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兩個來此探險的兄弟在雨林入口處救了個暈倒的人。他有著一頭烏黑的及腰長發,他們發現他時對方靠著石塊已經陷入了昏迷狀態,對兩人的靠近絲毫沒察覺到,凌亂的發絲下那張嬌俏的臉因為長時間的運動而顯得有些發白,但仍然擋不住從底子里透出來的美麗與溫柔。 弟弟輕輕撥開他臉側微濕的黑發,將那張令人驚艷的容顏完全顯露了出來,下一秒便激動萬分地道:“臥槽哥,這破地方居然還有這樣的美人……” 兩人是一個月前來到這里的,起初在村莊里見到的都是些半原始的土著人,后來越往里走遇到的人越少。眼下不僅碰到了個活生生的人,還是個長相不賴的美人,自然讓兄弟倆興奮不已,貪婪地將昏睡不醒的人從頭到腳掃視了個遍。 此時還是深夜,弟弟頭戴著探照燈,率先將岑凌抱向他們事先搭好的帳篷里。懷里人溫熱美好的身體讓他暗嘖了聲,再一低頭就隱隱看到被樹枝劃得破爛不堪的襯衫下豐盈的柔軟,兩團嫩白的奶rou在走動間還擠出了一條深深的乳溝。這若隱若現的景色勾得他下腹一緊,加快速度朝著歇息地走去。 “好看是好看,身材也不錯……” 哥哥摸著下巴道,邊說邊阻止了弟弟解岑凌襯衫扣子的動作,嗤道:“猴急什么?跟幾百年沒碰過女人了一樣?!?/br> “這可不幾百年都沒碰過了么?” 弟弟早就起了反應,憋得難受,人就在眼前還不碰根本不可能。他利落地解開了對方胸前的扣子,瞬間眼前一亮:“哥,你要再不來我可就先開始了??!媽的……連內衣都沒穿。真他媽軟……” 掌下柔白豐盈的觸感極佳,發育極好的乳rou兩只手一邊一個都蓋不全,被他隨心所欲地揉成各種形狀。甚至在力氣用大時還有少量奶水從乳孔中流出,漸漸潤濕了十指指縫。 他鬼使神差地湊上去舔了一口,緊接著便忍不住嘆道:“靠……還挺甜?!?/br> 哥哥本來還在旁邊看著沒動,一聽弟弟說挺甜的他整個人迅速撲了過來,兄弟倆一左一右邊伸手揉著邊含著奶尖肆意地吸吮了起來。他們有很久沒嘗到過這般香甜的美味了,一時間都有些失控,也沒注意到昏睡著的人被弄得漸漸轉醒。 “哥,這奶子真大真軟……” “我們可算是撿到寶了!” “哎!你慢點!給我留點!” 岑凌是被胸前熟悉的痛感給弄醒的,疲累過度下他腦子里不太清醒,下意識還以為是那些蟲子又趁他睡著時吸他的奶??擅悦院乇犻_眼卻看到自己身上趴著兩個陌生人,埋在他胸乳上興奮地舔咬著,吃奶吃得正得勁。 “走……走開!” 他使不上力氣,渾身都軟綿綿的,連呵斥的話都帶著微喘。那兩人見他醒了也沒停下來,反而對視一眼后笑道:“喲!小美人醒了??!這樣看更漂亮了,嘖……” “meimei打哪兒來的?怎么會在這里呢?” 掌下細膩的軟rou讓弟弟玩得愛不釋手,捏著紅腫的乳粒來回捻動,邊說邊開始熟練地單手扒岑凌褲子:“這大晚上的meimei一個人多不安全啊,今晚還是讓哥哥們陪著你吧!” “放開……” 岑凌怎么都不會想到自己好不容易才逃出蟲子的魔窟不久,卻不幸地落入了這兩個歹人手中。他簡直是毫無還手之力,許是嫌太吵一個人還拿了個毛巾粗魯地塞進了他嘴里,這下反抗聲全都變成了細碎的哽咽,在青年絕望的眼神中兩人用力扯掉了他下身的褲子,下一秒他們幾乎同時發出了聲驚呼—— 男男男男……男的?! 怎會是個男的?! 并不怎么明亮的光線下,弟弟難以置信地揉了把眼睛,再三確認他剛捏過揉過的大奶子是真的無疑??伞瓕Ψ较律淼哪行云鞴儆肿屗q豫了。 