutou吸了又吸,直到吸空了才抬起頭來。兩手捧住岑凌的臉,他熱切問道,“還喜歡我嗎?還愛我是不是?說說話,你說句話——” 然而身下的人卻只在哽咽著喘息。 連越又一次問了每天進來后都會問的那個問題,他其實完全可以不得到岑凌的同意就把白蟻的洞xue給炸了,他有絕對的控制權??稍诖未我旅钪八紩肫疳璨簧岬纳袂?,計劃被一拖再拖,他是想岑凌永遠和自己在一起的,唯一能實現的方法就是徹底消滅那群蟲子,但是他又不能在岑凌不知情或是不情愿的情況下去做。 他需要岑凌給他一個準確的回答,又怕答案不是自己想要的那個。他被種種可能預想導致的結果折騰得身心疲憊,終于在此時到達了一個臨近崩潰的頂峰。再不得到回應,他就真的要瘋了。 連越跪在床上,將岑凌赤裸的雙腿分得更開以便他更好進入,腿心處粉嫩的xue口被完全cao弄了開來,濕漉漉的軟逼夾著roubang。每當性器插深時,甬道就會痙攣著收縮。明明已經生產過那么多次,rou壺還是緊得要命。只是沒了青澀,已經很會熟練地吞吃取悅。 “嗯......” 岑凌早已動情,逼xue里體液涌動,吸著深插在rou道里的性器往里面的小口內吞入。 連越粗喘著邊cao邊低下頭親他的臉,親他的發頂,親他的眼睛和嘴唇,強忍著欲望愛戀地喚岑凌的名字。 “說句話行嗎……” “我愛你,愛你啊?!?/br> 連越知道岑凌能聽到,也清楚明白,可就是不愿意回應他。腦子里胡思亂想,他是不是還在恨著自己,如果自己當初不去參加那個什么破封閉訓練,答應了岑凌的表白,陪伴著他,是不是就不會發生以后的事了? 他忽然抓著岑凌的手能往自己臉上扇,啪啪啪地,很用力,扇了幾下后又自己上手打自己巴掌,心疼地痛哭出聲:“對不起……” “都怪我。是我沒保護好你,對不起……” “怪我、怪我。是我的錯?!?/br> “我去把那些蟲子都殺死好不好?” “只要你說聲好,我現在就去殺光它們。沒了它們,我們就能一直在一起了,沒什么再能奪走你?!?/br> “好不好?凌凌,好不好……” 岑凌泣不成聲,淚水直流。 兩人哭著激切擁吻。身體糾纏著交合,下身連接處濕黏一片,xue口嫣紅的軟rou分外柔嫩濕滑,浸著腥黏的熱流roubang全根插入,guitou頂進zigong口,將jingye如數射入了xue腔中。 積攢已久的性欲徹底爆發出來,射完精后半軟的性器很快又硬了,這場情事變得一發不可收拾。自中午進來后,整整一個下午連越都沒再出來,像發了情的野獸,他抱著岑凌不知疲倦地cao干,一次次地發狠填滿懷里人的身體,痛哭著征求對方的同意。 他要去殺了那些蟲子。 但直到夜幕降臨,岑凌也沒說一聲好。 . (其實連越還不知道岑凌肚子里有卵了,要是知道了,他估計就真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