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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在洞xue里面發現了十具巨型白蟻的尸體以及數十顆還未孵化出來的蟲卵?!?/br> 會議室內,一名青年研究員指著電子屏幕上的照片說:“經檢查發現,這些白蟻死去的時間呈現了斷層。有幾只大致是在七八年前就沒了生命,而有幾只卻是在近一周內。據推測應該是與之前一場地質大動蕩有關??涨皬娏业牡卣鹪谀喜繜釒в炅值貐^突然發生,再加上連綿的陰雨導致了坍塌,很有可能是致使這些白蟻死亡的原因?!?/br> “熱帶雨林?” 連越隨手翻看了兩頁放在桌子上的研究報告,眉頭一皺,很敏銳地捕捉到了對方話里的關鍵字:“可是洞xue的發現地甚至還在帝都的更北邊,你說的熱帶雨林發生地震與這里又有什么關系呢?” “這也是令我們很疑惑的地方?!?/br> 年輕的研究員抬手扶了扶眼鏡框,只覺得連越看過來的視線冷得有些可怕,一不小心對視上時那眼神好像要把他給殺了似的,說著說著就打了個冷顫,聲音都不穩了:“我們的猜想是,在南部雨林地區意外發生了場地震,部分白蟻為保護‘蟻后’而死去,但這還是無法保障‘蟻后’的安全,所以它們把洞xue轉移到了安全的北方。至于洞xue是怎么轉移的,還待……” “原來如此?!?/br> 連越邊說邊站起了身,毫無預兆地,他猛地把桌上的文件撕了個粉碎,紙片紛紛揚揚落了一地。高大的男人一步步走近研究員,怒聲道:“你說得好像挺有道理的,但是在我聽來都是廢話!我讓你查的是什么?嗯?還記得嗎?報告里一個字都沒有提!現在,我請你告訴我,為什么你們口中所說的‘蟻后’會是個人類?!” . 這場會議又鬧得不歡而散。 邊境戰事剛結束不久,連越還在休假期被叫來開會本就心情不悅,結果還聽了一大堆廢話。再加上心里有事,更是罕見地發了火,一群人愣是沒一個敢上去勸,又眼睜睜看著連越驅車從軍部離開,全然忘了這次會議還有個目的是讓他把岑凌重新送回研究所。 連越一路上把車開得飛快。半道上他又接到家里阿姨打來的電話說岑凌一上午都沒從房間里出來,沒吃飯,敲門不回應也不開,想到連越之前說的讓她最好不要和臥室里的人有接觸她也不敢貿然進去,只想著叫岑凌下來吃個飯,生怕出什么事。 到家只用了不到十分鐘。他有鑰匙,一進去就看到床上鼓起了一大團,岑凌用被子把自己捂得嚴嚴實實,聽到動靜后反而縮得更緊了,好像是在掩蓋什么秘密一般。 “是我,岑凌,我回來了?!?/br> 連越坐到床邊輕輕拍了拍被子,看岑凌還不從里面出來他仍是很有耐心地道:“躲里面不怕呼吸不過來嗎?嗯?不悶?” 說著他便一把將被子扯開,只見青年雙手抱膝側蜷著縮成了一團,也不看他,只是在微微顫抖著。岑凌身上穿的還是他的衣服,襯衫有點大,但此時這個姿勢卻連屁股都遮不住,身下的白色內褲清晰可見。 連越上手一摸果然那里已然全濕了,黏噠噠地貼著xue縫,隔著層布料他用指尖往里探了探,床上的人便低喘了聲,緊接著整個人就被他翻了過來。正面朝上的岑凌連忙用雙臂環住了胸,但仍擋不住連越看過來的視線,一雙濕紅的眼睛里迅速含滿了淚水。 “別看……你別看?!?/br> 岑凌邊往床頭挪邊哭著說:“你出去……別看我,出去好不好?我求求你了連越,求求你……” 沒成想連越卻突然撲了上來,沒用多少力氣就很輕松地將他按倒在床上。青年實在是太瘦了,襯衫下的身軀瘦弱得很是讓人心疼。但此時卻突顯出了岑凌身前拼命掩藏的秘密——他漲奶了。 從rufang里溢出來的奶水已經將胸前的布料完全浸濕了,半透明的襯衣下兩顆艷紅的奶頭仍在往外流著乳汁。岑凌躺在床上簡直羞憤欲死,他在生產前后胸便會不定期地變大變軟并充滿奶水,這完全是為了哺育幼蟲做準備。 這事他自己早已習慣,可他卻不想被連越看到,不想被他喜歡的人看到…… “沒事岑凌,別怕,你別怕?!?/br> 連越溫聲安撫道。他只有在對待岑凌時才會如此的溫柔和有耐心,說著又伸手去解青年胸前襯衣上的紐扣。那兩團豐軟的乳rou緊貼住了布料,在解開后連越甚至都能看清那細小的乳孔是如何往外噴奶的,隨之而來的奶香味也愈發濃重。 “很難受?我看看……” 他盡量放緩語氣邊說邊小心將人撈進了懷里,岑凌仍有些抗拒,但緊接著連越的動作卻讓他整個人都軟了下來。柔軟的乳rou被男人用帶著薄繭的掌心揉捏著,擠壓下又有不少奶水流出,沾得那修長的五指到處都是。 好舒服…… 想要。 岑凌不自覺地挺起了胸,產后泛濫的情欲致使他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求歡的行為,腰臀扭動著往身后人的下腹蹭。烏黑的長發散落在光裸的肩背上,襯衫早在方才的掙動中滑落了下來,他被連越完全圈在了懷里,僅僅是被揉了幾下胸就顫抖著達到了高潮。 雌xue潮吹時連越的動作也沒停下,只是用另一只手將懷里人的內褲拉了下來,并攏兩指直直插進了濕軟的xue道中。而岑凌就像只發情的母貓般享受著主人的撫弄,直至情潮暫時褪卻。 岑凌對那日搜救隊是如何將他帶回來、研究所那些人是如何研究他的身體的已經有些記不清了,但他卻清楚地記得他藏在心底多年的人是如何咆哮著將那些工作人員趕出去的場景,又叫來醫生幫難產的他成功將卵生了出來。 那十年他曾在夢中幻想過無數次與連越的再相見,他不奢求他們之間會再有什么所謂的愛情,因為現在的他根本配不上,這么難堪、丑陋、甚至令人厭惡的他配不上連越。 況且這些天每當他情潮泛起時連越也只是用手幫他,包括今天也是,對方總是一副興致不高的樣子,就算是來了反應也從未真正進入過他的身體。見了那日被蟲卵折磨得痛不欲生的他,連越恐怕是在嫌他臟吧……不然為什么…… 岑凌喘息著伸手摸到男人褲襠處那鼓起的一大團,試圖將拉鏈拉下時卻被連越給阻止了,一言不發地起身抱起他就往浴室那邊走,仿佛只是在完成一項任務似的——被情欲支配的自始至終就只有他自己一個人。 “你把我送回研究所吧,連越?!?/br> 岑凌想,也這么說了出來。他躺在溫熱的水里看著站在浴缸旁依舊面無表情的男人啞聲道,“這么活著真沒什么意思。你也看到了,我這樣的身體已經離不開……我不想再這么下去了,送我回去吧?!?/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