莫非…… “哥!把光調亮點!” 他用力掰開岑凌拼命合攏的雙腿,果不其然在青年下體嫩粉色的yinjing下還有條嫣紅濕潤的rou縫。此刻xue口還在rou眼可見地開合著,分明是在方才他們玩弄這人胸乳時就動了情,饑渴地分泌出了濕黏的體液。 “原來這世上還真有雌雄同體的人……cao,真是誘人啊?!?/br> 一向話少的哥哥看到這景象也忍不住贊嘆道。 居然在這破地方撿了個罕見的雙性人。 就是不知道是誰把他弄成這副樣子還丟在這里的……不過這也不重要了,關鍵是這人現在是屬于他們兩個的。在這連活物都少見的破地方難得碰見個人,還是個長相和身材都是上乘的極品。 弟弟盯著那張因屈辱而漸漸泛起紅暈的臉只覺得越發來感覺,迫不及待將岑凌身上殘存的布料扒干凈。這下對方是徹徹底底地赤裸著呈現在了兩人眼前,他再也忍不住,兩指直接探進了濕熱的甬道內,攪動著道:“哥,你先來還是我先來?再猶豫我可就開干了啊,憋壞了快……” 哥哥一手揉捏著白軟的乳rou,右手則順著腰側緊窄的線條緩緩摸到了胯間,不緊不慢地看向深插在那朵yin靡rou花里的手指,悠悠道:“他可是我們一起發現的?!?/br> 岑凌仍在徒勞無用地掙扎,聞言掙動得愈發厲害,生理性的淚水不受控制地從眼角流下。干毛巾堵得他舌尖和口腔內壁發澀發疼,嗓子里也干啞得難受,連發出聲音都是種痛苦的折磨。 弟弟頓時便心領神會,著急忙慌地解開腰間的皮帶,將那根束縛已久的性器掏了出來,握住莖身在身下人濕淋淋的xue口重重拍了拍,笑著說:“哥你咋這么磨磨唧唧的?一起來就一起來唄,以前又不是沒一起進去過……不過就怕這小美人承受不住我們倆啊?!?/br> 沒成想話音剛落哥哥卻突然將岑凌嘴里的毛巾扯了出來,直起腰動胯將下身挺向青年唇邊。下一刻一股腥臊的氣味直逼入鼻間,岑凌被刺激得差點就要吐出來,緊接著男人下體硬熱的yinjing就直直拍打在了他臉上,又是一股令人作嘔的氣息涌進。 “挺會玩啊哥?!?/br> 弟弟試探性挺腰往嬌小的花xue里插,但才剛進去一個頭部就被死命絞緊的rou壁給吸住了。由于抗拒和厭惡身下的人一直放松不下來,他只好先抽了出來,正好和青年偏頭躲避的眼神碰了個正著,那種憤恨絕望的神情讓他心里一驚,但憐惜也只是一閃而過,欲望再次搶占了上風。 很快岑凌的下巴又被掐住了,對方用力掰正他的臉不讓他躲,眼看著就要將勃發丑陋的性器往青年嘴里送時,外面卻突然傳來一陣不小的響動,生生打斷了兩人接下來的動作。 但這也只是暫時的,響動消失后哥哥使力扣住岑凌的下巴迫使他張開嘴,散發著濃重腥味的guitou蠻橫地強行擠進青年口中,再一用力徑直碾過舌尖直抵到了溫熱的口腔內部,激得他舒爽地長呼出一口氣。 可此時怪異的聲響再次傳來,他邊在身下人的口中抽插著邊粗喘著道:“你去外面看看,什么在響呢這,掃人興致?!?/br> “我去看?” 弟弟難以置信地指向自己:“憑什么要我出去看?你在這兒爽著?” “怎么?你還不愿意?那一會讓我先插下面也行,你在這兒看著,我出去——” “別!別別……下面先給我!” 他連忙道:“我看就我看!記得下面要先留給我??!” 弟弟邊說邊站起身要往外面走,臨出去前他還戀戀不舍地多看了岑凌一會,這才轉身扯開帳篷的拉鏈探頭向外看。片刻后他拿上探照燈打著膽子走了出去,可四周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清,暗沉沉的連月光都沒有,處處透露著一種詭異寂靜的氣氛。 照著燈在附近繞了一圈什么也沒發現,想著可能是大風吹過的聲響,無功而返的他剛走到帳篷門口卻突然愣住了,驚恐瞬間浮現在睜大的眼睛里。 “啊——!” 里面的哥哥被這聲慘叫給嚇了一大跳,急忙從岑凌口中抽出,握著球桿走出帳蓬胡亂地揮舞著,大喊道:“是誰?!誰?” 不對,剛才那聲音…… 他弟弟! 他剛反應過來身后又傳來一聲巨響,似乎是有什么東西在空中飛行。男人鼓足勇氣扭頭察看的一瞬間就被利落地割了喉,撲通一聲噴著血倒在了,而在他的身邊,正是剛死去不久的弟弟。 尸體都還沒涼透。 . 終于得空能喘上口氣的岑凌捂著嘴干嘔了好幾聲,赤裸的身體還在顫抖不止。他艱難地撐起上半身正想看下究竟發生了什么時,帳篷卻猛地被利物從外面一下子劃了開來,直接將其割成了兩半。 未關上的探照燈亮光刺得他不適地微瞇起眼,然而同時出現在岑凌面前的東西卻讓他心尖陡然一抽,沉到了谷底。 ——蟲子追上來了。 ——是那只生長著雙翅的白蟻。 老大。 這時其他蟲子也紛紛趕到,本來沖在最前面的十一卻被迅速老大尾部狠狠一掃扇翻在地,很快就被擠到了最后面,滿心擔憂地沖過去保護它的mama。 因為白蟻們的眼神實在是太恐怖了,它們生氣蟻后的擅自逃離,也更怒恨蟻后差點被旁人所占有,幸好它們最終及時救下了蟻后,保住了蟻后在蟻族中的純潔。 在這些強悍的白蟻面前十一終究還是敵不過,它擠不過去,只能懊悔地慢慢找尋另一條路往岑凌身邊小心翼翼地挪,眼里全是對mama被欺負的疼惜?;蛟S與其它白蟻不同,它們更多的是對蟻后私自出逃的氣憤,而十一卻把錯全歸在了自己身上。 如果不是它太粗心,岑凌也不至于會…… 老大在空中飛了一圈后又落了下來,語氣古怪地對老三道:“怎么樣?我都說了讓我看著蟻后會安全點,這單純好騙的小十一啊根本守不住岑凌,要不是我剛才及時弄死了那兩人,蟻后……” 老三幾次欲言又止。它總看不慣老大這自以為是的語氣,可是今晚老大說的話也沒錯,的確不能讓十一一個陪著蟻后了,應該再多換幾個這樣才安全。 但老大…… 這事還得再考慮考慮。 老大很識趣地沒多問,反正把人帶回去了今后的時間還長,它這次救了蟻后總該是要有獎賞的,再說這要求也不過分。 它用床單裹住岑凌正要往回帶時,原本沉默著的青年卻猛然間開始掙扎起來,怎么也不肯讓它碰。此時老大也不敢動了,因為蟻后不知從哪里摸了把小刀,喘息著抵在自己脖頸上,嘶啞吼道:“別碰我!” 岑凌大口大口地喘著氣,還未消散的驚恐讓他兩手不停地發抖,甚至已經在細白的頸間劃出了一條鮮紅的血痕。他像是感受不到疼痛一般流著淚哭喊道:“為什么!為什么不讓我走?!為什么……我到底做錯了什么!你們要這樣對我?” 好不容易才逃出了那個地獄般的洞xue,本以為噩夢終于結束了卻不料又被那兩個人差點強暴,現在這群蟲子又追過來找到了他……逃不掉了,他再也逃不掉了。 “因為您是我們整個族類的蟻后?!?/br> 老三沉聲道:“您是大家共有的,除了和我們在一起,您哪里也不能去?!?/br> “哈哈……蟻后?”聞言岑凌忽然毫無預兆地笑了,淚水卻止不住地往下流。他自暴自棄一把扯掉了身上裹著的床單,搖搖晃晃地站起身,赤條條地立在燈光前,光裸漂亮的身軀幾乎是一覽無余。 “我是人,你們看清楚了?!?/br> 眼前一陣發黑,他強撐著暈沉的意識說完了這句話:“不是你們這些低級下等的蟲子,我和你們不一樣?!?/br> .